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四合院:霉运缠身,我坑哭全院》

  “你身子没问题,能生养。”

  苏宇也搁下碗筷。

  娄晓娥默然,生育始终是她最大的心病。

  “别多想,船到桥头自然直。”

  “有了就生,其他交给我。绝不会让你们受委屈,我会给你们安稳日子。”

  苏宇郑重承诺。

  作为穿越者,若这点担当都没有,岂不辱没了这重身份?

  娄晓娥展颜一笑。

  有他遮风挡雨,心里踏实极了。

  “尝尝这个汤。”苏宇给她舀了一碗。

  “真鲜美。”娄晓娥眉眼弯弯。

  “下回给你带牛奶。”苏宇神秘一笑。

  “你连牛奶都能弄到?”娄晓娥惊讶不已,那可是比肉还金贵的稀罕物。

  前院门口。

  秦淮如站在门边,望着通向轧钢厂的道路。

  一旁的阎阜贵眼中闪过不屑。

  她显然在等何雨柱,更准确地说,是在等那个装饭菜的网兜。阎阜贵心里又酸又气,怎么没人给他捎带?

  没过多久。

  何雨柱出现了,手里晃着个空荡荡的网兜,里面三个铝饭盒叮当作响。

  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晚?秦淮如熟练地伸手去接。

  今天不行。何雨柱突然侧身避开。

  怎么就不行?

  难不成你要给别人?

  秦淮如跨步上前,猛地夺过网兜。

  刚抓到手里就发觉不对劲——这也太轻了!

  按理说装满菜的饭盒该沉甸甸的。

  怎么都是空的?掀开盒盖,她的脸立刻垮了下来。

  别提了,提起这个我就窝火。

  中午掉茅坑里,回来换衣服的工夫。

  苏家那小混球居然顶了我的差事,给杨厂长做小灶,连口汤都没给我留。

  何雨柱越说越恼火。

  他最担心的,是以后小灶的活儿会不会都被抢了?

  他平常往家带的油水足的肉菜,基本都是做小灶时攒下的。食堂大锅菜清汤寡水,贾家人压根瞧不上。

  什么?

  苏宇也太缺德了!

  他、他这简直就是...

  秦淮如急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苏宇这一手,不止断了何雨柱的财路,更断了贾家的蹭饭门路。

  秦淮如!死在外头了?贾张氏一声怒喝从院里传来,三角眼死死瞪着何雨柱。

  这就回。

  秦淮如慌忙把网兜塞回去。

  我们贾家的饭盒你也敢往外推?

  贾张氏不依不饶地扑上来,劈手夺过何雨柱手里的网兜。

  我帮你

  秦淮如接过饭盒,掂量几下发觉重量不对劲。

  掀开盒盖,里面空空如也。

  傻柱,你这混账东西,拿个空盒子糊弄我们?

  你良心被狗吃了吗?

  是不是跟苏家那小 ** 学坏了?

  贾张氏指着鼻子咒骂。

  傻柱涨红了脸站在原地。

  他本是个暴脾气,可看着秦淮如泛红的眼眶,满腔怒火顿时泄了气。

  傻柱,你就是个榆木脑袋!

  不给我带饭,我跟你没完!

  棒梗抓起雪团就往傻柱身上砸。

  傻柱面沉似水,没想到一次没带饭竟招来贾家祖孙这般辱骂。

  傻...傻柱...

  院门口传来断断续续的叫嚷,许大茂跌跌撞撞跨进四合院。

  看他满面通红步态虚浮,显然醉得不轻,刚进门就撞在门框上。

  许大茂!傻柱眼中冒火。

  想起自己掉粪坑时这厮放鞭炮庆贺,此刻又憋着一肚子气,当即怒吼着扑上去。

  傻柱!

  许大茂本能地转身就跑。

  多年挨打形成的条件反射,听到傻柱吼声就腿软。

  可惜醉汉哪跑得过壮汉?

