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魔教无主-《笑傲之岳不群当主角》

  落霞山三里外的一处隐蔽山崖上,岳不群与莫大先生并肩而立,目光远远地望向山洞的方向。夜色深沉,星光黯淡,但两人的目光却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穿透黑暗,看清山洞内的一举一动。

  岳不群负手而立,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冷意:“莫大先生,多谢你留下的标记,否则我还真难找到这里。”

  莫大先生微微一笑,手中拿着胡琴轻轻敲了敲掌心,低声道:“岳掌门客气了。刘师弟是我衡山派的人,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只是没想到,曲洋竟然会将他带到这里。”

  岳不群点了点头,目光依旧注视着山洞的方向,淡淡道:“我赶到时,正好看到曲洋为刘正风疗伤,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曲洋邀请刘正风加入魔教。”

  莫大先生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刘师弟一生光明磊落,如今却被逼到这般境地,真是令人唏嘘。”

  岳不群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莫大先生,先前我曾判断,有幕后黑手在给令狐冲做局,逼迫他叛逃华山。如今看来,这幕后黑手的手段,与给刘正风做局的方式如出一辙。唯一的区别在于,给刘正风的局布得时间长,几乎无懈可击;而给令狐冲的局则布得仓促,露出了许多破绽。现在,我的判断没有错吧?”

  莫大先生闻言,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岳掌门果然慧眼如炬。就是不知道这幕后黑手想通过这种方式,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岳不群的眼神突然变得冷峻起来,仿佛有一股寒意从他的眼中喷涌而出。他压低声音,缓缓说道:“这幕后黑手,毫无疑问就是魔教!”

  莫大先生听闻此言,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岳不群所说的话。过了片刻,他才缓缓开口道:“岳掌门的猜测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仅凭这一点,又如何能如此笃定地认定幕后主使就是魔教呢?难道就不可能是左冷禅吗?”

  岳不群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但他并没有回答莫大先生的问题。事实上,这些都是他前世所经历过的事情,他对此再清楚不过了。然而,现在的他并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幕后黑手就是魔教。毕竟,重生这种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即使他说出来,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相反,人们可能会觉得他疯了,甚至会对他产生更多的怀疑和猜忌。

  “我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这一切就是魔教所为,但这完全是基于我的直觉。”岳不群一脸认真地解释道,“如果你一定要我拿出证据来,那我只能说,刘师弟所遭遇的这个局,便是我所说的证据。”

  莫大先生听后,微微颔首,表示理解。他回想起之前岳不群来找他时所说的那些话,当时岳不群告诉他,刘正风与曲洋的结交其实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局。然而,莫大先生对岳不群的这番言论持怀疑态度,毕竟他与刘正风相交多年,深知刘正风的为人,实在难以相信他会被人如此算计。

  不仅如此,岳不群还指出他的徒弟令狐冲被人陷害也是一场局,其目的就是要逼迫令狐冲背叛华山派。而且,岳不群断言刘正风也将会面临同样的局面。当时的莫大先生对这些说法都不以为然,认为岳不群不过是在无端猜测。

  然而,如今事情的发展却似乎印证了岳不群的观点,这让莫大先生不得不重新审视岳不群的眼光。看起来,岳不群在某些方面确实有着独到的见解,并非像他之前所想的那样只是信口胡诌。

  “不知岳掌门可知道,魔教做这么大的一个局,意欲何为?”莫大先生眉头紧锁,手中的竹笛不自觉地敲打着掌心,语气中带着深深的疑惑。他显然认为,如果魔教仅仅是为了挖五岳剑派的墙角,试图从内部攻破,这种想法未免太过简单,难以成立。

  岳不群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负手而立,目光远眺,仿佛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他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却字字如惊雷:“因为现在魔教无主。”

  “你说什么?”莫大先生猛地转过头,眼中满是震惊,手中的胡琴也停在了半空中。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显然被岳不群的话惊到了。

  “现在魔教无主!”岳不群重复了一遍,语气依旧淡然,但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他转过头,看向莫大先生,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莫大先生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手中的胡琴不自觉地握紧了几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低声问道:“如果现在魔教无主,那现在魔教由谁主事?”

  岳不群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现在魔教无主,副教主东方不败欲取而代之。然而,原教主任我行有一大批忠诚可靠的部下,对东方不败掌管魔教上下不服气。所以,现在魔教内部分为两派。一派是以东方不败为首,欲取任我行之位而代之;另一派则以任我行之女任盈盈为首,想要夺回教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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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大先生听到这里,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愣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竹笛,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思索。片刻后,他低声喃喃道:“难怪……难怪魔教会如此大费周章地布局,原来是为了争夺教主之位……”

  “等等!”莫大先生突然抬手,打断了岳不群的话,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疑惑与震惊。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你说现在魔教无主,那任我行哪去了?还有,魔教做局让师弟和令狐世侄叛逃,其目的和魔教无主又有什么关系?”他说到这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显然意识到这两件事似乎并没有直接的关联。

  岳不群微微一笑,目光深邃,仿佛早已料到莫大先生会有此一问。他负手而立,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冷意:“任我行因练功走火入魔,被东方不败偷袭得手,现在被关押在了杭州西湖湖底,由杭州梅庄四兄弟负责看押。”

  莫大先生听到这里,瞳孔猛地一缩,手中的竹笛不自觉地握紧了几分。他低声喃喃道:“任我行……竟然被关在了西湖湖底?”

