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图纸上的新生活-《情满四合院之双穿何雨柱》

  几居委会的老张来找何雨柱,手里的铁皮盒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何雨柱刚从香港回来,还穿着件深色风衣,见他这副模样,赶紧往屋里让:“张大爷,进来坐,喝口热茶。”

  “不坐了,不坐了。”老张把铁皮盒往桌上一放,盒盖没扣紧,露出里面泛黄的纸角,“何先生,这可是娄先生当年亲手交过来的,几十年前的事了,我记性再差也忘不了。十七处房子,东城五处,西城八处,崇文门四处,还有一栋小洋楼,都在这协议里写着呢。”

  何雨柱打开铁皮盒,一股霉味混着纸香飘出来。最上面的协议是娄振华写的字迹遒劲有力,末尾还盖着个鲜红的私章。他一张张翻过去,每处房子的地址、面积、租户信息都记得清清楚楚,有的页边还画着简单的户型图,想必是当年居委会的干事随手画的。

  “这些年,辛苦您了。”何雨柱抬头,见老张的白头发比去年又多了些,眼角的皱纹深得能夹住蚊子。

  老张摆摆手,从兜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烟盒:“辛苦啥?当年娄先生信得过咱居委会,把家业托付过来,咱就得对得起这份信任。”他点上烟,抽了一口,“就是这房子……唉,您去看看就知道了,好多都快塌了。”

  何雨柱把协议放回盒里:“我现在就去看。张大爷,您跟我一起?”

  “我这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老张笑着摆手,“我给您写张条子,各院的片儿警都认识我,让他们给您搭个手。”他趴在桌上写条子,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响,“对了,崇文门那处得先去,上周下大雨,听说南房的墙裂了道缝,住着危险。”

  何雨柱揣好条子,拎着铁皮盒出了门。胡同里的槐花开得正盛,白花花的落了一地,踩上去软绵绵的。他没开车,就这么走着。

  走到崇文门的胡同口,就见几个孩子在墙根下弹玻璃球,见了何雨柱手里的铁皮盒,都好奇地围过来。“叔叔,这里面装的啥?”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仰着脸问。

  “是房子。”何雨柱蹲下身,从兜里掏出块糖递给她,“知道哪座院子塌了半边门吗?”

  小姑娘指了指胡同深处:“那座!王奶奶总在门口择菜。”

  何雨柱顺着她指的方向走去,越往里走,胡同越窄,墙皮剥落的砖墙上,用红漆写着“拆”字,又被人用黑笔涂了,看着乱糟糟的。快到院门口时,就听见“哐当”一声,像是有人在砸东西。

  “你这死老头子!让你别往棚子里堆破烂,你偏不听!”一个老太太的嗓门响得像铜锣,“这墙要是塌了,把你砸死算了!”

  “我这不是想着卖俩钱吗?”老头的声音闷乎乎的,“你看这物价,酱油都涨到八毛了……”

  何雨柱推门进去,院里的景象比老张说的还糟:门楼塌了一半,露出里面的木梁,像个豁了牙的嘴;几户人家搭的棚子挤在一起,把原本宽敞的院子占得只剩条窄道;晾衣绳上挂着五颜六色的衣服,滴下来的水在地上积了个小水洼。

  刚才吵架的老太太正叉着腰站在棚子前,见他进来,上下打量着他:“你找谁?”

  何雨柱拿出房产证和老张的条子:“我是这院子的产权人,来看看房子。”

  老太太的脸一下子垮了,刚才的火气全没了,叹了口气:“唉,该来的总会来。我知道,这房子是你的,我们租户说了不算。”她往棚子里喊,“老头子,出来!房主来了!”

  一个干瘦的老头从棚子里钻出来,手里还攥着个破麻袋,见了何雨柱,搓着手说:“先生,我们住了快二十年了,每月都交租金,从没拖欠过。要是……要是您想收回去,能不能宽限几天?我们好找地方搬家。”

  “您别误会。”何雨柱赶紧解释,“我不是来赶人的。这房子太旧了,我想拆了盖新楼,到时候您要是还想住,买新房给您打八折。”

  “盖新楼?”老太太眼睛瞪得溜圆,“给我们打八折?”

  “对。”何雨柱指着院里的危房,“您看这墙,都裂成这样了,住着多危险。盖成新楼,有暖气,有厕所,上下楼有电梯,不比这棚子强?”

  老头手里的麻袋“啪”地掉在地上:“真……真的?”

  “我何雨柱说话算数。”何雨柱从兜里掏出纸笔,“您要是信得过我,先登记个名字,到时候优先选房。”

  老太太拉了拉老头的胳膊,低声说:“这可是好事啊!上次我去我闺女家,人家那楼房,冬天穿单衣都不冷!”

  “登记!登记!”老头赶紧抢过纸笔,手抖得差点握不住笔,“我叫王德福,她叫刘桂香,我们要个一楼的,方便!”

