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所有的礼物都分发完毕后，已经到了午饭时间了。这次苏传武说什么也要留下长歌吃顿饭才行。
长歌这次过来本来也是打算和他们几个好好吃一顿的，于是没有推辞，很干脆的就答应了下来。不过长歌是吃了饭过来的，所以中午就不吃了。
长歌表示今天不着急走，晚上想和苏传武几人喝一杯。老张一听喝一杯，眼睛都亮了，看来也是爱喝酒的，估计有段时间没喝酒了。而苏传武倒是有些犹豫，想来应该是在担心喝了酒没法照看这些孩子。原来这些孩子虽然都是西牛村的，但是一部分要回家，一部分没有家，就住在学校里，平时都是苏传武照看着他们。
刘姐要不说是姐呢，就这么善解人意，看出了苏传武的顾虑，于是直接对苏传武说道：“苏老师，你们三个喝你们的，孩子们有我看着呢，没关系。”
“对啊，苏老师，我们两口子回去也没事，今天在这过一晚也成。”老张也笑眯眯的劝说道，“好不容易有机会和小黎老师喝一顿酒，咱可不兴这么扫兴的。”
“行，那今天晚上就麻烦刘姐了。”苏传武听二人这么说，也放下心来，老张和刘姐也算是他最信任的人了。
喝酒的事定下后，长歌称自己想在村子里转转，看看风景。
“小黎老师，咱们这穷乡僻壤的能有啥风景啊，你要想转转看看，我跟你一起，省得到时候你迷路了就不好了。”老张听长歌想去转转，于是主动请缨给长歌做个向导。
长歌当然很是乐意了，有老张跟他一起，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留下刘姐处理厨房剩下的事，苏传武看管孩子们，长歌在老张的带领下，在西牛村转悠起来。
西牛村人不多，不过面积比边新县城小不了多少，村里人大多数都是土坯房，少数人修了砖瓦房，不过都只是毛坯房，都没有装修便直接住了进去。
而且每家每户基本都是老人在家，很少看到年轻人在家的。
“老张，为什么村里年轻人这么少，感觉每家每户都是些老年人在守着房子呢。”长歌问道。这种情况在边新县城里也有，长歌问过老陈，不过老陈只说都出外务工了。详细的信息也没给长歌说太多。
“没办法，穷啊，年轻人留下就只有饿死，所以只能出去打工，有的一家子都搬走了，连房子都不要了。”老张叹了口气说道。
“啊？房子都不要了也要搬走。这也太夸张了吧。”长歌一脸不可置信。外出务工是正常的，尤其是在家里实在难以生存的时候，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出路，可是见房子都不要了，全家连夜搬走的，这还真没听说过。
“我带你去前面看看吧。”老张见长歌还想发问，连忙指着不远处一个地方说道。
长歌看着有些奇怪的老张，怎么和老陈一样，问到这些问题，都不愿意说似的。只知道转移话题。
“老张，你等等我。”长歌叫喊着追上老张。既然老张不愿意说，长歌也就不再问这个，转而换了个话题：“老张，听说你们村子多年前出现过犀牛，所以才叫西牛村的，真的还是假的？”
“嘿嘿，小黎同志，你信不？”笑嘻嘻的反问道。
长歌看老张这样子就知道估计是传言。于是故作震惊的说道：“难道真的出现过犀牛。”其实长歌已经有了答案。犀牛一般出现在热带或者亚热带地区。这里根本不具备犀牛生存的条件，整个宣华市也就动物馆能看到犀牛了。
“哈哈哈，你还真信啊。别说现在咱们这是个穷乡僻壤，几十年前，那不得更穷？人都不愿意来，犀牛来这干嘛，就算吃人都吃不到嫩的。”老张大笑着说道。不过长歌分明从他的话中听出一丝自嘲和无奈的意味。尤其是最后那句话，确实是现状，现在村里除了中老年人就是小孩子，年轻人都外出务工或者直接搬走了。
“那是怎么回事呢？”长歌好奇的问道，他确实有些感兴趣，为什么会有这么个传言，应该是有原因的。
“其实，西牛村的这个名字确实是取自犀牛的谐音。不过这里确实没有出现过犀牛。”老张开始解释西牛村名字的来由。
