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谢文东 2 - 戏份:东哥找到了》-《超绝女替身》

  二零一七年三月下旬,东北十九号影视基地的深夜里,唯有《谢文东2》剧组租用的最大摄影棚内依旧灯火通明。为了拍摄“文东会总部高层紧急会议”这场至关重要的文戏,美术组将“总部会议室”布景营造得极具压迫感和庄严感。整个房间以深色调为主,墙壁是厚重的深棕色实木护墙板,上面悬挂着文东会的旗帜——黑底上一抹凌厉的红色闪电,在冷色调射灯的照射下,显得肃穆而威严。房间中央是一张长度超过五米的巨大红木会议长桌,桌面被打磨得光可鉴人,铺着墨绿色的丝绒桌布,一直垂到地面。桌面上整齐地摆放着仿古铜制笔架、几沓做旧泛黄的“帮派账册”和“地盘协议”道具文件,以及每个座位前都有的白瓷盖碗茶杯,细节处处彰显着这个帮派核心权力机构的秩序与规整。长桌的两端各设有一张更为宽大、椅背更高的主位座椅,象征着最高权力,而两侧则依次排列着各位堂主的专属座椅,等级森严。墙角立着一座近两米高的老式落地座钟,沉重的钟摆规律地左右摆动,发出“滴答、滴答”的清晰声响,在这片寂静中格外刺耳,仿佛在计量着众人焦急等待的时间,也为整个场景平添了几分山雨欲来的紧张氛围。

  徐梓瑜已经换上了“影”在这场高层会议中的正式着装。这是一套剪裁极其合身的黑色立领中山装式样的外套,面料挺括,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唯有领口和袖口处用同色系丝线绣着不易察觉的暗纹,这是文东会暗组成员在正式场合的标志性服饰,既显干练利落,又透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冷峻。媛野家的背心式高仿真义乳被完美地包裹在挺括的外套之下,丝毫不影响服装的轮廓,反而更加衬托出她肩颈的平直和身形的挺拔。她并没有像其他堂主一样坐在桌前,而是选择静静地站在会议室最内侧的阴影角落里,身体站得笔直,双手自然垂在身体两侧,但指尖却不受控制地微微蜷缩着,泄露了她内心远不如表面看起来那般平静的波澜。她的齐颈短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未施粉黛,只有一层极薄的底妆,让她的脸色在会议室冷白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过于苍白,眼神低垂,紧紧盯着自己脚前一小块光洁的地板,整个人仿佛一尊凝固的雕像,提前进入了那种因“护主失职”而备受煎熬的、极度自责和凝重的状态。

  导演并没有坐在惯例的监视器后,而是亲自站在布景内,召集了饰演张志东、姜森、高强、李爽、张彦江的五位主要演员,围在巨大的红木会议桌旁,进行着实拍前最后一次,也是最为细致和关键的角色心理状态梳理和走位确认。他的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清晰有力,确保在场的每一位演员都能准确理解。

  “注意,这场戏是‘危机中的秩序重建’与‘情感宣泄后的战略转向’。”导演的目光扫过五位演员,语气沉稳而专注,“核心要拍出两种反差:一是会议室这个‘最讲规矩秩序’’

  的地方,此刻却因老大失踪而弥漫的‘无序与焦虑’;二是众人得知东哥下落后,从极度担忧到暂时安心,再到将焦虑转化为具体行动目标的‘情绪转折’和‘凝聚力重现’。”

  他首先看向饰演张志东的演员,细致地分析道:“志东,你现在是临时主持大局的二当家。你的基调是‘稳’,但这种稳不是一成不变的。开场敲桌子压制议论时,力道要沉,声音要有穿透力,但不能是发火的暴躁,而是要体现出一种‘控制场面’的权威。当姜森说出东哥下落时,你的第一反应不是欣喜,而是极短暂的审视和判断,眉头可以先皱后展,眼神里要有关切,但更多的是权衡这个消息的可信度以及后续影响。当你决定‘先不找了’的时候,语气要果断,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这是作为决策者应有的魄力。最后提出‘借刀杀人’计策时,身体可以微微前倾,语气要带着一种洞察局势的冷静和成竹在胸的自信,这是稳定军心的关键。”

