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再说一遍,给我听听-《八零疯女已上线,重生女滚远远点》

  “……哎哟喂,我说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那小贱蹄子那么横,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原来早就从根子上就烂了啊……”

  随着张大娘破锣嗓子传出来的话,桑夏的小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下意识抓紧姐姐衣角。

  “大姐,她们……她们在背后骂我们……”

  桑晚急速赶路的脚,从听到声音开始,就停了下来。

  她示意桑夏,先别出声。

  两人悄悄躲到一处土墙后面。

  紧接着,何翠花刻薄尖细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可不是嘛,她娘冯玉兰,就是个烂裤裆。怀的都不知道是谁家的野种,还想赖到我们家大海头上!”

  “……桑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完全就是个助纣为虐的疯子!”

  桑夏气得浑身发抖,眼圈都红了,就想直接冲出去跟她们理论。

  却被桑晚一把,死死按住了。

  桑晚对着她,摇了摇头。

  然后,她将自己背上沉甸甸的大背篓,卸了下来,交给了桑夏。

  又从旁边刚买的生活用品里,抽出了一根最结实,她们用来一起抬东西用的长竹竿。

  她对着桑夏,用口型,无声地说道,“你,先悄悄回家,把门锁好。”

  桑夏看着姐姐面无表情,但眼神却冷得吓人的脸,她知道,大姐这回是真生气了。

  想要杀人的那种。

  她不敢多说,只重重点了点头,用力背起两个大背篓,背着人群,从另一条小路,一步三回头地,悄悄溜回了家。

  桑晚,拎着跟她差不多高的结实竹竿,像个没有感情的幽灵,一步一步地,静悄悄地,走到了那三个还在唾沫横飞的女人身后。

  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

  听着。

  “……哎哟,刘家嫂子,你是不知道啊!”张大娘正说到兴头上,一拍大腿,说得跟自己亲眼看见了一样,

  “冯玉兰那个骚蹄子,早就跟隔壁村一个货郎勾搭上了,眉来眼去的,村里好几个人都看见了呢。”

  “真的假的?!”刘寡妇的眼睛亮得像两个灯泡,“那……那她肚子里的那个……”

  “还能是谁的!”

  何翠花立刻接上了话,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肯定不是我们家大海的!我们家大海,老实巴交的,哪有那本事。”

  桑晚:“……”

  老实巴交?!

  呵。

  张大娘又继续张口胡说,“我跟你们说,她这种放荡的,男人以来,两腿一开的女人,就该浸猪笼!”

  何翠花听到这话,脸上闪过臊色。

  她的那个好侄女何彩英,才真的是她们嘴里这样的女人呢。

  不过,关她什么事。

  一边的刘寡妇听得是津津有味,“那……那桑晚那丫头……”

  “她?”

  何翠花嗤笑一声,满脸都是鄙夷,“她妈这样,她还能不知道?我看啊,她就是帮她不要脸的妈,打掩护吧。”

  四周传来一阵阵的吸气声。

  眼神更是惊恐。

  可何翠花、刘寡妇和张大娘这三人,却越说越得劲儿。

  “可不是嘛!”张大娘立刻附和,“你想想,她亲大伯娘还能诬陷她?要不是因为给她妈遮丑,她能打她爸,这可是忤逆不孝!”

  “哎哟喂,要真是这样的话,咱们村子的脸面,都要被她们几个破烂货丢尽了吧?!”

  “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嚯嚯全村人呢。”

  “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她们三个,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眉飞色舞。

  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她们身后,那个被她们用嘴肆无忌惮诬陷的主角,一双黑沉沉的眼睛里,已经一点一点地,从最初的冰冷。

  渐渐地,浑身充斥暴戾的浓浓杀意。

  就在张大娘说得唾沫横飞,准备给冯玉兰母女,扣上最后一顶伤风败俗的大帽子时。

  “……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啊,那小的,也是个骚……”

  她那个“蹄子”的“子”字,还没来得及从她喷着粪的嘴里滚出来。

  一道黑影,带着撕裂空气的骇人风声。

  从天而降。

  “啪——”

  一声沉闷又响亮的,皮肉与竹竿亲密接触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槐树下。

  “嗷——”

  张大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她整个人,更像个被抽飞的陀螺,原地转了两圈半,然后,“噗通”一声,就趴在了地上。

  嘴里,一下子就涌出了一股子腥甜的铁锈味。

  她下意识地一张嘴,“噗”的一下,吐出满满一口血水,里面,还混着几颗被打得掉下来,沾着血丝的黄板牙。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所有人都给吓傻了。

  刘寡妇和何翠花,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她们僵硬地,回过头。

  只见,桑晚,她们刚刚还在肆意编排的疯子,正拎着一根很结实的竹竿,面无表情地,站在她们身后。

  黑沉沉的杏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似乎淡漠地只剩下,想要杀人的浓浓戾气。

  “鬼……鬼啊!”

  刘寡妇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转头就想跑。

  何翠花也吓得屁滚尿流,转身想溜。

  可桑晚,怎么可能让她们跑掉?!

  她冷哼一声,身形快如闪电。

  一人一脚。

  “砰!”

  “砰!”

  两声闷响。

  两个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婆娘,就像两只被踹翻的肥猪,哼都没哼一声,就全都趴在了地上。

  紧接着,就是雨点般的,毫不留情的竹竿打下来的啪啪声。

  桑晚没跟她们废话半句。

  也没有对质一句。

  她用竹竿,对着何翠花和刘寡妇,从头打到脚,专挑她们身上肉最厚、最疼,但又轻易打不出内伤的地方下手。

  打得她们哭爹喊娘,满地打滚,再也爬不起来的时候。

  她才停下手,又去把一边趴在地上哀嚎的张大娘一起拖了过来。

  然后,用竹竿末端,一下,一下地,专门抽她们那几张还在不停叫唤哀嚎的臭嘴。

  “啪!”

  “啪!”

  “啪!”

  每一下,都带着风声。

  每一下,都抽得她们满嘴是血。

  几人一嘴的牙,被桑晚打得松松垮垮,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直到把她们打得只能哼哼的时候,桑晚才停下手。

  她用竹竿,指着地上三摊烂泥,声音在周围村民的倒吸冷气的声音中,冷得像冰。

  “说啊!”

  “怎么不说了?!”

  “我妈偷人?我为奸情遮丑?嗯?”

  “来!”

  “再说一遍,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