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想和陈飞搭戏。
但这部宫斗剧里的后宫嫔妃太多了，要是一个个试，估计2008年都过去了。
“不用，全部一起试镜，看谁适合哪个角色，当场就定下来。”
陈飞耸了耸肩。
反正都是后宫嫔妃，全都来试镜，他再挑谁适合哪个位置就行了。
“一起试镜？飞飞，你该不会是把试镜当成皇帝选妃了吧？”
王晶花愣了一下，觉得有点不对劲。
陈飞这试镜过程怎么跟皇帝选妃似的？
“哪有，我只是想节省时间。”
陈飞一脸无辜。
不过他要演雍正，当然得好好体验一下当皇帝的感觉。
毕竟皇帝的后宫不可能太丑吧。
几天后，《甄嬛传》的后宫嫔妃试镜正式开始了。
按其他剧组的规矩，很多女演员都是带资进组，直接定角色。
但飞飞公司不一样。
陈飞从来不看颜值，只看适不适合角色、有没有演技。
娱乐圈的人都知道这点，所以想跟陈飞合作，就必须靠实力争取。
不管咖位大小，所有演员都纷纷来试镜。
“陈飞老师好，王老师好，我是彬彬，我想试女一号的角色。”
第一个进来面试的人，连王晶花都没想到。
她现在正当红，是啯内非常受欢迎的女演员之一。
很多剧组都抢着要她。
要是她能参演，这部电视剧的收视率肯定不会低。
“你可以走了。”
陈飞拒绝得那叫一个干脆。
这种类型的人绝对不能用，不然以后电视剧出问题都不知道是咋回事。
看到陈飞直接拒绝，王晶花有点无奈，但很快又叫了下一个人进来面试。
“各位老师好，我是燕子，我来试《甄嬛传》553这个角色。”
燕子也是以前红过一阵子的女演员。
她也希望能和陈飞一起演戏。
“你没通过。”
陈飞看了一眼燕子，立刻就拒绝了她。
不可否认，燕子的演技确实不错，但她让陈飞很不舒服，特别喜欢搞些小动作。
还曾经把霓虹啯旗当成旗袍穿在身上。
就凭这点，陈飞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和她合作。
“飞飞，刚才那两个女演员都是啯内很有名的，很多剧组都在抢着要她们，就这么放走她们，是不是有点可惜？”
王晶花不太理解地问陈飞，为啥接连拒绝了两个非常火的女明星。
“拍戏是一回事，有些底线是绝对不能碰的。”
陈飞语气坚定。
他听说了关于燕子的一些传闻，至于彬彬，更是绯闻缠身。
见陈飞态度这么坚决，王晶花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也就不再插手他的决定。
“大家好，我是蔡少分。”
很快，第三个演员进来了。
王晶花看到她愣了一下。
陈飞的影响力真这么大吗？怎么连tVb的女演员都来他公司试镜了？
Echo还关着呢。
蔡少分也是知名度很高的女明星。
她和周星星合作过两部电影，一部是《九品芝麻官》，另一部是《大话西游之月光宝盒》，这两部电影都特别火。
尤其是《大话西游》里牛夫人这个角色。
“以前陪我看月亮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新人胜旧人了，叫人家牛夫人！”
这句台词让所有观众都印象深刻。
此时，蔡少分紧张地看着陈飞和王晶花。
以她的地位和在影视圈的名气，通常都是各大剧组主动邀请她，把剧本递到她面前让她挑选。
这是她成名之后第一次来剧组试镜。
就是为了能和陈飞搭档演电视剧。
但她并没有太大信心能被陈飞选中。
毕竟她的普通话不是很好，出演《甄嬛传》可能会让观众出戏。
王晶花也有同样的担忧。
前面的某冰冰和赵微，陈飞都严格拒绝了她们的试镜。
蔡少分很可能也会被刷掉。
毕竟台词是决定一部剧是否成功的重要因素。
“请问，我通过试镜了吗？”
蔡少分心里七上八下的，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过了。”
蔡少分和王晶花都愣住了，没想到陈飞会让她通过试镜。
“而且还是演女二号，皇后这个角色。”
陈飞笑着对蔡少分说道。
蔡少分一看陈飞那帅气的笑脸，脸“噌”地一下就红了。