  岳不群点了点头,继续道:“梅庄四兄弟,老大黄钟公,称号为‘琴癫’,因其痴迷音律,以琴为武器,武功与琴艺结合,故得此名。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赞叹:“老二黑白子,称号‘棋痴’,不仅酷爱围棋,将棋艺融入武功,招式变化多端,令人难以捉摸。他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癖好——嗜酒如命,尤其喜欢收藏天下名酒。据说,他的酒窖中藏有数百种珍稀美酒,甚至有些酒连名字都未曾听过。他常言:‘棋如人生,酒如江湖’,每每下棋时,必配一壶好酒,酒至酣处,棋风更是凌厉诡谲,令人防不胜防。”

  莫大先生听到这里,眉头微挑,低声喃喃道:“棋痴酒狂,倒是个有趣的人物。”

  岳不群微微一笑,继续道:“至于老三秃笔翁,称号‘书狂’,更是将书法与剑法融为一体,开创了一门全新的武学。他以笔代剑,招式如行云流水,笔锋所至,剑气纵横。他的武功不仅凌厉,更兼具书法的意境,每一招每一式都仿佛在书写一幅字画,令人叹为观止。据说,他曾以一支秃笔,独战数十名高手,笔锋所过之处,敌人无不败退。”

  莫大先生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低声道:“以笔代剑,将书法融入武学,此人倒是个奇才。”

  岳不群点头道:“正是如此。秃笔翁的武功不仅独树一帜,更因其独特的意境,令人难以破解。他的剑法看似随意,实则暗含书法的章法,每一笔每一画都蕴含着无穷的变化。”

  岳不群一口气将梅庄四兄弟的底细说得清清楚楚,语气中带着一丝冷峻,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莫大先生听完,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愣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胡琴,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思索。

  “你的意思是说,魔教做局逼迫我师弟和令狐世侄叛逃,是和任我行关押在西湖湖底有关?”片刻后,他低声喃喃道,仿佛在努力理解岳不群话中的深意。

  莫大先生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语道:“黄钟公好琴,黑白子好酒……”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在思考着这其中的关联。

  “你是说……”莫大先生突然抬起头,目光与岳不群交汇,两人对视一眼,似乎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不错,刘师弟音律一道的成就,江湖上人人皆知。”岳不群说道,他的语气平静,但其中却蕴含着深意。

  莫大先生微微颔首,表示赞同,然后缓声道:“令狐世侄初至衡山时,曾与田伯光斗酒,其品酒之名,可谓是江湖尽人皆知啊。”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接着又道:“且不说令狐世侄与田伯光的斗酒之事,单就他们二人的喜好而言,竟与那黄钟公、黑白子等人的喜好如出一辙。如此看来,魔教此番设局针对的正道人士,其喜好必定与梅庄四友相同无疑。他们定然会以登门切磋的名义,混入梅庄,妄图救出那任我行。如此一来,魔教的下一个目标,恐怕便是我五岳剑派中,同样以剑法称雄,抑或是在书法一道颇具声望之人了。”

  莫大先生这番分析,可谓是条理清晰,丝丝入扣,显然他并非泛泛之辈。在岳不群所提供的线索指引下,他犹如抽丝剥茧一般,迅速洞察到了其中的关键所在。

  “哈哈,英雄所见略同啊!”岳不群豪爽地大笑一声,但紧接着他的脸色就变得严肃起来,沉凝地说道,“不过,依我之见,他们恐怕已经成功地集齐了四位不同爱好的江湖正道人士。”

  莫大先生闻言,不禁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然后缓缓说道:“这个嘛……目前江湖上除了我师弟和令狐世侄被传与魔教及邪门歪道有所往来之外,似乎并未听闻其他相关传闻。”他一边说着,一边努力在脑海中搜索近段时间江湖上的各种秘闻,试图找出一些线索来印证岳不群的话。

  岳不群见状,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莫大先生,你不妨回想一下,刘师弟从与曲洋结识,到他决定金盆洗手,这前后总共经历了多长时间呢?”

  莫大先生闻言,心中一动,他开始仔细回忆起刘正风的种种事情来。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说道:“这个……我并未听刘师弟亲口提起过,不过我曾在他金盆洗手大典上,听到费彬指出刘师弟与曲洋相会的几次时间。据我判断,他们至少相识已有两年以上了。”

  “不错,为了名正言顺地逼迫刘师弟叛出衡山,魔教前前后后可谓是煞费苦心,精心布局了至少两年的时间!”岳不群一脸凝重地说道,“然而,对于布局诬陷令狐冲这件事呢?”他突然话锋一转,反问起莫大先生来。

  莫大先生闻言,略作思考后回答道:“从令狐世侄和田伯光斗酒开始,到令狐世侄被诬陷入狱,这期间不过短短三天而已。”他边说边伸出手,用手指比划着天数。

  岳不群听后,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说道:“正是如此,这其中的时间差距,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他们已经等不及了!”他的声音略微提高,似乎对自己的分析颇为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