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气得跳脚，新官上任第一把火还没烧旺就被浇灭了。
我现在是院领导！你的靠山一大爷 ** 了，没人罩着你了！
何雨柱环顾四周。
邻居们纷纷点头。
柱子，一大爷确实下去了，大茂现在是青年干部。”
好汉不吃眼前亏，低个头吧。”
秦淮茹也劝：大丈夫能屈能伸。”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许大茂总算熬出头了。”
有人小声嘀咕：小人得志！我还是喜欢柱子，嘴上没把门但心不坏，这仨上台准没好事。”
以后咱们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啊！
怕啥？咱们跟他们又没啥过节，能拿咱们怎样？
你说得轻松，刚才柱子不就被收拾了吗？
等着瞧吧，柱子可不是好惹的主儿！
尾 色
何雨柱听许大茂自称成了院里领导，忍不住笑出声：就你这德行还领导？领个屁！
我可没胡说！大伙儿都能作证！这可是二大爷、三大爷亲口封的！
二大爷咳嗽一声：大茂，注意言辞！
许大茂连忙改口：对对，现在是一大爷和二大爷了。
何雨柱我告诉你，你的靠山一大爷倒了，现在二大爷升任一大爷，三大爷升任二大爷，而我许大茂被推选为院里青年干部。
你服不服？
何雨柱心里暗笑，表面却装出害怕的样子：大茂，你真当上领导啦？
见何雨柱服软，许大茂得意极了：现在知道怕了？晚啦！赶紧过来！
雨柱哥别过去！秦京茹突然冲过来抱住何雨柱胳膊，冲着许大茂喊：许大茂，不许你动雨柱哥！
这一举动更让许大茂火冒三丈。
他早就惦记秦京茹的美色，之前搅黄了何雨柱和她的亲事，没想到这姑娘还是死心塌地跟着何雨柱。
秦京茹，你擦亮眼睛看看，跟着谁才有好日子过！许大茂高声说，大伙评评理，是跟着傻柱有出息，还是跟我许大茂有前途？只要你嫁给我，立马让你当家，保证每周能吃上一顿肉！
围观的邻居们顿时炸开了锅：
放映员这么阔气啊！
要是每周能吃肉，这辈子值了！
长得像秦京茹这么俊才有这福气呢！
许大茂听着议论越发得意，谁知秦京茹把何雨柱的胳膊搂得更紧了：许大茂，我秦京茹不是那种人！这辈子生是雨柱哥的人，死是雨柱哥的鬼！
这话把何雨柱吓得不轻，他暗运八极拳劲道，胳膊一抖震开了秦京茹的手。
秦京茹疼得龇牙咧嘴，却又忍不住想笑，表情十分滑稽。
何雨柱赶紧扶住快要倒下的自行车，不想再纠缠，推车就要走。
傻柱，站住！许大茂快步上前拦住去路。
“傻柱，我现在可是这院儿的领导，我的话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哟呵，领导？就你？裹层叶子就当自己是颗蒜了？”
“你怎么说话呢！少废话，这两只鸡哪来的？”
“关你屁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一大爷、刘主任，现在可是风纪组的头儿，专治你们这些偷鸡摸狗的！后厨那几个穷酸，整天往家顺东西，真当我们不知道？老实交代，这鸡是不是厂里的？”
何雨柱懒得跟他掰扯，两手一抬车轱辘，猛地朝许大茂身上一抡，直接把人撞开，推着车就走。
许大茂疼得龇牙咧嘴，一手揉着被撞的地方，一手指着何雨柱，可怜巴巴地看向二大爷和三大爷：“您二位可都瞧见了！他就这么对待青年干部！”
街坊们全看懵了。
刚才还以为何雨柱服软了呢，结果转眼就翻了脸。
“我说什么来着？柱子啥时候吃过亏？他跟许大茂斗了多少年，哪回不是硬碰硬？”
“话是这么说，可今时不同往日，柱子再这么横，迟早栽跟头。”
“要不咱劝劝？都是一个院儿的，闹归闹，别真动手啊……”
“得了吧，别瞎掺和，先看看再说！”
秦京茹缓过劲儿来，小跑着追上何雨柱，压低声音：“雨柱哥，你别犯倔！他们早就串通好了要整你，你斗不过的！”
“整我？让他们玩儿蛋去！”
“一大爷都被撸了，你还逞什么能啊！”
“嘿，那我更不用顾忌了！以前是给一大爷面子，就他们几个货色，等我放好东西，回头再收拾！”
“哎哟，你别拽我胳膊！我推车呢，你这么大个人挂我身上算怎么回事？”
秦京茹讪讪松手，紧张兮兮地问：“你真不会有事吧？”
