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四合院:霉运缠身,我坑哭全院》

  许大茂总被傻柱揍,易忠海却老护着傻柱,让他恨得牙痒痒。

  有机会的话,他当然要好好替易忠海“宣传宣传”。

  “他想让贾东旭给他养老,仗着一大爷的身份欺负苏宇,全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就是个假正经的伪君子。”

  许大茂嗓门提得老高。

  易忠海冷哼一声,隐隐听到“伪君子”三个字,知道许大茂又在诋毁他。

  本想过去教训一顿,可这不符合他一贯的形象,干脆冷哼一声,起身离开了车间。

  见易忠海被气走,许大茂更得意了。

  “你们是不知道,昨晚‘伪君子’可惨了,他……”许大茂越说越起劲,手舞足蹈起来。

  没过多久。

  一个壮汉冲进车间,正是傻柱,怒气冲冲直奔许大茂。

  “许大茂,你在胡扯些什么?”傻柱瞪着眼质问。

  “关你什么事?”

  许大茂下意识往后退,实在是被打怕了,见到傻柱就心里发怵。

  看着傻柱凶神恶煞的样子,他只想赶紧溜。

  “这儿是车间,不是你待的地儿,赶紧滚一边去。”

  “你一个食堂的厨子,又不是车间主任,有什么资格赶我走?”许大茂梗着脖子反驳。

  “你……”傻柱举起拳头。

  “傻柱,这可是车间,你敢动手,我就去保卫科告你破坏生产!”

  许大茂有些心虚,傻柱是个浑人,真要冲动起来,可不管在哪儿。

  “许大茂,你给我听好了,再敢说一大爷的坏话……”

  “等回了四合院,我打掉你满嘴牙!”

  “各位工友,大伙儿都认得我,我是后厨的傻柱,我这人从不说瞎话。”

  “跟你们说个秘密,苏宇就是个瘟神转世,谁挨着他准倒霉,你们可都得躲远点儿。”

  傻柱把最近自己和一大爷遇到的倒霉事全算在苏宇头上。他憋着要收拾苏宇,可拳头又没人硬。

  只能使这种阴招,往苏宇身上泼脏水,让大伙儿都不搭理他。

  就像他们在四合院里干的那样。

  苏宇刚到车间,就看见傻柱被工友们围在中间叮——

  来自傻柱的怨念触发了霉运系统。

  “自己往枪口上撞,可怨不得我。”苏宇嘴角扬起,这主动送上门的大肥羊,不薅白不薅。今儿非得把他薅秃噜皮不可。

  “苏宇就是个黑心肝的混账,半点人味儿都没有!”

  “我们院贾张氏好歹是他长辈,还挂着伤呢。”

  “这畜生竟对长辈下狠手,你们说这种败类该不该挨批斗?”

  “该不该被孤立?”

  傻柱说得唾沫横飞。

  在易忠海多年 ** 下,他早把偏理当真理,觉得给贾家当牛做马是天经地义。

  “傻柱,你就这么颠倒黑白的?”

  “背后嚼舌根很痛快是吧?”

  “我打贾张氏我认。”

  “但你怎么不说说我为啥揍她?”

  苏宇拨开人群,眼神冷得像冰。

  傻柱见正主来了,脸色顿时僵住。背后说小话被当场抓包,臊得他耳根发烫。

  “还能为啥?”

  “都是你这扫把星方得贾张氏受伤,她找你赔钱有错吗?”

  “就算不想赔钱,你也不能动手!”

  傻柱觉得自己占着理呢。

  扯着嗓子非要大伙儿评理。

  工人们听着这混账话,个个像看傻子似的盯着他——这人脑壳里灌的是泔水吧?

  “傻柱,你这是在搞封建迷信。”

  “有人去保卫科告发他吗?”

  苏宇启动霉运方案,开始教训目标。

  “你们忙,我有事先走了。”

  傻柱神情骤变。

  在那个年代,宣扬迷信可能只是轻描淡写的警告,但也可能面临丢饭碗甚至吃牢饭的严重后果。

  他拔腿就跑。

  慌乱中没注意到地上那段废弃钢管——工人们还没来得及清理的建筑废料。

  他刚好踩中滚动的钢管,瞬间完成了一个漂亮的体操动作——劈叉!

  “嗤啦”一声,裤缝开裂,露出里面的碎花底裤。

  “哈哈哈!傻柱你个大老爷们居然穿花裤衩?”许大茂笑得直不起腰,工友们也哄堂大笑。

  “许大茂你给我记着!你们看见没?苏宇就是个瘟神,谁沾上谁倒霉!我就是现成的例子,都离他远点!”傻柱捂着裤缝逃跑时还不忘提醒大家。

  结果没看路,一头撞上机床,痛得眼泪直流。

  “真是作孽。”苏宇都替他疼得慌。

  “瞧见没?这就是缺德的下场!他和一大爷合伙欺负人,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许大茂指着傻柱的背影笑骂。

  看着傻柱遭罪,苏宇的霉运计划圆满完成。

  他淡定地回到工作岗位。

  “系统评分:80分。”

  “奖励发放:现金50元,猪肉票10斤,白菜10斤,黄瓜5斤,花生5斤。”

  苏宇差点脱口而出:傻柱,欢迎常来!

  他可真是自己的招财童子!

  奈何那家伙溜得太快,转眼就没人影了。

  下午上工铃响。

  易忠海和贾东旭沉着脸迈进车间,瞪向苏宇的眼神里淬着毒。

  师傅,这苏宇简直欺人太甚。贾东旭咬牙切齿道。

  干活。

  易忠海脸色铁青。

  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宁。

  苏宇的突然蜕变彻底打乱了他的养老算盘,得赶紧把这根刺拔了。

  ......