  易忠海冷眼旁观这场追逐,不但不阻拦,嘴角反而噙着冷笑。

  他向来秉持双重标准:傻柱打人从不过问,别人动傻柱绝不轻饶。

  醉醺醺的许大茂很快被追上,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身上,哀嚎声惊飞了院里的麻雀。

  一大爷!您就看着傻柱行凶?许大茂瞥见易忠海哭诉。

  私人纠纷,自行解决。易忠海背着手冷笑。

  “姓许的,没人能帮你。”傻柱攥紧拳头。

  下班回来的刘海中瞥见许大茂挨打,装作没看见,低头快步往后院走。

  后院屋里,苏宇和娄晓娥刚吃完晚饭。听到许大茂的哀嚎,娄晓娥蹙起眉头。“别管他,准是又被傻柱揍了。”苏宇讥讽道。娄晓娥抿着嘴不说话,想到许大茂在外 ** 快活,心里早憋着怨气。

  中院空地上,傻柱压着许大茂狠揍。“你等着,我饶不了你!”许大茂脸肿得像猪头。傻柱打累了,踹开他起身。这种威胁他听得耳朵起茧,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你把我打坏了,得赔钱!”许大茂挣扎着坐起来。傻柱闻言暴怒:“找我要钱?”拳头像雨点般落下。院里看热闹的越聚越多,却没人阻拦。

  “赔一百块!”许大茂瘫在地上发狠。傻柱抡起拳头又要打,易忠海急忙喝止。他倒不心疼许大茂,是怕傻柱下手太重闹出人命——打伤还能摆平,真要打残了,许家父母和娄晓娥肯定不会罢休。傻柱要是去坐牢,他的养老指望就泡汤了。

  “呸,给一大爷面子。”傻柱朝许大茂脸上啐了口唾沫,总算停了手。

  此时。

  苏宇走到中院。

  他是出来看看情况,好让娄晓娥安心回家。

  一见到苏宇,易忠海的心里就咯噔一下。

  这人在场准没好事,傻柱八成要遭殃。

  哎哟...我的腿折了,肋骨也断了,必须赔我两百块!许大茂疼得嗷嗷叫。

  苏宇眉头一皱。

  傻柱这手也太黑了。

  这哪是打架,分明就是单方面虐打。

  呸!一个子儿都别想!傻柱满脸不屑。

  许大茂,你伤得不轻。

  我建议你现在就去医院,把伤都验明白。

  拿着验伤单去公安局,该赔钱赔钱,该坐牢坐牢,让打人的蹲个三五年。

  苏宇给他支招。

  易忠海脸都绿了。

  他就怕有人闹到公安局,那他还怎么当这个一大爷?

  咳咳,院里的事就在院里解决。

  许大茂,你和傻柱闹着玩受的伤,傻柱赔你五块钱,这事就翻篇。

  易忠海心头直跳。

  他得赶紧了结这事,不能给苏宇煽风 ** 的机会。

  五块?

  易忠海你逗我呢?

  许大茂这身伤,光买药都不止五块吧?

  我看至少两百。

  苏宇冷笑。

  他就是要让傻柱肉疼。

  傻柱越恨他,闹得越凶,他才能多捞点系统奖励。

  对!不赔钱我就去验伤报警!许大茂顿时有了底气。

  许大茂你找死是不是?傻柱气得跳脚。

  法盲,不知道 ** 要偿命?苏宇讥讽道。

  小苏说得在理。

  “傻柱必须赔钱,干脆就赔二百块钱吧。”

  刘海中又晃悠着出来凑热闹。

  他和易忠海向来不对付,傻柱是易忠海那边的人,平时对他也不够恭敬,现在有机会收拾傻柱,他自然不肯错过。

  阎阜贵也踱步来到中院。

  他沉默着站在苏宇身边。

  易忠海顿时觉得事情棘手了。

  形势已经很清楚了,他一个人要同时面对苏宇、刘海中和阎阜贵三个人的压力。

  “行,就这么办。”

  “许大茂,拿到赔偿金后这事就算翻篇了,不能再纠缠。”

