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镇国公反扑,刺客夜袭诏狱-《我的女帝签到生涯》

  我正把药箱往空间里塞,指尖刚触到那个写着“左炔诺孕酮”的小药盒,贝塔突然从门缝底下蹭进来,尾巴炸得像根鸡毛掸子。

  “主人!诏狱方向有动静!”它压低声音,“刚才那家伙进去了,黑布包一晃一晃的,跟咱在炼丹房见过的药材袋一个样。”

  我皱眉:“谁让你跟踪去的?”

  “我自己想去不行吗?”它甩了甩爪子,“我还顺手在墙角贴了个微型信号器。现在那边热成一片,七个人影正往地牢深处摸,手里都拎着刀。”

  话音未落,远处一声巨响,像是铁门被硬生生砸开,震得脚底发麻。

  “阿尔法。”我立刻出声。

  金属摩擦声轻响,它已站到我身侧,外壳泛着冷光,四肢微微下沉,进入备战状态。

  “麻醉剂准备,非致命制服,留活口。”我一边说,一边从空间取出急救药箱,掀开盖子,手指迅速勾出一支喷雾,“贝塔,灯。”

  “明白。”它蹿上横梁,尾巴轻轻一抖,几道微弱电流窜进头顶的油灯线路。火光猛地一跳,熄了。

  整片牢区陷入黑暗。

  脚步声由远及近,踩在石板上发出闷响。我贴着墙根蹲下,听见有人低声喝令:“搜!一个不留!”

  第一道人影擦肩而过时,我屏住呼吸,伸手一捞,指尖扫过他脸上蒙的黑巾。精神力瞬间发动,“妙手空空”启动——布料样本复制成功。

  再一摸,质地紧密,边缘有细密绣纹,云头图案,和镇国公府家丁冬装领口的花纹一模一样。

  果然是他的人。

  我刚收手,斜刺里一道寒光劈来,是第二名刺客发现了异常。我往后一仰,后脑勺差点磕上石柱,阿尔法一步跨前,手臂展开变形,金属爪“铛”地架住钢刀。

  火星四溅。

  “热成像开启。”我在心里下令。

  阿尔法眼眶亮起微红外光,视野立刻清晰。三个人分布在左侧通道,两个在右,最后一个停在拐角,正从怀里掏东西。

  不是刀。

  是火药包。

  我心头一紧,这要是在牢里炸了,别说活口,连证据都得炸飞。

  “贝塔,干扰投掷模块,麻醉喷雾绑上去,打左边三个嘴脸!”我低吼。

  “嗖”一声,小黑点飞出,在空中划出弧线,精准命中。三人抽了口气,动作一滞,随即软倒。

  右边两个反应极快,立刻抬弩对准我们位置。

  “趴下!”阿尔法一把将我按在身后,胸甲弹出防护板,两支箭“咚咚”钉入金属壳,没入一半。

  我趁机滚向角落,掏出打火机“啪”地点燃。火光一跃,照见那名掏火药的刺客正咬牙拉开引信。

  来不及了。

  我闭眼,发动“妙手印”——隔空复制。

  下一秒,他手中的火药包重量骤减。真品已被置换,原位留下一个空布袋。

  他愣了一下,低头看手。

  “轰”——没响。

  他瞪大眼。

  阿尔法趁机冲出,电击爪“啪”地拍在他脖颈,那人抽搐两下,扑倒在地。

  剩下最后一个还在和阿尔法缠斗,刀法凌厉,但明显慌了神。我抓准时机,绕后贴近,喷雾对准他口鼻就是一按。

  他吸了半口,动作慢下来,眼神发直,晃了两晃,跪在地上打起了呼噜。

  我喘了口气,把打火机举高些。

  七个人,全趴下了。

  阿尔法收起战斗形态,外壳轻微嗡鸣,像是机器过载后的余震。贝塔从梁上跳下来,爪子拨了拨其中一个刺客的脸巾,露出半张熟悉的脸。

  “哎,这不是镇国公府门口站岗的那个吗?上次他还拿扫帚撵我。”

  我冷笑:“看来老家伙急了。”

  正说着,外头传来整齐的脚步声,铠甲碰撞,火把一排排亮起,照亮长廊。

  萧临渊带着御林军到了。

  她站在队伍最前,披着玄色大氅,脸色冷得能刮下霜来。目光扫过满地昏迷的刺客,最后落在我身上。

  我立刻退到墙角,双手摊开,把复制的面巾扔在地上:“陛下,这些人出自镇国公府,我有证据。”

  她没动,只淡淡道:“哪来的证据?”