何雨柱直叹气——这姑娘越来越不见外了。
要是让外人瞧见，尤其特指娄晓娥和冉秋叶，自己这媳妇怕是真要黄。
难不成最后真得娶秦淮茹那个寡妇？
想到这儿，何雨柱心里直打鼓。
自己好歹是个黄花小伙儿，娶个带仨孩子的寡妇？虽说那寡妇模样挺俏，可传出去多磕碜！
“行了，边儿待着去，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身后，许大茂拍着桌子跳脚：“不把傻柱打服了，咱们在这院儿里还有威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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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爷抿了口茶，沉着脸：“这小子，是该好好治治！”
许大茂委屈巴巴：“他压根没把我放眼里！您说说这……”
三大爷冷哼：“这傻柱，根本是咱院儿的祸害！”
许大茂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话没说完，一抬头，何雨柱已经晃着膀子折回来了。
许大茂顿时结巴：“他、他来了！”
边说边往二大爷身后缩。
邻居们憋不住笑：“瞧见没？大茂当了领导也白搭，见着柱子照样腿软！”
“这是被打出阴影喽，跟耗子见猫似的！”
“柱子这人鬼主意多得很，从来不肯吃亏。”
“我就担心大茂背地里使坏，柱子怕是招架不住。
你再厉害，能比得过咱们杨厂长？听说下班前，杨厂长被李副厂长给关起来了。”
“啊？真的假的？怎么会这样？”
“这不是早晚的事吗？”
“但愿柱子别出事，不然咱们院可就乱套了。”
“唉，要不还是请一大爷回来主持大局吧，有他在我心里才踏实。”
“可不是嘛！一大爷话虽不多，但办事利索又热心，大伙儿都服他。”
何雨柱见许大茂想溜，喊道：“哎，别急着走啊！”
许大茂躲在二大爷身后，强装镇定地摆手：“谁走了？我能去哪儿！”
“哟，许大茂，听说您高升三领导了？”
许大茂梗着脖子：“怎么着？”
二大爷看许大茂怂样，插话道：“傻柱，你想干啥？”
之前何雨柱升副主任时，二大爷还带头说以后不能叫“傻柱”
如今他自己当了主任，反倒瞧不上何雨柱，又喊起旧称。
何雨柱慢悠悠道：“二大爷，没啥，群众找领导聊聊天，逗个乐子呗！谁先来？”
他挨个指着二大爷、三大爷和许大茂，每指一人，对方就往后缩。
三大爷硬撑着说：“傻柱，院里领导正开会呢！”
何雨柱嗤笑：“边儿待着去！就你还领导？知道领导姓啥叫啥吗？走路先迈哪条腿？手指头有几根？一个教书先生，平时敬你是老师，你倒蹬鼻子上脸掺和这些破事。”
“人前拽两句古文就算了，还想当领导？知道领导怎么说话吗？今儿我何雨柱给你上一课！”
他拽过椅子往三大爷跟前一坐：“来，咱好好唠唠。
阎解成呢？叫你媳妇来，今天把分家的事说清楚！哎三大爷别跑啊——”
三大爷一听“分家”
二字，立马溜了。
这事正闹得全院皆知，他脸上挂不住，干脆躲了。
赶走三大爷后，何雨柱直接坐到他的位置，盯着二大爷。
“二大爷，咱俩聊聊？”
二大爷“啪”
地摔下搪瓷缸：“傻柱，你想耍横是吧！”
***
何雨柱几句话就把三大爷怼哭了，三大爷灰溜溜逃走。
街坊们全围过来看热闹——好家伙，别人三英战吕布，他倒主动单挑三位领导，还真赶跑一个。
大伙儿兴致勃勃等着看二大爷怎么接招。
二大爷心里发虚，表面却强装镇定，抢先呵斥何雨柱犯浑。
“二大爷，您这话可不中听。
群众找领导谈话咋叫犯浑？您这领导怎么当的？”
“要我说，您比一大爷差远了，根本当不了领导。
想坐稳这位子？先学学怎么做人吧！”
“行吧，回家先把家里安顿好，别和儿子闹矛盾。
管好儿子再来管我，成不，领导？”
“傻柱，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我跟你没完！”
“三六七……瞧，一句话就露馅了吧！当领导得有大度量， ** 肚里能撑船。
您倒好，肚子不小，却装不下事儿。
跟我这普通群众一个样。
堂堂七级钳工，手艺不错，当个普通工人怎么了？非得以领导姿态出来丢人现眼。