  易忠海狠下心来,决定破财消灾。

  要是不这么做,以苏宇的刁钻劲儿,事情再闹下去他们的损失只会更加惨重。

  “一大爷,我手头没钱。”傻柱愁眉苦脸地说。

  他被苏宇算计了。

  再加上秦淮如像吸血虫一样掏空他的积蓄,现在兜里比脸还干净。

  要不是在食堂工作能解决温饱问题,他恐怕连饭都吃不上。

  易忠海只能无奈地再次借钱给傻柱。

  许大茂拿到赔偿款后,一瘸一拐地往回爬。

  傻柱也回到自己屋里。

  他心里憋屈得很,打了许大茂一顿却赔进去大半年的工资,对苏宇的怨气更深了。

  要是没有苏宇从中作梗。

  他一分钱都不用赔,许大茂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他从柜子深处翻出半瓶散装白酒。

  “傻柱,我替我婆婆和棒梗给你赔不是了。”

  “你别跟他们计较。”

  秦淮如来找傻柱和解。

  她从口袋里掏出几粒花生米,给傻柱当配酒菜。

  这几粒花生放了不知多久,早就受潮变软,还带着股霉味。

  傻柱捏起一粒放进嘴里。

  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只要是秦姐给的花生米,那必须是最香的!

  “秦姐,一个老太太一个小孩子,我哪会真往心里去?”傻柱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淮如,时不时发出憨憨的笑声。

  柱子哥果然是爽快人。

  我就晓得你不会和他们计较。

  淮如暗自冷笑,这副满脸皱纹的模样也配惦记她?

  妄想!

  若换成苏宇倒可以考虑。

  不!

  只要苏宇对她有心思,她立马投怀送抱。

  念及此,喉间泛苦。

  偏生苏宇视她如蛇蝎,压根不给半点机会。

  唉——

  又一声轻叹溢出唇间。

  秦家姐姐,怎的又愁眉不展?

  可是遇上什么难处?

  柱子撂下酒杯,连花生也不嗑了,忙不迭凑过来。

  棒梗正值抽条的年岁,胃口见天儿地涨。

  眼瞅着就快供不起了。

  当娘的连儿子肚皮都填不饱,你说我这娘当得可还像话?

  话音刚落,泪珠子便断了线。

  柱子心头又酸又疼。

  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不就是多吃两碗饭?

  往后我多捎两个饭盒,管叫孩子吃得肚儿圆!

  他拍得胸膛咚咚响。

  后厨掌勺的位子坐着,多带些剩菜谁又敢吱声?

  柱子,你的恩情姐记着了。

  姐早知你最会疼人。

  淮如攥住那粗糙大手,眼里盛着盈盈笑意。

  这番周折原就是为着饭盒。

  若直愣愣讨要,怕惹他厌烦。

  如今扮个可怜相,倒叫他心甘情愿地把好处捧到眼前。

  这呆子果然好糊弄。

  后院墙根下。

  娄家闺女刚踏进院门。

  她一眼就发现了脸带淤青的许大茂,那家伙咧着嘴傻乐,手中紧捏着两百块钱。

  “这钱哪来的?”娄晓娥佯装不知情。

  “傻柱给的,没想到吧?”许大茂以为她刚回来,毫无戒心地显摆起来。

  娄晓娥的厨艺实在不怎么样。

  饿的时候,她常去街边饭馆解决温饱。

  “他不揍你就算走运,还能给你钱?”娄晓娥不屑地撇嘴。

  若换成苏宇,准会先痛揍傻柱一顿,再寻个由头让他赔钱,非得让他人财两空。

  相较之下,许大茂简直愚蠢至极。

  “怎么就不可能?”

  “告诉你,今天我可让傻柱大出血了。”

  “你没瞧见他心疼的模样,可算出了口恶气!”

  “他现在肯定还在...等等?”

  “你这走路的姿势不对劲,腿怎么了?”

  许大茂突然注意到她古怪的步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