  接着,导演对饰演姜森的演员说:“姜森,你是情报负责人,是今晚信息的核心来源。你的状态是‘冷峻下的可靠’。说话时语速平稳,条理清晰,每一个信息点都要掷地有声,眼神要坚定地看着在场的人,传递出‘消息确凿’的信号。尤其是说到东哥受伤细节时,语气可以稍微放轻一点,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但整体必须保持客观冷静,这是你的职业素养。当你起身安慰影的时候,是你难得流露温情的一面,走过去的速度可以稍快,显示出内心的关切,但动作不能太大,拍拍她肩膀的力度要轻柔,语气要放缓,带着一种‘自家兄弟,别见外’的真诚安抚,而不是上下级的命令口吻。”

  然后,导演走到徐梓瑜面前,她的戏份无疑是这场群戏的情感爆点:“梓瑜,影在这场戏里,是‘愧疚的火山’。开场时,你站在阴影里,是一种自我放逐和惩罚的姿态,身体要绷紧,但眼神不能空洞,要有内容,那种内容就是不断回放东哥受伤场景的自责和煎熬。听到东哥受伤的确切消息时,给你的反应是生理性的——呼吸瞬间停滞,身体猛地僵硬,像是被无形的东西击中。打自己耳光的动作要快、要决绝,声音要清脆,但力度要控制,是表达情绪而非自残,重点在于动作的象征意义和发出的声音,以及随后立刻涌上的眼泪和哭腔。说话时,声音要带着颤抖和哽咽,但每个字又要努力说清楚,‘不称职’三个字要咬着牙说出来,带着血泪感。当姜森安慰你之后,你的情绪不是立刻平复,而是一个缓慢的收敛过程,从剧烈的颤抖到慢慢的吸气,低头,攥拳,肩膀细微的起伏,最后强行将崩溃的情绪压下去,变成一种更深沉的自责和将功补过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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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演又分别对饰演高强、李爽的演员说:“高强,你是年轻的大学生堂主,要有锐气但也有细心。听到好消息时,可以和旁边的李爽有一个快速的眼神交流,那是兄弟间默契的放松。李爽,你性格直率甚至有点迷糊,听到‘白粉’时,可以下意识地咂咂嘴,低声嘟囔一句,语气要带着本能的厌恶,凸显角色的直爽和是非观。你们俩的互动要自然,是血雨腥风中难得的、带着点学生气的兄弟情谊,可以稍微缓解会议的凝重。”

  最后,他对饰演张彦江的演员说:“彦江,你是军师,是帮派的头脑。你的台词引经据典,要说得有分量,不能是掉书袋。分析‘女人、赌博、白粉’来钱快时,语气是冷静的剖析,不带任何个人色彩;提到林则徐销烟时,声调可以略微提高,带着敬意和引以为鉴的严肃;最后附议‘借刀杀人’时,要立刻领会张志东的意图,眼神一亮,点头的动作要肯定,说出‘这招妙’时,要带着一种为找到破局之策的由衷赞许和兴奋。”

  “另外,摄影方面,”导演补充道,“我们会多用近景和特写来捕捉情绪。姜森报信时给面部特写,影自责时给眼神和手部颤抖的特写,张志东敲桌定策时给手部动作特写。背景音乐也会配合,开场是低沉的弦乐营造焦虑,影自责时切入单一的、带着回响的钢琴音,突出内心的孤寂与痛楚,定计后转为逐渐加强的、带有推进感的鼓点,象征着重整旗鼓的决心。”

  所有演员都全神贯注地听着,默默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和状态。徐梓瑜深吸一口气,将身体更深地往角落的阴影里缩了缩,努力寻找着那种无尽自责下的窒息感。

  “全场安静!文东会总部会议室,紧急会议,第七十九场第一镜,Action!”

