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我最擅长的就是灭鬼诛神-《凌总,你的小祖宗回不来了》

  最后一个字落地,凌寒的手便用力的钳住她的手腕。

  “你以为诱导她‘自愿’放弃,就能名正言顺地占据这具身体?”

  “就能掩盖你不过是个依靠宿主负面情绪,苟延残喘的寄生虫这一事实?”

  “丁深”面部肌肉猛地一抽,眼底窜过被彻底看穿的狂怒,却又被她强行压成一丝诡异的笑:

  “我可以告诉你她最深的秘密!”

  “那些连你都不知道的过去,那些她藏在心底、日日夜夜筹谋的算计?你就不好奇?”

  “不必。”

  凌寒斩钉截铁的回绝:

  “她的秘密属于她自己,该由她在感到安全时,亲口告诉我。”

  “现在,给我听清楚!”

  他的指腹力道又重了几分:

  “我要的从来不是什么帝国!”

  “而是丁浅,完完整整地回来。”

  她阴恻恻的说:

  “如果我说不呢?”

  话音未落,凌寒倏地俯身。

  “就凭你?”

  “还有什么手段,尽管来。”

  他的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嘲讽,却藏着毁天灭地的狠厉:

  “我凌寒这一生,最擅长的就是灭鬼诛神。”

  “丁深” 被这股气势逼得心头一窒,

  她脸上的平静终于撑不住了。

  先是嘴角微微抽搐,接着那层伪装寸寸蔓延开裂痕。

  眼底的血红原本还压着几分,此刻彻底不受控地反扑,瞬间染透了眼白。

  “你… 你不识好歹!”

  她的声音先是发颤,跟着就扭曲变调,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地轻颤。

  喉管里滚出几声 “咯咯” 的笑,起初还很轻,渐渐变得尖锐刺耳。

  眼神也彻底被混沌的疯狂吞噬:

  “疼… 真疼啊凌寒…”

  “你刚才那些话… 像刀子似的扎进来… 捅得我… 好舒服!”

  “再来点!再多说几句!”

  她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关节发出 “咔咔” 的错位声。

  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张开双臂,姿态诡异的直冲冲扑向凌寒:

  “抱我呀凌寒!就像你抱那个废物一样抱我!”

  “你看,我比她有趣多了对不对?她只会哭哭啼啼,我却只会笑!哈哈哈!”

  凌寒侧身一躲,轻易避开了她的扑撞,眼神冷得像冰刃:

  “离我远点。”

  “远点?”

  她扑空了却半点不恼,反而脚步踉跄地原地转起圈来,动作怪诞得像在跳一支错乱的死亡圆舞曲:

  “我们共用这具身体呢!你躲得掉吗?这温度,这肉体……你不是最迷恋了吗?”

  她用手指暧昧地划过自己的锁骨,眼神却像淬毒的刀。

  凌寒的耐心彻底耗尽。

  他快步走向床头柜,取出那个藏着强效镇静剂的药盒。

  这是她抗拒就医时,他不得不备下的最后手段。

  这段时间她表现得太正常了,除了那次直播略有波动,她笑得那样鲜活明媚,让他几乎生出奢望:

  或许真如她所说,留在他身边,就能慢慢好起来?

  谁曾想,傍晚还依偎在他怀里笑着说“超幸福”的人。

  会因凌婶的离开,瞬间坠入意识分裂的深渊。

  药盒出现的刹那,“丁深”脸上的癫狂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被触怒的野兽般的狰狞:

  “毒药!你想毒死我!就像你们当年都想弄死我一样!”

  她尖叫着抓起桌上装饰品狠狠砸去!

  凌寒偏头躲过,装饰品在墙上迸裂四溅。

  来啊!杀了我!

  她疯狂抓挠自己的脖颈,手臂,留下纵横血痕:

  “看看是你先杀了我,还是我先毁掉这具身体!”

  她猛地撞向墙壁的瞬间,凌寒从身后死死箍住她,任她指甲挠破他手臂也不松手。

  “死?”

  他的唇贴在她耳边,冷冷的说:

  “我不会让她死,但会让你死。”

  “我要让你眼睁睁看着——看着她是如何一点一点,从你这片污浊的泥潭里,挣脱出来!”

  “来啊!杀了我!”

  她声带撕裂般尖叫,眼球暴突:

  “让她给我陪葬!我们一起下地狱,烂在一起!多完美!哈哈哈!”

  凌寒眼神一凛,知道言语已无用。

  他利落打开药盒,迎向这场硬碰硬的镇压。

  就在他取药的瞬间,突然发难,五指成爪直取他的咽喉!

  凌寒侧身闪避,持药的手腕却被她死死扣住,指甲深深掐进他的皮肉。

  就凭这玩意也想困住我?

  她声音扭曲,眼中血色翻涌。

  凌寒心一沉,不再犹豫。

  他猛地发力挣脱钳制,膝盖狠狠顶住她腰腹,右手钳住她的下颌。

  “滚开!她自己都不要这具破身子了!”

  她像被激怒的母豹般扭动身躯,牙关紧咬,眼底戾气横生:

  “你凭什么多管闲事!”

  “放开我!凌寒!我诅咒你,永失所爱!”

  “丁深”发出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尖叫,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数条皮开肉绽的血痕。

  凌寒对她的攻击置若罔闻。

  他用身体重量将她死死压制在墙壁与自己之间,无视所有踢打。

  “对不起,浅浅。”

  凌寒不顾手臂被指甲划出的血痕,拇指用力抵住她的下颌关节。

  在她吃痛张口的瞬间,迅速将药片塞进她舌根深处。

  她拼命的用舌头想将药顶出来。

  “吞下去!”

  凌寒毫不犹豫地灌下水,手掌死死捂住她的嘴。

  另一只手抬高她的下巴,强迫她完成吞咽。

  直到确认喉间滚动,药已入腹,这才松手。

  剧烈咳嗽,眼中尽是怨毒:

  你等着......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凌寒死死抱住她,任凭她如同被刺穿的野兽般做最后的、绝望的挣扎。

  任由她的指甲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抓着。

  他对着她耳边,声音稳定的说:

  “浅浅,她不是强大的你!她是你创造出来的囚笼!”

  “打破它!我就在这里,在这里接着你!”

  丁深在尖叫:

  “恶心,你那些恶心的话,只能骗骗她!”

  “对我?无效。”

  癫狂的嘶吼、身体的冲撞与他沉默的压制交织。

  终于,药物慢慢起效。

  她挣扎渐弱,最终瘫软在他怀中。

  他依旧保持着环抱的姿势,纹丝不动。

  掌心贴着她汗湿的后背,一下下顺着。

  房间里突然静得可怕,只剩下他们交错的心跳和呼吸。

  凌寒低头,目光锁在丁浅苍白的脸上。

  刚才她崩溃的画面在他脑中疯狂倒带。

  那个快速成长的人格、扭曲的表情、还有她掌心里被自己掐出的深可见骨的血痕……

  像无数根淬毒的针,扎得他心脏鲜血淋漓。

  他埋首在她汗湿的颈间,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睡吧,浅浅。

  那些伤过你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包括你身体里那个以痛苦为食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