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攻大理城·段氏归降
苍山雪卷着刺骨寒风,漫过围困大理三年的玄黑尸阵。百万尸兵如亘古磐石般矗立,玄铁战甲在风雪中泛着冷冽寒光,甲缝间凝结的尸气泛着幽绿,将周遭三尺内的积雪染成墨色,枯草尽数枯萎。阵前,三万精锐尸兵组成“玄煞冲锋阵”,手持淬毒长刀与尸气弩箭;两万“破甲尸兵”推着巨型撞木与投石机,撞木表面裹着玄铁,投石机的石弹浸满尸毒;其余尸兵列成方阵,煞气凝如墨浪,将这座被洱海环抱的古都压得喘不过气。
丁大材立于三丈高的玄铁点将台,玄金龙袍上的尸纹随呼吸流转,猩红瞳孔中闪过一丝冷冽。他指尖摩挲着尸皇令牌,令牌上雕刻的尸祖图案在风雪中隐隐发光:“三年拉锯,段兴智倒有几分硬骨。但他倚仗的不过是苍山天险与六脉神剑,如今粮草仅余半载,亲兵折损过半,城西龙尾城的防御工事在去年冬季的雪灾中受损,今日,便是大理城破之时!”
点将台下,一灯大师身着素白道袍,念珠转动间佛气氤氲,与周身尸气交织成奇特光幕,在漫天煞气中独显清寂。他望着大理城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悲悯:“阿弥陀佛,大理城墙以苍山玄铁混糯米石灰铸就,坚逾金石,城墙上设有三十六座箭楼、十二架投石机,段氏弟子凭六脉神剑可隔空狙击。洱海水道被段兴智以铁索拦截,暗布千斤巨石,尸兵渡江屡屡受挫。然城西龙尾城墙体薄脆,且紧邻洱海水道,段氏为保主城,已将龙尾城的守军抽调大半,仅余三千老弱残兵。”
杨过上前一步,玄铁剑斜指地面,剑身煞气与黯然销魂掌的沉凝气息激荡,带起阵阵雪雾。他腰间的尸气囊鼓鼓囊囊,里面装满了欧阳锋炼制的破甲秘药:“大师所言极是!属下愿率三万精锐尸兵主攻龙尾城,以黯然销魂掌破城,再用破甲秘药腐蚀城墙;霍都、梅超风率两万尸兵,沿苍山秘道绕后,截断段氏的水源粮道——段氏每日需从苍山引雪水入城,粮道则依赖城外的十八座粮仓;林朝英率一万尸兵扼守洱海南岸,防其水路突围,她的玉女剑法可破段氏水军的船帆与船桨!”
丁大材颔首,尸皇威压骤然暴涨,风雪竟为之凝滞,点将台周围的尸兵纷纷单膝跪地:“传我将令!午时三刻,三面合围,不破大理,誓不罢休!杨过,龙尾城的城墙,便用你的黯然销魂掌劈开;霍都、梅超风,断其粮道后,烧毁城外粮仓,断其退路;林朝英,若段氏水军突围,格杀勿论!”
“遵令!”众尸将齐声领命,煞气如墨浪直冲云霄,百万尸兵齐声高呼,声震苍山洱海,城头积雪簌簌坠落,砸在地面发出沉闷声响,城墙上的段氏守军脸色愈发惨白。
三年僵持·孤城死守
大理城头,段兴智身着段氏祖传银白战甲,鬓角霜华如雪,手中大理龙渊剑泛着凛冽剑气——这柄承载段氏百年荣光的神兵,剑身上刻满了段氏先祖的武学心得,此刻正微微震颤。他望着城下的尸兵阵列,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三年来,他每日只睡三个时辰,亲自巡查城防,可粮草日渐匮乏,守军伤亡惨重,连未成年的段氏子弟都已上了城楼。
“陛下,尸兵在龙尾城方向集结,今日必是全力攻城!”副将段世忠气喘吁吁奔来,铠甲布满划痕,血迹冻成冰碴,左臂还缠着渗血的绷带,“城外十八座粮仓已被尸兵监视,昨日尝试运粮,被尸气弩箭射杀三百余人;苍山雪水的引水渠被尸兵破坏了三处,城中仅余半月饮水;百姓们已开始啃树皮、煮草根,不少人因饥寒交迫病倒,城内疫病初现!”
