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四合院:霉运缠身,我坑哭全院》

  易忠海转向贾张氏,疲惫地揉着太阳穴:钱是谁拿的,您心里应该清楚。是报警还是私下解决,您家自己拿主意吧。

  这位管院大爷只觉得心力交瘁。整个四合院十几户人家,隔三差五就要闹矛盾,而其中大半纠纷都绕着贾家打转。最棘手的是,明明厌烦透顶,可想着还要靠秦淮如牵制傻柱,又不得不继续管这摊烂事。

  要是不是我家棒梗呢?你们可不能乱扣罪名!贾张氏扯着嗓子嚷嚷。

  易忠海看看天色:行,咱们等着。这会儿他也该回来了。说罢重重叹气,终究还是摆不脱这家人的烂摊子。

  贾张氏突然拧住秦淮如的胳膊,恶狠狠道:看你养的好儿子!是不是你指使他偷我养老钱的?我告诉你,少一个子儿都不行!以后从你工资里扣!

  秦淮如低着头抹眼泪,心里却一片冰凉。这些年孩子哪轮得到她管教?每次想说两句,迎来的都是外姓人少掺和的辱骂。至于工资?每个月不都是全额进了婆婆口袋?横竖自己也摸不着钱,扣多扣少又有什么分别?

  此时,棒梗已回到四合院门口。

  他挺着圆鼓鼓的小肚子,被四五个孩子围着,无论年龄大小都喊他大哥。

  棒梗哥,明天还一起玩。

  棒梗哥,明天还能喝汽水吗?

  老大,咱明天还吃饺子呗?

  棒梗很享受众星捧月的感觉。

  行,明天继续喝汽水吃饺子。

  我先回了,晚点再找你们。

  他挥手告别,心里美滋滋。今天他可是出尽风头,用大把钞票当了一整天孩子王。

  走进院子,发现三大爷没像往常一样在前门守着。到家门口时更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多人?

  他顿时明白事情败露了。

  棒梗,想往哪儿溜?苏宇的喝声响起。

  众人齐刷刷扭头盯住他,那一道道目光压得他喘不过气。

  奶奶的乖孙快过来。贾张氏招手。

  跟奶奶说实话,拿没拿我的养老钱?

  棒梗磨蹭着挪过去,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瞧见没?我就说不是我孙子干的!

  棒梗打小就懂事,怎么可能偷东西?

  你们都眼红我有这么好的孙子吧?告诉你们,眼红也没用!

  贾张氏一脸得意。

  众人差点笑出声来。

  棒梗机灵与否尚不可知,但他手脚不干净在四合院是出了名的。

  棒梗,听说过警犬没?

  那鼻子灵得很,你碰过的东西哪怕过个三五天,警犬一闻就能逮着你。

  等派出所带着警犬过来,闻闻钱匣子就知道是谁动的手脚。

  到时候就得吃牢饭。

  号子里关的都不是善茬,有 ** 犯,有 ** 犯,你要和他们关一块,准得天天挨揍。

  苏宇冷笑,不认账?

  他有的是办法。

  吓破这小子的胆!

  棒梗脸色发白,冷汗直冒。

  哇——

  奶奶我错了,钱是我拿的。

  我不要蹲大牢,我不要挨打。

  棒梗彻底崩溃,嚎啕大哭。

  贾张氏脸都绿了,怎么也没想到真是自家孙子偷了她的养老钱。

  奶奶我真不是成心的。

  早上您刷牙时,有只大老鼠把钱匣子推出来了,还把盖子啃开了。

  我怕老鼠咬坏匣子,就把它赶跑了。

  后来...后来没忍住就拿了点儿,奶奶我就拿了五十块,剩下的一千多分文没动。

  棒梗边哭边交代。

  老鼠送钱?

  谁信?耗子成精了不成?

  ** 他们当然想不到,不是老鼠成精,而是有人能操控老鼠——这正是苏宇给棒梗设的局。

  更劲爆的是,大伙儿这才知道:

  贾张氏的小金库竟有一千多块?

  这就是整天哭穷要接济的贾家?

  整个四合院有几户人家能拿出一千块存款?

  易忠海家肯定有。

  毕竟他每月工资加补助就一百多。

  苏宇的积蓄不少,现在工资不低,加上父亲留下的遗产,存款超千元是理所当然的事。

  别人家谁能比得上?

  棒梗,你这小崽子,竟敢偷我的养老钱!贾张氏抄起鸡毛掸子,对着棒梗劈头盖脸一顿抽打。

  这鸡毛掸子向来是秦淮如的专属用品。

  如今终于迎来了第二位体验者。

  棒梗被打得哭爹喊娘。

  起初邻里还以为是在演戏,做样子给外人看。

  很快发现不对劲——脸上两道血痕可不是能装出来的。

  贾张氏这回是真气疯了。

  妈,孩子还小,这么打会出事的。秦淮如终于看不下去,冲上前护住儿子。

  都知道偷钱了还算小?

  贾张氏怒火更盛,下手越发狠厉。

  傻柱想去阻拦。

  易忠海拽住他,冷眼旁观。贾家这些破事早让他烦透了,实在懒得插手。

  老不死的,你有种 ** 我!

  你整天偷偷拿钱买好吃的,肉包子、肉饺子、红烧肉,从来不分给我们。

  我拿点钱买吃的怎么了?

  就许你吃独食?

  棒梗被打急了,口不择言。

  众人闻言都愣住了,没想到贾张氏竟背着家人吃独食,实在过分!