原来当初传言当初多年前西牛村出现过犀牛并不是真的，当时的人看到的其实是一头大野猪。老张也是听老辈人说的，那野猪比一般的野猪大的多。两根獠牙无比尖锐，又长又粗，看见过野猪的人吓得六神无主，恍惚间把野猪认成了犀牛，后来逢人便说看到了犀牛，这才造就了西牛村的传言以及名字的来源。
“原来是这样。”长歌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情况，他还以为这里真的出现过犀牛这么稀罕的物种。
“那后来又怎么发现看到的是野猪，不是犀牛的呢？”长歌继续问道。
“听说好像是有个农户上山种地，发现自己玉米地被糟蹋得乱七八糟，玉米杆儿整片整片的倒了。那农户猜测可能是什么大型动物干的，有可能就是那头犀牛。于是便联系了当时的政府和野生动物保护局，准备把这头犀牛捕获送到什么非洲还是哪里。总之就是适合他生存的地方。”老张回忆着说道。
“所以他们抓住了野猪？”长歌追问道。
“也不是，当时来了一大片人，据说还有很多动物专家什么的。结果才一个小时，一大队人还没走到山脚，就发现那野猪的粪便，那些专家直接看出来那玩意儿并不是犀牛，而是一头野猪。所以抓犀牛的行动直接就终止了。”老张摸着下巴说道，“那次过后就再没有听过野猪的信息。可惜我这辈子还没见过野猪呢。唯一一次还是之前在县城里的电视上看到动物世界里的野猪。”
这个老张，心还真大，嘴也挺硬，不知道真看到了会不会给他吓尿了。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头野猪估计早就老死在什么地方了吧，老张这个心愿估计是因为没法实现了。
长歌又和老张聊了些别的，对于长歌的问题，老张知道了都耐心回答了。
不过奇怪的是，只要提到西牛村为什么会这么穷这些问题，老张也是绝口不提半个字。可越是这样，长歌越想知道原因。看看晚上喝酒的时候能不能聊出来。
长歌这次过来本来也是打算和他们几个好好吃一顿的，于是没有推辞，很干脆的就答应了下来。不过长歌是吃了饭过来的，所以中午就不吃了。
长歌表示今天不着急走，晚上想和苏传武几人喝一杯。老张一听喝一杯，眼睛都亮了，看来也是爱喝酒的，估计有段时间没喝酒了。而苏传武倒是有些犹豫，想来应该是在担心喝了酒没法照看这些孩子。原来这些孩子虽然都是西牛村的，但是一部分要回家，一部分没有家，就住在学校里，平时都是苏传武照看着他们。
刘姐要不说是姐呢，就这么善解人意，看出了苏传武的顾虑，于是直接对苏传武说道：“苏老师，你们三个喝你们的，孩子们有我看着呢，没关系。”
“对啊，苏老师，我们两口子回去也没事，今天在这过一晚也成。”老张也笑眯眯的劝说道，“好不容易有机会和小黎老师喝一顿酒，咱可不兴这么扫兴的。”
“行，那今天晚上就麻烦刘姐了。”苏传武听二人这么说，也放下心来，老张和刘姐也算是他最信任的人了。
喝酒的事定下后，长歌称自己想在村子里转转，看看风景。
“小黎老师，咱们这穷乡僻壤的能有啥风景啊，你要想转转看看，我跟你一起，省得到时候你迷路了就不好了。”老张听长歌想去转转，于是主动请缨给长歌做个向导。
长歌当然很是乐意了，有老张跟他一起，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留下刘姐处理厨房剩下的事，苏传武看管孩子们，长歌在老张的带领下，在西牛村转悠起来。
西牛村人不多，不过面积比边新县城小不了多少，村里人大多数都是土坯房，少数人修了砖瓦房，不过都只是毛坯房，都没有装修便直接住了进去。
而且每家每户基本都是老人在家，很少看到年轻人在家的。
“老张，为什么村里年轻人这么少，感觉每家每户都是些老年人在守着房子呢。”长歌问道。这种情况在边新县城里也有，长歌问过老陈，不过老陈只说都出外务工了。详细的信息也没给长歌说太多。
