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砸派出所玻璃-《情满四合院之双穿何雨柱》

  何雨柱站在人群后,看着被按在地上的易中海,那张平日里总带着温和笑意的脸此刻像块冷铁,嘴角紧抿成一条直线。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又沉又闷——虽早有猜测,可当真相砸在眼前,还是觉得荒诞。毕竟在一个院里住了这些年,他看着自己长大,……怎么就成了潜伏的日本特务?

  保卫科的人动作麻利,翻遍了易中海的口袋,又掰开他的嘴仔细检查,连假牙缝隙都没放过,确认没藏毒药,才用粗麻绳把他捆得结结实实。旁边几个受伤的特务疼得哼哼唧唧,被战士们像拖死狗似的拽着,只有易中海一声不吭,头垂得很低,额前的白发遮住了眼睛,看不出神色。

  押往审讯室的路上,他忽然停下脚步,往军工车间的方向瞥了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像揉碎的夜色。

  审讯室里,灯泡忽明忽暗。其余几个特务没撑多久就招了——他们都是临时被拉来的外围人员,只知道接头暗号和死信箱,连组织者的真实身份都不清楚,只听说是个“在厂里扎根很深的老工人”。这次行动是接到死信箱里的指令,说要破坏火箭零配件的加工设备,具体为什么,他们也说不上来。

  只有易中海始终低着头,任人怎么问,就是一言不发。坐在椅子上的他,手腕被麻绳勒出红印,像块捂不热的石头。其实他心里打得清楚:落到这步田地,枪毙是免不了的,但他还存着一丝侥幸……只要咬着不说,或许能判的有期的罪名,多活几天也是好的。

  没人知道,他潜伏的这几十年,像活在夹层里。日本内阁那边催得紧,说组织的火箭项目一旦成了气候,用火箭运载“大炮仗”可比飞机靠谱多了,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拖延进度。这次听说红星厂要接手火箭零配件加工,他知道不能再等了,才又冒险启用了这支临时行动队,甚至不惜又亲自带队……没成想,栽在了何雨柱设的局里。

  何雨柱站在审讯室外,听着里面传来的审讯声,心里五味杂陈。风吹过走廊,带着车间里特有的机油味,他忽然想起小时候,那时的他,怎么会想到,这个看似和蔼的老人,心里藏着这么多见不得光的秘密。

  “审不出来啥!保卫科科长走出来,揉着发红的眼睛。

  何雨柱摇摇头,望着紧闭的审讯室门:“他心里有数,不会轻易开口的。”

  到了第二天早上有贾东旭的工友来举报

  说,那天贾东旭出事前,亲眼看见易中海一早就蹲在贾东旭工位旁,手里还拿着个扳手摆弄机器零件,那会儿离上班时间还有半小时呢!”

  他咽了口唾沫,语气更激动了:“贾东旭那小子懒得出奇,仗着易中海撑腰,车间里的活全推给我们干,我早就看他不顺眼,所以格外留意。那天易中海在那儿捣鼓了足有几分钟,当时我没在意,看到易中海在车间就没进去,在车间外抽烟。现在想想……”

  保卫科科长皱着眉打断他:“你确定看清楚了?没认错人?”

  “错不了!”男人拍着胸脯,我老远就看见了!再说贾东旭那工位的机器,在前一天才刚检修过,怎么偏偏那天就出了故障?”

  对于这些易中海都不承认,低着头。处理这事的部门来了以后把易中海那些人带走了,这些事却是保密的所厂里也没多少人知道。何雨柱也回到了东跨院。家里何雨水去上学了,老妈吕文冰出去买东西。何雨柱心想四九城的特务又多了起来了

  心里盘算着——易中海这事儿一闹,保不齐还有漏网的特务藏在暗处,得趁今晚摸清楚。,今晚出去找出这些特务出来。晚上吃完晚饭夜深时,何雨柱开始行动了,只见神念覆盖范围之内所有事物无处遁形。只见有些人睡着了,有些人在做运动,我呸呸,明天得长针眼。有些人运动得不对,两男的,咦咦恶心!何雨柱强忍着这些横扫过去,有了!地下室有电台,枪,钞票,大小黄鱼。就你了,用神念打晕屋里的人,记下门牌位置,地下室在那,有几个人。至于那大小黄鱼?大小黄鱼来叔叔带你们去看你们亲戚小金鱼。乖喔!收大小黄鱼进空间,辛苦费。那些晕的人没有到天亮是醒不来。那天晚上走到那个路段只要有目标就记好,把记好的纸张包着石头,砸派出所亮着灯的那扇玻璃,砸完玻璃就走,哐当”一声,玻璃应声而碎。屋里顿时响起惊呼声,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和吆喝声。何雨柱早已隐入胡同拐角,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身影很快融进更深的夜色里。就这样一直忙到第二天。