段兴智闭上眼,脑海中闪过先祖段思平开国的场景,闪过三年来战死的亲信,闪过城中百姓的哀嚎。他睁开眼时,眼中已燃起决绝:“大理是段氏百年根基,岂能拱手让人!传我命令:亲兵退守龙尾城,加固城门;段氏弟子登城,以六脉神剑狙击尸兵将领,重点关照投石机与撞木旁的尸兵;百姓们分成三队,一队搬运滚石火油,一队修补城墙,一队寻找城内水源!今日,与大理共存亡!”
“遵令!”段世忠躬身领命,转身冲向城楼,甲胄碰撞声在风雪中格外刺耳。他刚跑两步,便踉跄了一下——昨夜为修补城墙,他已两日未眠,腹中更是空空如也。
段兴智纵身跃至城楼中央,龙渊剑直指点将台,声音透过内力传遍战场:“丁大材!大理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屠戮西南百姓?若你撤兵,我愿岁岁献上粮草金银,割让三座城池,永不反叛!”
丁大材的声音穿透风雪,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段兴智,天下一统乃大势所趋!你若归降,我封你为大理尸侯,保留段氏宗庙,让你继续统领大理各部;若顽抗,城破之日,段氏满门抄斩,大理化为焦土,城中百姓尽数转化为尸兵!”
“痴心妄想!”段兴智怒喝一声,指尖凝聚真气,一道凌厉的少商剑气射向丁大材。这一剑凝聚了他十成功力,剑气如白色闪电,穿透风雪。丁大材侧身避开,剑气击中玄铁点将台,迸出漫天火星,玄铁台面被划出一道深沟。“今日便让你见识六脉神剑的厉害!”
城楼上的段氏弟子纷纷催动内力,六脉神剑的剑气如无形箭矢,密集地射向尸兵阵列。一名尸兵头目躲闪不及,被剑气洞穿眉心,尸核碎裂,轰然倒地。其余尸兵见状,纷纷举起玄铁盾牌,形成一道钢铁屏障。
三面合围·龙尾破城
午时三刻,攻城号角响彻天地,撕裂风雪。霍都、梅超风率两万尸兵沿苍山秘道攀爬,秘道狭窄陡峭,仅容一人通过,两侧布满了段氏设置的陷阱——尖刺、滚石、毒箭。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如鬼魅般挥舞,指尖黑芒闪烁,将尖刺尽数折断;霍都则抛出钩锁,缠住上方的岩石,牵引尸兵向上攀爬。遇到滚石,尸兵们齐声发力,用玄铁盾牌将滚石挡开。段氏的暗哨发现他们时,已为时已晚,梅超风纵身跃出,九阴白骨爪撕裂暗哨的喉咙,尸兵们蜂拥而上,将剩余暗哨斩杀殆尽。
林朝英率一万尸兵乘尸气木筏横渡洱海,木筏由尸气凝聚,不惧刀剑,表面涂有辟水秘药。段氏水军的战船早已在洱海中列阵,船上的士兵射出火箭,试图点燃木筏。林朝英冷哼一声,玉女剑法催动,剑气如月光般清冷,瞬间斩断战船的船帆与船桨。尸气木筏撞向战船,尸兵们纵身跃上战船,弯刀挥舞,斩杀守军。段氏水军的战船失去动力,在洱海中打转,很快便被尸兵们尽数控制。
杨过则率三万精锐尸兵直奔龙尾城,玄铁剑劈开沿途防御工事,剑气纵横处,木栅化为齑粉,冻土被划出深沟。他下令尸兵们将破甲秘药涂抹在撞木上,巨型撞木撞向龙尾城的城门,秘药与城门的玄铁发生反应,发出“滋滋”声响,城门表面渐渐腐蚀。
