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沈轻裘,他是谁?!-《重生远离疯批病娇,却被日夜娇宠》

  “阿、蒙?!”沈诀一字一句,念出来的每一个都像是冰渣,冷得冻人。

  在梦里的沈轻裘感受到了一股寒意,打了个哆嗦。

  她没心没肺,压根没意识到男人已经发怒,还在睡梦中。

  女人睡容恬静乖巧,褪去了长相自带的攻击性。

  若是这么永远沉睡陪在自己身边,沈诀也是愿意的。

  他真就想这么掐死她算了!

  沈诀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两个字,她念出来时,比喊自己还要多了娇嗔信任。

  “沈轻裘!!他是谁?!!!

  你心里就这么多别的男人?!!你要亲谁?!

  我不允许!!!!

  你做梦!!”

  沈诀发泄般压在她身上,发了狠地咬住她的耳朵,力道大得像是想将其咬下来。

  沈轻裘是被疼醒的,胸前被重重压着整个人差点喘不过气。

  “沈诀,你t病?!”

  他前世发病的概率高且随机性强,可到底沈轻裘还是知道原因的。

  这次无端无由,耳朵还疼得要命,她也来了气。

  死也死不了,还得被破天道胁迫。

  换个正常人也就算了,沈诀这天杀的还有病,还不是一点!

  此刻的所有不满都涌上心头,沈轻裘大力推开他。

  沈诀舌尖舔过下唇,裹挟着属于她的血液一并吞入腹中,唇齿间还充斥着她的气味。

  他冷笑。

  阴森得如同深渊里的恶魔,骨子里阴暗不堪的一面赤裸地展现在她面前。

  “呵~我是有病,你也逃不掉。”

  沈轻裘捂着受伤的耳朵,手心有几抹血迹。

  她刚要抬头看向罪魁祸首,眼睛却一凉,陷入黑暗。

  低沉邪佞的嗓音回荡在室内。

  “如果再让我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沈轻裘,你真的会死。”

  等到覆在双目的手掌移开,沈轻裘只看见男人寒气逼人的背影,充满戾气地离开。

  她刚做春梦了?

  什么别的男人?

  沈轻裘不知罪名何在,可也不会去关心沈诀的心理状态。

  据她了解,他至少不会因为刚刚的事寻死。

  她下床准备找药,可之前的医生却去而复返。

  医生看着她新添的伤口,挤出一抹职业微笑。

  拿着巨额的工资,算了,不跟钱怄气。

  晚上沈诀都没有回来,沈轻裘也乐得一个人吃饭,看了会儿剧之后便回房洗漱休息了。

  ——

  “啧啧啧,沈少,你看看你为了个女人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了。”穆霖手握高脚杯,咂嘴调侃。

  “也不带给兄弟们看看。”

  另一人同穆霖碰杯揶揄:“你懂什么,阿诀那叫金屋藏娇,真没想到会有能引起阿诀兴趣的女人。”

  沈诀看着监控里正常作息,甚至还因为少了他还有些轻快自由的女人,砰的一声放下酒杯。

  又俨然醉了,听到这话倏地瞪他,“谁允许你这么叫!”

  孟邬不解:“以前不都是?”

  “这个称呼只能她喊,你叫起来跟公鸭嗓一样难听!!”

  “……”

  穆霖孟邬相视一眼,满脸黑线。

  穆霖放下酒杯同他掰扯,“不是!沈诀,这女人就这么大魅力,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现在还为了她枉顾这么多年兄弟情。”

  醉酒的沈诀也同样气人,“兄弟情?有吗?”

  “……”

  “行!以后被女人耍了!被绿了!别找兄弟出来喝酒!

  老孟,咱俩走!再理他我俩就是狗!”

  穆霖咬碎后槽牙,说着就要大门一摔离开,却发现兄弟没跟上。

  “老孟?老孟?”

  孟邬表示:“你可以不当人,但我是。”

  “……”

  “哼!”穆霖又憋屈地回到座位。

  沈诀又是一瓶酒下肚,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酒瓶,嘴里一直喃喃道。

  “阿蒙,阿蒙……她就这么喜欢他,连做梦都是他,刚刚真应该掐死她,她死了就能永远待在我身边了。”

  孟邬试着引导他,“阿……让你这么在乎,她是有多好?”

  “她一点也不好!”沈诀红了双眼。

  不知是被气红的,还是被醉意熏红或是难受地泛红。

  “脾气差!”

  “做的饭难吃!”

  “衣服也不好好穿!”

  “走个路也要抱!”

  “身娇体弱、娇气得不行,这女人一身毛病!!!哪里好了?!!”

  “……”

  一时分不清他是在秀恩爱还是在秀恩爱。

  而且脾气差,作为兄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你沈少的脾气……

  穆霖不忍见他一个劲灌自己,于是……陪着他一起喝,同时也一边附和道。

  “来来来!女人如衣服,该换就换。

  不知好歹脾气还差的女人留着干嘛,你沈诀什么样的找不到!喝喝喝,喝完这个哥们带你找女人!”

  “你敢诋毁她?!”沈诀眯着危险的双眸冷冷地注视他。

  “滚!”

  “行行行!”穆霖懒得跟这个恋爱脑计较。

  “哎,没想到啊,人是一孕傻三年,我们沈少一爱傻一生。

  啧啧啧,这女人何德何能,让我们沈少喜欢到牵肠挂肚。”

  沈诀当即就变了脸,厉声否认:“谁喜欢她?!”

  “……”

  “是她离不开我!她偷偷暗恋不敢说出口,还非得黏着我,老是要抱要亲的,真麻烦!”

  “……”

  你小子把上扬的嘴角压下这话可信度可能会稍微高一点。

  穆霖心里不是滋味,故作恼怒。

  “别喝了老孟,一会儿某人醉了可是有人照顾的,我俩回去还得被耳提面命一番。”

  孟邬眼底闪过暗芒,开始打起了主意,附和他。

  “也是,不像阿诀,有家里那位过来接,我们只有王叔。”

  很巧,孟家、穆家司机都姓王。

  两人一唱一和轻易就戳中了沈诀的被满足的虚荣心。

  喝醉的沈少更是傲娇,直接当场就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好不理所当然:“我醉了,让她来接我。”

  孟邬穆霖相视一笑。

  正好,看看把阿诀迷得当三还只敢借酒消愁的女人有什么手段。

  “少爷,沈小姐她……”陈参的声音越是越小,沈诀眼底的酒气瞬间消散。

  双唇重重挤出一个裹挟着寒气的字眼:“找!”

  “阿诀……”穆孟两人同时意识到了问题。

  沈诀没有半刻犹豫,连外套都没拿迈着长腿快步出了包厢。

  走廊灯光晃眼,隔壁的豪华包厢内房门半掩,在隔音较好的娱乐会所,一道娇得能让人全身酥麻的嗓音钻进沈诀耳里。

  “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