  小畜生,我撕烂你的嘴!

  被揭老底的贾张氏羞恼成怒,下手更重,连鸡毛掸子都打断了。

  转身又抄起擀面杖要继续打。

  够了!还嫌不够丢人?

  易忠海见势不妙不得不出面。

  鸡毛掸子打人疼归疼,倒也不至于出大事,毕竟只是细竹条。

  可擀面杖不同——

  鸡蛋粗的硬木实心棍子,真要打出个好歹来。

  这一下要是打在头上,十有 ** 会出人命,而且就在他眼前发生,那他这个一大爷的位子也甭想继续坐了。

  傻柱长长地吐出一口闷气。

  他恼火至极。

  看到秦姐被打,他心里跟刀绞似的。

  要不是一大爷及时拦着,他早就对贾张氏下狠手了,哪还管她是死是活?

  “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插手!”贾张氏仍在气头上。

  “行,你们贾家的事,我不管了。”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棒梗是你们贾家唯一的香火,你要把他祸害了,你家可就断子绝孙了。”

  易忠海脸色铁青,转身就走。

  “你才断子绝孙!”

  贾张氏冲口而出,根本没过脑子。

  “断子绝孙”四个字,像刀子一样扎进易忠海的心窝。

  他刚好迈过门槛,一听这话,脚下一个趔趄,重重摔了个狗吃屎。

  贾张氏这会儿也冷静了些。

  虽然还是气得发抖,但总算没再动手。

  人群渐渐散去。

  于莉跟着苏宇回了家。

  “你怎么知道棒梗偷家里钱的?”于莉满脸好奇。

  “早上上班时,我看他鬼头鬼脑的,手一直捂着口袋,还露出钞票角,猜他是偷的。”

  苏宇随口编了个理由。

  总不能说是自己设的局吧?

  于莉点点头,觉得合情合理。

  二人洗碗收拾完,于莉拎着剩菜回家了。

  阎家一大家子正等着她。

  每次她去帮苏宇打扫,阎家总能有顿像样的饭菜。

  她带回来的剩荤腥,对阎家来说堪比年夜饭。

  看着丈夫阎解成和其他人狼吞虎咽的样子,于莉心里直冷笑:你们也就配吃别人剩下的。

  另一边,刘海中家。

  刚看完热闹回来,就张罗着开家庭会议。

  说到底,刘海中官瘾太重,在外当不了官,只能在家过过瘾。

  贾家人从上到下没一个好东西。

  都给我警惕点。

  不管是贾张氏还是棒梗,敢靠近咱们家就赶出去,不然准丢东西。

  刘海中喋喋不休说了老半天。

  絮叨了十来分钟,翻来覆去就一个意思:提防贾家。

  院里其他住户想法也都雷同。

  贾家名声更臭了。

  贾张氏估计无所谓,反正本来名声就差得要命。

  贾家屋里。

  众人散去只剩自家人。

  空气凝滞沉重,贾张氏阴沉着脸坐在桌旁,擀面杖横在面前。

  棒梗跪在地上,这待遇破天荒头一遭!

  不行,还是不解恨。

  滚出去反省,不许进屋。

  贾张氏抄起擀面杖指向棒梗。

  外面冰天雪地的,孩子冻坏咋办?秦淮如急了眼。

  死不了人。

  再啰嗦你俩一块儿罚站。

  贾张氏吃了秤砣铁了心。

  棒梗磨磨蹭蹭挪到屋外,刚出门就被寒风刺得直打摆子,缩成团直跺脚。

  没几分钟就扯着嗓子喊冷。

  才多大功夫?

  别搭理他。

  你赶紧睡去,我在这儿守着。

  撵走秦淮如倒不是发善心,纯粹嫌她碍眼。

  秦淮如叹着气带小当回屋。

  想着老太太平日最疼棒梗,待会儿气消了就会放孩子进来。

  夜里。

  秦淮如睡得极不踏实。

  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终于按捺不住起身查看。

  刚跨出门槛,她瞬间愣在原地。

  贾老婆子伏在桌上,鼾声正浓。

  老太太没回屋歇息,意味着没让孙子进门。这寒冬腊月,外面滴水成冰,小娃娃哪能扛得住?

  她再顾不上许多,急步冲向门口。

  秦家媳妇!作什么妖?贾老婆子猛地惊醒。

  娘!孩子在外头冻几个时辰了,您要活活冻死他吗?她嗓音发颤,头回对婆母高声嚷起来。

  老婆子浑身一激灵。

  这会才发觉自己竟趴着睡过去了。

  瞌睡消了气性,她猛搡开儿媳,撞开木门。

  细雪飘洒,月光给地皮镀了层银,可哪有半个人影?

  秦家媳妇追出来张望,同样没寻见。

  乖孙哟,你摸黑跑哪儿去啦?

  快回家来,奶奶再不凶你,给你买蜜饯果子。

  老太太嗓子都岔了调。

  好孩子快现身,娘绝不责罚你。秦家媳妇跟着唤道。

  这两嗓子惊醒了整座四合院。

  骂街声四起。

  深更半夜搅人清梦,谁能有好脸色?

  贾婆子!秦家媳妇!闹什么幺蛾子?

  易大爷披衣而出,面色阴沉。这一日闹两回,还有完没完?

  易大爷,孩子丢了,求您帮着寻寻。她泪珠子断了线,这回可不是作假。

  咋能丢的?

  老头儿头皮一麻。

  全怨我!不该撵他出门,迷糊打了个盹,醒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