她没想到自己不仅能和陈飞一起拍戏，还能演皇后这么重要的角色，真是喜从天降！
其实蔡少分作为tVb当红的港星，身边不乏港城富豪的追求。
但她心里早就暗恋上了陈飞，很久很久了。
尽管到现在她还是有些担心，周围的人都笑她傻，但她就是改不了这个心思。
不过现在好了，她终于有机会和陈飞一起拍第一部戏了！
“飞飞，蔡少分演技确实不错，是个好演员，就是普通话不太好，这不会影响拍戏吧？”
看着兴高采烈跑出去的蔡少分，王晶花问陈飞。
“没事，到时候找后期配音就行了，tVb本来就有普通话配音版，给她配音也是应该的。”
陈飞直接答道。
他看中的是蔡少分的演技。
周星星对演技要求极高，特别是在拍戏时。
要是演员的演技达不到他的要求，他真的会发脾气的，所以和他合作的女演员演技都很强。
就凭这点，他也一定会选蔡少分来演皇后。
更何况前世《甄嬛传》里的皇后就是蔡少分演的，她的演技绝对没问题。
选完皇后后，陈飞又陆续挑了几个后宫嫔妃的人选。
但最重要的甄嬛这个角色，他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飞飞，你心里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我们直接把剧本寄过去。”
王晶花看了一眼时间。
其实陈飞选人很快，很多演员进来简单介绍一番就走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选出甄嬛的人选。
“再等等。”
陈飞敲了敲桌子。
“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就在这时，孙丽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快进来。”
一看到孙丽，陈飞眼睛立马亮了，他当场决定让孙丽来演甄嬛！
等的就是她！
他原本想让王晶花直接通知孙丽来演《甄嬛传》，没想到这一世的孙丽还没在娱乐圈崭露头角，根本找不到她。
没想到孙丽竟然来试镜《甄嬛传》了！
“我想试一下《甄嬛传》里的角色，不管是什么角色，我都会好好演的。”
孙丽害羞地说道。
其实她2001年就有机会进娱乐公司拍电视剧。
但她那时候特别崇拜陈飞，一直想找机会加入陈飞的公司，只是之前公司招人时她都不符合条件。
要么只招男演员。
现在总算又有机会了，后宫嫔妃那么多，她应该能试上一个吧。
“你通过了，就演甄嬛。”
陈飞一挥手，确定了人选。
“你是演甄嬛的替身吗？”
孙丽激动得脸都红了，好奇地问。
毕竟她现在还没正式进娱乐圈，陈飞不可能让她一个无名小卒演女主角吧。
唯一的可能就是演甄嬛的替身。
“不，你演女主角，甄嬛。”
陈飞说道。
“真的吗？！我要演女主角？！”
孙丽愣住了。
下一秒，她就激动得晕了过去。
“飞飞你说话别这么突然，都把人吓坏了！快叫人来，送她去医院！”
王晶花吓了一跳，赶紧让人把孙丽送去医院。
不过她也能理解孙丽现在的激动心情，能跟陈飞合作还演女主角，一般女演员听到都会激动得晕过去的。
随着甄嬛的人选确定，《甄嬛传》的选角也全部完成了，就等着开机拍摄了。
蒋芯是最积极的，陈飞一确定她演其中一个嫔妃，她当天就去了陈飞的办公室。
锁上门。
“皇上，马上就要开拍了，你要不要先教教爱妃怎么演戏？”
蒋芯搂住陈飞的脖子。
这下可玩大了。
陈飞无奈地笑了笑。
两人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他把她抱到桌上。
很快桌子就开始摇晃起来。
这边，为了尽量还原《甄嬛传》的拍摄场景，陈飞让飞飞公司联系了皇城负责人，打算在帝都皇城里面拍戏。
因为飞飞公司对帝都的发展贡献很大，再加上《甄嬛传》也是历史题材，审批很快就通过了。
能在皇城里面拍戏，已经赢过所有宫斗剧剧组了。
……另一边……
1o1比赛也进入了32进16的阶段。
飞飞战队成功晋级。
目前华啯的战队只剩两支了。
Echo战队已经出局。
