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娘宿醉醒来后,头疼欲裂。她揉了揉额头,起身换了衣裳,又独自一人洗漱好才往尚衣局去了。 尚衣局里依旧热热闹闹,与往昔没有不同。绣娘们见虫娘来了,都安静了下来。有来请示工作的,有绣法上不懂的来询问的,虫娘一一回答了。她耐心极好,又温和,绣娘们大多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