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少爷吃醋的样子特别带劲-《凌总,你的小祖宗回不来了》

  丁浅非但不怕,反而踮脚凑近他耳畔:少爷吃醋的样子特别带劲。

  凌寒望着这小狐狸得逞的笑靥,满腔的醋火像是被戳破的气球,噗嗤一下泄了气,只剩下满满的无奈。

  他屈指轻弹她眉心:欠收拾。

  最终只是惩罚性地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能拿她怎么办呢?

  自己宠出来的,跪着也得继续宠下去。

  刚刚丁浅一进办公室就被凌寒抵在门上,现在凌寒让开身子的时候,重新装修过的办公室就摊开在丁浅眼前了。

  办公室的布局和被“拆”之前差不多,却处处透着新生的气息。

  鹅黄色抱枕在沙发上绽出暖意,羊绒地毯温柔覆盖着每一寸地面,将往事都敛进细密绒毛里。

  丁浅目光落在办公室一隅,那是阿桑曾经倒下的地方,神色微怔,指尖蜷了蜷。

  凌寒哪会没察觉她的小动作,他松开手,走到一个靠墙的位置站住,朝丁浅招了招手,说:

  “浅浅,过来。”

  丁浅不明所以的走了过去,站在他面前。

  她还没说话,凌寒长臂一伸,就把她抱在怀里。

  丁浅在他怀里微微一颤。

  此刻她站立之处,正是阿桑最后的归宿。

  而她胸膛紧贴的位置,还留着刀锋留下的疤痕。

  那时候就想抱抱你,今天终于如愿了。

  他声音里带着满足。

  她指尖揪住他衬衫,可这里,终究是因为我死了人。”

  “过去的事别再想了,你看的,是我们以后能安安稳稳待着的地方。”

  丁浅心头一软,抬头看他时,眼底的别扭早散了大半。

  “对不起啊,少爷。”

  他眼底笑意温温的:

  “没关系。”

  “你不介意?”

  “嗤,” 凌寒轻笑一声,“强者从不抱怨环境。”

  丁浅踮脚咬他耳朵:哟,凌总真man~

  man不man...他忽然将人抵在墙上,膝盖轻顶开她双腿,你昨晚不是验过货了?

  我靠!

  丁浅被他一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

  凌寒的吻落下来时,丁浅还在为他刚才的话脸红。

  但这个吻很快夺走了她的思考能力——不像平日的温柔试探,而是带着灼人的热度,仿佛要将她拆解入腹。

  他托住她的后颈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熟练地拉开她连衣裙的拉链。

  当微凉空气触及皮肤时,丁浅轻颤着抓住他手腕:

  这里是办公室...

  正好。凌寒咬开她肩带,呼吸灼热地喷在锁骨,把这里变成你想起来就会腿软的地方。

  她被抱上办公桌,文件散落一地。

  窗外云层渐厚,室内温度却节节攀升。

  凌寒在她耳边低喘:叫我的名字。

  凌...凌寒...她指尖在他背上留下红痕。

  雨点突然敲打玻璃,淅沥雨声完美掩盖了满室旖旎。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在雷声轰鸣时与她十指相扣:现在这里只属于我们。

  阳光穿透雨云,将相拥的影子投在新换的地毯上。

  那些血腥记忆终于被缱绻时光覆盖,化作地毯上晃动的光斑。

  凌寒突然将她抱起,抵在落地窗上,胸膛紧贴着她微微汗湿的后背,玻璃映出他埋首在她颈间的轮廓。

  浅浅,他的声音混着呼吸落在她耳畔,说过要给你全世界的。

  他带着她的手按在冰冷的玻璃上:现在,连带着我的命,都给你。

  丁浅在晃动的视野里,感受着身后人的力量,最终什么也没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凌寒将她抱进休息室,温热的水流冲去缠绵的痕迹。

  当衣柜门缓缓推开,时光仿佛骤然倒流:

  那些她以为早被丢弃的衣物整齐悬挂着,白大褂旁挂着卫衣、针织衫、衬衫……

  在想什么?

  凌寒从身后拥住她,下巴轻蹭她潮湿的发梢。

  在想...堂堂凌总,怎么收着一堆破烂。

  胡说。他吻了吻她肩胛骨上的曼珠沙华:“我知道,你肯定不会丢下我的。”

  这间休息室承载着太多旧日时光。

  无数个他加班的夜晚,她就在这里小憩,半梦半醒间总能感受到他归来时轻柔的吻。

  有时她在实验室忙到凌晨,他会开车接她回来,在这盏暖黄的壁灯下为她揉开眉间的疲倦。

  回忆如潮水漫过胸腔,她突然转身勾住他的脖颈。

  在充满旧日气息的衣柜前,用一个带着泪意的吻,将四年的分离碾碎在相贴的唇间。

  雨停时,丁浅裹着他的西装窝在沙发里,看凌寒蹲在地上收拾文件。

  他捡起被弄脏的报表时突然轻笑:

  看来得让财务部重做了。

  她扔过去一个抱枕:混蛋。

  凌寒接住抱枕,眼神温柔:饿不饿?

  他的指尖掠过自己锁骨上的牙印,毕竟刚才某只小猫叫得很大声。

  预想中的炸毛没有到来。她只是用湿润的眼睛望着他,忽然轻声说:凌寒,我爱你。

  整理文件的动作微微停顿,他垂眸藏住眼底波澜:

  浅浅,别勾人。

  他暧昧的揉了揉后腰:

  让我歇会儿。

  “…….”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键盘敲击声和偶尔的电话铃声。

  丁浅倚在沙发里,望着凌寒专注工作的侧影,他微蹙的眉间凝着商业决策的锐利,翻阅文件时袖口露出她留下的淡红抓痕。

  某种难以名状的安宁感悄然漫上心头,像冬日暖阳般熨帖着四肢百骸。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身上多了一条薄毯。

  凌寒正坐在身旁低声通话,指间钢笔在报表上勾画时,无名指的戒痕若隐若现。

  醒了?

  他挂断电话俯身靠近,温热的掌心抚过她睡出压痕的脸颊,饿不饿?

  丁浅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摇了摇头。

  “喝点水,喝完带你去吃宵夜。”

  他将水杯递到她手里,她就着他的手喝完水,瞥见窗外的夕阳不由怔住:

  我睡这么久了?

  凌寒指尖轻抚她睡出红印的脸颊:

  怪我,让你累着了。

  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起身舒展身体时,注意到茶几上铺满的文件:

  怎么在这儿办公?

  想离你近些。

  他仰头靠进沙发,扯松领带,某个小没良心的睡得香,我可是忍着煎熬批完三份合同。

  丁浅挑眉:

  那...给你按按?

  当真?他眼睛倏然亮起。

  趴好。

  她虚跨在他腰际,掌心刚触到衬衫下绷紧的肌理,就听见他满足的喟叹,先说好,手生了别怨我。

  凌寒将脸埋进她残留着体温的抱枕,声音闷哑:求之不得。

  当纤细十指陷入肩胛时,他忽然翻身将人拢在身下。

  呼吸灼热,带着她的手按向腰际,不过,这里更酸。

  她屈膝顶他,却被他握住脚踝。

  纠缠间文件飘落如雪,窗外月亮初升,映着沙发上相叠的身影与断断续续的娇嗔:

  你这是...嗯...哪门子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