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办公室，靠在背椅上，脑海里却反复回响着娄振华在香江时说的那番话。
“在四九城这地方，你得有个安稳的家，找个媳妇持家，家庭和睦也是官场上走得稳走得远的重要因素。”娄振华当时呷着茶，语气平淡却字字恳切，“晓娥那边，你不用担心，如果她一时转不过弯也正常，我会劝她的。”
何雨柱苦笑一声，端起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他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感情这东西，哪能像摆弄机器零件似的，说组装就组装。他想起娄晓娥，那是他在香江登了记的媳妇。可马文学那小子频繁出现在她身边，今天送本诗集，明天约去听音乐会，刻意展现的温文尔雅，像层细密的网，一点点缠绕住她。
马文学看娄晓娥的眼神，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算计，而娄晓娥也慢慢的沉迷于有才华，长得帅又有小资情调的温情中。可能娄晓娥都没查觉她眼中偶尔闪过的犹豫，像根细刺扎在他心头。所以他索性快刀斩乱麻，直接让马文学从高楼上飞下，领了盒饭。回娄振华应当把那些照片和他的供状而她吧，她也一定会猜出，马文学的事定与自己有干系，来这么久，娄晓娥连个电话都没有，那端的沉默像道无形的墙，隔开了曾经的默契。
“或许，她也在等我给个解释吧。”何雨柱揉了揉眉心，却知道这解释里难免掺杂着利益权衡，终究落了俗套。娄振华那番话，看似为他着想，实则是把娄家与他的利益牢牢捆绑——他在香江的产业版图日渐庞大，娄家占着不小的股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比起女儿的情愫，显然庞大的利益更能让这位岳父大人上心。
正思忖着，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落在办公桌上，恍惚间竟映出王晓棠低头整理文件时的侧脸。那抹娇羞的红晕，那双含着星光的眼睛，让他心头莫名一热。可这热度刚升起，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他还没问过王晓棠的家世。这念头像盆冷水，瞬间浇灭了那点悸动。他见过太多因门第悬殊闹得鸡飞狗跳的例子，小说里写的那些草根逆袭娶了大家族千金的故事，多半藏着不为人知的憋屈。要么沦为岳家的附庸，要么成了别人手里的白手套，纵使有真爱，也经不住日复一日的轻视与算计。他何雨柱一路摸爬滚打，最恨的就是看人脸色，自然不愿冒这个险。大家族的女子？还是算了吧。
纷乱的思绪被一阵敲门声打断，杨书记的秘书小周推门进来，脸上带着几分凝重：“何区长，杨书记请您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商量。”
何雨柱整了整衣襟，快步走向杨福元的办公室。推门进去，就见杨福元正背着手站在窗前，眉头拧成个疙瘩，指尖的烟卷燃得只剩半截，烟灰摇摇欲坠。
“杨书记，您找我？”
杨福元转过身，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声音带着压抑的火气：“市里刚传来消息，有人提议把咱们区的录音机厂，并入市管的收音机厂。”
“什么？”何雨柱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他们这是想干什么？明抢吗？”
“可不是明抢是什么！”杨福元重重一拍桌子，实木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当初他们把区里的收音机厂强划成市管，二话不说就迁走，把烂摊子丢给咱们。现在收音机厂自己作死，经营不下去了，倒想来啃咱们的肥肉？”
他在办公室踱着步子，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上午的市委会上，我当场就拍了桌子。那些人还好意思说什么‘从大局考虑’，说什么‘近千工人要吃饭’，怎么不想想咱们东风区为了录音机厂付出了多少？”
何雨柱沉默着，心里却翻江倒海。他能想象当时的场面——一向文质彬彬的杨书记拍案而起，怒斥那些人无耻，恐怕把于成海那伙人惊得不轻。
“于成海当时脸都红透了，他那个嫡系提议的小子，头都快埋到桌子底下了。”杨福元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市委王副书记还想打圆场，说什么‘都是为了工作’，我直接把话挑明了——录音机技术是你何雨柱从香江一点点谈下来的，雨水带着技术团队熬了两个多月，几乎住在厂里，才把技术吃透。现在想摘桃子？没门！”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我还告诉他们，当年雨水把收音机技术毫无保留地交出去，结果呢？转头就被扫地出门。这次谁敢动录音机厂，先从我杨福元的尸体上踏过去！”
何雨柱心头一暖，杨书记这是把话说绝了。他知道，杨福元如此强硬，固然是为了东风区的利益，也是在维护他和雨水。更重要的是，录音机厂是杨福元手里的硬政绩，年底晋升副省级，全指着这个。谁想动这块肥肉，无异于断他的前程。
“您这么一说，他们肯定没辙了吧？”
