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玛丽医院-《西装暴徒,南哥不断给我送福利!》

  黑色平治一个甩尾剐进玛丽医院门前唯一空位,轮胎擦着白线戛然而止。穿制服的保安刚把“预留”牌从车位挪开,转头就撞上递过来的三张千元港币。

  “阿叔,拿去喝茶。”林耀东将钱往保安手上一塞,往医院里走去,后座二女已经嬉笑着跟上。

  保安喉结滚动,拿着钞票的手微微发抖,这个位置是帮燕玲留的,而此刻燕玲的车正驶过来,保安马上将手里的钱塞进口袋。

  燕玲刚到停车场,就看到自己平时的“专属”车位被霸占了,气愤不已,保安指着还没走远的林耀东三人道:“就是他们硬抢的车位,我拦不住。”

  燕玲看着林耀东三人,恨得牙痒痒,无奈上班马上要迟到了,只能另寻车位。

  林耀东三人来到玛丽医院,因为提前和陈医生打过招呼,以陈医生现在的名头,院长直接亲自过来接待。

  不到十分钟,各种流程申请一步到位,就差最后一步——在证明上盖上医院印章。但由于医院印章是专人保管,那人今天还没到。

  院长已经偷偷打了好几个电话,人还没来,急的是满头大汗。

  林耀东倒是无所谓,眼看又过去了十分钟,转头看见二女实在是等的无聊,便喊上二女一起出去逛一圈。

  院长还想陪同,被林耀东一眼瞪了回去,开玩笑!你一个老秃驴头顶着个那么大的电灯泡陪着是什么意思?院长也是八面玲珑之人,立即赔笑说还有会议便离去。

  林耀东陪小结巴和港生转完医院后,见盖章处已排起队。他示意二女先去排队,自己则转身去了洗手间。虽只需盖最后一个章,但他懒得再为这点小事惊动秃头院长,便任由她们处理。

  林耀东从洗手间出来,却见港生红着眼眶沉默不语,而小结巴正指着盖章处的人员破口大骂:“死八婆!故意刁难人是吧?”

  盖章的女人不仅长的尖酸刻薄,说话也极其刻薄:“现在办理时间已经过去了!你们明天再来吧!”将窗口的牌子一翻,露出“停止办理”的字样,然后在窗口拿起一包瓜子嗑了起来。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

  看见林耀东赶来,小结巴气得直跺脚:“东哥!那个八婆故意不盖章,还骂港生是‘没爹妈的捞妹’!”

  燕玲眼见林耀东走过来,心里更得意了:“让你抢我车位!我的背后可是罗医生——全港台最具盛名的陈医生开门弟子。”至于院长的之前的吩咐早被她抛之脑后。

  她嘴里立马嚷嚷了起来:“哎哎哎,你们别在这耍无赖啊,保安!快来!”

  保安刚靠近,林耀东便横臂一挡,眼神冷厉:“想横着出去就尽管插手。”几名保安被他周身戾气所慑,硬生生刹住脚步,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港生攥紧林耀东的袖口,指节发白。四周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过来——“大陆妹”“偷渡的捞妹”——她猛地别过脸,喉头滚动两下,拽着林耀东就要往外走。

  林耀东立马拉住她安慰道:“没事,我来处理!”立即朝围观人员瞪了一眼,围观的立即噤声。

  林耀东冷着脸大步逼近窗口,居高临下盯着燕玲那张颧骨高耸的瘦脸,手指重重敲在台面上:“我这位朋友是在港岛出生的——”他眼神陡然锐利,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劲,“你!马上道歉!”

  燕玲翻了个白眼,颧骨高耸的脸上浮起讥诮,她故意拖长声调阴阳怪气道:“对不起咯——”

  手指“哒哒”敲着停止办理的牌子,又突然拔高嗓门,“我又不是她爸妈,她在哪出生关我什么事?”她猛地一拍桌子,玻璃窗震得发颤,“我说了!今天不办理业务了!”

  林耀东冷眼扫过窗口桌面的告示牌,指尖重重一点:“这里写得清清楚楚——”他声音陡然沉下来,“业务办理从早上9点到中午12点。”

  燕玲嗤笑一声,猛地抓起牌子“哐当”扔进抽屉,高耸的颧骨因得意更显刻薄。她斜睨着林耀东,指甲敲得玻璃窗咔咔响:“现在我说的话就是规定!

  围观的人群先是茫然,待听清林耀东与燕玲的争执后,顿时骚动起来。

  “原来这衰女故意刁难人!”

  “穿白大褂就了不起啊?”

  “医院规矩写明的嘛,当自己土皇帝?”

  窃窃私语声像开水般漫开,而燕玲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林耀东眼底戾气一闪,他也懒得废话,直接掏出手机拨通陈医生电话:“玛丽医院盖章处,现在立刻过来处理。”

  燕玲见林耀东拨电话,冷笑一声,也掏出手机拨通罗医生:“亲爱的,有人在你地盘撒野呢~”

  挂断后,她斜眼瞥向林耀东,故意拖长声调:“有些人啊,装模作样打电话,比后台?谁没有一样!”要知道,除了罗医生外,她还是院长小姨子的舅妈的叔叔的孙女!

  罗医生过来了解情况后,当即在保安耳边悄声说了些话。

  保安们立刻粗暴推搡人群:“散了散了!医院不准聚众!”罗医生却堆起假笑,朝林耀东伸手作引路状:“各位,我们先到办公室坐下,一会立即帮你们盖章。”

  林耀东等人来到办公室后,罗医生推着金丝眼镜阴笑进场,身后跟着燕玲和六名拎着警棍的保安。

  罗医生对那个足有两米高的巨汉抬了抬下巴:“雄哥!交给你了!”

  林耀东却丝毫没有感到意外,有些人就是这样,你跟他讲道理时,他跟你耍无赖,你跟他耍无赖时,他又跟你讲道理。

  “早该如此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