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阴险的刘彻-《快穿:硬核授课,教的太子都篡位》

  “那去病感染瘟疫也是你。”

  刘彻哈哈大笑起来,“不错,朕只是让人把感染了疫病的士兵用过的水囊放到了去病的房间。”

  谢珩心神震荡,“为何?他可是霍去病啊。”

  刘彻跌坐在座椅上,双手捂住脸,“是啊,他可是去病啊,所以朕杀了少翁,替去病报了仇。”

  谢珩忍住暴打刘彻的冲动,闭上了眼睛,努力的平复心中的情绪。

  他真的很想破口大骂。

  “不过,还好这一切都值得,你还记得你救去病的那天吗?电闪雷鸣,天地都奈何不了你。”

  谢珩呼吸一滞,“这世上没有长生之法。”

  “是吗?那你呢,谢珩,去病活了,反而你,满头白发。”

  谢珩心中烦不胜烦,“这世上没有长生之法,就算有,我也不会告诉你。”

  刘彻激动的嘴角都颤动起来,“是吗?”

  “来人,将谢珩押至清凉殿,撬开他的嘴。”

  江允带着两个士兵走了进来。

  两个士兵低头,不想如此侮辱谢珩,他的弟子使他们的家人吃饱穿暖,他们却在这看着谢少傅一步步的走向消亡。

  谢珩也不为难别人,“带路。”

  江允三人松了口气。

  清凉殿后院,谢珩被铁链锁在架子上。

  江允看着头发一寸寸变白的谢珩,心中大惊,此人究竟是仙是妖。

  藏青色长袍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脚下蔓延开一道道的血迹,化成一个诡异的图案。

  三天三夜过去了,谢珩不曾开口。

  江允审了那么多人,第一次束手无策。

  ……

  刘彻眼神眯起,看着底下恭敬的江允,“江允,你心软了。”

  江允心中一凛,“陛下,臣不敢。”

  “哈哈哈哈,是不敢,却不是不能。”

  江允头抵着冰冷的石板,自从开始干那些脏事后,心里第一次如此安静。

  刘彻心中叹气,“叫栾大来。”

  江允知道自己的小命暂时保了下来。

  栾大战战兢兢的跪在殿中。

  “栾大,你说,如何让谢珩说出长生之术,若是此事你办不到,那你的脑袋就别要了。”

  栾大眼皮微颤,听着刘彻森然的声音,心神惊惧,但面上淡然,“是,陛下。”

  刘彻坐在龙椅上,看着底下噤若寒蝉的大臣,忽然觉得无趣极了。

  卫伉低头,眼神低垂,在一旁认真的记录着一切。

  先生,您到底想做什么?

  千里之外的刘据看着空中悲鸣的小七,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小七,你怎么来了?”

  小七伸出左腿,刘据取出了信。

  “两位师兄,阿父出事了,江允于十二日带走了阿父,如今谢府被团团保卫,我和阿母无计可施,求两位师兄救救阿父,予安叩谢。”

  看着眼前的字迹,刘据只觉得头昏脑胀,眼前的字好像化成一团黑气,一个一个的钻进他的脑海。

  瞬间,他明白了,为何一直不让他掌兵的父皇会允他外出,为何先生不来送他。

  刘据眼眶发红,看向一脸漠然的霍光,低吼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霍光眨了眨眼睛,将眼中的热意驱散,“刘据,陛下的心思,我不信你看不穿,你只是在犹豫,在等待,等待陛下的疑心和欲望消失,可是这对于一个帝王来说,可能吗?

  或早或晚罢了。刘据,先生让我问你,你信命吗?”

  刘据第二次听到如此质问?

  “我不信。”

  这三个字从他的心底涌出,仿佛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种遗憾和不甘,占据了他的心神。

  刘据眼神渐渐坚定,心中对最后一丝对父亲的温情也消散了。

  闭上眼睛,想起这些年自己和师兄弟们遭受的打压,越来越癫狂的陛下,屡次被莫须有训斥的母后,刘据举起剑,“停。”

  令行禁止。

  “将士们,你们可知我们此次为何出征。”

  “知道。”

  “那将士们可知此次出征乃是朝中奸佞为了陷害少傅谢珩所设的局。”

  一听到谢珩的名字,底下士兵开始沸腾起来。

  大汉百姓如今能安居乐业,谢珩的举措功不可没,尤其是卫登研究的新品粮种。

  这是活命的大恩,底下士兵喧闹起来,“不能让奸佞害了少傅。”

  “少傅和公主撰写的孕经救了我媳妇和儿子,不能让少傅被奸人害死。”

  “太子殿下,我们打回去,除奸佞,清君侧。”

  “除奸佞,清君侧。”

  众人纷纷大喊,“除奸佞,清君侧。”

  刘据大喊一声,“回长安。”

  第五日

  栾大看着这位昔日高高在上的谢少傅,如此狼狈的样子,心中有种隐秘的快感。

  “谢少傅,你说你何必呢?要是你不救曹宗,不救霍去病,不去看那些贱民,你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

  “谢少傅,只要你求我,我就带你走,我们可以相伴游历天下,一起寻仙问道,共求长生。”

  谢珩心中想笑,也笑出了声。

  栾大神色一变,“你笑什么?”

  谢珩眼神低垂,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眼中的情绪,自始至终,他不曾正眼看过栾大。

  栾大一边嘴角勾起,拿起烧红的烙铁,直接印在了谢珩的锁骨上。

  早已吃了止痛丹的谢珩闭上双眼。

  栾大见毫无表情的谢珩,凑到谢珩耳边,“陛下早已知道你有止疼之物。”

  谢珩皱眉,参不透刘彻的意思。

  “陛下在等。”

  谢珩心中怒骂,阴险的刘彻,估计谢府早就被翻了个遍了。

  看谢珩明白了他的意思,栾大愉悦的勾起嘴角,“谢少傅,你这头白发可真好看。”

  谢珩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觉得此人很猥琐。

  栾大走后,谢珩吐出了一口血,止疼丹的药效在渐渐消失,身上传来轻微的刺痛。

  暗中观察的人把情况报给江允。

  “大人,我们真的要继续吗?”

  江允看着这个一向心硬的下属,“怎么,你可怜他?”

  下属摇摇头,“就是觉得那样的仙不该是这个下场。”

  江允轻笑一声,“你觉得他是仙。”

  下属擦了擦眼泪,“活人无数,怎么不是仙了。”

  江允心中暗道,是啊,怎么不是仙?

  幸好百姓还不知此事,若不然,他怕是走在路上,就要被人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