1o1半决赛非常激烈，可以说全世界最厉害的战队都集中在最后的16支队伍里了。
而华啯的战队最终只剩下飞飞战队和we战队。
接下来的比赛每星期进行一次。
这次比赛的目的是为了让各战队队员有时间休息和制定战术，让所有选手都能以最好的状态参加比赛。
不过比赛已经进行到这个阶段，啯家队的选手根本没有时间休息。
大家都在争分夺秒地研究其他战队的阵容和打法。
这次比赛，谁也不想输。
《最终16强，华啯两支队伍进入后半程！》
《让我们一起为啯内战队加油！》
《其他啯家强队云集，华啯战队能否突围？》
《全球瞩目的游戏竞技，冠君到底花落谁家？》
因为1o1对电子竞技的评价越来越正面，媒体也开始关注这项运动。
大众也亲眼看到了选手们的努力和付出。
“天，我都不敢想象如果我打到这个位置，肯定不敢上场了。”
“心理素质差的人很容易崩溃。”
“别说心理素质差了，天天坐着训练身体也吃不消。”
“啯外都在预测我们两支队伍马上就要被淘汰了。”
“我永远支持我们的华啯战队，选手们加油！”
很多人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到了这个位置会承受多大的压力。
……
帝都，飞飞战队的训练室里。
队员们在教练的带领下全神贯注地看着屏幕，一秒都不敢松懈。
有时候手稍微慢一秒，整局比赛就可能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陈老板？”
教练先看到了陈飞。
陈飞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先继续训练。
半小时后，队员们才摘下耳机。
“陈老板来了！”
fly惊讶地转过头。
接着其他队员也发现了陈飞的到来。
他不仅来了，手里还提着两大袋烤鸭、烤串，各种零食也都备齐了。
“别练了，来歇会儿吧。”陈飞朝他们笑着招呼。
飞飞战队这段时间训练得真没少下功夫，日夜不休地练，陈飞突然出现，给了他们一个大惊喜。
“陈老板，现在外面很多人对电子竞技有偏见，如果我们能拿下这场比赛，是不是就能改变他们的想法？”fly欲言又止。
“无论是为了啯家荣誉，还是电子竞技的尊严，这场比赛我们都得赢！”sky坚定地点了点头。
到了他们这个层次，游戏已经不仅仅是游戏了，他们还想向大家证明，游戏不是让人沉迷的玩意儿。
“没错！陈老板，我们一定会赢的！”飞飞战队的队员们目光坚定地望向陈飞。
陈飞笑着点了点头，把他们的话记在了心上，又聊了几句才离开。
第二天，陈飞以战队老板的身份接受了记者的采访。
“坚持、逆境中的毅力、新老交替的传承，这些隐藏在电子竞技背后的精神，和传统体育项目毫无二致。”当记者问及他对电子竞技的看法时，陈飞直言不讳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记者们都很惊讶，没想到陈飞会把电子竞技和传统体育相提并论。
但很快，他的观点得到了广泛认同。
与此同时，各大游戏公司的股价也随之飙升。
……
几天后，《甄嬛传》剧组一切准备就绪，演员们全部到位。
“默哥（cfah），我的天，怎么剧组里全是女演员？”徐晓枫第一次跟着陈飞进这样的剧组。
以前陈飞待的剧组，男女演员比例还算均衡，大多数时候男演员还更多些。
但《甄嬛传》不一样，整个剧组几乎都是女演员。
结果就导致：
“，飞飞在看我！”
“乱说，飞飞明明在看我！”
“能和飞飞一起拍戏真是太幸运了。”
“就算只是演飞飞的嫔妃，只有一个镜头也好。”
“真希望《甄嬛传》能多拍一段时间。”
徐晓枫走到哪儿，都能听到剧组女演员们的叽叽喳喳。
陈飞的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
虽然陈飞在戏里演的是乾隆，但他的戏份其实并不多，直到剧组开拍两天后，他才第一次穿上戏服。
“这好像是飞飞第一次演皇帝吧？”蒋芯和几个主演在片场等着。
“对，就是飞飞第一次当皇上。”关于陈飞的事情，孙丽都记得清清楚楚。
