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不管了,死也值了-《凌总,你的小祖宗回不来了》

  凌寒抱着她一边往卧室走,一边提起旧事:

  “以前谁还说高估我了呢?”

  丁浅立刻抬杠:

  那能怪我?

  谁让您那时候被阿桑打的像条狗。

  在这等我呢?

  凌寒作势要松手,吓得她赶紧搂紧他脖子。

  “非要把之前的账翻出来骂回一句才行?”

  “丁大小姐睚眦必报,请复诵。”

  她仰着下巴,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行行行……”

  凌寒话锋却突然一转,故意逗她:

  “不过说真的,你倒比我想象中弱啊,该不会是连阿桑也打不过吧?”

  这话瞬间点燃了丁浅,她在他怀里猛地抬头,炸毛道:

  “我靠?凌寒你真是反了天了?”

  “当时要不是我救你,你早被阿桑打死了!敢质疑我?”

  说着就伸手去揪他的耳朵。

  凌寒笑着偏头躲开,脚步却没停,嘴上连忙哄着:

  “错了错了,是我胡说,我们浅浅最厉害,阿桑哪是你的对手。”

  “算你识趣。”

  本以为这事儿就翻篇了,没成想凌寒没走了两步,又故意补了一句:

  “不过……你之前跟阿强对抗,好像也没占着上风,说不定真打不过阿桑吧?”

  “我~靠~!”

  丁浅彻底被惹毛了,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伸手去挠他的痒:

  “你没完了是吧?今天我非要让你知道,谁才是老大!我和你拼了!”

  凌寒被她挠得闷笑出声,连忙收紧手臂把人抱稳:

  别闹别闹,摔着你怎么办?

  丁浅却不依,闹得更欢。

  直到被他稳稳放在卧室的床上,还不忘伸手拽住他的衣领,气呼呼地瞪他:

  “你给我等着,等我养好了,先揍强哥再揍你!”

  凌寒就着她的力度俯身看着她,在她唇上轻啄一下:

  “好,我等着,等着你揍。”

  丁浅愣住,所有炸毛瞬间偃旗息鼓。

  原来治丁大小姐的方法这么简单。

  他直起身,轻轻将她翻转,让她背对自己。

  指尖小心地撩起她衣摆:我看看撞伤了没?

  丁浅下意识反手去挡:没事,哪就那么容易伤啊?

  别动。他拨开她的手。

  衣摆撩起,后腰上方一片红肿赫然映入眼帘,连妖艳的纹身都挡不住。

  凌寒眼神一沉,指腹轻轻抚过淤青边缘:

  还说不严重。

  大惊小怪,少爷是想把我娇惯成什么样子?

  凌寒低笑:瞎说什么呢。

  目光却落在她背脊的纹身上。

  繁复的藤蔓花纹沿着脊椎蜿蜒而下,最后一道根茎悄然隐入裤沿。

  帮你纹身的是男的女的?

  男的。

  纹这么大片,不得脱了上衣?

  丁浅:

  一个人去的?

  她莫名心虚:一开始是一个人…后来阿桑来了。

  凌寒的指尖轻轻点在那根茎末端,沉默像墨迹在空气中晕开。

  丁浅忍不住回头:

  生气了?

  他突然俯身,温热的唇贴上纹身最后一笔:

  下次想纹身,带我去。我帮你挑图案。

  丁浅浑身一颤,耳尖瞬间红透。

  她扭着身子躲闪:别、浑身是汗。

  凌寒站直身,把她从床上拉起来:

  去洗洗。

  什、什么?

  他挑眉看着她红透的脸,坏笑:

  洗干净了……

  他俯身靠近她耳边,压低声音:

  我帮你……

  故意停顿片刻,才慢悠悠补充:擦、药、油。

  他直起身,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怎么?丁大小姐在期待什么?

  在下也非常乐意代劳。

  丁浅头顶冒着烟,牙齿磨得咯咯响:凌、寒、我、干、你、大、爷。

  别干他啊!

  他轻笑:

  干我吧。

  话音未落,她已经冲进浴室,地甩上门。

  凌寒望着震动的门板低笑了起来。

  明明爪子利得很,偏生一逗就炸毛。

  丁浅擦着湿发从浴室出来时,正撞见凌寒推开卧室门。

  他发梢还滴着水珠,身上带着客房沐浴露的味道。

  洗好了?

  他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毛巾:

  赶紧把头发吹干。

  她愣神的功夫,已被按坐在梳妆台前。

  毛巾轻柔地覆上发顶,他站在身后细细擦拭。

  你伤口不能沾水……

  她仰头想看他手臂绷带。

  防水贴着呢。

  他轻轻将她脑袋转回去:

  别乱动。

  镜子里映出两人身影。

  他t恤袖口卷到手肘,绷带边缘有些晕湿,但确实仔细做了防护。

  温热的风声响起,吹风机在他掌心嗡嗡震动。

  等她头发干了,他拿着吹风机胡乱吹了吹自己的头发:好了,去床上趴下,给你上药。

  不用了。

  他放下吹风机,活动了下手腕:

  你自己趴好,还是我扔你过去?

  丁浅不情不愿地蹭到床边趴下:

  暴君。

  凌寒单膝跪在床沿,指尖轻轻卷起她睡衣下摆。

  他打开医药箱取出药油时,突然问了句:

  浅浅,你累吗?

  丁浅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还好。

  凌寒突然把药油放回医药箱,大手抓着她的睡衣后领往下一扯扔在地上。

  整个背部的曼珠沙华纹身如吸饱血般妖艳绽放,藤蔓缠绕着脊椎蜿蜒而下。

  丁浅错愕地回头:

  少爷你……

  他的唇已经堵了上来,带着灼热的喘息:

  忍不住了,浅浅。

  丁浅偏头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药箱被撞翻的声响里,他滚烫的掌心贴上她腰窝。

  纹身在他指腹下微微发烫,像被点燃的引线。

  等等、你伤口湿了…

  不管了。

  他咬住她肩头的曼珠沙华花瓣,声音模糊不清:

  死也值。

  大半个月以来,他因为担心她的身体,始终克制着不敢越界。

  可今日训练室里的交手,像突然撕开了某种封印。

  她陌生而凌厉的身手、那些不知从何处磨炼出的杀招,都让他压抑已久的渴望彻底失控。

  那些淤青与精致的纹身泛着妖冶的光泽,摄人心魄。

  他将她的双手压在枕边,呼吸灼热地拂过她耳际:

  浅浅……我忍得太久了。

  当他的唇贴上脊椎最下方那朵曼珠沙华时,她突然颤抖起来。

  那处皮肤因反复补色变得异常敏感,此刻正传来阵阵战栗。

  他立即放轻动作,指腹温柔抚过发红的肌肤。

  别停。

  她转头看他,眼底漾开潋滟水光:

  让你看看,谁才是吃人的那个。

  凌寒低笑,顺势将十指扣进她的指缝:

  那就比比看。

  窗外寒意弥漫,而室内的温度早已灼穿所有理智。

  那些刻意维持的距离、小心翼翼的保护,此刻都化作了最原始的交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