第20章 病弱和他的冲喜小夫郎20-《快穿:输入恋爱密码访问对象》

  “夫君怎如此……”如此什么唐诺说不出来。

  姚锦年暗自补充,如此扭捏作态。

  那又如何,他就是这般人。

  “我现在无甚大碍,夫郎去瞧过小弟了吗?不若先把小弟安顿好我们再就寝?”姚锦年自觉体贴。

  他可不是以退为进,不是那种人。

  只是想趁机从空间偷偷拿点药吃,再给自己洗一下。

  风尘仆仆一天,不洗他睡不着。

  这是为了让夫郎安心罢了。

  “那我离开片刻,让黄宁过来守着?”唐诺不放心,一步三回头的。

  他早就悉知夫君的随心所欲,连婆母都无能为力。

  “守着便守着,夫郎如此不信任为夫吗?”

  倒打一耙说的便是姚锦年了,他还眼神哀怨,像是蒙受不白之冤一般。

  唐诺落荒而逃,他哪里是姚锦年这快千年老妖怪的对手。

  姚锦年暗自得意,这辈子要八块腹肌有些难度,身体不好脸来凑。

  虽然是一样的容貌,但是他现在可是有自己身体的人了。

  稍微微调一下,不得把夫人迷的神魂颠倒?

  嗐,终究也是以色侍人了。

  姚锦年看夫郎出了门,对上黄宁立马就变了脸,“站远些去。”

  黄宁笑着把老脸,“是,老爷。”

  习惯了,习惯了。

  “等等,把床幔放下。”姚锦年开始咳得撕心裂肺,像是要把五脏六腑咳出来。

  幸好夫郎已经走远。

  “老爷,要不要喝口水?”黄宁脸皱成了橘子,夫人在还好好的呢。

  他又疑惑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有那么不好看吗?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姚锦年略带沙哑的声音从床幔后传来,低沉磁性,充满了成熟的魅力。

  这也是调理过的,音攻也是挺重要的。

  “不是,老爷,夫人说…”黄宁急忙回答,他哪里敢走。

  “行了行了,换书好来。”姚锦年面露不悦。

  他还没那么姚扒皮,明日这老…这小子还得去青南村。

  “欸!小的这就让书好过来守着!”黄宁笑容可掬,老爷体恤他们这些下人,是他的福气。

  书好是个沉默寡言、体格健壮的汉子,性格直但武力值高,优点就是听话,确实就是只听表面上的话。

  “老爷,黄管家让我守着您寸步不离的。”憨憨的声音听得姚锦年来气。

  “谁让离了?用不用上床上来守着?滚远点去。”姚锦年压着怒火,看到床幔上都快透着人脸了,额角的青筋就直跳。

  画信和棋乐不行?

  偏偏找这小子。

  “噢。”书好还委屈,老爷嫌弃他。

  姚锦年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掏出药往肚子里灌。

  冬日的床幔还厚一些,他又把里面的一层放下后立马开始偷偷洗漱。

  刷了牙还喷了口气清新剂,精致老爷上线。

  美中不足的是这病弱的身躯,一长条看着没有力量,空余美感。

  世人选夫君,或是孔武有力,尽显男子气概的;或是温文儒雅,文质彬彬的。

  他哪有都不沾,既无强健的体魄,也无书生气息,浑身铜钱臭。

  姚锦年神情木然、郁郁寡欢地洗漱,再一脸麻木地让书好换床上的被褥。

  精神和肉体好像被割离了,他不知道自己在悲伤什么,又清楚地知道自己心情压抑。

  望着那空空的另一边床榻,期待着那一个人的到来填满这里的时候,也填满他的心。

  唐诺可就没那么多的忧愁的,蓬莱院原先是一庶子的院子,后来成了亲,兄弟俩分了家,便带着姨么出去住了。

  如今应当是孩子都快到了说亲的年纪了。

  唐柏木拒绝了帮他洗澡穿衣服的小厮,红着耳朵从里间出来,瞧见哥哥正在堂屋里喝茶等着他,小眼神一下子就亮了。

  唐柏木:“哥!”

  “哥哥,这身衣服好合身,好舒服!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他都不敢用自己的手摸,怕茧子把衣服勾坏了。但也舍不得脱下来,他还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呢!

  唐诺放下茶盏勉强地笑了一声,还真不是特意准备的。

  他在家中颇得阿父阿爹的偏爱,又自得美貌,在城里算不得什么,但在村中也算是几个独苗苗周之一了。

  所以唐诺心思只费在他愿意做的事情上,对上自己弟弟,他是真没那么细心。

  但是误会都误会了,他可不会把功劳往外推,“这算不得什么?待你找到了私塾,笔墨纸砚等我一齐为你准备。衣食住行你也不用担心,阿哥这点能力还是能做到的!”

  一番保证把唐柏木感动得眼眶湿润,“哥哥你放心,我好好读书,将来帮你撑腰,谁也不能欺负你!”

  唐诺也热泪盈眶,但内心确是知晓这些话只能听一半的,他小时候也是这样哄他阿爹的。

  后来,前面两辈子他阿爹光忙着给他收尸了,也就是现在才让阿爹享上些清福。

  唐诺摸了摸弟弟的脸颊,眼神比唐柏木还坚信他能读出些名堂,“哥相信你,以后哥哥就靠你了!”

  而回了寿宁院,对着夫君又是另一番话,“夫君,侍身可不能没有你,你是侍身的天,唯有老爷在,侍身在宅里才有容身之处。”

  唐诺的声音轻柔如丝,带着甜糯的软意,字字饱含深情。

  沐浴过后的身上还散发出湿润的清香,如同刚出蒸锅香软的糕点。

  低头的他却没看到他的夫君眼神幽幽如深潭,蕴含某种深意,姚锦年要不是时刻用“监控”关注着夫郎,还真被这话哄住了。

  刚刚还哄着另一个男人,现在又对他说这般难为情的话。

  可话又真的很好听。

  还能如何是好呢?

  他都愿意哄他了。

  唐诺说着突然有些发冷,好似有哪里不对劲。

  姚锦年双目轻闭,而后睁开,低头吻在了夫郎的额角,“放心,我会护着你的。 ”

  大拇指轻柔地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唐诺的脸颊,声音说不出是低沉还是阴沉。

  唐诺还没来得及分辩,姚锦年又说道,“夫郎今日用的可是玫瑰露?”

  “是,夫君的可是熏着了?”唐诺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有那么明显吗?

  他特意换了更淡的香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