  场记板清脆的敲击声落下,巨大的摄影棚内瞬间万籁俱寂,只剩下那座落地座钟规律而冰冷的“滴答”声。红木长桌旁,文东会的核心成员们正襟危坐,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躁和不安。张志东坐在原本属于谢文栋的主位右手边第一个位置,双手手指张开,用力按在光滑的桌面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他抬起手,用指关节不轻不重地叩击了两下桌面,发出“咚咚”的闷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也压下了几位堂主间低低的交谈声。

  “东哥失踪已经整整三天了。”张志东开口,声音沉稳,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力,“外面的兄弟需要稳定,流言需要平息,但最重要的是,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东哥的下落——活要见人,……要有确切消息!”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转向坐在右侧首位的姜森,“姜森,你执掌暗组,情报网络最灵通,这几天,到底查到什么没有?”

  姜森迎着他的目光,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他习惯性地用指尖捻了捻一直捏在手里的一张小小的、边缘有些卷曲的纸条,语气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但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地传到每个人耳中:“有消息了。当天混战后期,突然出现并帮我们解围的那支小队,查清楚了,不是我们事先安排的任何一路人马,是北洪门的朋友。人数不多,只有八个,但个个都是好手,战斗力极强。”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最精准的语言,继续说道:“东哥当时是为了主动出击寻找外援,试图打破包围,才脱离了我们的核心保护圈,不幸被斧头帮的冷枪打中了左肩。万幸的是,北洪门的人恰好在那片区域活动,目睹了经过,及时出手救下了东哥,并将他带离了现场。”

  他抬起眼,目光扫过在座每一位堂主担忧的脸,最后回到张志东脸上,补充道:“根据目前掌握的情报,东哥现在应该就在北洪门的某个秘密据点里接受治疗,伤势已经得到控制,没有生命危险。但北洪门行事向来隐秘,他们不愿张扬,所以具体地点……暂时还没有查到。他们似乎有意隔绝外界联系,确保东哥绝对安静地养伤。”

  “东哥……中枪了?!”一直如同石雕般站在阴影里的徐梓瑜(影),在听到“打中了左肩”这几个字时,身体猛地剧烈颤抖了一下,仿佛那颗子弹是打在了她自己身上。她的呼吸瞬间停滞,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一直低垂的头猛地抬起,一双因为连日担忧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住姜森,里面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惊悸和铺天盖地的自责。

  还没等任何人反应过来,她突然抬起右手,又快又狠地朝着自己的左脸颊扇了过去,“啪”地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刺耳!紧接着,几乎没有任何间隔,她的左手又反手抽在了右脸上,又是“啪”地一声!力量之大,让她自己的脑袋都跟着偏了偏,脸颊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指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自惩举动惊呆了,张志东下意识地想要开口制止,但影已经抢先一步,她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却又异常用力地、一字一顿地咬清晰:“本来……应该是我寸步不离地护着东哥!结果……结果反倒是东哥为了护着我们,为了找援兵才受的伤!我这个保镖……是干什么吃的?!我……我他妈真不称职!”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带着血丝从喉咙里哽咽着挤出来的,充满了痛彻心扉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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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她最近的姜森第一个反应过来,他立刻从座位上站起身,快步走到影的身边,伸出手想拦住她可能继续的动作,但在碰到她之前又迟疑地收了回来,只是将手虚按在她的肩膀上方。他的语气一改往日的冷硬,变得低沉而温和,带着一种罕见的劝慰:“影!别这样!别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东哥的脾气你还不了解吗?他认定要护着的人,从来都是这样!他把你当自家姐妹看待,才会在那种时候还想把你推到安全的地方!当时场面那么乱,子弹不长眼,换做是谁在场,都可能出意外,这真的不怪你!”

