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谁家的mv信息这么炸裂-《选秀爆红后,被偏执大佬明撩暗宠》

  浅色黑字介绍在下角很快过去。

  若是放在平常。

  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些制作人们的介绍。

  然而。

  在这首太阳雨的mv中。

  ……该说不说。

  想略都略不过啊!

  不经意注意到这个细节的人,无不对着那一屏幕的同一个名字陷入沉默。

  只见前面两行的作词作曲下面。

  编曲:firebomb—顾南辞

  制作人:firebomb—顾南辞

  配唱制作人:firebomb—顾南辞

  和声设计:firebomb—顾南辞

  和声:firebomb—顾南辞

  录音师:firebomb—顾南辞、firebomb—慕柯、firebomb—江希贺

  混音:firebomb—顾南辞

  母带:firebomb—顾南辞

  ……

  就问你,谁家的mv信息能这么炸裂的满屏都是一个人名字!

  他妈看完后,简直都快不认知firebomb—顾南辞这几个字了!!!

  见者沉默,闻者震惊。

  直接挑战认知系统的离谱。

  被制作信息秀到的观众原地麻木。

  那放在整个鸿栾大陆都极其炸裂的介绍很快闪过。

  镜头一边追逐着少年们的奔跑,一边缓缓上移,最后落在布满彩虹的蔚蓝天空。

  一行彩虹配色的花体大字缓缓渐出:

  [我们的相遇,是一场盛大的奇迹。]

  字体落下。

  人声随即而起。

  破败的舞台,昏暗的灯光,稀稀落落的掌声。

  先是栾国的商时序、江希贺、沈宴宇站在台上。

  一个极其巧思的滑音,没有改变原有旋律,却像是从开头的灿烂明媚中一下跌入深渊。

  这是顾南辞极具巧思的处理,从大调变为小调,同样的旋律,却瞬间情感一变。

  并且一点也不显得突兀。

  对应着商时序越来越低的声音。

  画面中,灯光一点点暗下,破败的舞台孤寂萧瑟,宛若黑色的囚笼。

  灯泡的咔嚓燃断声,安全通道的绿色灯光或明或暗,观众一点点的减少。

  旋律越来越低,商时序的低音和江希贺节奏十足的rap相互应和。

  舞队的沈宴宇站在前面领舞。

  不解、挽留、悲伤、落寞、心灰意冷。

  最后。

  以镜头为一双看不见手,生拖硬拽般,将商时序和江希贺手中的话筒被夺走。

  连舞台的幕布都被摘取,舞台被拆除。

  台下的椅子也一点点搬走。

  直至,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房间。

  黑色越压越深,无数的黑色背影在窗外笼罩,指指点点。

  随着镜头的一个俯冲,像是刻意推倒似的,直直向正在跳舞的沈宴宇冲去。

  沈宴宇红着眼睛倒下,慢动作的一个抬手,像是触碰到透明的玻璃罩层。

  一个转场的反光。

  终于看清,那所谓的舞台,已经变成四四方方的黑铁囚笼。

  唯一的出口,是下台的一个小铁门。

  小调缓缓滑到主歌结尾,又是一个滑音,升了八度。

  转场很简单。

  从前顾南辞虽然也亲力亲为做歌,但像mv具体拍摄这样的剪辑任务,只是提出意见,具体剪辑都有底下的专业团队。

  然而,这次全部是自己制作。

  她再全能,也不可能连这都精通。

  像一些更好的特效啊、剪辑处理啊。

  一时没时间,而是没专业学过。

  能薅上栗沅几个小白半吊子,短短时间做出完整的mv已经不错了。

  于是,堪堪一个放慢的平移镜头,再旋转晃下,来到练习室模样的空间。

  这次是莱国的兰归安三人。

  四面镜子,无数跳舞的背影,最后一点点消失。

  繁华的门庭若市,变得稀少零落。

  堆放的水杯,放不下的随身包,还有垒成摞的垫子。

  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只有三人在中间兀自坚持着。

  最后也只剩下三人坚持着。

  不如刚才的压抑沉闷,肉眼可见的漆黑暗色。

  这里明显要明亮些。

  但也只是明亮些。

  未知,看不到希望,没有未来的坚持,空无一人,只剩他们自己。

  栗沅清爽的少年音歌声满是迷惘。

  慕柯的烟嗓接过,像是在对飘渺的未来质问。

  伴着他奇快的rap,每段的尾音落下时一个缱绻的和声伴着响起。

  那边唱完,和声紧接着接上。

  一快一缓,一质问一呼唤,仿佛在隔着时空的交流。

  与此同时,兰归安跳舞的身影也越来越缓。

  最后,咔嚓一声。

  镜头出现裂痕。

  定格在兰归安一个极高难度的滞空下腰上,

  随后,像是眼前的练习室像是被摧毁般,蛛网一样的缝隙自下而上的攀爬。

  顺着一道越裂越大的缝隙。

  镜头直向而进。

  这次的音乐又上一个调。

  也和节目正片中的那段惊艳旋律相和。

  映如眼帘的是一张让人失神的面庞。

  五官精致,惊艳得不似真人,好像落入凡尘的神仙。

  并且,一开口,那勾人心弦的嗓音也瞬间将众人拉到华丽的盛景中。

  镜头逐渐向后拉出全景。

  一个高高筑起的舞台,宛若橱窗中最昂贵的玻璃八音盒。

  三个少年站在那中央。

  周围鲜花似锦,人影攒动,万众簇拥。

  玻璃还有鎏金的花纹,华丽的帷幔,一个个精致不菲的摆件,身着制服短裙的伴舞小姐姐齐齐在后。

  然而,台上的三位少年却并没有沉溺在这歌舞升平中。

  忽近忽远的镜头。

  三人背后,一根根长线露出,挂在那鎏金的八音盒顶部。

  齿轮咔咔嵌合,像被定制好的商品,每一个舞步,没一个动作,都在那线条的控制下做出。

  从开始欣喜,到呆滞,迷茫,不该如此的默然,

  温鸠亦舞蹈动作越来越大,像是在和什么抗衡,试图挣脱那木偶的控线。

  程炀厚实稳重的中音全场而起,顾南辞的高音紧随其后抬上。

  一低一高。

  一实一加强。

  终于,伴着越来越宽阔宏大的编曲,和着顾南辞最后一个又亮又稳的长音。

  像是橱窗里的精美人偶觉醒出自己的意识。

  顾南辞抬头,漂亮的黑瞳从迷茫变为坚定。

  砰地一声。

  像是枪响一般。

  远处射出一支玫瑰。

  正正对准最中间顾南辞的心脏。

  少年轻轻偏头。

  唇角轻扯了下,似有似无的笑意浮现。

  掀眸,抬手。

  一边做出一个buried的口型,一边抚上胸口,眼中是最澄澈单纯的清光。

  下一秒。

  狠狠一扯。

  玫瑰握在手中。

  鲜血在空中划出弧线,将镜头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