“暂时是压下去了，但于家人不会善罢甘休。”杨福元叹了口气，神色凝重，“收音机厂要是黄了，近千工人失业，这责任于家担不起。他们肯定还会想出别的招数。”
何雨柱沉思片刻，缓缓道：“杨书记放心，只要咱们不出错，他们就无机可乘。就算真把录音机厂合并过去，核心技术在雨水和她带的团队手里，三个配件厂也在咱们区，没了这些，录音机厂就是个空壳子，他们拿过去也玩不转。”
杨福元这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技术和配件是咱们的底气。不过还是得小心，于家在市里经营这么多年，保不齐会耍什么阴招。”
两人又商议了些应对的细节，从资金调度到技术保密，一一做了安排，直到天色擦黑才分开。
何雨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刚换好鞋，就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哥，你在家吗？”
开门一看，是何雨水。她穿着件灰色工装外套，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脸上带着几分倦意，却难掩眼底的清亮。
“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何雨柱侧身让她进来，给她倒了杯热水，“厂里的事忙完了？”
何雨水接过水杯，指尖微微发烫，沉默片刻才开口：“哥，今天于家人找过我。”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他们找你干什么？”
“还能是什么事？”何雨水撇了撇嘴，语气带着几分嘲讽，“说收音机厂现在困难，想请我回去当总工，还说只要我把录音机的技术带过去，就提拔我当副厅级总工。”
“你答应了？”何雨柱追问，随即又觉得不对，妹妹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
果然，何雨水重重地摇了摇头：“我当场就回绝了。他们也不想想，当初是怎么对我的，现在倒想让我回去？真当我傻吗？”
她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冷意：“他们还说，只要我肯帮忙，以前的事可以一笔勾销，甚至能让于修伟的事也就些了结绝不再提。我直接告诉他们，于修伟是罪有应得，想让我出卖技术，做梦！”
何雨柱松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做得对。别理他们，这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但他心里却升起一丝警惕。于家人连何雨水都盯上了，看来是真急了。雨水掌握着核心技术，万一他们用些卑劣手段……
“雨水，”何雨柱神色严肃起来，“这段时间你上下班注意安全，我给你找两个保镖跟着吧。”
何雨水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哥，你也太紧张了吧？他们还能把我绑了不成？”
“防人之心不可无。”何雨柱坚持道，“于家现在是狗急跳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是咱们的技术核心，不能出任何差错。”
见哥哥说得认真，何雨水只好点了点头：“行，听你的。”
兄妹俩又聊了会儿厂里的事，何雨水说起技术团队最近的新突破，眼睛亮晶晶的，整个人都散发着光彩。何雨柱看着妹妹意气风发的样子，心里既欣慰又骄傲——这才是他的妹妹，有骨气，有本事。
聊着聊着，何雨柱忽然想起一事，语气放缓了些：“对了，雨水，你也快二十了吧？”
何雨水愣了一下，脸颊微微泛红：“嗯，过了年就二十了。”
“也到了该找对象的年纪了。”何雨柱看着妹妹，眼神里带着点“老父亲”式的操心，“有没有看中的？跟哥说说，哥帮你把把关。”
他这话一出，何雨水的脸“唰”地红透了，眼神躲闪着，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半晌才小声道：“哥，你问这个干什么……”
看着妹妹这副模样，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有情况！这反应，分明是有心上人了！
他顿时生出一种自家小白菜要被猪拱了的危机感，急忙追问：“快说，是谁家的小子？干什么的？人品怎么样？”
何雨水被他连珠炮似的问题问得有些不好意思，咬着唇犹豫了半天，才抬起头，小声道：“其实……我们也不算正式相处，就是……互有好感吧。他是个警察。”
“警察？”何雨柱愣住了，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上世看的《情满四合院》里，何雨水最后嫁的就是个小警察。他一直以为，这一世妹妹这么优秀，早就脱离了原来的轨迹，没想到……历史的惯性竟然这么强？
他记得那个小警察，在剧里连个正脸都没怎么露过，对他这个“傻哥”更是不屑一顾。想到这里，他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哪个单位的？叫什么名字？我认识吗？”
“哥，你别这么紧张嘛。”何雨水被他严肃的样子逗笑了，脸颊的红晕更深了，“他叫王泽，在西城分局刑侦队的。人挺正直的，上次厂里丢了批零件，还是他帮忙找回来的。”