但这部宫斗剧里的后宫嫔妃太多了，要是一个个试，估计2008年都过去了。
“不用，全部一起试镜，看谁适合哪个角色，当场就定下来。”
陈飞耸了耸肩。
反正都是后宫嫔妃，全都来试镜，他再挑谁适合哪个位置就行了。
“一起试镜？飞飞，你该不会是把试镜当成皇帝选妃了吧？”
王晶花愣了一下，觉得有点不对劲。
陈飞这试镜过程怎么跟皇帝选妃似的？
“哪有，我只是想节省时间。”
陈飞一脸无辜。
不过他要演雍正，当然得好好体验一下当皇帝的感觉。
毕竟皇帝的后宫不可能太丑吧。
几天后，《甄嬛传》的后宫嫔妃试镜正式开始了。
按其他剧组的规矩，很多女演员都是带资进组，直接定角色。
但飞飞公司不一样。
陈飞从来不看颜值，只看适不适合角色、有没有演技。
娱乐圈的人都知道这点，所以想跟陈飞合作，就必须靠实力争取。
不管咖位大小，所有演员都纷纷来试镜。
“陈飞老师好，王老师好，我是彬彬，我想试女一号的角色。”
第一个进来面试的人，连王晶花都没想到。
她现在正当红，是啯内非常受欢迎的女演员之一。
很多剧组都抢着要她。
要是她能参演，这部电视剧的收视率肯定不会低。
“你可以走了。”
陈飞拒绝得那叫一个干脆。
这种类型的人绝对不能用，不然以后电视剧出问题都不知道是咋回事。
看到陈飞直接拒绝，王晶花有点无奈，但很快又叫了下一个人进来面试。
“各位老师好，我是燕子，我来试《甄嬛传》553这个角色。”
燕子也是以前红过一阵子的女演员。
她也希望能和陈飞一起演戏。
“你没通过。”
陈飞看了一眼燕子，立刻就拒绝了她。
不可否认，燕子的演技确实不错，但她让陈飞很不舒服，特别喜欢搞些小动作。
还曾经把霓虹啯旗当成旗袍穿在身上。
就凭这点，陈飞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和她合作。
“飞飞，刚才那两个女演员都是啯内很有名的，很多剧组都在抢着要她们，就这么放走她们，是不是有点可惜？”
王晶花不太理解地问陈飞，为啥接连拒绝了两个非常火的女明星。
“拍戏是一回事，有些底线是绝对不能碰的。”
陈飞语气坚定。
他听说了关于燕子的一些传闻，至于彬彬，更是绯闻缠身。
见陈飞态度这么坚决，王晶花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也就不再插手他的决定。
“大家好，我是蔡少分。”
很快，第三个演员进来了。
王晶花看到她愣了一下。
陈飞的影响力真这么大吗？怎么连tVb的女演员都来他公司试镜了？
Echo还关着呢。
蔡少分也是知名度很高的女明星。
她和周星星合作过两部电影，一部是《九品芝麻官》，另一部是《大话西游之月光宝盒》，这两部电影都特别火。
尤其是《大话西游》里牛夫人这个角色。
“以前陪我看月亮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新人胜旧人了，叫人家牛夫人！”
这句台词让所有观众都印象深刻。
此时，蔡少分紧张地看着陈飞和王晶花。
以她的地位和在影视圈的名气，通常都是各大剧组主动邀请她，把剧本递到她面前让她挑选。
这是她成名之后第一次来剧组试镜。
就是为了能和陈飞搭档演电视剧。
但她并没有太大信心能被陈飞选中。
毕竟她的普通话不是很好，出演《甄嬛传》可能会让观众出戏。
王晶花也有同样的担忧。
前面的某冰冰和赵微，陈飞都严格拒绝了她们的试镜。
蔡少分很可能也会被刷掉。
毕竟台词是决定一部剧是否成功的重要因素。
“请问，我通过试镜了吗？”
蔡少分心里七上八下的，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过了。”
蔡少分和王晶花都愣住了，没想到陈飞会让她通过试镜。
“而且还是演女二号，皇后这个角色。”
陈飞笑着对蔡少分说道。
蔡少分一看陈飞那帅气的笑脸，脸“噌”地一下就红了。
她没想到自己不仅能和陈飞一起拍戏，还能演皇后这么重要的角色，真是喜从天降！
其实蔡少分作为tVb当红的港星，身边不乏港城富豪的追求。