龙尾城墙上,段氏的三千老弱残兵拼命抵抗,滚石、火油倾泻而下。一名年轻的段氏弟子刚射出一箭,便被尸气弩箭洞穿胸膛,倒在城楼上。段兴智亲自坐镇,一阳指劲连发,精准点射尸兵头目,指尖金光闪烁,每一指都能洞穿一名尸兵的眉心。但尸兵数量太多,倒下一批,又冲上来一批,城墙上的守军越来越少。
“段兴智,你的对手是我!”杨过纵身跃至城楼之下,玄铁剑插地,积雪飞溅,掌心凝聚黯然销魂掌真气,沉声道,“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掌风如悲怆怒涛,裹挟着无尽沉凝,直扑段兴智——这一掌凝聚了杨过半生悲苦,掌风所过之处,风雪都被撕裂,地面塌陷出蛛网般的裂痕。
段兴智脸色剧变,连忙催动六脉神剑“商阳剑”格挡。剑气与掌风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段兴智踉跄后退三步,胸口气血翻涌,嘴角溢出鲜血。他没想到,杨过的掌法竟如此霸道,六脉神剑的灵动竟难以破解这沉凝刚猛的攻势。“黄毛小儿,你懂什么是家国大义!”段兴智怒喝一声,指尖凝聚“中冲剑”,剑气如红色闪电,射向杨过的胸口。
杨过侧身避开,掌心凝聚“心惊肉跳”掌法,拍向段兴智的肩头。段兴智挥剑格挡,剑身被掌风震得嗡嗡作响,手臂发麻。杨过步步紧逼,黯然销魂掌连环拍出,“杞人忧天”“无中生有”“拖泥带水”,招式连绵不绝,掌风如影随形,将段兴智逼得险象环生。段氏武学重灵动飘逸,遇此蕴含无尽悲怆的刚猛掌法,竟渐渐落入下风,身上已添数道掌伤,鲜血染红了银白战甲。
与此同时,龙尾城的城墙在尸兵的轮番冲击下,已布满裂痕。尸兵们推着巨型撞木,疯狂撞击城门,玄铁城门在撞击下发出“嘎吱”巨响,铆钉飞溅,墙体震颤。一名尸兵爬上云梯,刚登上城楼,便被一名段氏老卒用长刀砍中头颅,可尸兵毫无反应,反手一刀将老卒斩杀。城楼上的段氏弟子死伤惨重,六脉神剑的威力渐渐衰减,尸兵们趁机攀爬云梯,玄铁战甲上的尸毒让守军触之即倒,惨叫声在风雪中此起彼伏。
“陛下,城门快破了!”段世忠嘶吼着冲来,身上已中数箭,摇摇欲坠,他手中还抱着一名战死的段氏子弟,“世子……世子为了掩护百姓撤退,被尸兵斩杀了!”
段兴智浑身一震,世子是他的独子,年仅十六岁,今日刚上城楼。他转头望去,只见城门下方,一名尸兵正提着世子的头颅,向他示威。段兴智眼中的决绝瞬间崩塌,泪水混合着血水滚落。他望着城中慌乱奔逃的百姓,望着城楼上战死的亲信,望着远处苍山的积雪,心中涌起无尽的愧疚。先祖创业不易,他却没能守住,还要让百姓跟着受苦。
“住手!”他猛地挥剑斩断身前的攻城云梯,高声喊道,“我愿归降!但求丁大材遵守承诺,保全大理百姓与段氏宗庙!”
杨过收住掌力,玄铁剑直指段兴智,冷声道:“早该如此,何必让生灵涂炭!”
段氏归降·西南定鼎
段兴智下令打开城门,率段氏弟子与文武大臣,身着素服跪在城门之外,雪落在他们身上,很快染白了肩头。段兴智手中紧握着大理的传国玉玺,玉玺上刻着“大理建国,永镇西南”八个字,此刻却显得格外沉重。丁大材率领众尸将,踏着风雪缓缓走入大理城,玄黑旗取代了段氏黄龙旗,在城头猎猎作响,煞气与古城的佛气交织,形成奇特的气场。
丁大材走到段兴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坚守三年的大理王:“段兴智,你可知罪?”