何雨柱又问道，是刑侦队干什么的？我妹妹可是处级高工，谁能配上我妹妹呀？
何雨水想起赵卫东每次见到她时，那有些腼腆却真诚的笑容，还有上次破案后，特意送来的那盆她喜欢的兰花，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他是刑侦队的副队长。”
“副队长呀，就一个小副科级也想追我处级的妹妹？谁给他的胆”
何雨水连忙说：“唉呀，哥你啥时变得这么事故了？他还说佩服你呢。”
“佩服我？”何雨柱有些意外。
“嗯，”何雨水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他说你把东风区搞得这么好，是个干实事的好干部。还说……以后要向你学习，好好工作，保护老百姓。”
听到这话，何雨柱心里的那点疙瘩总算解开了。只要人正直，对妹妹好，出身什么的倒也不重要。他看着妹妹脸上那掩饰不住的娇羞与幸福，心里忽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
“行了，既然你觉得好，就先处处看。”他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语气缓和了许多，“不过要是他敢欺负你，哥第一个不放过他！”
“知道啦，哥。”何雨水笑着点了点头，心里甜滋滋的。
夜色渐深，兄妹俩又聊了些家常，何雨水才起身离开。何雨柱站在窗前，看着妹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心里思绪万千。于家的步步紧逼，娄晓娥的沉默，王晓棠的倩影，还有妹妹的婚事……桩桩件件都萦绕在心头。
接下来的路也许会不好走，但只要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就没有迈不过去的坎。至于感情的事……或许，顺其自然就好。
他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目光落在窗外那片灯火通明的厂区。那里，录音机还在不知疲倦地运转着，磁带厂的机器声隐约可闻，还有那三家电视机配件厂，正为了即将到来的组装计划加班加点……这一切，都是他奋斗的意义。
正当何雨柱要入睡时，一道金光在何雨柱脑海中炸开：
【叮！空间系统扩容一倍成功！】
【宿主：何雨柱】
【当前空间：级（640立方米）】
【功能：基础储物，时间静止】
【升级条件：嫡亲血脉，亲密值100点（当前1\/6400）】
何雨柱有些蒙，自己又有后代了，可是……，他想遍了几女，最后终于想通了，这时能给自己生下儿女的，唯有卡佳了。可是卡佳结婚了，他不能去打扰。
“在四九城这地方，你得有个安稳的家，找个媳妇持家，家庭和睦也是官场上走得稳走得远的重要因素。”娄振华当时呷着茶，语气平淡却字字恳切，“晓娥那边，你不用担心，如果她一时转不过弯也正常，我会劝她的。”
何雨柱苦笑一声，端起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他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感情这东西，哪能像摆弄机器零件似的，说组装就组装。他想起娄晓娥，那是他在香江登了记的媳妇。可马文学那小子频繁出现在她身边，今天送本诗集，明天约去听音乐会，刻意展现的温文尔雅，像层细密的网，一点点缠绕住她。
马文学看娄晓娥的眼神，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算计，而娄晓娥也慢慢的沉迷于有才华，长得帅又有小资情调的温情中。可能娄晓娥都没查觉她眼中偶尔闪过的犹豫，像根细刺扎在他心头。所以他索性快刀斩乱麻，直接让马文学从高楼上飞下，领了盒饭。回娄振华应当把那些照片和他的供状而她吧，她也一定会猜出，马文学的事定与自己有干系，来这么久，娄晓娥连个电话都没有，那端的沉默像道无形的墙，隔开了曾经的默契。
“或许，她也在等我给个解释吧。”何雨柱揉了揉眉心，却知道这解释里难免掺杂着利益权衡，终究落了俗套。娄振华那番话，看似为他着想，实则是把娄家与他的利益牢牢捆绑——他在香江的产业版图日渐庞大，娄家占着不小的股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比起女儿的情愫，显然庞大的利益更能让这位岳父大人上心。
正思忖着，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落在办公桌上，恍惚间竟映出王晓棠低头整理文件时的侧脸。那抹娇羞的红晕，那双含着星光的眼睛，让他心头莫名一热。可这热度刚升起，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他还没问过王晓棠的家世。这念头像盆冷水，瞬间浇灭了那点悸动。他见过太多因门第悬殊闹得鸡飞狗跳的例子，小说里写的那些草根逆袭娶了大家族千金的故事，多半藏着不为人知的憋屈。要么沦为岳家的附庸，要么成了别人手里的白手套，纵使有真爱，也经不住日复一日的轻视与算计。他何雨柱一路摸爬滚打，最恨的就是看人脸色，自然不愿冒这个险。大家族的女子？还是算了吧。