  回到东跨院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他躺在炕上,听着远处传来的警笛声,心里踏实了不少:今晚这一趟,总算没白跑。

  第二天何雨柱刚把报表签好字,保卫科的干事就气喘吁吁地跑来了:“何主任,科长让您赶紧过去一趟,说是有急事!”

  他心里咯噔一下,估摸着是易中海那边出了岔子。到了保卫科,科长正背着手在屋里转圈,见他进来,赶紧迎上来:何主任,你可算来了!”

  “咋了这是?”何雨柱往椅子上一坐,给自己倒了杯水。

  “还能是谁,是易中海那老东西!”科长一跺脚,“昨天接手的部门审了一宿,软硬兼施,他愣是一口咬定啥也不知道,就说自己是被冤枉的。”他搓了搓手,语气带着点试探,“我跟那边提了一嘴,说你有办法让硬骨头开口……他们刚打电话来,想请你过去搭把手。”

  何雨柱呷了口水,指尖在杯沿打着转。他早料到易中海会硬扛——这种潜伏多年的老特务,心里都揣着死志,寻常手段根本没用。

  “行,我去看看。”他放下茶杯站起身,“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这法子,不知行不行。不行别怪我。

  科长连忙点头:“没问题!只要能让他开口,

  两人往审讯地点走时,科长还在念叨:“那老东西嘴硬得像块钢板,昨天审他的同志都说,从没见过这么沉得住气的……”

  何雨柱跟保卫科长去到了接手的部门那里,只见到打开审讯室,易中海双手绑在凳子上面,低着头看看了一下,两个人走出来,刚好审讯他的一个同志说,昨天审讯了一天,硬是问不出来什么,咬死不说话。何雨柱说,那这样子的话,得给他针灸一下。何雨柱这个人对待自己同胞,那可谓是是心慈手软。对待这些特务,特别是小鬼子,那可是心狠手辣的,既然知道易中海就是日本小鬼子特务,那么由不得易中海了。

  推开门时,审讯室的灯光惨白,易中海低着头,

  何雨柱往旁边桌子扫了一眼,那里摆着他让人准备的银针,长短不一,针尖在光下闪着冷光。

  “针灸?”旁边的同志愣了愣,“何主任还会这手艺?”

  何雨柱没应声,径直走到易中海面前,蹲下身时,指尖猛地捏住他的下巴往上抬——那张脸果然藏着股狠劲,眼尾的皱纹里都夹着不屑。

  “别装死。”他声音压得低,像冰锥往人骨头里钻,“你以为咬紧牙关就没事了?当年你在东北帮着小鬼子部队搜山时,可不是这副样子。”

  易中海的瞳孔猛地收缩,喉结滚了滚,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胡说!”

  “胡说?”何雨柱笑了,随手抄起根银针,在他手背青筋上虚虚一点,“那年冬天,你带鬼子抄了王家村,把王家村的人杀光烧光——这事,你敢说忘了?”

  (银针突然刺入指缝,易中海疼得浑身一颤,额角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你……”他想挣扎,手却被拽得更紧。

  何雨柱慢悠悠转着银针,针尖挑破皮肤的瞬间,声音冷得像数九寒天的风:“你当这些年隐姓埋名就没人记得了?那些被你害死的乡亲,骨头都还在山坳里埋着,等着你偿命呢。”

  审讯室外,保卫科长听得眼皮直跳——他只知道易中海有问题,却没料到这背后还藏着这么些腌臜事。

  因为这事何雨柱去东北的时候已经了解过了,王家村那年满村惨案肯定是有人带路做的,而就这么巧合,王家村剩下的人王翠芬刚好去隔壁村串门,回来的半路上遇到易中海,所以何雨柱就怀疑他,易中海就是小鬼子特务,但那时没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