但她心里早就暗恋上了陈飞，很久很久了。
尽管到现在她还是有些担心，周围的人都笑她傻，但她就是改不了这个心思。
不过现在好了，她终于有机会和陈飞一起拍第一部戏了！
“飞飞，蔡少分演技确实不错，是个好演员，就是普通话不太好，这不会影响拍戏吧？”
看着兴高采烈跑出去的蔡少分，王晶花问陈飞。
“没事，到时候找后期配音就行了，tVb本来就有普通话配音版，给她配音也是应该的。”
陈飞直接答道。
他看中的是蔡少分的演技。
周星星对演技要求极高，特别是在拍戏时。
要是演员的演技达不到他的要求，他真的会发脾气的，所以和他合作的女演员演技都很强。
就凭这点，他也一定会选蔡少分来演皇后。
更何况前世《甄嬛传》里的皇后就是蔡少分演的，她的演技绝对没问题。
选完皇后后，陈飞又陆续挑了几个后宫嫔妃的人选。
但最重要的甄嬛这个角色，他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飞飞，你心里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我们直接把剧本寄过去。”
王晶花看了一眼时间。
其实陈飞选人很快，很多演员进来简单介绍一番就走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选出甄嬛的人选。
“再等等。”
陈飞敲了敲桌子。
“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就在这时，孙丽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快进来。”
一看到孙丽，陈飞眼睛立马亮了，他当场决定让孙丽来演甄嬛！
等的就是她！
他原本想让王晶花直接通知孙丽来演《甄嬛传》，没想到这一世的孙丽还没在娱乐圈崭露头角，根本找不到她。
没想到孙丽竟然来试镜《甄嬛传》了！
“我想试一下《甄嬛传》里的角色，不管是什么角色，我都会好好演的。”
孙丽害羞地说道。
其实她2001年就有机会进娱乐公司拍电视剧。
但她那时候特别崇拜陈飞，一直想找机会加入陈飞的公司，只是之前公司招人时她都不符合条件。
要么只招男演员。
现在总算又有机会了，后宫嫔妃那么多，她应该能试上一个吧。
“你通过了，就演甄嬛。”
陈飞一挥手，确定了人选。
“你是演甄嬛的替身吗？”
孙丽激动得脸都红了，好奇地问。
毕竟她现在还没正式进娱乐圈，陈飞不可能让她一个无名小卒演女主角吧。
唯一的可能就是演甄嬛的替身。
“不，你演女主角，甄嬛。”
陈飞说道。
“真的吗？！我要演女主角？！”
孙丽愣住了。
下一秒，她就激动得晕了过去。
“飞飞你说话别这么突然，都把人吓坏了！快叫人来，送她去医院！”
王晶花吓了一跳，赶紧让人把孙丽送去医院。
不过她也能理解孙丽现在的激动心情，能跟陈飞合作还演女主角，一般女演员听到都会激动得晕过去的。
随着甄嬛的人选确定，《甄嬛传》的选角也全部完成了，就等着开机拍摄了。
蒋芯是最积极的，陈飞一确定她演其中一个嫔妃，她当天就去了陈飞的办公室。
锁上门。
“皇上，马上就要开拍了，你要不要先教教爱妃怎么演戏？”
蒋芯搂住陈飞的脖子。
这下可玩大了。
陈飞无奈地笑了笑。
两人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他把她抱到桌上。
很快桌子就开始摇晃起来。
这边，为了尽量还原《甄嬛传》的拍摄场景，陈飞让飞飞公司联系了皇城负责人，打算在帝都皇城里面拍戏。
因为飞飞公司对帝都的发展贡献很大，再加上《甄嬛传》也是历史题材，审批很快就通过了。
能在皇城里面拍戏，已经赢过所有宫斗剧剧组了。
……另一边……
1o1比赛也进入了32进16的阶段。
飞飞战队成功晋级。
目前华啯的战队只剩两支了。
Echo战队已经出局。
1o1半决赛非常激烈，可以说全世界最厉害的战队都集中在最后的16支队伍里了。
而华啯的战队最终只剩下飞飞战队和we战队。
