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赵狗子借着管理后勤、往返外营送粮的便利,悄悄拉拢了五个不满的庄民,都是新庄民,有的是因为配给少,有的是因为之前和老庄民起过冲突,还有的是觉得宋家庄没了希望,想另寻出路。几个人每次都在庄外的隐蔽处见面,赵狗子许给他们“事成之后分粮、分地”,把几个人哄得团团转。
可光有人还不够,他们没武器,没粮食,想“干一票”根本是空想。赵狗子心里清楚,必须找个有实力的靠山,而之前新庄民提到的“山那边的溃兵”,成了他唯一的目标。
这天清晨,赵狗子以“查看外营粮库”为由,独自出了庄。他没去外营,而是绕到庄西的山林里,之前送粮时,他偷偷问过外营的难民,知道溃兵头目的外号叫“过山风”,手下有百十来号人,都是溃散的明军和土匪,就盘踞在西边的黑风山旧寨里。
山林里静得可怕,只有鸟叫声和风吹树叶的声音。赵狗子心里发慌,好几次想转身回去,可一想到家里的饿肚子的老婆孩子,又咬牙往前走。走了约莫一个时辰,他终于看到了黑风山旧寨的影子,寨门口站着两个挎刀的汉子,脸上带着刀疤,眼神凶狠。
“干什么的?”一个汉子喝住他,手按在刀柄上。
赵狗子连忙挤出笑容,从怀里掏出藏了好几天的半袋小米,这是他省下来的全部口粮,“兄弟,我是宋家庄的,想找过山风头领,有要事相商,这是一点心意。”
汉子接过小米,掂了掂,对着寨里喊了一声。没过多久,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汉子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明军甲胄,手里拿着一把大刀,正是过山风。“你是宋家庄的?来这儿干什么?”过山风的声音像砂纸摩擦,带着一股杀气。
赵狗子吓得腿都软了,却还是硬着头皮道:“头领,我……我知道宋家庄的底细,庄里有粮,有火器,要是您想拿下宋家庄,我能帮您!”
过山风眼睛一亮,一把抓住赵狗子的衣领:“哦?你能帮我?怎么帮?”
“我在庄里管后勤,知道侧门的看守时间,还认识几个庄民,能里应外合。”赵狗子喘着气,把宋家庄的情况和盘托出,“庄里现在缺粮,庄民们都不满,只要您能按时到侧门,我打开门,咱们一举就能拿下!到时候,庄里的粮、钱、女人,都归您,我只求能分点粮,跟着您混口饭吃。”
过山风松开手,围着赵狗子转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小子倒是识相。不过,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宋阳派来的探子?”
“我要是探子,就不会带着口粮来,更不会把侧门的情况告诉您!”赵狗子连忙赌咒,“您要是不信,我可以给您画张宋家庄的布防图,告诉您火器库的位置!”
过山风盯着他看了片刻,见他眼神里满是贪婪和恐惧,不像是装的,便点了点头:“好!我信你一次!三日后午夜,我带兄弟们到侧门,你打开门,要是成了,我赏你十石粮,再让你当个小头领!要是你敢耍花样,我扒了你的皮!”
赵狗子大喜过望,连忙点头:“不敢!不敢!三日后午夜,我一定在侧门等您!”
从黑风山回来的路上,赵狗子脚步都飘了,十石粮,小头领,这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眼看就要到手了。他完全忘了宋家庄对他的收留之恩,忘了之前宋阳给他改过的机会,满脑子都是事成之后的好日子。
回到庄里,他立刻找到之前拉拢的几个庄民,把和过山风约定的事说了一遍。“三日后午夜,咱们在侧门集合,我打开门,过山风的人一进来,宋家庄就是咱们的了!到时候,粮随便吃,地随便分!”
几个庄民又惊又喜,有人犹豫道:“要是失败了,咱们就完了……”
“怕什么?”赵狗子拍着胸脯,“过山风有百十来号人,还有刀枪,宋家庄的护庄队才几十人,肯定打不过!只要咱们按计划来,准能成!”