段兴智叩首道:“臣不知天命,顽抗陛下,罪该万死!但求陛下念及大理百姓无辜,保全段氏宗庙,臣愿率段氏世代归顺,永不反叛!”他将传国玉玺高高举起,双手颤抖。
丁大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念你主动归降,保全城池,朕饶你不死!传旨:封段兴智为大理尸侯,仍统大理各部,按时上缴赋税;段氏弟子编入尸兵军团,由一灯大师调教,将段氏武学融入尸兵训练;大理城防交由霍都接管,派驻五万尸兵驻守;城外十八座粮仓的粮草,一半运往襄阳,一半留给大理百姓;苍山引水渠即刻修复,发放药材防治疫病!”
“谢陛下恩典!”段兴智再叩首,额头触地,眼中满是敬畏与不甘——他终究没能守住先祖基业,但百姓得以保全,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一灯大师上前一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陛下仁慈,大理百姓免受战火之苦。贫僧愿留下协助段兴智整顿民生,稳固西南边境。段氏武学精妙,可增强尸兵的战力,贫僧会挑选资质上乘的段氏弟子,传授他们与尸气相融的法门。”
“准奏。”丁大材颔首,目光扫过这座古老的都城,城墙的裂痕、雪中的血迹,都在诉说着三年征战的惨烈。“西南已定,天下再无反侧。”
接下来的数月,一灯大师协助段兴智整合段氏残余势力,将三万降兵转化为精锐尸兵,这些尸兵习得段氏的一阳指,可精准攻击敌尸的尸核;霍都加固城防,在苍山洱海周边设立十八座据点,增设烽火台与护城河,将龙尾城的城墙加厚三尺,彻底掌控西南咽喉;丁大材则颁布法令,减免大理百姓三年赋税,将欧阳锋炼制的辟瘴秘药与疫病药材分发给民众,疏通驿道,让大理的茶叶、矿产、马匹等资源通过澜沧江水路与陆路,源源不断运往襄阳与西域边境,为终极决战储备粮草军备。
大理百姓渐渐从战乱的阴影中走出,他们感激丁大材保全性命、减免赋税,不少青年主动加入尸兵军团,希望能为家人换取更好的生活。段兴智则每日坐镇段氏宗庙,教导弟子们适应尸侍的身份,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明白天下一统的大势,不再有反叛之心。
半月后,丁大材率众尸将离开大理,返回襄阳。沿途之上,西南诸夷纷纷派使者朝拜,献上贡品表示归顺,昔日动荡的西南,终在三年征战后彻底平定。至此,大尸王朝的疆域横跨中原、江南、草原、漠北、西南,天下一统的格局已然成型。
襄阳皇宫内,丁大材端坐龙椅,看着舆图上尽数插上玄黑旗的疆域,眼中翻涌着睥睨天下的野心。他手中把玩着大理的传国玉玺,沉声下令:“传我将令!全军休整三月,磨砺‘十一煞噬界’合击技,将西南新增的五万尸兵编入军团;粮草军备加紧转运西域,务必在三月内集齐足够十五万大军半年的补给;华筝,密切监视西域尸祖的动向,随时禀报!”
“遵令!”众尸将齐声领命,煞气如墨浪直冲云霄,震彻天地。
远在西域黑风戈壁,尸祖已率三百万幽冥鬼兵布下“尸海噬魂大阵”,阵眼处的黑影愈发凝实,死气如乌云般遮天蔽日。黑衣斗篷怪客侍立一旁,手中拿着大理归降的密报,眼中满是狂热:“尸祖大人,丁大材平定西南,势力滔天,但我等三百万幽冥鬼兵,足以将其吞噬!他的尸兵虽悍勇,却不及幽冥鬼兵数量众多,且我等已习得‘噬魂秘术’,可吞噬尸兵的尸核,增强自身战力!”
尸祖的声音古老而威严,带着滔天杀意,震得戈壁滩上的碎石簌簌作响:“丁大材,你一统天下的美梦,该醒了!黑风戈壁,便是你与你僵尸帝国的葬身之地!待朕吞噬你的尸兵与尸将,便可恢复巅峰战力,重现远古尸皇的荣光!”