纷乱的思绪被一阵敲门声打断，杨书记的秘书小周推门进来，脸上带着几分凝重：“何区长，杨书记请您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商量。”
何雨柱整了整衣襟，快步走向杨福元的办公室。推门进去，就见杨福元正背着手站在窗前，眉头拧成个疙瘩，指尖的烟卷燃得只剩半截，烟灰摇摇欲坠。
“杨书记，您找我？”
杨福元转过身，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声音带着压抑的火气：“市里刚传来消息，有人提议把咱们区的录音机厂，并入市管的收音机厂。”
“什么？”何雨柱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他们这是想干什么？明抢吗？”
“可不是明抢是什么！”杨福元重重一拍桌子，实木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当初他们把区里的收音机厂强划成市管，二话不说就迁走，把烂摊子丢给咱们。现在收音机厂自己作死，经营不下去了，倒想来啃咱们的肥肉？”
他在办公室踱着步子，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上午的市委会上，我当场就拍了桌子。那些人还好意思说什么‘从大局考虑’，说什么‘近千工人要吃饭’，怎么不想想咱们东风区为了录音机厂付出了多少？”
何雨柱沉默着，心里却翻江倒海。他能想象当时的场面——一向文质彬彬的杨书记拍案而起，怒斥那些人无耻，恐怕把于成海那伙人惊得不轻。
“于成海当时脸都红透了，他那个嫡系提议的小子，头都快埋到桌子底下了。”杨福元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市委王副书记还想打圆场，说什么‘都是为了工作’，我直接把话挑明了——录音机技术是你何雨柱从香江一点点谈下来的，雨水带着技术团队熬了两个多月，几乎住在厂里，才把技术吃透。现在想摘桃子？没门！”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我还告诉他们，当年雨水把收音机技术毫无保留地交出去，结果呢？转头就被扫地出门。这次谁敢动录音机厂，先从我杨福元的尸体上踏过去！”
何雨柱心头一暖，杨书记这是把话说绝了。他知道，杨福元如此强硬，固然是为了东风区的利益，也是在维护他和雨水。更重要的是，录音机厂是杨福元手里的硬政绩，年底晋升副省级，全指着这个。谁想动这块肥肉，无异于断他的前程。
“您这么一说，他们肯定没辙了吧？”
“暂时是压下去了，但于家人不会善罢甘休。”杨福元叹了口气，神色凝重，“收音机厂要是黄了，近千工人失业，这责任于家担不起。他们肯定还会想出别的招数。”
何雨柱沉思片刻，缓缓道：“杨书记放心，只要咱们不出错，他们就无机可乘。就算真把录音机厂合并过去，核心技术在雨水和她带的团队手里，三个配件厂也在咱们区，没了这些，录音机厂就是个空壳子，他们拿过去也玩不转。”
杨福元这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技术和配件是咱们的底气。不过还是得小心，于家在市里经营这么多年，保不齐会耍什么阴招。”
两人又商议了些应对的细节，从资金调度到技术保密，一一做了安排，直到天色擦黑才分开。
何雨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刚换好鞋，就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哥，你在家吗？”
开门一看，是何雨水。她穿着件灰色工装外套，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脸上带着几分倦意，却难掩眼底的清亮。
“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何雨柱侧身让她进来，给她倒了杯热水，“厂里的事忙完了？”
何雨水接过水杯，指尖微微发烫，沉默片刻才开口：“哥，今天于家人找过我。”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他们找你干什么？”
“还能是什么事？”何雨水撇了撇嘴，语气带着几分嘲讽，“说收音机厂现在困难，想请我回去当总工，还说只要我把录音机的技术带过去，就提拔我当副厅级总工。”
“你答应了？”何雨柱追问，随即又觉得不对，妹妹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
果然，何雨水重重地摇了摇头：“我当场就回绝了。他们也不想想，当初是怎么对我的，现在倒想让我回去？真当我傻吗？”
她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冷意：“他们还说，只要我肯帮忙，以前的事可以一笔勾销，甚至能让于修伟的事也就些了结绝不再提。我直接告诉他们，于修伟是罪有应得，想让我出卖技术，做梦！”
何雨柱松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做得对。别理他们，这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但他心里却升起一丝警惕。于家人连何雨水都盯上了，看来是真急了。雨水掌握着核心技术，万一他们用些卑劣手段……
