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历史名相(53)-《天幕直播:带着老祖宗一起发展》

  但他太急了:变法没等百姓适应,就强推青苗法、募役法;没等士绅理解,就把反对者全贬走,这哪是‘安民心’,分明是‘扰民心’。我当年安抚河北、稳定蜀地,都是‘慢慢来,先稳后治’,哪会像他这般‘一刀切’?真用他,得让他先在小地方试新法,等百姓说好、地方稳了再推广,别让‘理想’坏了‘民生’。”

  隋文帝杨坚:“其‘整饬制度’之能可用,其‘失衡’之过当补”

  “我设三省六部、定《开皇律》,就是要‘整饬旧制、理顺朝纲’,王安石想改北宋‘三冗’积弊,这份‘敢碰制度’的魄力,跟我思路一致——他搞市易法管商业、保甲法强军事,都是‘补制度漏洞’,比那些‘守着旧制混日子’的臣子强。

  但他忘了‘制度需平衡’:只想着‘国家增收’,却没管地方官会不会‘盘剥百姓’;只想着‘强推新法’,却没顾士绅会不会‘抵制闹事’。我当年改革,一边定新制,一边派御史查执行,一边安抚旧贵族,哪会像他这般‘顾头不顾尾’?真用他,得派个‘懂平衡’的大臣帮他,既保新法落地,又防‘执行走样’,别让‘好制度’变成‘坏政策’。”

  唐太宗:“其‘忧国’之心可赞,其‘用人’之失可叹”

  “朕治国靠‘任贤纳谏’,王安石‘以天下为己任’的初心,跟房玄龄、杜如晦的‘忧国忧民’一样,值得赞——他见北宋积弱,敢站出来变法,这份勇气,比那些‘明哲保身’的臣子强。若他在贞观朝,朕会让他参与朝政,听他提改革建议,毕竟‘兼听则明’。

  但他最大的问题,是‘用人不当、听不进劝’——变法用了吕惠卿这种‘争权夺利’的人,苏轼、司马光提反对意见,他不仅不听,还把人贬走,这哪是‘纳谏’?朕当年听魏徵直谏,哪怕骂朕,也会反思;他倒好,把不同声音全压下去,最后‘新党’内斗、旧党反扑,变法能成吗?真用他,得让他跟魏徵学学‘容人’,跟房玄龄学学‘识人’,不然再大的理想,也会毁在‘刚愎’上。”

  唐玄宗李隆基(开元时期):“其‘强邦’之志可赞,其‘失和’之过当改”

  “开元初年,我靠姚崇、宋璟‘整吏治、兴生产’,才开创盛世,王安石‘富国强兵’的目标,跟我‘让唐朝更强’的心思一样——他想改科举、选实用人才,想兴水利、促农业,这些都是盛世该做的事,比那些‘只会吟诗作对’的文人强。

  但他把朝堂搞成‘新党旧党’,斗得你死我活,这就错了——我用姚崇、宋璟,也用张说、张九龄,不管他们政见差多少,只要能办事,就都用,从不让他们‘结党斗狠’。他倒好,把司马光、苏轼这些能臣贬走,只剩吕惠卿这种‘争权的人’,朝堂怎么稳?真用他,得让他‘容不同声音’,别把能臣都推到对立面,不然再强的变法,也没人帮他办。”

  宋太祖:“其‘理财’之能可用,其‘激党争’之祸当防”

  “朕当年杯酒释兵权,就是怕‘武将乱政’;后来重文轻武,又怕‘文官结党’。王安石倒好,变法直接把朝堂分成‘新党’‘旧党’,斗得你死我活——他以为‘只要新法对,就不怕反对’,却忘了‘党争一起,国无宁日’。朕治天下,讲究‘稳’,哪怕慢些,也不能让朝堂乱,他这般‘激进而不顾稳定’,迟早要出事。

