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融合之心-《网游:肉身无敌进游戏反而变弱了》

  严酒的面前,一个面板悄然浮现。

  【融合之心(白银级boSS)】

  【种族:畸变体】

  【等级:LV30】

  【生命:10w】

  【攻击:1017】

  【防御:1204】

  【物理抗性:39%】

  【法术抗性:30%】

  【技能:腐化喷吐,根须鞭挞,生命虹吸,畸变召唤】

  【介绍:一个失控的实验体,它在无意识中吞噬了周围所有的失败品,形成了如今的形态。恶魔学者们惊讶地发现,虽然它没有智慧,但其融合程度却远超任何一个个体。这是他们最完美的造物,也是最失败的造物】

  那张由树根与血肉构成的巨脸,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它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

  那不是眼睛。

  是两个流淌着暗红色岩浆的空洞。

  一股纯粹的,混乱的恶意,瞬间锁定了严酒。

  “嗡——”

  整个空洞的震颤频率,陡然加快。

  巨脸张开了嘴。

  一团粘稠的,散发着恶臭的墨绿色液体,从它口中喷射而出,如同炮弹般砸向严酒所在的位置。

  腐化喷吐。

  严酒的身体向侧面横移一步,动作简单而有效。

  墨绿色的液体砸在他身后的地面上。

  “滋啦!”

  刺鼻的白烟升腾而起,地面被腐蚀出一个冒着泡的大坑。

  严酒没有去看那个坑洞。

  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半空中那个巨大的目标上。

  它悬浮在空中,超出了常规武器的攻击范围。

  周围的墙壁上,那些搏动的血肉管道滑腻无比,根本无法攀爬。

  这是一个对近战职业极不友好的战斗场景。

  但严酒不是普通的近战职业。

  他抬起头,计算着自己与那颗巨大心脏之间的距离与高度。

  下一秒。

  空洞的石壁,忽然暴动起来。

  数十条粗壮的根须,如同蓄势待发的巨蟒,从墙壁与穹顶的血肉中猛地探出,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声,从四面八方抽向严酒。

  【根须鞭挞】

  封死了所有闪避的路线。

  就在根须之网即将收拢的瞬间。

  【星界行走】

  严酒的身影,在原地分解成点点星屑,消失不见。

  漫天根须抽打在空处,互相撞击,发出沉闷的巨响。

  再次出现时,他已经来到了空洞的半空中。

  就在那颗巨大心脏的正前方。

  失重感传来。

  身体开始不可避免地向下坠落。

  就是现在。

  【风步】

  他的身体周围,荡开一圈无形的风压。

  下坠的趋势戛然而止。

  他整个人化作一道残影,向前突进了一小段距离。

  在风步效果消失,身体再次下坠的前一刻。

  【风步】

  他又一次向前突进。

  一步。

  两步。

  三步。

  他在空中,用肉眼难以捕捉的连续突进,硬生生踩出了一条无形的阶梯。

  身体在失重与突进之间,维持着一个微妙的滞空平衡。

  空中的融合之心,似乎被这个渺小生物的挑衅所激怒。

  它表面的血肉疯狂蠕动。

  几个拳头大小的肉瘤迅速鼓起,然后爆开。

  三只与之前通道里一模一样的“融合失败品”,从肉瘤中挣脱,嘶吼着坠向严酒。

  【畸变召唤】

  严酒甚至没有分给它们一个多余的动作。

  他与融合之心的距离,被迅速拉近。

  那张巨大的,由根须与血肉构筑的脸,在他的视野中被无限放大。

  他能清晰地看到上面每一条扭曲的纹路,每一次恶心的搏动。

  融合之心那两个流淌着岩浆的空洞,倒映出他挥剑的身影。

  雷鸣长剑裹挟着万钧雷霆,狠狠地劈砍在巨脸的“额头”。

  “噗嗤!”

  剑刃没入血肉与树根的混合体,发出切割皮革般的沉闷声响。

  一个巨大的伤害数字,从融合之心的头顶冒出。

  -!

  融合之心发出了一阵无声的咆哮。

  整个空洞都因为它的痛苦而剧烈震颤。

  一股暗红色的光晕,以它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

  【系统提示:你受到了“生命虹吸”效果影响,每秒损失300点生命值,效果持续10秒。】

  严酒的血条,开始以一个微小的速度,匀速下降。

  看来奥术分流也无法免疫持续光环伤害。

  好在伤害并不算高,严酒开了双盾之后,完全无视了这点伤害。

  【土盾】

  【星辰帷幕】

  随后他的身体,在空中再次一个【风步】,调整了位置,来到了巨脸的侧面。

  第二剑。

  长剑划出一道精准的弧线,斩向巨脸与一条主要能量管道的连接处。

  -!(弱点暴击)

  那三只被召唤出来的畸变体,刚刚飞到一半,它们的创造者,生命值已经消失了一大半。

  融合之心彻底陷入了狂乱。

  它放弃了所有多余的攻击。

  它开始疯狂地召唤。

  一个又一个肉瘤在它身上爆开,一只又一只畸形可怖的怪物,如下饺子般从中掉落。

  但它们的速度,完全跟不上严酒的攻击频率。

  第三剑。

  -

  雷光在半空中,拉出了一道致命的死亡轨迹。

  十万的生命值,在严酒面前,脆弱得同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