  正说着,院里的其他租户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房主,我们也能买吗?”“八折后多少钱一平?”“啥时候能盖好啊?”

  何雨柱提高声音:“大家都能买!价格保证比市价低!三个月内先给大家找临时住处,租金我来出!盖楼期间,每月给每户补贴五十块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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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瞬间安静了,随即爆发出欢呼声。一个年轻媳妇抱着孩子,眼圈红红的:“先生,您真是活菩萨!我家那口子腿不好,住这棚子天天疼,要是能住楼房……”

  “一定能。”何雨柱看着她怀里的孩子,想起石头村山谷里那些孩子,心里暖暖的,“不光盖楼,还得盖学校、医院、菜市场,让大家住着方便。”

  老太太刘桂香突然一拍大腿:“我这就去通知街坊!让他们都搬出去,给您腾地方!”说着就要往外跑,又被何雨柱拉住。

  “不急。”何雨柱笑着说,“先让居委会的人来登记,统一安排。安全第一,别乱哄哄的出岔子。”

  他在院里转了一圈,记下房屋的结构和尺寸,又跟租户们聊了聊需求——有老人想要低层,有年轻人希望离公交站近,还有人惦记着能不能在小区里开个小卖部。何雨柱都一一记在本子上,心里渐渐有了谱。

  离开时,王德福和刘桂香非要送他到胡同口。老头手里还攥着那张登记纸,像攥着个宝贝,老太太则一个劲地往他兜里塞煮鸡蛋:“先生,尝尝,自家鸡下的,干净!”

  何雨柱推不过,只好收下,心里却像被这鸡蛋焐得暖暖的。他知道,这些老房子承载的不光是记忆,还有这些租户大半辈子的烟火气。拆了重盖,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让这些烟火气,能在更安稳的地方,继续袅袅升起。

  西城的一处四合院,门楼倒是没塌,可门柱上的漆掉得露出了木头,朱红色的门扇裂了道缝,像张咧着的嘴。何雨柱站在门口,看着门楣上“耕读传家”的匾额,心里犯了嘀咕——这院子格局方正,砖雕、木雕都透着讲究,怕是有年头了,拆了可惜。

  “您是?”一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端着盆出来,见他盯着门楼看,好奇地问。

  “我是这院子的房主。”何雨柱拿出房产证,“想看看房子。”

  老太太眼睛一亮:“您就是娄家的女婿?我跟您说,这房子可不能拆!当年我爷爷是这院子的管家,说这是前清一个翰林住过的,您看这影壁上的砖雕,是‘松鹤延年’,全北京都找不着第二份!”

  何雨柱跟着她进了院,果然见影壁上的砖雕栩栩如生,松树的枝丫、仙鹤的羽毛都雕得清清楚楚,只是蒙了层灰,看着不起眼。院里的正房、厢房都还结实,就是窗棂上的纸破了,屋顶的瓦也掉了几片。

  “您看,这梁上的木雕。”老太太指着正房的房梁,“是‘二十四孝’,我小时候还指着上面的画认字呢。”

  何雨柱抬头,见梁上的木雕虽然积了灰,但人物的眉眼、动作都清晰可辨,确实是好手艺。他心里有了主意:“这院子不拆了,重新修。”

  “真的?”老太太激动得手都抖了,“您要修?”

  “对。”何雨柱点头,“按原样修,砖雕、木雕都保留,坏了的就找老工匠补。”他拿出纸笔,“您要是愿意,帮我找几个懂老手艺的工匠,工钱好说。”

  老太太一拍大腿:“我认识!胡同口的李木匠,祖上就是给宫里干活的,雕花木活一绝!还有南锣鼓巷的王石匠,修砖雕是他的拿手好戏!”

  三天后,李木匠和王石匠就带着工具来了。李木匠七十多岁,背有点驼,手里总攥着把锛子,锛刃磨得雪亮;王石匠五十出头,黑黢黢的脸上全是皱纹,笑起来露出两排黄牙,手里的凿子用得包浆发亮。

  “何先生,您真要修?”李木匠摸着开裂的窗棂,心疼得直咂嘴,“这活计麻烦,光清理木雕上的灰就得半个月,补一块砖雕至少得三天。”

  “麻烦也得修。”何雨柱指着影壁,“这些都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不能在咱手里毁了。”他从空间里拿出几张图纸,“这是我找的老照片,按这个修,一点都不能改。”

  图纸是他让李小丫从博物馆档案里调出来的,上面清楚地画着院子刚建成时的模样,连砖雕的颜色都标得明明白白。李木匠和王石匠看着图纸,眼睛都直了。

  “这……这是当年的样子?”王石匠指着影壁上的仙鹤,“我爷爷说,这仙鹤的眼睛是用琉璃镶的,后来被人抠走了,没想到还有照片!”

  “有照片就好办。”李木匠把锛子往腰上一别,“何先生,您放心,保准修得跟新的一样,不,比新的还精神!”