  影低下头,不再看任何人,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里,瘦削的肩膀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压抑的、小动物般的呜咽声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漏出来,显示她正用尽全力对抗着内心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情绪浪潮。

  张志东见状,再次用力敲了敲桌面,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正题,他的语气果断,带着决策者的魄力:“既然已经确定东哥人在北洪门,并且安全无虞,那寻找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北洪门既然选择保密,自然有他们的道理,我们贸然行动反而可能坏事。现在,我们有更重要、更紧急的事情要处理——” 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扫视全场,“查!给我彻查!到底是谁给了斧头帮这么大的狗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公然袭击东哥?!他们的靠山,到底是谁?!”

  姜森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回到自己的座位,将手中那张皱巴巴的纸条在桌上摊开,语气恢复了惯有的冷静和条理:“已经查清楚了。斧头帮这次敢这么嚣张,背后是两股势力在撑腰。其一,是黑龙会,也就是半年前以‘开拓团’名义进驻本地的日本势力,他们想借助斧头帮这条地头蛇,彻底搅乱我们文东会的地盘,好趁火打劫。其二,是来自金三角的麻五,他的残余势力。我们上半年端掉了他们在本市的白色粉末销售网络,断了他们一大财路,这次是特意来报复的,目的就是要把水搅浑,甚至……想要东哥的命。”

  “白色粉末?” 坐在对面的张彦江闻言,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身体微微前倾,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画着圈,语气带着分析后的凝重,“这就说得通了。理论上讲,在咱们这个行当里,来钱最快、也最脏的,无非就是三样:女人、赌博,还有这白色粉末。之后才是军火买卖、保镖护卫,最次是情报倒卖。东哥从一开始就立下严规,绝不允许我们文东会的兄弟沾染白色粉末生意,就是深知这玩意儿的厉害,一旦沾上,轻则倾家荡产,重则家破人亡!”

  他顿了顿,声音提高了一些,带着一种引经据典的郑重:“你们还记得历史书上学过的吗?往前推百来年,这白色粉末的老祖宗——大烟膏子,流毒天下!是林则徐林大人,在虎门海滩当众销毁两万余箱,何等壮举!虽然后来引发了战争,但其志可嘉,其行可佩!至少告诉了世人,此物乃祸国殃民之首恶,必须禁绝!今天,我们文东会,也要效仿先贤,对这帮搞白色粉末生意的杂碎,赶尽杀绝!诸位意下如何?”

  “我同意!” 坐在他旁边的高强立刻出声附和,年轻的脸庞上满是愤慨。他旁边的李爽也使劲点头,瓮声瓮气地嘟囔着:“这玩意儿是真害人!上次我看见个老邻居,多老实一个人,沾上这鬼东西后,老婆孩子都不要了,瘦得跟鬼一样,最后横死街头……是该全部消灭干净!”

  张志东听完众人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带着杀意的笑容,他屈起手指,用指节再次敲了敲桌面,发出决定性的声响:“好!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对这伙人,尤其是麻五的残余和他们的白粉网络,就必须赶尽杀绝!而且,我们这次,要玩一招‘借刀杀人’——”

  他的目光投向张彦江,带着默契的询问:“我们把麻五残余和斧头帮暗中进行白粉交易的时间、地点、关键人物,所有这些证据,打包整理好,匿名给警局送一份‘大礼’过去,怎么样?警方最近正愁没有像样的功劳来粉饰太平呢,我们送上门的‘业绩’,他们岂有不收之理?让他们狗咬狗,警方动了手,既能帮我们除掉心腹大患,又能让警方欠我们一个人情,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再来找我们其他生意的麻烦。等收拾完了麻五和斧头帮这群杂碎,失去了爪牙的黑龙会和小日本开拓团,就成了没牙的老虎,到时候再慢慢收拾他们!”