“雨水，”何雨柱神色严肃起来，“这段时间你上下班注意安全，我给你找两个保镖跟着吧。”
何雨水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哥，你也太紧张了吧？他们还能把我绑了不成？”
“防人之心不可无。”何雨柱坚持道，“于家现在是狗急跳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是咱们的技术核心，不能出任何差错。”
见哥哥说得认真，何雨水只好点了点头：“行，听你的。”
兄妹俩又聊了会儿厂里的事，何雨水说起技术团队最近的新突破，眼睛亮晶晶的，整个人都散发着光彩。何雨柱看着妹妹意气风发的样子，心里既欣慰又骄傲——这才是他的妹妹，有骨气，有本事。
聊着聊着，何雨柱忽然想起一事，语气放缓了些：“对了，雨水，你也快二十了吧？”
何雨水愣了一下，脸颊微微泛红：“嗯，过了年就二十了。”
“也到了该找对象的年纪了。”何雨柱看着妹妹，眼神里带着点“老父亲”式的操心，“有没有看中的？跟哥说说，哥帮你把把关。”
他这话一出，何雨水的脸“唰”地红透了，眼神躲闪着，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半晌才小声道：“哥，你问这个干什么……”
看着妹妹这副模样，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有情况！这反应，分明是有心上人了！
他顿时生出一种自家小白菜要被猪拱了的危机感，急忙追问：“快说，是谁家的小子？干什么的？人品怎么样？”
何雨水被他连珠炮似的问题问得有些不好意思，咬着唇犹豫了半天，才抬起头，小声道：“其实……我们也不算正式相处，就是……互有好感吧。他是个警察。”
“警察？”何雨柱愣住了，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上世看的《情满四合院》里，何雨水最后嫁的就是个小警察。他一直以为，这一世妹妹这么优秀，早就脱离了原来的轨迹，没想到……历史的惯性竟然这么强？
他记得那个小警察，在剧里连个正脸都没怎么露过，对他这个“傻哥”更是不屑一顾。想到这里，他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哪个单位的？叫什么名字？我认识吗？”
“哥，你别这么紧张嘛。”何雨水被他严肃的样子逗笑了，脸颊的红晕更深了，“他叫王泽，在西城分局刑侦队的。人挺正直的，上次厂里丢了批零件，还是他帮忙找回来的。”
何雨柱又问道，是刑侦队干什么的？我妹妹可是处级高工，谁能配上我妹妹呀？
何雨水想起赵卫东每次见到她时，那有些腼腆却真诚的笑容，还有上次破案后，特意送来的那盆她喜欢的兰花，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他是刑侦队的副队长。”
“副队长呀，就一个小副科级也想追我处级的妹妹？谁给他的胆”
何雨水连忙说：“唉呀，哥你啥时变得这么事故了？他还说佩服你呢。”
“佩服我？”何雨柱有些意外。
“嗯，”何雨水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他说你把东风区搞得这么好，是个干实事的好干部。还说……以后要向你学习，好好工作，保护老百姓。”
听到这话，何雨柱心里的那点疙瘩总算解开了。只要人正直，对妹妹好，出身什么的倒也不重要。他看着妹妹脸上那掩饰不住的娇羞与幸福，心里忽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
“行了，既然你觉得好，就先处处看。”他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语气缓和了许多，“不过要是他敢欺负你，哥第一个不放过他！”
“知道啦，哥。”何雨水笑着点了点头，心里甜滋滋的。
夜色渐深，兄妹俩又聊了些家常，何雨水才起身离开。何雨柱站在窗前，看着妹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心里思绪万千。于家的步步紧逼，娄晓娥的沉默，王晓棠的倩影，还有妹妹的婚事……桩桩件件都萦绕在心头。
接下来的路也许会不好走，但只要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就没有迈不过去的坎。至于感情的事……或许，顺其自然就好。
他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目光落在窗外那片灯火通明的厂区。那里，录音机还在不知疲倦地运转着，磁带厂的机器声隐约可闻，还有那三家电视机配件厂，正为了即将到来的组装计划加班加点……这一切，都是他奋斗的意义。
正当何雨柱要入睡时，一道金光在何雨柱脑海中炸开：
【叮！空间系统扩容一倍成功！】
【宿主：何雨柱】
【当前空间：级（640立方米）】
【功能：基础储物，时间静止】
【升级条件：嫡亲血脉，亲密值100点（当前1\/6400）】
何雨柱有些蒙，自己又有后代了，可是……，他想遍了几女，最后终于想通了，这时能给自己生下儿女的，唯有卡佳了。可是卡佳结婚了，他不能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