在赵狗子的怂恿和对粮食的渴望下,几个庄民都点了头。赵狗子偷偷画了张简易的布防图,趁第二天送粮的机会,交给了过山风的人。他看着布防图被带走,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少,贪婪越来越多,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宋家庄被攻破,想拿到属于自己的“奖赏”了。
可光有人还不够,他们没武器,没粮食,想“干一票”根本是空想。赵狗子心里清楚,必须找个有实力的靠山,而之前新庄民提到的“山那边的溃兵”,成了他唯一的目标。
这天清晨,赵狗子以“查看外营粮库”为由,独自出了庄。他没去外营,而是绕到庄西的山林里,之前送粮时,他偷偷问过外营的难民,知道溃兵头目的外号叫“过山风”,手下有百十来号人,都是溃散的明军和土匪,就盘踞在西边的黑风山旧寨里。
山林里静得可怕,只有鸟叫声和风吹树叶的声音。赵狗子心里发慌,好几次想转身回去,可一想到家里的饿肚子的老婆孩子,又咬牙往前走。走了约莫一个时辰,他终于看到了黑风山旧寨的影子,寨门口站着两个挎刀的汉子,脸上带着刀疤,眼神凶狠。
“干什么的?”一个汉子喝住他,手按在刀柄上。
赵狗子连忙挤出笑容,从怀里掏出藏了好几天的半袋小米,这是他省下来的全部口粮,“兄弟,我是宋家庄的,想找过山风头领,有要事相商,这是一点心意。”
汉子接过小米,掂了掂,对着寨里喊了一声。没过多久,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汉子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明军甲胄,手里拿着一把大刀,正是过山风。“你是宋家庄的?来这儿干什么?”过山风的声音像砂纸摩擦,带着一股杀气。
赵狗子吓得腿都软了,却还是硬着头皮道:“头领,我……我知道宋家庄的底细,庄里有粮,有火器,要是您想拿下宋家庄,我能帮您!”
过山风眼睛一亮,一把抓住赵狗子的衣领:“哦?你能帮我?怎么帮?”
“我在庄里管后勤,知道侧门的看守时间,还认识几个庄民,能里应外合。”赵狗子喘着气,把宋家庄的情况和盘托出,“庄里现在缺粮,庄民们都不满,只要您能按时到侧门,我打开门,咱们一举就能拿下!到时候,庄里的粮、钱、女人,都归您,我只求能分点粮,跟着您混口饭吃。”
过山风松开手,围着赵狗子转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小子倒是识相。不过,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宋阳派来的探子?”
“我要是探子,就不会带着口粮来,更不会把侧门的情况告诉您!”赵狗子连忙赌咒,“您要是不信,我可以给您画张宋家庄的布防图,告诉您火器库的位置!”
过山风盯着他看了片刻,见他眼神里满是贪婪和恐惧,不像是装的,便点了点头:“好!我信你一次!三日后午夜,我带兄弟们到侧门,你打开门,要是成了,我赏你十石粮,再让你当个小头领!要是你敢耍花样,我扒了你的皮!”
赵狗子大喜过望,连忙点头:“不敢!不敢!三日后午夜,我一定在侧门等您!”
从黑风山回来的路上,赵狗子脚步都飘了,十石粮,小头领,这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眼看就要到手了。他完全忘了宋家庄对他的收留之恩,忘了之前宋阳给他改过的机会,满脑子都是事成之后的好日子。
回到庄里,他立刻找到之前拉拢的几个庄民,把和过山风约定的事说了一遍。“三日后午夜,咱们在侧门集合,我打开门,过山风的人一进来,宋家庄就是咱们的了!到时候,粮随便吃,地随便分!”
几个庄民又惊又喜,有人犹豫道:“要是失败了,咱们就完了……”
“怕什么?”赵狗子拍着胸脯,“过山风有百十来号人,还有刀枪,宋家庄的护庄队才几十人,肯定打不过!只要咱们按计划来,准能成!”
在赵狗子的怂恿和对粮食的渴望下,几个庄民都点了头。赵狗子偷偷画了张简易的布防图,趁第二天送粮的机会,交给了过山风的人。他看着布防图被带走,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少,贪婪越来越多,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宋家庄被攻破,想拿到属于自己的“奖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