  张彦江眼睛一亮,立刻抚掌表示赞同:“妙啊!此计大妙!一石二鸟!既避开了我们直接与警方冲突的风险,又借助官方力量清除了障碍!警局那边,我去打点,保证这份‘功劳’让他们吃得饱饱的,还没法追查到我们头上!”

  姜森也冷静地点点头:“可行性很高。我立刻安排暗组的兄弟,把最关键的几批交易证据筛选出来,确保一击必中。警局副局长那边,虽然和浅见龙刺有些不清不楚,但这种能让他立功升迁的大案子,他绝对不敢,也没理由压下去!”

  “好!” 张志东霍然起身,高大的身躯带着一股决断的力量,他环视在场每一位核心成员,声音沉稳有力,下达了最终指令:“那就这么定了!散会之后,志东,你带领龙堂的兄弟,务必稳住我们所有的地盘,严防死守,绝不能再出乱子!高强、李爽,你们负责学校周边区域的安保,尤其要盯紧,防止斧头帮的残余狗急跳墙,去找学生们的麻烦!张彦江、姜森,证据的整理和递交,就交给你们二位了,务必稳妥、迅速!至于影……”

  他的目光转向角落里已经慢慢停止颤抖、但依旧低着头的徐梓瑜,语气放缓了些:“你先休息两天,平复一下心情。东哥那边一有确切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影缓缓抬起头,脸上的泪痕未干,但眼神里的崩溃和茫然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愧疚、悲伤,但却异常坚定的光芒。她用力摇了摇头,声音还有些沙哑,却清晰地说道:“我没事,东哥安全比什么都重要。后续的行动,无论是跟踪、侦查还是……清除任务,只要用得上我的地方,我随时可以出动。”

  张志东看着她眼中重新燃起的斗志,点了点头,没有再坚持:“好!既然如此,各位,按计划行动!散会!”

  沉重的气氛仿佛被这一声“散会”打破,众人纷纷起身。姜森走到影身边,低声又嘱咐了几句。张彦江拿起桌上的几份关键文件,快步走向门口。高强和李爽一边低声交流着学校周边的布防细节,一边并肩走了出去。会议室里那令人窒息的凝重感,终于被一种目标明确、同仇敌忾的坚定气息所取代。

  “好!卡!完美!一条过!”

  导演充满激动和如释重负的声音透过对讲机响起,瞬间打破了会议室布景内紧绷的气氛。紧接着,整个摄影棚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工作人员们放松的欢呼声。这场角色众多、情绪层次复杂、台词信息量巨大的文戏,竟然能够一气呵成,完美达到预期效果,让所有人都感到兴奋不已。

  饰演张志东的演员长舒一口气,笑着对徐梓瑜说:“梓瑜,你刚才那两巴掌和后面的哭戏,代入感太强了!我当时坐在对面,心里都跟着一揪!”

  徐梓瑜也从那种极度自责的情绪中缓缓脱离出来,她抬手轻轻碰了碰还有些发烫的脸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姜森老师的情报说得太有画面感了,我一想到东哥受伤的场景,情绪自己就涌上来了,没控制住力度,吓到大家了。”

  总导演兴奋地快步走到监视器前,反复观看着刚才拍摄的庞大素材,脸上是掩不住的赞赏和满意:“太棒了!无可挑剔!无论是开场凝重的氛围营造,志东控场时的沉稳果断,姜森情报的精准冷峻,影自责时的情感爆发力,还是后面各位堂主性格鲜明的反应和最终定计时展现出的帮派凝聚力和智慧,每一个环节都精准到位!尤其是剧情从‘寻人’到‘自责’再到‘定计’的转折,流畅自然,逻辑清晰,情绪铺垫和释放的节奏堪称完美!这场文戏的张力,一点不输之前的武戏,为后续的文东会反击、以及东哥归来后的剧情发展,做足了铺垫,拉满了期待值!完美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