想当领导？做梦去吧！”
我现在是院领导！你的靠山一大爷 ** 了，没人罩着你了！
何雨柱环顾四周。
邻居们纷纷点头。
柱子，一大爷确实下去了，大茂现在是青年干部。”
好汉不吃眼前亏，低个头吧。”
秦淮茹也劝：大丈夫能屈能伸。”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许大茂总算熬出头了。”
有人小声嘀咕：小人得志！我还是喜欢柱子，嘴上没把门但心不坏，这仨上台准没好事。”
以后咱们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啊！
怕啥？咱们跟他们又没啥过节，能拿咱们怎样？
你说得轻松，刚才柱子不就被收拾了吗？
等着瞧吧，柱子可不是好惹的主儿！
尾 色
何雨柱听许大茂自称成了院里领导，忍不住笑出声：就你这德行还领导？领个屁！
我可没胡说！大伙儿都能作证！这可是二大爷、三大爷亲口封的！
二大爷咳嗽一声：大茂，注意言辞！
许大茂连忙改口：对对，现在是一大爷和二大爷了。
何雨柱我告诉你，你的靠山一大爷倒了，现在二大爷升任一大爷，三大爷升任二大爷，而我许大茂被推选为院里青年干部。
你服不服？
何雨柱心里暗笑，表面却装出害怕的样子：大茂，你真当上领导啦？
见何雨柱服软，许大茂得意极了：现在知道怕了？晚啦！赶紧过来！
雨柱哥别过去！秦京茹突然冲过来抱住何雨柱胳膊，冲着许大茂喊：许大茂，不许你动雨柱哥！
这一举动更让许大茂火冒三丈。
他早就惦记秦京茹的美色，之前搅黄了何雨柱和她的亲事，没想到这姑娘还是死心塌地跟着何雨柱。
秦京茹，你擦亮眼睛看看，跟着谁才有好日子过！许大茂高声说，大伙评评理，是跟着傻柱有出息，还是跟我许大茂有前途？只要你嫁给我，立马让你当家，保证每周能吃上一顿肉！
围观的邻居们顿时炸开了锅：
放映员这么阔气啊！
要是每周能吃肉，这辈子值了！
长得像秦京茹这么俊才有这福气呢！
许大茂听着议论越发得意，谁知秦京茹把何雨柱的胳膊搂得更紧了：许大茂，我秦京茹不是那种人！这辈子生是雨柱哥的人，死是雨柱哥的鬼！
这话把何雨柱吓得不轻，他暗运八极拳劲道，胳膊一抖震开了秦京茹的手。
秦京茹疼得龇牙咧嘴，却又忍不住想笑，表情十分滑稽。
何雨柱赶紧扶住快要倒下的自行车，不想再纠缠，推车就要走。
傻柱，站住！许大茂快步上前拦住去路。
“傻柱，我现在可是这院儿的领导，我的话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哟呵，领导？就你？裹层叶子就当自己是颗蒜了？”
“你怎么说话呢！少废话，这两只鸡哪来的？”
“关你屁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一大爷、刘主任，现在可是风纪组的头儿，专治你们这些偷鸡摸狗的！后厨那几个穷酸，整天往家顺东西，真当我们不知道？老实交代，这鸡是不是厂里的？”
何雨柱懒得跟他掰扯，两手一抬车轱辘，猛地朝许大茂身上一抡，直接把人撞开，推着车就走。
许大茂疼得龇牙咧嘴，一手揉着被撞的地方，一手指着何雨柱，可怜巴巴地看向二大爷和三大爷：“您二位可都瞧见了！他就这么对待青年干部！”
街坊们全看懵了。
刚才还以为何雨柱服软了呢，结果转眼就翻了脸。
“我说什么来着？柱子啥时候吃过亏？他跟许大茂斗了多少年，哪回不是硬碰硬？”
“话是这么说，可今时不同往日，柱子再这么横，迟早栽跟头。”
“要不咱劝劝？都是一个院儿的，闹归闹，别真动手啊……”
“得了吧，别瞎掺和，先看看再说！”
秦京茹缓过劲儿来，小跑着追上何雨柱，压低声音：“雨柱哥，你别犯倔！他们早就串通好了要整你，你斗不过的！”
“整我？让他们玩儿蛋去！”
“一大爷都被撸了，你还逞什么能啊！”
“嘿，那我更不用顾忌了！以前是给一大爷面子，就他们几个货色，等我放好东西，回头再收拾！”
“哎哟，你别拽我胳膊！我推车呢，你这么大个人挂我身上算怎么回事？”
秦京茹讪讪松手，紧张兮兮地问：“你真不会有事吧？”
何雨柱直叹气——这姑娘越来越不见外了。
要是让外人瞧见，尤其特指娄晓娥和冉秋叶，自己这媳妇怕是真要黄。
难不成最后真得娶秦淮茹那个寡妇？
