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秋千上的春色-《找谁说理?一米八帅哥穿成武大郎》

  笑声飘荡。

  西门庆坐在秋千上,被宋蕙莲和庞春梅越推越高,春风猎猎,吹动他的衣袍。

  他意气风发,只觉得天地开阔,仿佛整个清河县都在他脚下。

  正当他志得意满,目光随意向下扫过时,角度恰好,居高临下地瞥见了正用力推着秋千的宋蕙莲。

  因着她仰头用力的姿势,那本就宽松的领口微微敞开了些,露出一段雪白细腻的脖颈。

  再往下……便是那深深凹陷、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的沟壑,在明媚春光下,白得晃眼。

  西门庆心头一热,那股邪火又窜了上来。

  他非但不避讳,反而借着在高处的优势,目光更加放肆地流连,嘴里却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故作高深地谈论起技巧来:

  “说起这荡秋千,站着荡看似潇洒,实则最考较功夫,尤其是这下盘定力和腰腿的劲儿。若是技巧不到家,贸然站着,一个不慎,那才叫危险!”

  他顿了顿,见宋蕙莲和庞春梅都仰头听着,尤其是宋蕙莲,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正望着他,更起了卖弄之心。

  便绘声绘色地讲起一段“典故”:

  “我听说早年咱清河县有个周家的姑娘,性子最是轻狂,也是这般站着荡秋千,只顾着要高要飘,结果飞到最高处时,心一慌,腿一软,没能夹紧站稳,竟把两条腿生生给岔开了!”

  他故意在“岔开了”三字上加重了语气,眼神意有所指地瞟过宋蕙莲的下身。

  “你们猜怎么着?”

  西门庆压低声音,带着一种讲述秘闻的神秘感。

  “那秋千板子猛地往下一坠,她整个人坐下来的那股寸劲儿,不偏不倚,正撴在她胯下那最要紧、最娇嫩的女人宝贝物件儿上!当场就……唉,据说是给敦坏了!”

  宋蕙莲和庞春梅听到这里,都忍不住轻呼一声。

  脸上绯红。

  西门庆继续道:“后来这姑娘出嫁,洞房花烛夜,自然是……没有那落红。夫家认定她不是完璧,坏了门风,第二天一顶小轿就把她休回了娘家。那周姑娘又羞又愤,没脸见人,一根绳子……就吊死在房梁上了。”

  他这故事半真半假,说得却极其香艳惨烈,听得两个妇人又是害怕又是面红耳赤。

  宋蕙莲到底是胆子大、性子浪的。

  眼波一转,竟顺着这话头,带着几分调笑,啐了一口道:

  “呸!爹尽会吓唬人!那要是个不知轻重的小子,也这般不小心,把他那传宗接代的宝贝疙瘩给撴坏了呢?又当如何?”

  西门庆见她如此放得开,心中大乐。

  哈哈笑道:“若是小子嘛……嘿嘿,你那后半辈子的快活怕是就没着落喽!不过人家倒是有条好出路——把那惹祸的根苗一刀割了,收拾干净,正可送进宫里当个太监!你们瞧以前隔壁那花太监,不就是这么着?虽说少了点男人的乐趣,可也挣下好大一笔家当,富贵着呢!”

  庞春梅到底年纪小些,虽在府里耳濡目染,但对这些隐晦之词尚不能全然领会,尤其是对那“宝贝”具体所指不甚明了。

  她见西门庆和宋蕙莲说得热闹,忍不住好奇,眨着眼睛天真地问道:

  “爹,你们总说‘宝贝’‘宝贝’的,周姑娘坏了的是啥宝贝?小子们那……那又是什么宝贝?竟能换来富贵?”

  她这一问,更是逗得西门庆心花怒放,只觉得这丫鬟憨直得可爱。

  他与宋蕙莲对视一眼,两人都忍不住淫邪地笑了起来。

  花园里一时充满了暧昧不清、难以言喻的氛围。

  西门庆被庞春梅那天真又大胆的一问逗得心花怒放。

  他看着身旁媚眼如丝的宋蕙莲,又瞥了一眼尚带懵懂的庞春梅,一个更荒唐更大胆的念头涌上心头。

  他止住大笑,对宋蕙莲招了招手,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诱惑:

  “蕙莲,你既不怕,便上来荡一回,也让春梅这傻丫头亲眼瞧瞧,女儿家那要紧的‘宝贝’究竟生在何处,是何等模样,免得她日后吃亏!”