  “布料、绣纹、还有这个。”我从空间取出一个小瓶,里面装着刚才刮下的药渣,“您让人送去太医院验,看看是不是和昨夜送进来的‘安神汤’一个味儿。”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抬手。

  阿尔法立刻投影出一段红外影像——画面里,七条人影沿着地下密道潜行,路线与第8章贝塔直播的密道地图完全重合。

  她眼神一沉。

  “押回天牢。”她下令,“严加看管,一人不死,你们提头来见。”

  侍卫上前拖人,动作利落。

  她这才转向我,语气没什么起伏:“你,搬去御花园旁的偏殿,即刻起,不得擅自出入。”

  我眨了眨眼:“那我还能带我的猫狗去吗?”

  “随你。”她转身就走,大氅一甩,又顿住,“别再玩火。”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打火机,火苗还在跳。

  “我这不是为了照明嘛。”我嘀咕。

  她没回头,背影已经走远。

  侍卫过来领路,我收拾好药箱,拍拍衣服起身。阿尔法默默跟上,贝塔跳上我肩膀,爪子勾着我的发带晃悠。

  “主人,咱们这是升职了?”它小声问,“从诏狱升级到御花园,离龙椅更近一步。”

  “是监视升级了。”我哼了一声,“她这是怕我跑,干脆放眼皮底下看着。”

  “可她刚刚看你的眼神,”贝塔歪头,“不像生气,倒像……松了口气?”

  我没接话。

  走过长廊时,风从宫墙缝隙钻进来,吹得火把忽明忽暗。我瞥见地上影子拉得很长,分不清是我、阿尔法,还是贝塔的轮廓。

  偏殿就在御花园边上,窗子对着一片梅林。侍卫打开门锁,我迈步进去,屋里陈设简单,但比诏狱强多了。床是新的,被褥干净,桌上还摆了壶热茶。

  “陛下吩咐的。”侍卫说,“您安心住下,宵禁期间不得外出。”

  门关上,我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系统。”我在心里默念,“今天签到了吗?”

  叮!今日签到成功!获得【战术防弹背心(轻型复合材料)】x1。

  我眼皮一跳。

  这玩意儿来得挺及时。

  “阿尔法,试试合不合身。”我把背心从空间取出,递过去。

  它扫描一圈,开始拆解结构:“外层凯夫拉纤维,内衬记忆凝胶,可抵御短刀穿刺与低速钝击。建议搭配肩部护甲使用。”

  “暂时够用。”我靠在椅背上,“等哪天系统给个隐形斗篷,我就夜探镇国公府给他来个反向投毒。”

  贝塔跳上桌子,爪子碰了碰茶壶:“主人,你说他干嘛非要灭口?这些刺客明显是来杀人的,可诏狱里关的又不是他政敌,都是些小角色。”

  我盯着茶面,热气袅袅上升。

  “问题就在这。”我说,“他不是怕供出他,是怕供出别人。”

  “比如?”

  “比如,那个每晚偷偷往丹炉里加药的老道士。”我缓缓道,“或者,某个能在太医院自由进出的‘自己人’。”

  贝塔耳朵竖起来:“你是说,炼丹房的事,他也掺了一脚?”

  “不然呢?”我冷笑,“他儿子三年前死于‘急症’,正好也是那段时间开始,萧临渊的脉案里出现了‘清心散’。”

  空气安静了一瞬。

  阿尔法忽然出声:“检测到窗外有异物靠近。”

  我抬头。

  梅林边缘,一道黑影一闪而过,速度快得不像人。

  “贝塔,跟上去。”我立刻道。

  它跐溜从窗缝钻出去,爪子无声落地。

  我正要起身,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谁?”

  “福安。”声音低哑,“给您送点心来了。”

  我皱眉:“这么晚?”

  “陛下说您辛苦,赏的。”他说,“不开门,我就放门口了。”

  脚步声退去。

  我走到门边,从猫眼往外看——走廊空无一人,只有个托盘搁在地上,上面盖着银罩。

  我犹豫三秒,开门取进来,放在桌上。

  掀开银罩。

  一盘点心,四块芙蓉糕,摆成梅花形状。

  我盯着那盘子,忽然笑了。

  “这老太监,胆子越来越大了。”

  因为——

  其中一块糕的花瓣,少了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