  直到下班铃响,易忠海仍没想出万全之策。

  苏宇提着油光水滑的肥鸡刚进院门,就撞见拎着饭盒的傻柱。

  丧门星!

  傻柱脸上能刮下二两霜。

  晌午在车间出的洋相,让他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整个下午他都躲在食堂后厨,连头都不敢冒。

  这霉运绝对是苏宇传染的!

  天杀的小畜生。

  这么大只肥鸡都不知道孝敬点,没见老太婆腿伤要补吗?

  贾张氏跷着石膏腿瘫在藤椅上。

  盯着苏宇手里的鸡,哈喇子都快淌到衣襟上了。

  下班回来的贾东旭瞧见这幕,阴着脸就去找易忠海。

  师父,我咽不下这口气,非得收拾苏宇不可。

  您可是我师父,院里的一大爷,说啥都得给我做主。

  贾东旭就差跪下来磕头了。

  急什么,他还能翻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八级工的面子,厂里谁不得给三分?

  先给他鞋里塞几个钉子,让他尝尝滋味。

  识相的就乖乖给你赔罪,服从院里管束,还能留条活路。

  否则——

  易忠海眼底掠过一道寒光:就让他卷铺盖滚蛋!

  一位妇人站在一旁,轻轻叹了口气。

  易忠海脸上的红肿还未消退,又要去招惹苏宇,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她本想劝几句,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只盼别闹得太难看。

  太好了,多谢师父!

  等您退了休,我一定好好伺候您。

  贾东旭乐滋滋地答应着,心满意足地往家走。

  好!

  易忠海笑得更欢了。

  他为什么对贾东旭这么好?

  就为等老了有人照应!

  贾东旭这话,正中他下怀。

  苏宇,你不该得罪贾东旭,坏我的养老计划,你活该倒霉!易忠海暗自咒骂。

  第二天上午。

  车间里开始加工一批汽车零件。

  不同级别的钳工,各自领取相应难度的活儿。

  小苏,你怎么挑了这个双向曲轴?

  没四级工的水平可干不好这活儿。

  邻座的刘师傅压低声音提醒他。

  车间对合格率抓得紧,做坏了要挨处分,轻则挨骂,重则扣钱。

  刘师傅放心,我有把握。

  苏宇自从得了系统,早就不是原来那个初级工了。

  刘师傅摇摇头,叹了口气。

  年轻人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见过太多愣头青,逞能接高难度的活儿,最后把工件搞砸,白白扣了工钱。

  非得栽跟头才知道疼!

  他疯了吧?

  太好了,这下准挨处分!

  双向曲轴连四级工都犯怵,他这不是找死吗?

  贾东旭领完料回来,看见苏宇选的活儿,先是一愣,接着狂喜——他可得好好给苏宇宣传宣传。

  挨骂?

  扣钱?

  哪能这么便宜他!

  必须搞出大动静,最好能让苏宇卷铺盖走人。

  即便不开除,也得把他轰出车间,发配去扫马路刷厕所。

  贾东旭暗自窃喜,笃定苏宇这次必然翻车。

  只见苏宇娴熟地校准机床,稳稳固定住双向连接曲轴。

  滋滋滋——

  怪了,小苏这手法咋突然这么老练?刘师傅盯着行云流水的操作,惊得直搓手。

  不到十五分钟。

  锃亮的双向曲轴已然躺在成品区。

  让我瞧瞧...刘师傅踱步上前。

  劳您掌掌眼?苏宇递过零件。

  这位六级老师傅在车间里德高望重。

  切口跟镜面似的,半点毛茬没有。

  弯角圆润得像水磨过。

  了不得,真了不得。

  少说也是优良品,准能评优。

  刘师傅端详着苏宇,由衷竖起大拇指。

  若是老师傅做出这般精品不足为奇,可苏宇不过是个**工,这就骇人了!

  苏哥该不会又要晋级了吧?

  下个月直接考四级?

  听闻鉴定结果,工友们呼啦啦围上来。

  远处盯梢的贾东旭听不真切,见人群骚动,满心以为出了事故。

  肯定搞砸了。

  妙极!妙极!

  他撂下活计兴冲冲挤过来,却在人堆外听见满耳夸赞,顿时面沉似水——那根难啃的硬骨头居然被他拿下了?

  苏宇越风光,贾东旭越窝火。

  他阴着脸摔回工位,半晌无心干活。最后还是憋不住,溜到易忠海车床边。

  “师傅,苏宇在做双向曲轴,刘师傅夸他了。”贾东旭气呼呼地嘟囔。

  “双向曲轴?”

  “今天新派的活儿?”

  易忠海想起来了。

  他看到过这批任务单,但身为八级技工,这种简单工件根本不需要他动手。

  他皱起眉头看着贾东旭。

  贾东旭比苏宇早进厂,自己手把手教了这么久,还是个二级钳工,升级简直像等天上的星星。

  苏宇已经是 ** 钳工了。

  能做双向曲轴,说明马上就能考四级了。

  有时候半夜醒来,他也忍不住琢磨:是不是看走眼了?

  要是能让苏宇为他养老该多好...

  “师傅?师傅!”贾东旭伸手在易忠海眼前晃了晃。

  “?你刚说啥?”

  “我说苏宇...”贾东旭更来气了,师傅根本没在听!

  “行,知道了。”

  “这事我来安排。”

  易忠海暗自摇头。

  在贾东旭身上花的心血太多了。

  现在换人?之前的功夫不都白费了?

  况且苏家...

  他转身关掉了车床。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