  宋蕙莲虽浪荡,但光天化日之下,在花园里做此等事,终究有些羞臊。

  她脸上飞起红霞,扭捏道:“爹……这……这青天白日的,叫人瞧见了……”

  “怕什么!”

  西门庆打断她,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前。

  “这后花园里,此刻除了咱们三个,还有谁来?快些!”

  说着,他自己先重新坐稳在秋千板上,然后不由分说,将宋蕙莲拉过来,让她面对面、侧身坐在自己怀里。

  宋蕙莲半推半就,口中娇嗔着“爹真会作弄人”,身子却软软地依偎了过去,一双胳膊顺势勾住了西门庆的脖颈。

  西门庆双臂环住她的腰肢,双腿发力一蹬,秋千便带着两人一同缓缓荡了起来。

  起初只是轻摇,随着幅度渐大,宋蕙莲的惊呼娇笑声与西门庆的调笑声混杂在一起。

  她那宽松的裙衫在风中拂动,与西门庆的衣袍纠缠,两人身体紧贴,随着秋千起伏而微微摩擦,旖旎春光。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庞春梅在下面看着,虽仍不甚明了其中全部关窍,却也看得面红耳赤,心头怦怦乱跳,隐隐觉得这比听曲看戏还要刺激几分。

  另一边,陈敬济搀扶着潘金莲,一瘸一拐地走过角门,离开了后花园的主视线范围。

  潘金莲脚踝疼得厉害,走得甚是艰难,几乎将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陈敬济身上。

  陈敬济起初还规规矩矩,只扶着她的手臂。

  但行走间,难免肢体碰撞,鼻息间尽是潘金莲身上传来的浓郁香气,方才秋千架下那温软滑腻的触感再次浮上心头,让他心猿意马。

  眼见前后无人,这条通往潘金莲院落的僻静小径上只有他们二人,陈敬济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他停下脚步,故作关切地道:

  “五娘,您这脚伤得不轻,这般挪动只怕更严重。不如……不如我背您回去吧,也快些。”

  潘金莲正疼得心烦,闻言抬眼睨他,见他眼神闪烁,面上泛红,哪能不知他的心思?

  她心中暗骂一声“小猢狲”,却并未拒绝,反而带着一种勾引般的嗔怪,软软地道:

  “你倒会找便宜占!也罢,我这脚实在是疼得走不动了,就便宜你这一回。可仔细着点,若摔了我,仔细你的皮!”

  陈敬济心中狂喜,连忙蹲下身。

  潘金莲伏到他背上,双臂搂住他的脖子。陈敬济直起身,双手自然而然地托住了她的腿弯,那手掌的位置,却有意无意地向上滑去,紧紧贴在了她丰腴滚圆的臀瓣之上,甚至还试探性地轻轻揉捏了一下。

  潘金莲感受到他作怪的手,非但没有呵斥,反而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后颈上,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如兰,声音又软又媚,带着数落的腔调,实则满是鼓励:

  “哼……小短命鬼,毛手毛脚的……方才在秋千架上,怎不见你这般胆大?见了他爹,倒像老鼠见了猫,撒手就跑,害得老娘摔这一跤……这会儿倒来充好汉了?”

  她说话时,胸前的柔软不可避免地挤压在陈敬济的背脊上,更是让他血脉贲张。

  陈敬济被她数落得心头痒痒,又感受到背上的温香软玉和手中的丰腴触感。

  胆子愈发大了,手上动作更加放肆,嘴里赔着小心:

  “好五娘,您可冤死我了!方才实在是……实在是爹突然进来,吓了我一跳……我这不是将功补过嘛……”

  两人一个半推半就,一个得寸进尺,在这僻静小径上黏黏糊糊,慢慢向着潘金莲的院落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