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带着一丝凉意，吹过破败的驿站。
篝火“噼啪”作响，将那几个溃兵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像一群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女人的哭喊声已经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粗野的调笑和喘息。那个被抢的商人，则像一滩烂肉，被丢在马厩的角落里，生死不知。
“你看清楚了。”刘云的声音，在苏瑾儿耳边响起，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这就是他们的本来面目。不是兵，是畜生。对待畜生，就不能用人的法子。”
苏瑾儿握着刀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决绝的狠厉。
恐惧，依旧存在。但在恐惧之上，一种更强烈的情绪，正在生根发芽。
是恨。
是对这个世道的恨，是对这些视人命如草芥的畜生的恨。
“你要我……怎么做？”她抬起头，看着刘云。
“很简单。”刘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用你最厉害的武器。”
“武器？”苏瑾儿一愣。
刘云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她那张惊心动魄的俏脸上。“你的脸，你的身体，就是这世上最锋利的刀。能杀人于无形。”
苏瑾儿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她没想到，刘云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
“你……你无耻！”
“无耻？”刘云笑了，“跟活命比起来，无耻算得了什么？苏小姐，你得明白一个道理。你爹是举人，能给你锦衣玉食，能让你读书识字，但在这荒郊野外，‘举人小姐’这个身份，屁用没有。它只会让那些饿疯了的野狗，更想扑上来，把你撕碎，尝尝你这细皮嫩肉是什么滋味。”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像魔鬼的低语：“但是，如果你能让他们觉得，你不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而是一朵带刺的，能让他们快活死的毒花，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苏瑾儿的心，被这番话狠狠地刺痛了。她知道，刘云说的是事实。
从村子被屠的那一刻起，她所熟悉的世界，就已经崩塌了。礼义廉耻，大家闺秀的矜持，在屠刀和欲望面前，一文不值。
“我……我该怎么做？”她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很好。”刘云满意地点了点头。他
篝火“噼啪”作响，将那几个溃兵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像一群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女人的哭喊声已经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粗野的调笑和喘息。那个被抢的商人，则像一滩烂肉，被丢在马厩的角落里，生死不知。
“你看清楚了。”刘云的声音，在苏瑾儿耳边响起，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这就是他们的本来面目。不是兵，是畜生。对待畜生，就不能用人的法子。”
苏瑾儿握着刀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决绝的狠厉。
恐惧，依旧存在。但在恐惧之上，一种更强烈的情绪，正在生根发芽。
是恨。
是对这个世道的恨，是对这些视人命如草芥的畜生的恨。
“你要我……怎么做？”她抬起头，看着刘云。
“很简单。”刘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用你最厉害的武器。”
“武器？”苏瑾儿一愣。
刘云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她那张惊心动魄的俏脸上。“你的脸，你的身体，就是这世上最锋利的刀。能杀人于无形。”
苏瑾儿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她没想到，刘云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
“你……你无耻！”
“无耻？”刘云笑了，“跟活命比起来，无耻算得了什么？苏小姐，你得明白一个道理。你爹是举人，能给你锦衣玉食，能让你读书识字，但在这荒郊野外，‘举人小姐’这个身份，屁用没有。它只会让那些饿疯了的野狗，更想扑上来，把你撕碎，尝尝你这细皮嫩肉是什么滋味。”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像魔鬼的低语：“但是，如果你能让他们觉得，你不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而是一朵带刺的，能让他们快活死的毒花，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苏瑾儿的心，被这番话狠狠地刺痛了。她知道，刘云说的是事实。
从村子被屠的那一刻起，她所熟悉的世界，就已经崩塌了。礼义廉耻，大家闺秀的矜持，在屠刀和欲望面前，一文不值。
“我……我该怎么做？”她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很好。”刘云满意地点了点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