风雪掠过西南,直扑西域。一场关乎天下命运的终极决战,已箭在弦上。丁大材的十五万大军(新增西南五万尸兵)带着平定四方的威势休整待发,尸祖的三百万幽冥鬼兵严阵以待,天地间的煞气与死气交织,预示着一场前所未有的惨烈厮杀即将爆发。
苍山雪卷着刺骨寒风,漫过围困大理三年的玄黑尸阵。百万尸兵如亘古磐石般矗立,玄铁战甲在风雪中泛着冷冽寒光,甲缝间凝结的尸气泛着幽绿,将周遭三尺内的积雪染成墨色,枯草尽数枯萎。阵前,三万精锐尸兵组成“玄煞冲锋阵”,手持淬毒长刀与尸气弩箭;两万“破甲尸兵”推着巨型撞木与投石机,撞木表面裹着玄铁,投石机的石弹浸满尸毒;其余尸兵列成方阵,煞气凝如墨浪,将这座被洱海环抱的古都压得喘不过气。
丁大材立于三丈高的玄铁点将台,玄金龙袍上的尸纹随呼吸流转,猩红瞳孔中闪过一丝冷冽。他指尖摩挲着尸皇令牌,令牌上雕刻的尸祖图案在风雪中隐隐发光:“三年拉锯,段兴智倒有几分硬骨。但他倚仗的不过是苍山天险与六脉神剑,如今粮草仅余半载,亲兵折损过半,城西龙尾城的防御工事在去年冬季的雪灾中受损,今日,便是大理城破之时!”
点将台下,一灯大师身着素白道袍,念珠转动间佛气氤氲,与周身尸气交织成奇特光幕,在漫天煞气中独显清寂。他望着大理城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悲悯:“阿弥陀佛,大理城墙以苍山玄铁混糯米石灰铸就,坚逾金石,城墙上设有三十六座箭楼、十二架投石机,段氏弟子凭六脉神剑可隔空狙击。洱海水道被段兴智以铁索拦截,暗布千斤巨石,尸兵渡江屡屡受挫。然城西龙尾城墙体薄脆,且紧邻洱海水道,段氏为保主城,已将龙尾城的守军抽调大半,仅余三千老弱残兵。”
杨过上前一步,玄铁剑斜指地面,剑身煞气与黯然销魂掌的沉凝气息激荡,带起阵阵雪雾。他腰间的尸气囊鼓鼓囊囊,里面装满了欧阳锋炼制的破甲秘药:“大师所言极是!属下愿率三万精锐尸兵主攻龙尾城,以黯然销魂掌破城,再用破甲秘药腐蚀城墙;霍都、梅超风率两万尸兵,沿苍山秘道绕后,截断段氏的水源粮道——段氏每日需从苍山引雪水入城,粮道则依赖城外的十八座粮仓;林朝英率一万尸兵扼守洱海南岸,防其水路突围,她的玉女剑法可破段氏水军的船帆与船桨!”
丁大材颔首,尸皇威压骤然暴涨,风雪竟为之凝滞,点将台周围的尸兵纷纷单膝跪地:“传我将令!午时三刻,三面合围,不破大理,誓不罢休!杨过,龙尾城的城墙,便用你的黯然销魂掌劈开;霍都、梅超风,断其粮道后,烧毁城外粮仓,断其退路;林朝英,若段氏水军突围,格杀勿论!”
“遵令!”众尸将齐声领命,煞气如墨浪直冲云霄,百万尸兵齐声高呼,声震苍山洱海,城头积雪簌簌坠落,砸在地面发出沉闷声响,城墙上的段氏守军脸色愈发惨白。
三年僵持·孤城死守
大理城头,段兴智身着段氏祖传银白战甲,鬓角霜华如雪,手中大理龙渊剑泛着凛冽剑气——这柄承载段氏百年荣光的神兵,剑身上刻满了段氏先祖的武学心得,此刻正微微震颤。他望着城下的尸兵阵列,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三年来,他每日只睡三个时辰,亲自巡查城防,可粮草日渐匮乏,守军伤亡惨重,连未成年的段氏子弟都已上了城楼。
“陛下,尸兵在龙尾城方向集结,今日必是全力攻城!”副将段世忠气喘吁吁奔来,铠甲布满划痕,血迹冻成冰碴,左臂还缠着渗血的绷带,“城外十八座粮仓已被尸兵监视,昨日尝试运粮,被尸气弩箭射杀三百余人;苍山雪水的引水渠被尸兵破坏了三处,城中仅余半月饮水;百姓们已开始啃树皮、煮草根,不少人因饥寒交迫病倒,城内疫病初现!”
