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潘金莲吹枕边风,李瓶儿遭逼迫。-《找谁说理?一米八帅哥穿成武大郎》

  锦帐之内,潘金莲如同柔韧的藤蔓般缠绕着西门庆,指尖在他胸膛画着圈。

  声音又软又媚。

  “官人~那孟三姐的事暂且不说,她终究是府里的人,手心手背都是你的肉。可外头那个……卖炊饼的武大郎,如今可是越来越嚣张了!开个破糕饼行,弄得全城皆知,连知县老爷都向着他。妾身听说……他那儿还总勾着咱们府上的人往外跑,没准儿背地里在算计什么呢!官人您可得防着点,最好……想个法子,让他那铺子开不下去!免得将来成了气候,反咬咱们一口。”

  她不敢直接提自己也想当美人,只能将火力集中在武大郎身上,希望能借西门庆之手先除掉这个眼中钉。

  只要西门庆拿下糕饼行,自己再略施小计,那出尽风头的可不就是自己?

  然而,西门庆此刻身心舒坦,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番光景。

  他捏了潘金莲一把,嘿嘿笑道:“我的宝贝,你操心太多了。一个卖炊饼的矬子,能成什么气候?不过是走了点狗屎运,巴结上了知县罢了。收拾他,易如反掌。”

  他话锋一转,眼中露出贪婪与淫邪交织的光芒。

  “眼下,倒是有块更肥的肉……花子虚那厮眼看是不中用了,他那娘子李瓶儿,可是个绝色的尤物,手里还捏着花太监留下的偌大家私……若是能把她弄到手,人财两得,岂不快哉?那才是正经营生!”

  他脑子里早已盘算好了,只要花子虚一死,那李瓶儿一个寡妇,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至于武大郎,等他腾出手来,随便按个罪名就能收拾了。

  潘金莲一听,心里凉了半截,整个脑袋里醋海翻腾。

  果然,这贼汉子还是惦记着李瓶儿那个骚狐狸!

  “官人,那花家就在咱们隔壁,李瓶儿早晚都是你的,倒是那武大郎,要是让他再发展下去……”

  眼见西门庆不动心,潘金莲一咬牙决定再下点料。

  “官人,你还记得之前武大郎那糕饼行开业时奴家穿的那套行头吗?”

  西门庆一听,立刻来了兴趣。

  “嘿,那身行头还真是不错,怎么?你带过来了?”

  潘金莲一看他动心,立刻道:“奴家收着呢,只要官人拿下糕饼行,武大手里还有好几套呢,到时候奴家每天换着穿给官人看……”

  “行!就依你!”

  西门庆立刻同意下来,决定先收拾武大郎。

  他不知道的是他这个决定彻底失去了拿下李瓶儿的机会!

  与此同时,吕茅在糕饼行里皱起了眉头。

  算算日子,李瓶儿答应出任掌柜已有几日,却迟迟未见她过来接手事务。

  这不像李瓶儿干练的风格。

  莫非遇到什么大事儿,她脱不开身?总不会是西门庆捷足先登了吧?

  他心中隐隐觉得不安,便吩咐郓哥儿看好店铺,自己决定亲自去花家探视一番,也好问问掌柜之事。

  来到花家,只见门前冷落,气氛压抑。

  通报之后,出来见他的却是李瓶儿贴身的心腹丫鬟绣春,眼睛红肿,面带忧色。

  “武大官人,您来了……”

  绣春声音带着哭腔。

  吕茅忙问:“绣春姑娘,府上可是出了什么事?瓶娘子她怎么了?”

  绣春压低声音道:“官人,您不知道,我们官人那日出去吃酒染了风寒,从此以后病便一日重似一日,汤水不进,眼看就……就不好了!

  小丫鬟抽抽噎噎的:

  “这还不算,真是祸不单行……”

  她话未说完,就听得里面传来李瓶儿压抑着愤怒和焦急的声音,似乎在和什么人争论。

  吕茅示意绣春带他进去。

  来到正厅,只见李瓶儿脸色苍白,眼圈乌黑,显然是多日未曾好好休息,但她腰杆依旧挺得笔直,正对着两个穿着体面、却面露刁滑之色的男子说话,语气冰冷。

  “……二位叔叔此话何意?子虚尚在病中,你们便要逼死我们不成?”

  那其中一人冷笑道:“嫂嫂这话说的!并非我等逼你,而是子虚哥哥行事糊涂!干爹留下的家业,岂能由他一人败光?如今他病重,我们不过是代为清查账目,以免家产流失,有何不对?”

  另一人接口:“正是!我们还听说,子虚哥哥在外胡乱投资,甚至将大笔银钱投给一个卖炊饼的,开什么糕饼行?简直是荒唐!我们必须查个明白!”

  吕茅一听,心中顿时了然——这是花太监的其他侄子,见花子虚病重,趁机发难,要来抢夺财产了!

  他们甚至把他和糕饼行也当成了攻击的借口!

  李瓶儿气得浑身发抖。

  “子虚投资糕饼行,乃是正经营生,有何不可?干爹的家产,自有账目可查,不劳二位叔叔费心!你们若无他事,便请回吧!子虚需要静养!”

  那两人却不肯罢休,依旧纠缠不休。

  这时,他们看到了进来的吕茅,其中一人立刻指着他道:“哦?莫非这位就是那卖炊饼的武大郎?嫂嫂,你一个妇道人家,终日与这等低贱商户往来,难怪惹人闲话!我看这账目,更要好好查一查了!”

  吕茅眼神一冷,上前一步,将李瓶儿隐隐护在身后,目光锐利地扫过那两人,沉声道:“二位何人?在此喧哗,惊扰病人,是何道理?花二官人与我合作糕饼行,光明正大,有契约为凭,盈亏有序,岂容他人置喙?至于花家产业,自有官府法度、宗族规矩,岂是你们空口白牙便可抢夺的?”

  他语气不卑不亢,自带一股慑人的气势。

  那两人被他看得有些发虚,又见占不到便宜,只得摞下几句“走着瞧”、“定要告官”的狠话,悻悻而去。

  那两人走后,李瓶儿强撑的气势瞬间垮了下来,身子晃了一晃,险些摔倒。

  吕茅连忙扶住她。

  “瓶娘子,你没事吧?”

  吕茅关切地问道,触手之处,只觉她手臂冰凉。

  李瓶儿摇摇头,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声音颤抖。

  “武大哥,你都看到了子虚他恐怕是不成了,如今几个侄子一起上门来发难,我只怕应对不暇……”

  她连日来的压力、委屈、恐惧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几乎泣不成声。

  吕茅看着她脆弱无助的模样,再想到屋内奄奄一息的花子虚和门外虎视眈眈的豺狼,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又想到原着中李瓶儿嫁入西门府被潘金莲害到失去儿子伤心而死,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这李瓶儿,他吕茅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