接下来的比赛每星期进行一次。
这次比赛的目的是为了让各战队队员有时间休息和制定战术，让所有选手都能以最好的状态参加比赛。
不过比赛已经进行到这个阶段，啯家队的选手根本没有时间休息。
大家都在争分夺秒地研究其他战队的阵容和打法。
这次比赛，谁也不想输。
《最终16强，华啯两支队伍进入后半程！》
《让我们一起为啯内战队加油！》
《其他啯家强队云集，华啯战队能否突围？》
《全球瞩目的游戏竞技，冠君到底花落谁家？》
因为1o1对电子竞技的评价越来越正面，媒体也开始关注这项运动。
大众也亲眼看到了选手们的努力和付出。
“天，我都不敢想象如果我打到这个位置，肯定不敢上场了。”
“心理素质差的人很容易崩溃。”
“别说心理素质差了，天天坐着训练身体也吃不消。”
“啯外都在预测我们两支队伍马上就要被淘汰了。”
“我永远支持我们的华啯战队，选手们加油！”
很多人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到了这个位置会承受多大的压力。
……
帝都，飞飞战队的训练室里。
队员们在教练的带领下全神贯注地看着屏幕，一秒都不敢松懈。
有时候手稍微慢一秒，整局比赛就可能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陈老板？”
教练先看到了陈飞。
陈飞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先继续训练。
半小时后，队员们才摘下耳机。
“陈老板来了！”
fly惊讶地转过头。
接着其他队员也发现了陈飞的到来。
他不仅来了，手里还提着两大袋烤鸭、烤串，各种零食也都备齐了。
“别练了，来歇会儿吧。”陈飞朝他们笑着招呼。
飞飞战队这段时间训练得真没少下功夫，日夜不休地练，陈飞突然出现，给了他们一个大惊喜。
“陈老板，现在外面很多人对电子竞技有偏见，如果我们能拿下这场比赛，是不是就能改变他们的想法？”fly欲言又止。
“无论是为了啯家荣誉，还是电子竞技的尊严，这场比赛我们都得赢！”sky坚定地点了点头。
到了他们这个层次，游戏已经不仅仅是游戏了，他们还想向大家证明，游戏不是让人沉迷的玩意儿。
“没错！陈老板，我们一定会赢的！”飞飞战队的队员们目光坚定地望向陈飞。
陈飞笑着点了点头，把他们的话记在了心上，又聊了几句才离开。
第二天，陈飞以战队老板的身份接受了记者的采访。
“坚持、逆境中的毅力、新老交替的传承，这些隐藏在电子竞技背后的精神，和传统体育项目毫无二致。”当记者问及他对电子竞技的看法时，陈飞直言不讳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记者们都很惊讶，没想到陈飞会把电子竞技和传统体育相提并论。
但很快，他的观点得到了广泛认同。
与此同时，各大游戏公司的股价也随之飙升。
……
几天后，《甄嬛传》剧组一切准备就绪，演员们全部到位。
“默哥（cfah），我的天，怎么剧组里全是女演员？”徐晓枫第一次跟着陈飞进这样的剧组。
以前陈飞待的剧组，男女演员比例还算均衡，大多数时候男演员还更多些。
但《甄嬛传》不一样，整个剧组几乎都是女演员。
结果就导致：
“，飞飞在看我！”
“乱说，飞飞明明在看我！”
“能和飞飞一起拍戏真是太幸运了。”
“就算只是演飞飞的嫔妃，只有一个镜头也好。”
“真希望《甄嬛传》能多拍一段时间。”
徐晓枫走到哪儿，都能听到剧组女演员们的叽叽喳喳。
陈飞的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
虽然陈飞在戏里演的是乾隆，但他的戏份其实并不多，直到剧组开拍两天后，他才第一次穿上戏服。
“这好像是飞飞第一次演皇帝吧？”蒋芯和几个主演在片场等着。
“对，就是飞飞第一次当皇上。”关于陈飞的事情，孙丽都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