想到这儿，何雨柱心里直打鼓。
自己好歹是个黄花小伙儿，娶个带仨孩子的寡妇？虽说那寡妇模样挺俏，可传出去多磕碜！
“行了，边儿待着去，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身后，许大茂拍着桌子跳脚：“不把傻柱打服了，咱们在这院儿里还有威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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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爷抿了口茶，沉着脸：“这小子，是该好好治治！”
许大茂委屈巴巴：“他压根没把我放眼里！您说说这……”
三大爷冷哼：“这傻柱，根本是咱院儿的祸害！”
许大茂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话没说完，一抬头，何雨柱已经晃着膀子折回来了。
许大茂顿时结巴：“他、他来了！”
边说边往二大爷身后缩。
邻居们憋不住笑：“瞧见没？大茂当了领导也白搭，见着柱子照样腿软！”
“这是被打出阴影喽，跟耗子见猫似的！”
“柱子这人鬼主意多得很，从来不肯吃亏。”
“我就担心大茂背地里使坏，柱子怕是招架不住。
你再厉害，能比得过咱们杨厂长？听说下班前，杨厂长被李副厂长给关起来了。”
“啊？真的假的？怎么会这样？”
“这不是早晚的事吗？”
“但愿柱子别出事，不然咱们院可就乱套了。”
“唉，要不还是请一大爷回来主持大局吧，有他在我心里才踏实。”
“可不是嘛！一大爷话虽不多，但办事利索又热心，大伙儿都服他。”
何雨柱见许大茂想溜，喊道：“哎，别急着走啊！”
许大茂躲在二大爷身后，强装镇定地摆手：“谁走了？我能去哪儿！”
“哟，许大茂，听说您高升三领导了？”
许大茂梗着脖子：“怎么着？”
二大爷看许大茂怂样，插话道：“傻柱，你想干啥？”
之前何雨柱升副主任时，二大爷还带头说以后不能叫“傻柱”
如今他自己当了主任，反倒瞧不上何雨柱，又喊起旧称。
何雨柱慢悠悠道：“二大爷，没啥，群众找领导聊聊天，逗个乐子呗！谁先来？”
他挨个指着二大爷、三大爷和许大茂，每指一人，对方就往后缩。
三大爷硬撑着说：“傻柱，院里领导正开会呢！”
何雨柱嗤笑：“边儿待着去！就你还领导？知道领导姓啥叫啥吗？走路先迈哪条腿？手指头有几根？一个教书先生，平时敬你是老师，你倒蹬鼻子上脸掺和这些破事。”
“人前拽两句古文就算了，还想当领导？知道领导怎么说话吗？今儿我何雨柱给你上一课！”
他拽过椅子往三大爷跟前一坐：“来，咱好好唠唠。
阎解成呢？叫你媳妇来，今天把分家的事说清楚！哎三大爷别跑啊——”
三大爷一听“分家”
二字，立马溜了。
这事正闹得全院皆知，他脸上挂不住，干脆躲了。
赶走三大爷后，何雨柱直接坐到他的位置，盯着二大爷。
“二大爷，咱俩聊聊？”
二大爷“啪”
地摔下搪瓷缸：“傻柱，你想耍横是吧！”
***
何雨柱几句话就把三大爷怼哭了，三大爷灰溜溜逃走。
街坊们全围过来看热闹——好家伙，别人三英战吕布，他倒主动单挑三位领导，还真赶跑一个。
大伙儿兴致勃勃等着看二大爷怎么接招。
二大爷心里发虚，表面却强装镇定，抢先呵斥何雨柱犯浑。
“二大爷，您这话可不中听。
群众找领导谈话咋叫犯浑？您这领导怎么当的？”
“要我说，您比一大爷差远了，根本当不了领导。
想坐稳这位子？先学学怎么做人吧！”
“行吧，回家先把家里安顿好，别和儿子闹矛盾。
管好儿子再来管我，成不，领导？”
“傻柱，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我跟你没完！”
“三六七……瞧，一句话就露馅了吧！当领导得有大度量， ** 肚里能撑船。
您倒好，肚子不小，却装不下事儿。
跟我这普通群众一个样。
堂堂七级钳工，手艺不错，当个普通工人怎么了？非得以领导姿态出来丢人现眼。
想当领导？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