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沈诀,帮我-《重生远离疯批病娇,却被日夜娇宠》

  纪宁来者不拒,偏偏对这种黏人的烦得要命。

  她气得狠狠咬了一口。

  孟邬也是个疯的,即便鲜血在口腔漫开,也不愿松口。

  反倒吻得更深。

  纪宁干脆直接反客为主,将人拉进刚刚的包厢,压在身下。

  “老娘要做上位!”

  孟邬唇角微勾,手掌在她身上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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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内

  陈参在驾驶座努力关闭自己的听觉器官,专心开车。

  虽然特制的隔板升起,他也压根听不见。

  沈诀抱着某只安静发呆的小狐狸,捏了捏她的手心。

  “沈轻裘?”

  从上车到现在,除了过高的体温以外,她几乎没有什么异常。

  沈诀都怀疑纪宁的药是不是配错了?

  沈轻裘被他从身后抱在怀里,整个人被两只修长的手臂圈住,听到有人喊她,茫然地抬头。

  “啊?”

  面前之人脸粉里透白,双眼像是被雨水洗刷过一般,亮得惊人。

  此刻抬眸,歪着头,呆愣地望着他。

  沈诀的心被莫名击中。

  他将人搂紧,屈指刮了刮她的侧脸。

  “难受吗?”

  沈轻裘扭了扭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他胸口,摇头。

  “还...好,就是...”

  沈诀安静地等她的下文。

  “...你是谁?”

  “......”

  纪宁可没说这药还能失忆。

  可想到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就乖乖赖在他怀里,也不挣扎,沈诀就跟自己置气。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说完,他刻意用指尖挑起沈轻裘的衣摆,作势要掀开。

  沈轻裘眼睛一亮,黛眉欣喜地上扬。

  “可以卖给你吗?”

  沈诀心底默默叹了口气。

  他对这个笨蛋说这些干什么。

  “可以吗?”沈轻裘还在追问。

  沈诀勾起她的下巴,哄猫儿一样挠着。

  “就这么喜欢我?”

  “你好看。”

  听到这,沈诀这嘴角ak来了都压不住。

  原来她喜欢自己的脸。

  沈诀暗想,以后还是得听陈参的,涂点宝宝霜养养。

  要是以后老了,这女人又这么肤浅,喜欢上别的男人怎么办?

  沈诀这样想着,等到意识回笼时,衬衫已经被扒的差不多了。

  车内空调开得足,他竟然完全没有感觉到。

  等到反应过来时,樱桃倏地被某人含住,跟嚼珍珠一样咬了咬。

  “嗯...”

  沈诀猛地推开她,喉结一滚。

  “你在干什么?”

  沈轻裘眼中蕴着水汽,隐约可见眼睑处醺红情动。

  她不满地瞪着推开自己的沈诀,幽怨道:“这么嫩!为什么不给我吃!”

  沈诀手比脑快,抢先一步捂住她的嘴。

  后知后觉隔板是特制的,陈参听不见后,他只觉得自己这种行为简直蠢炸了。

  沈诀一只手扶着她,一只手憋屈地扣上被她解开的纽扣。

  她只是被药操控了,他不能碰。

  否则等到清醒,她会讨厌他。

  全程目睹沈诀将自己扣得严严实实,还跟防狼一样把外套穿上,沈轻裘气得双眼更红了,赌气别过脸。

  “不吃就不吃。”

  即便是闹小脾气,沈诀也不忍见她不开心,将人抱着轻哄。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家了。”

  他已经让阿荣去准备情趣用品,如果她不会,他也能忍着替她解决。

  当时僵持之际,他知道纪宁的顾虑。

  她担心自己会趁人之危,食髓知味后就不愿意放沈轻裘离开。

  她的担心并无道理,自己的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可擅自碰她,沈诀从没有过这个想法。

  他害怕睁眼时看到沈轻裘厌恶的神色,仅仅是想,都如坠冰窟。

  沈诀敲了两下隔板,陈参擦了额间的汗,提了点速。

  闲的出来溜达的时候就不堵车!

  真有事的时候堵得比马桶还难通!花草树木!

  失忆的阶段逐渐过去,渐渐的,沈轻裘体内那股火猛地蹿起。

  “沈诀....”

  她在沈诀怀里一直拱啊拱,拱到终于找到出口,从他胸口蹭到锁骨,而后张嘴,一把咬住。

  沈诀只觉得中药的是他才对。

  他憋得快要疯了!

  沈轻裘把他的锁骨当成了磨牙棒,埋头细细簌簌。

  直到车终于停在沈园别墅门的那一刻,沈轻裘捧着他的脸,仰头亲了一下。

  “阿诀,我的也嫩,你都不咬一口。”

  撒娇似的埋怨痒得人心难耐,她指尖抚过的侧脸像是被火灼烧一般,温度还在不断攀升。

  唇角沾染她的气息和气温像是洗不掉,始终萦绕在鼻息。

  沈诀快步抱她上楼,脱了鞋后将人轻手轻脚放在铺满各类情趣用品的大床上,背过身。

  耳垂的绯红从车上就没下来过,那抹羞涩此刻还张扬地爬上了脖颈、手心、胸前。

  “你试试哪个更好。”

  沈轻裘突然嘤咛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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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诀心一慌,来不及细想便回头查看。

  却只望见一只将自己的黑丝扯得稀碎的坏狐狸。

  黑丝破碎,掩藏之下白到反光的长腿弯成“M”形,她就这么坐在床上,水汪汪的狐狸眼盯着他。

  偏偏手中还抓着黑丝碎片,仰头低声委屈喊道:“撕不掉...”

  轰隆!

  像是某种坚持瞬间倒塌,塌的连地基都成了灰。

  沈诀将门反锁,手脚此刻诡异又滑稽地同步走到床边,把东西举到她面前。

  有礼貌地问道:“这个?”

  没有回复,沈诀缓缓转头,当看清一具白花花的躯体时又反射性别眼。

  “沈轻裘!穿上!”他咬牙低吼。

  像在训斥被药性操控的沈轻裘,更像是在对自己引以为傲的自持力的不满。

  可说完他又反应过来,接下来也要脱,她的行为似乎并无不妥。

  沈诀简直要被逼疯了!

  理智自制力全都消散如缥缈云烟。

  回应他的是手臂处贴上的柔软,哪怕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的波涛汹涌、惊涛巨浪。

  沈轻裘滑溜地钻进他怀里,惹得沈诀慌忙闭眼,手僵硬地不知道放哪儿。

  要是清醒时,沈轻裘得笑话他只敢动嘴不敢实战。

  可现在,她脑子里全是那档子事,看向沈诀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块好吃又漂亮的肉。

  她用灼热滚烫的红唇触碰他每个角落,经过那两瓣冰凉的薄唇时,轻轻咬了几下。

  “你好香。”

  见他一直不睁眼,也不回应她的热情,沈轻裘眼眶染上水雾,带着哭腔道:“我生气了!”

  沈诀心一紧,跳动的青筋却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

  他抓起被子将怀中人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那张可怜委屈又魅惑的小脸。

  沈诀俯身,咬住她微抬的下巴,又渐渐加重力道。

  哪怕听到沈轻裘的痛哼,也不松口。

  直到她眼中闪过一瞬的清明,主动扑进他怀里,压抑的嗓音搅着他的所有神经。

  “沈诀,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