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恶母换子吸血?真嫡女重生杀疯了》

  “啊……”

  伴随着柳氏一声仓惶惊呼。

  宋清宁和宋世隐立即护住了柳氏身后的陆氏。

  周围设路祭的各家,也都朝这边看过来。

  只见点燃的纸钱落在柳氏身上,引燃了衣裳,一阵混乱惊慌后,有人拿水泼在柳氏身上,才浇灭了火。

  柳氏吓得瘫坐在地上。

  浑身狼狈,回想刚才,眼里的惊恐怎么也无法消散。

  众人看柳氏的眼神也逐渐怪异。

  刚才这妖风来得很不寻常。

  刚起就停了,只吹散了柳氏手里的纸钱,点着了她的衣裳。

  这,太邪门了!

  “怕是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怒了棺材里的。”

  “什么怕是?肯定就是!不然,为何那妖风只波及到她?”

  众人小声谈论。

  柳氏还是听见了。

  回想刚才自己说的那话,难道真的冲撞了?

  柳氏脸色越发煞白,急忙爬起身,跪在地上,朝那两副走远的棺椁磕头。

  一边磕,一边喃喃着什么。

  宋清宁将刚才一幕看在眼里。

  那妖风,她也没料到。

  那是宋明堂的不甘与怨气吗?

  被亲妹妹亲手杀了,自然不甘!

  他怨柳氏!

  柳氏不停地磕头,心中怨那叶家公子死都死了,竟还如此小气。

  她只在心中怨,不敢表露出来,怕又招来不好的事。

  此时的她,丝毫不知道刚才经过的棺椁里,装着的是宋明堂的焦尸。

  没有母子连心。

  宋清宁心中讽刺。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这样的日子,香火纸钱烧破衣裳,是大忌,要招来霉运祸事的。”

  柳氏心下一抖,磕头磕得更卖力了。

  各家路祭撤去,各自回府。

  柳氏回府换了衣裳,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像是沾染了什么东西。

  陆氏把宋清宁叫到了东正院,宋世隐也在。

  二人询问她,为何不让他们烧纸钱。

  宋清宁神秘一笑,看四下无人,随后压低了声音对二人说了一句话。

  陆氏惊愕的瞪圆了眼,“宋,宋明堂他……”死了!

  陆氏立即捂住嘴,生怕连最后两个字也说出来。

  脑中回荡刚才宁儿说的话,满眼不可思议。

  宋世隐也很诧异。

  可很快,他便联想到近日叶家的事,明白宁儿和叶家联手为睿王和沈国公府设了一个局。

  叶殊没死,那尸体是宋明堂的!

  兄妹二人一起离开东正院时,宋世隐叫住了宋清宁。

  严肃问她,“宁儿,咱们要和睿王为敌吗?”

  “前世睿王和沈家是宋清嫣的靠山,我们与睿王注定为敌!”宋清宁说。

  这一世,宋清嫣还是搭上了睿王。

  冥冥之中有些事变了,有些事也无法变。

  宋清宁并不害怕前路凶险。

  有父亲母亲,还有哥哥,齐心协力,她坚信这一世,结局会改变。

  兄妹二人说起了宋世隐的官职。

  “历来状元,或是进翰林院历练,或是外放任职,哥哥有什么想法,我可去求淮王斡旋。”宋清宁说。

  宋世隐知道宁儿和淮王走得近。

  她时常深夜出门去见淮王。

  宁儿为淮王效力。

  永宁侯府便是站在了淮王阵营。

  他不想宁儿因为他的事,欠淮王人情,也不想太过高调,让人抓住把柄,暴露宁儿和淮王的谋划。

  “官职的事,宁儿不用操心。”宋世隐说。

  又叮嘱宋清宁,“站了阵营,便事关皇权争斗,宁儿要时刻小心。”

  宋清宁应声点头。

  她想着前世的时间节点,距离淮王谋反,还有半年。

  这晚宋清宁结束公务回府,便听闻柳氏病倒了。

  “都说二夫人犯了忌讳,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病倒。”红菱说。

  府上都在谈论路祭时,柳氏遇到的怪事。

  “二夫人听了一个老嬷嬷提议,急匆匆请了术士来府上做法事,今晚二夫人院里可热闹。”

  “二夫人请术士,是要镇压……”

  红菱说得神采飞扬。

  宋清宁听着,依旧觉得讽刺。

  不知有朝一日柳氏知道,她要镇压的‘不干净’的东西,是她最疼的亲儿子,会是怎样的反应!

  柳氏会知道的。

  她会亲口告诉她!

  柳氏的院子果真热闹了一夜。

  这一夜,宋清嫣却没回府。

  万良将这消息禀报给宋清宁时,神色很是怪异,“宋大小姐没出沈国公府,睿王也没有出国公府,这……很不寻常。”

  万良措辞很是委婉。

  宋清宁看他一眼,便知他还知道更多的事。

  碍于她是女子,不好说。

  宋清嫣,和睿王搞在一起了!

  这在宋清宁意料中。

  宋清嫣要抓住睿王,就要从各方面入手,成了睿王的女人,睿王便不会容许她再做江晟之妻了。

  翌日,宋清嫣和睿王在同一张床上醒来。

  昨日谢煜祁因叶家出殡的事,心中烦闷,便让人准备了酒。

  他本是独自喝酒,宋清嫣见他喝酒,终于等到了她一直在寻找的机会。

  这段时间,睿王让太医为她治手伤,他每日关心她的手。

  睿王很在意“明月仙”的身份,对她本身却兴致缺缺。

  宋清嫣很挫败。

  眼下,终于找到机会。

  睿王烦闷,借酒消愁,她便陪他喝酒,有意无意的灌,两人很快就醉了。

  醉酒之下,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一切如宋清嫣所愿。

  宋清嫣先醒来,醒来后,她便跪在床前。

  谢煜祁睁眼,便看到跪在床前的宋清嫣。

  昨晚的记忆涌上。

  他要了宋清嫣!

  起初是醉酒,后来,却有理智。

  “你这是做什么?”谢煜祁起身穿衣。

  宋清嫣满目惶恐,“臣妇知罪,臣妇不该和王爷饮酒,臣妇……王爷放心,昨晚之事,臣妇一定守口如瓶,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自称“臣妇”。

  明明昨晚之前,在他面前,她一直自称“臣女”。

  谢煜祁眼底一抹冷笑。

  过了一晚,她就记起她嫁过人的事了?

  此时她自称“臣妇”,是故意提醒他,她是有夫之妇。

  谢煜祁并非蠢人。

  宋清嫣心里那些小心思,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

  谢煜祁走到宋清嫣面前,挑起她的下巴,缓缓开口:

  “你身上处处都是本王留下的痕迹,怎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