段兴智闭上眼,脑海中闪过先祖段思平开国的场景,闪过三年来战死的亲信,闪过城中百姓的哀嚎。他睁开眼时,眼中已燃起决绝:“大理是段氏百年根基,岂能拱手让人!传我命令:亲兵退守龙尾城,加固城门;段氏弟子登城,以六脉神剑狙击尸兵将领,重点关照投石机与撞木旁的尸兵;百姓们分成三队,一队搬运滚石火油,一队修补城墙,一队寻找城内水源!今日,与大理共存亡!”
“遵令!”段世忠躬身领命,转身冲向城楼,甲胄碰撞声在风雪中格外刺耳。他刚跑两步,便踉跄了一下——昨夜为修补城墙,他已两日未眠,腹中更是空空如也。
段兴智纵身跃至城楼中央,龙渊剑直指点将台,声音透过内力传遍战场:“丁大材!大理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屠戮西南百姓?若你撤兵,我愿岁岁献上粮草金银,割让三座城池,永不反叛!”
丁大材的声音穿透风雪,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段兴智,天下一统乃大势所趋!你若归降,我封你为大理尸侯,保留段氏宗庙,让你继续统领大理各部;若顽抗,城破之日,段氏满门抄斩,大理化为焦土,城中百姓尽数转化为尸兵!”
“痴心妄想!”段兴智怒喝一声,指尖凝聚真气,一道凌厉的少商剑气射向丁大材。这一剑凝聚了他十成功力,剑气如白色闪电,穿透风雪。丁大材侧身避开,剑气击中玄铁点将台,迸出漫天火星,玄铁台面被划出一道深沟。“今日便让你见识六脉神剑的厉害!”
城楼上的段氏弟子纷纷催动内力,六脉神剑的剑气如无形箭矢,密集地射向尸兵阵列。一名尸兵头目躲闪不及,被剑气洞穿眉心,尸核碎裂,轰然倒地。其余尸兵见状,纷纷举起玄铁盾牌,形成一道钢铁屏障。
三面合围·龙尾破城
午时三刻,攻城号角响彻天地,撕裂风雪。霍都、梅超风率两万尸兵沿苍山秘道攀爬,秘道狭窄陡峭,仅容一人通过,两侧布满了段氏设置的陷阱——尖刺、滚石、毒箭。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如鬼魅般挥舞,指尖黑芒闪烁,将尖刺尽数折断;霍都则抛出钩锁,缠住上方的岩石,牵引尸兵向上攀爬。遇到滚石,尸兵们齐声发力,用玄铁盾牌将滚石挡开。段氏的暗哨发现他们时,已为时已晚,梅超风纵身跃出,九阴白骨爪撕裂暗哨的喉咙,尸兵们蜂拥而上,将剩余暗哨斩杀殆尽。
林朝英率一万尸兵乘尸气木筏横渡洱海,木筏由尸气凝聚,不惧刀剑,表面涂有辟水秘药。段氏水军的战船早已在洱海中列阵,船上的士兵射出火箭,试图点燃木筏。林朝英冷哼一声,玉女剑法催动,剑气如月光般清冷,瞬间斩断战船的船帆与船桨。尸气木筏撞向战船,尸兵们纵身跃上战船,弯刀挥舞,斩杀守军。段氏水军的战船失去动力,在洱海中打转,很快便被尸兵们尽数控制。
杨过则率三万精锐尸兵直奔龙尾城,玄铁剑劈开沿途防御工事,剑气纵横处,木栅化为齑粉,冻土被划出深沟。他下令尸兵们将破甲秘药涂抹在撞木上,巨型撞木撞向龙尾城的城门,秘药与城门的玄铁发生反应,发出“滋滋”声响,城门表面渐渐腐蚀。