  但他‘理财’的本事,朕确实需要——北宋‘三冗’严重,他能想办法‘不加赋而国用饶’,比那些只会‘靠岁币换和平’的臣子强。真用他,得把他的‘变法’拆成小块,慢慢推,再严禁‘结党’,让新党、旧党都只能‘论事,不能论人’,不然党争闹大,朕的江山都要受影响。”

  宋太宗赵光义:“其‘强兵’之志可赞,其‘失和’之过当改”

  “我哥(宋太祖)定天下,我想‘收幽云、强宋朝’,王安石‘富国强兵’的目标,跟我一样——他搞保甲法练民兵、置将法整军队,都是想让宋朝变强,比那些‘只会送岁币求和平’的臣子强。

  但他太‘刚愎’了:司马光、苏轼提反对意见,他不听就算了,还把人贬到偏远地方,这哪是‘君臣和’?我当年用赵普、寇准,哪怕跟他们有分歧,也会‘商量着来’,从不让臣子‘寒心’。真用他,得让他‘听劝’,别把能臣都推到对立面,不然没人帮他办变法、练军队,‘强兵’就是空话。”

  明太祖朱元璋:“其‘为国’之忠可嘉,其‘擅权’之嫌当惩”

  “朕最恨‘臣子专权’,当年杀胡惟庸、废丞相,就是要把权力全抓在手里。王安石倒好,当着宰相,敢跟宋神宗叫板,还说‘天变不足畏’——他以为‘变法是为了国家’,就能‘凌驾于君权之上’?朕治天下,臣子哪怕初心再好,也得‘听朕的’,哪容得他这般‘自作主张’?

  但他‘严惩贪腐、整顿吏治’的心思,跟朕一样——他变法时严查豪强偷税漏税,朕当年也搞‘空印案’‘郭桓案’,就是要治贪腐。真用他,得让他在朕的眼皮底下办事,新法怎么推、用什么人,全由朕定,他只准‘跑腿执行’,敢有半分‘擅权’,就按《大明律》治罪,绝不能让他像在北宋那样‘说了算’。”

  明成祖朱棣:“其‘敢为’之劲可学,其‘擅权’之嫌当惩”

  “我当年靖难,靠的是‘敢破敢立’,王安石‘敢改旧制’的魄力,跟我有几分像——他不管‘祖宗之法’怎么说,硬推新法,这份‘不墨守成规’的劲,比那些‘只会守旧’的臣子强。

  但他错在‘敢跟皇帝叫板’:宋神宗犹豫变法,他就‘罢相’施压,还说‘天变不足畏’,这是忘了‘君权独断’!我治天下,臣子哪怕本事再大,也得‘听朕的’,哪容得他这般‘自作主张’?真用他,得让他在朕的眼皮底下办事,新法怎么推、用什么人,全由朕定,他只准‘跑腿执行’,敢有半分‘擅权’,就按《大明律》治罪。”

  清圣祖康熙:“其‘务实’之心可嘉,其‘失衡’之失当补”

  “朕平三藩、收台湾,靠的是‘务实办事,兼顾各方’,王安石‘解决三冗积弊’的想法,本是好事——他能看到北宋的问题,还敢站出来解决,比那些‘只知空谈’的臣子强。

  但他太‘偏’了:只想着‘国家增收’,却没管百姓能不能承受;只想着‘强推新法’,却没顾士绅会不会抵制。朕当年推‘滋生人丁,永不加赋’,既考虑国家,也照顾百姓;用明珠、索额图,既用他们办事,也防他们结党。真用他,得让他‘多平衡’,别只盯着一个目标,不然再好的变法,也会‘顾此失彼’,最后搞砸。”

  清世宗(雍正):“其‘务实’之劲合我意,其‘不擅变通’之失当改”

  “朕搞摊丁入亩、火耗归公,就是‘务实办事,不怕得罪人’,王安石的变法,也是这个路子——他不管士绅怎么骂,硬推青苗法、募役法,这份‘不避嫌怨’的劲,比我手下那些‘只会迎合’的臣子强。若他在我朝,让他管新政,帮朕推‘改土归流’,准能少些阻力,多些实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