  开工那天,院里搭起了脚手架,李木匠带着两个徒弟在房梁上忙活,王石匠则蹲在影壁前,用小刷子一点点清理砖雕上的灰。何雨柱搬了个小马扎坐在院里,看着他们干活,心里踏实。

  李木匠在梁上凿了几下,突然喊:“何先生,你看这!”

  何雨柱爬上脚手架,见他凿开的木缝里,露出点暗红色的东西。“是漆。”李木匠用手指蹭了蹭,“是大漆,里面掺了朱砂,所以这么多年不褪色。这种漆现在没人用了,得去山里找漆树,自己割。”

  “我去弄。”何雨柱点头,“你要多少?”

  “至少十斤。”李木匠说,“还得找桐油,熬漆用。”

  何雨柱没多说,转身就进了空间。灵田旁边就种着几棵漆树,是他当年从山里移过来的,割了十斤漆,又从仓库里翻出几桶陈年桐油,都是他以前搜集的老东西。

  李木匠见他眨眼间就拎着漆和桐油回来,惊得张大了嘴:“何先生,您这……”

  ”何雨柱笑了笑,没多说。

  王石匠那边也遇到了麻烦——影壁上的一块砖雕碎了,是“松鹤延年”里仙鹤的翅膀,缺了个角。他翻遍了院里的碎砖,也没找到合适的碎片,急得直挠头。

  “我有办法。”何雨柱从空间里拿出块青灰色的砖,“用这个试试。”

  这砖是他用空间里的泥土和灵水特制的,质地跟老砖一模一样。王石匠将信将疑地拿起凿子,没想到这砖硬度正好,雕起来得心应手,不到三天,就把仙鹤的翅膀补好了,不细看根本看不出修补的痕迹。

  “神了!”王石匠举着补好的砖雕,激动得脸通红。

  居委会的老张来看过两次,见工匠们干得热火朝天,院里的租户也都搬到了临时住处,满意得直点头:“柱子,你这是办了件大好事。这些老院子,修好了就是文物,比盖楼有价值。”

  “张大爷说得是。”何雨柱递给她一瓶冰镇汽水,“等修好了,请您来喝茶。”

  租户里有个姓赵的老师,以前是教历史的,听说院子要按原样修复,天天跑来当“监工”,一会儿说“这窗棂的花纹不对,应该是万字纹”,一会儿又说“那门环的样式是民国的,前清的比这大一圈”。李木匠起初不耐烦,后来见他说得都对,反倒佩服起来,俩人常常蹲在院里讨论到天黑。

  “何先生,您看这赵老师,比您还上心。”李木匠擦了把汗,“他说这院子要是修好了,能当民俗博物馆。”

  “当博物馆也行。”何雨柱笑了,“到时候让赵老师来当馆长,给游客讲讲这院子的故事。”

  盛夏的午后,阳光透过脚手架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李木匠在给窗棂刷漆,暗红色的漆料在阳光下泛着光;王石匠在补影壁的砖缝,手里的小锤敲出“叮当”的响;赵老师戴着老花镜,正在给木雕上的人物描金,笔尖的金色粉末落在他的蓝布衫上,像撒了把星星。

  何雨柱站在院门口,看着这热闹又安静的场面,心里突然明白——修复老院子,修的不光是砖瓦木石,更是那些快要被遗忘的手艺,那些藏在雕梁画栋里的故事。这些东西,比高楼大厦更能让人记住根在哪里。

  崇文门的几处院子拆得很顺利。租户们拿到何雨柱给的租金和补贴,高高兴兴地搬到了临时住处,临走时还帮着清理院里的杂物,有个大爷非要把养了十年的石榴树移走,说等搬进新楼再栽回来。

  “何先生,这楼咋盖,您心里有谱了?”施工队的王队长拿着图纸,一脸期待。他跟着何雨柱干了好几年,知道这位老板的想法总是超前——香港的何氏大厦用的玻璃幕墙,大鹏市的小区带地下停车场,这次保准又有新花样。

  何雨柱铺开一张巨大的图纸,是他和李小丫一起设计的:“这是小区的整体规划,一共八栋楼,都是二十层带电梯;中间留块空地,建个小广场,能跳广场舞,能晒粮食;东边盖幼儿园,西边盖社区医院;北边弄个菜市场,南边开家何氏超市。”

  王队长的手指在图纸上滑过:“这楼间距够宽,采光肯定好。哎,这是啥?”他指着图纸上的一个小方框,“地下停车场?咱四九城的小区,还没见过这玩意儿。”

  “以后买车的人多了,得提前留地方。”何雨柱笑着说,“还有这个,”他指着楼顶上的黑方块,“太阳能板,能发电,省钱。”

  王队长看得直咋舌:“我的乖乖,这小区盖起来,比部长楼还气派!”

  消息传开,不光是原来的租户,连附近胡同里的人都跑来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