龙尾城墙上,段氏的三千老弱残兵拼命抵抗,滚石、火油倾泻而下。一名年轻的段氏弟子刚射出一箭,便被尸气弩箭洞穿胸膛,倒在城楼上。段兴智亲自坐镇,一阳指劲连发,精准点射尸兵头目,指尖金光闪烁,每一指都能洞穿一名尸兵的眉心。但尸兵数量太多,倒下一批,又冲上来一批,城墙上的守军越来越少。
“段兴智,你的对手是我!”杨过纵身跃至城楼之下,玄铁剑插地,积雪飞溅,掌心凝聚黯然销魂掌真气,沉声道,“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掌风如悲怆怒涛,裹挟着无尽沉凝,直扑段兴智——这一掌凝聚了杨过半生悲苦,掌风所过之处,风雪都被撕裂,地面塌陷出蛛网般的裂痕。
段兴智脸色剧变,连忙催动六脉神剑“商阳剑”格挡。剑气与掌风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段兴智踉跄后退三步,胸口气血翻涌,嘴角溢出鲜血。他没想到,杨过的掌法竟如此霸道,六脉神剑的灵动竟难以破解这沉凝刚猛的攻势。“黄毛小儿,你懂什么是家国大义!”段兴智怒喝一声,指尖凝聚“中冲剑”,剑气如红色闪电,射向杨过的胸口。
杨过侧身避开,掌心凝聚“心惊肉跳”掌法,拍向段兴智的肩头。段兴智挥剑格挡,剑身被掌风震得嗡嗡作响,手臂发麻。杨过步步紧逼,黯然销魂掌连环拍出,“杞人忧天”“无中生有”“拖泥带水”,招式连绵不绝,掌风如影随形,将段兴智逼得险象环生。段氏武学重灵动飘逸,遇此蕴含无尽悲怆的刚猛掌法,竟渐渐落入下风,身上已添数道掌伤,鲜血染红了银白战甲。
与此同时,龙尾城的城墙在尸兵的轮番冲击下,已布满裂痕。尸兵们推着巨型撞木,疯狂撞击城门,玄铁城门在撞击下发出“嘎吱”巨响,铆钉飞溅,墙体震颤。一名尸兵爬上云梯,刚登上城楼,便被一名段氏老卒用长刀砍中头颅,可尸兵毫无反应,反手一刀将老卒斩杀。城楼上的段氏弟子死伤惨重,六脉神剑的威力渐渐衰减,尸兵们趁机攀爬云梯,玄铁战甲上的尸毒让守军触之即倒,惨叫声在风雪中此起彼伏。
“陛下,城门快破了!”段世忠嘶吼着冲来,身上已中数箭,摇摇欲坠,他手中还抱着一名战死的段氏子弟,“世子……世子为了掩护百姓撤退,被尸兵斩杀了!”
段兴智浑身一震,世子是他的独子,年仅十六岁,今日刚上城楼。他转头望去,只见城门下方,一名尸兵正提着世子的头颅,向他示威。段兴智眼中的决绝瞬间崩塌,泪水混合着血水滚落。他望着城中慌乱奔逃的百姓,望着城楼上战死的亲信,望着远处苍山的积雪,心中涌起无尽的愧疚。先祖创业不易,他却没能守住,还要让百姓跟着受苦。
“住手!”他猛地挥剑斩断身前的攻城云梯,高声喊道,“我愿归降!但求丁大材遵守承诺,保全大理百姓与段氏宗庙!”
杨过收住掌力,玄铁剑直指段兴智,冷声道:“早该如此,何必让生灵涂炭!”
段氏归降·西南定鼎
段兴智下令打开城门,率段氏弟子与文武大臣,身着素服跪在城门之外,雪落在他们身上,很快染白了肩头。段兴智手中紧握着大理的传国玉玺,玉玺上刻着“大理建国,永镇西南”八个字,此刻却显得格外沉重。丁大材率领众尸将,踏着风雪缓缓走入大理城,玄黑旗取代了段氏黄龙旗,在城头猎猎作响,煞气与古城的佛气交织,形成奇特的气场。
丁大材走到段兴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坚守三年的大理王:“段兴智,你可知罪?”