“没办法，穷啊，年轻人留下就只有饿死，所以只能出去打工，有的一家子都搬走了，连房子都不要了。”老张叹了口气说道。
“啊？房子都不要了也要搬走。这也太夸张了吧。”长歌一脸不可置信。外出务工是正常的，尤其是在家里实在难以生存的时候，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出路，可是见房子都不要了，全家连夜搬走的，这还真没听说过。
“我带你去前面看看吧。”老张见长歌还想发问，连忙指着不远处一个地方说道。
长歌看着有些奇怪的老张，怎么和老陈一样，问到这些问题，都不愿意说似的。只知道转移话题。
“老张，你等等我。”长歌叫喊着追上老张。既然老张不愿意说，长歌也就不再问这个，转而换了个话题：“老张，听说你们村子多年前出现过犀牛，所以才叫西牛村的，真的还是假的？”
“嘿嘿，小黎同志，你信不？”笑嘻嘻的反问道。
长歌看老张这样子就知道估计是传言。于是故作震惊的说道：“难道真的出现过犀牛。”其实长歌已经有了答案。犀牛一般出现在热带或者亚热带地区。这里根本不具备犀牛生存的条件，整个宣华市也就动物馆能看到犀牛了。
“哈哈哈，你还真信啊。别说现在咱们这是个穷乡僻壤，几十年前，那不得更穷？人都不愿意来，犀牛来这干嘛，就算吃人都吃不到嫩的。”老张大笑着说道。不过长歌分明从他的话中听出一丝自嘲和无奈的意味。尤其是最后那句话，确实是现状，现在村里除了中老年人就是小孩子，年轻人都外出务工或者直接搬走了。
“那是怎么回事呢？”长歌好奇的问道，他确实有些感兴趣，为什么会有这么个传言，应该是有原因的。
“其实，西牛村的这个名字确实是取自犀牛的谐音。不过这里确实没有出现过犀牛。”老张开始解释西牛村名字的来由。
原来当初传言当初多年前西牛村出现过犀牛并不是真的，当时的人看到的其实是一头大野猪。老张也是听老辈人说的，那野猪比一般的野猪大的多。两根獠牙无比尖锐，又长又粗，看见过野猪的人吓得六神无主，恍惚间把野猪认成了犀牛，后来逢人便说看到了犀牛，这才造就了西牛村的传言以及名字的来源。
“原来是这样。”长歌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情况，他还以为这里真的出现过犀牛这么稀罕的物种。
“那后来又怎么发现看到的是野猪，不是犀牛的呢？”长歌继续问道。
“听说好像是有个农户上山种地，发现自己玉米地被糟蹋得乱七八糟，玉米杆儿整片整片的倒了。那农户猜测可能是什么大型动物干的，有可能就是那头犀牛。于是便联系了当时的政府和野生动物保护局，准备把这头犀牛捕获送到什么非洲还是哪里。总之就是适合他生存的地方。”老张回忆着说道。
“所以他们抓住了野猪？”长歌追问道。
“也不是，当时来了一大片人，据说还有很多动物专家什么的。结果才一个小时，一大队人还没走到山脚，就发现那野猪的粪便，那些专家直接看出来那玩意儿并不是犀牛，而是一头野猪。所以抓犀牛的行动直接就终止了。”老张摸着下巴说道，“那次过后就再没有听过野猪的信息。可惜我这辈子还没见过野猪呢。唯一一次还是之前在县城里的电视上看到动物世界里的野猪。”
这个老张，心还真大，嘴也挺硬，不知道真看到了会不会给他吓尿了。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头野猪估计早就老死在什么地方了吧，老张这个心愿估计是因为没法实现了。
长歌又和老张聊了些别的，对于长歌的问题，老张知道了都耐心回答了。
不过奇怪的是，只要提到西牛村为什么会这么穷这些问题，老张也是绝口不提半个字。可越是这样，长歌越想知道原因。看看晚上喝酒的时候能不能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