段兴智叩首道:“臣不知天命,顽抗陛下,罪该万死!但求陛下念及大理百姓无辜,保全段氏宗庙,臣愿率段氏世代归顺,永不反叛!”他将传国玉玺高高举起,双手颤抖。
丁大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念你主动归降,保全城池,朕饶你不死!传旨:封段兴智为大理尸侯,仍统大理各部,按时上缴赋税;段氏弟子编入尸兵军团,由一灯大师调教,将段氏武学融入尸兵训练;大理城防交由霍都接管,派驻五万尸兵驻守;城外十八座粮仓的粮草,一半运往襄阳,一半留给大理百姓;苍山引水渠即刻修复,发放药材防治疫病!”
“谢陛下恩典!”段兴智再叩首,额头触地,眼中满是敬畏与不甘——他终究没能守住先祖基业,但百姓得以保全,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一灯大师上前一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陛下仁慈,大理百姓免受战火之苦。贫僧愿留下协助段兴智整顿民生,稳固西南边境。段氏武学精妙,可增强尸兵的战力,贫僧会挑选资质上乘的段氏弟子,传授他们与尸气相融的法门。”
“准奏。”丁大材颔首,目光扫过这座古老的都城,城墙的裂痕、雪中的血迹,都在诉说着三年征战的惨烈。“西南已定,天下再无反侧。”
接下来的数月,一灯大师协助段兴智整合段氏残余势力,将三万降兵转化为精锐尸兵,这些尸兵习得段氏的一阳指,可精准攻击敌尸的尸核;霍都加固城防,在苍山洱海周边设立十八座据点,增设烽火台与护城河,将龙尾城的城墙加厚三尺,彻底掌控西南咽喉;丁大材则颁布法令,减免大理百姓三年赋税,将欧阳锋炼制的辟瘴秘药与疫病药材分发给民众,疏通驿道,让大理的茶叶、矿产、马匹等资源通过澜沧江水路与陆路,源源不断运往襄阳与西域边境,为终极决战储备粮草军备。
大理百姓渐渐从战乱的阴影中走出,他们感激丁大材保全性命、减免赋税,不少青年主动加入尸兵军团,希望能为家人换取更好的生活。段兴智则每日坐镇段氏宗庙,教导弟子们适应尸侍的身份,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明白天下一统的大势,不再有反叛之心。
半月后,丁大材率众尸将离开大理,返回襄阳。沿途之上,西南诸夷纷纷派使者朝拜,献上贡品表示归顺,昔日动荡的西南,终在三年征战后彻底平定。至此,大尸王朝的疆域横跨中原、江南、草原、漠北、西南,天下一统的格局已然成型。
襄阳皇宫内,丁大材端坐龙椅,看着舆图上尽数插上玄黑旗的疆域,眼中翻涌着睥睨天下的野心。他手中把玩着大理的传国玉玺,沉声下令:“传我将令!全军休整三月,磨砺‘十一煞噬界’合击技,将西南新增的五万尸兵编入军团;粮草军备加紧转运西域,务必在三月内集齐足够十五万大军半年的补给;华筝,密切监视西域尸祖的动向,随时禀报!”
“遵令!”众尸将齐声领命,煞气如墨浪直冲云霄,震彻天地。
远在西域黑风戈壁,尸祖已率三百万幽冥鬼兵布下“尸海噬魂大阵”,阵眼处的黑影愈发凝实,死气如乌云般遮天蔽日。黑衣斗篷怪客侍立一旁,手中拿着大理归降的密报,眼中满是狂热:“尸祖大人,丁大材平定西南,势力滔天,但我等三百万幽冥鬼兵,足以将其吞噬!他的尸兵虽悍勇,却不及幽冥鬼兵数量众多,且我等已习得‘噬魂秘术’,可吞噬尸兵的尸核,增强自身战力!”
尸祖的声音古老而威严,带着滔天杀意,震得戈壁滩上的碎石簌簌作响:“丁大材,你一统天下的美梦,该醒了!黑风戈壁,便是你与你僵尸帝国的葬身之地!待朕吞噬你的尸兵与尸将,便可恢复巅峰战力,重现远古尸皇的荣光!”
风雪掠过西南,直扑西域。一场关乎天下命运的终极决战,已箭在弦上。丁大材的十五万大军(新增西南五万尸兵)带着平定四方的威势休整待发,尸祖的三百万幽冥鬼兵严阵以待,天地间的煞气与死气交织,预示着一场前所未有的惨烈厮杀即将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