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度态度大转变-《女奴隶,公主,女帝,都是我的!》

  很快冰鸢就被林昭解开了身上的绳子,抱到床上,片刻之后。

  冰鸢的衣服散落了一地,她目光呆滞,没有丝毫的反抗,而是选择了躺平。

  既然自己武力解决不了林昭,就用身体的毒性,毒杀了林昭。

  一个时辰之后,整个房间里归于安静,冰鸢躺在床上,身上裹着薄薄的被子,双眼无神,毕竟贞洁已失,就像是丢了魂魄一般。

  而林昭则坐在一旁的桌边,吐槽着,“你怎么身上和柳青烟一样,那是什么东西?”

  冰鸢顿时目光明亮了起来,直接坐了起来,“你,林昭,你怎么没死?”

  林昭有些纳闷儿地挠了挠头,“我为什么要死,睡个觉而已,还能睡出人命吗?”

  说完林昭忍不住吐槽着,“倒是姑娘你,怎么那么黑,就连落红都是黑色的,你不会是变异生物吧?”

  冰鸢脑瓜子嗡嗡的,瞬间反应了过来,不光林昭没有死,怎么自己好像也不疼了?毒性发作往往会持续三个时辰,折磨的人生不如死。

  可这一次,怎么会这么快就消失了?冰鸢开始回忆细节,实际上是林昭把她搬上床之后,不到一刻钟,自己身上的剧痛就开始减轻了。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林昭,这到底是个什么人,不仅没有中毒,反而还能帮自己解毒?

  想到这里,冰鸢的心态似乎瞬间就有了180度大转变,这还杀个屁呀!

  能帮自己解毒的人,自己杀了他,那不是脑残吗?谁杀林昭谁就是自己的敌人。

  如果他真的能帮自己彻底解了毒性,自己就可以彻底摆脱上面对自己的控制,不再受制于人。

  想到这里,她立刻站起身,衣服都没有穿,就跑过去,来到梳妆台的一个铜镜前照了起来,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嘴唇的颜色也变浅了,从深黑色变成乌红色。

  林昭转过头去差点一口水喷了出去,果然女人一旦失了贞洁就会变得特别不要脸。

  “喂,姑娘,能不能穿上衣服?小心冻感冒了!”

  可是这个时候,冰鸢却突然走到林昭身边,抱拳单膝跪在地上,“恩公,您刚才说让我也当你的娘子是真的吗?”

  还没有等林昭说话,冰鸢就直接开口,“我愿意!”

  林昭当即就站了起来,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吧?他都有些猝不及防。

  难道是被自己的阳刚魅力征服了?林昭点了点头,“嗯!肯定是……”

  但他的内心还是有些疑惑,直到看向冰鸢的时候,才有些惊讶,“姑娘,你刚才还很黑,怎么这会儿颜色变淡了?”

  冰鸢抱拳跪在地上,“相公,我就不瞒你了,其实……”

  林昭打断了她,“等一下,我还没说要娶你吧?喊什么相公?”

  冰鸢立刻紧紧抱住了林昭的大腿,“相公,你什么都做了,你还要赖账不成?”

  说完她用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眨巴着看向林昭,

  “相公,你不是说让我给你保护那些家人吗?放心交给我好了,有我在,绝对可保她们安全……”

  这态度转变的,林昭都怀疑,这冰鸢是不是也被穿越者鸠占鹊巢了,完全判若两人嘛!

  “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好的,相公!”冰鸢立刻走过去把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开始穿了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用羞答答但又肆意的目光盯着林昭。

  “相公,你好厉害啊!”

  “相公,你才是真男人!”

  “相公,我好迷恋你啊!”

  林昭被夸的差点飘了,“那是!”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一脸严肃,

  “你少捧杀我,说,为什么态度转变这么快?刚才你说什么不瞒着我了?”

  冰鸢立刻上前,单膝跪在地上,“相公,我其实早已身中剧毒……”

  说话间冰鸢用刀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血滴答在一块儿白布上,瞬间就留下一滩暗红色的血迹。

  静脉血确实要深一些,但也绝对不是这种颜色,这时冰鸢又拿过来那个上面有她落红的白色床单。

  两个血迹对比之下,虽然都很黑,但可以明显感觉到后者的颜色开始变浅了!

  “这是什么意思?”

  “回相公,我身中剧毒,刚刚本来想着毒性发作,你和我圆房之后,你就会身中剧毒而亡,可是没想到你竟然毫发无伤,而且……”

  说到这里,冰鸢似乎是如释重负一般,眼睛里闪着光芒,“没想到,您还捎带着帮我把毒解了!”

  说完冰鸢立刻拉着林昭的胳膊,“相公,您知道吗?此毒名为噬心,我中此毒已十年了,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说到这里冰鸢就想起8年前,自己当时才10岁,因为不听话,被关进密室里并绑了起来。

  整整七天,每到子时自己就会疼的撕心裂肺,苦苦呻吟哀嚎,但根本没人理会。

  现在每每睡着还会噩梦连连,想起当时的场景。

  很快冰鸢就把自己的身份以及知道的都给林昭说了,毕竟她要取得林昭的信任自然不敢隐瞒。

  听到冰鸢说得这些,林昭自然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看起来自己8倍体能的提升,也包括对于毒性的抵抗能力。

  冰鸢的毒被转移到了自己身体里,但自己的身体根本不惧这些毒。

  看着靠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冰鸢,林昭摸了摸她的脑袋,

  “好!既然你执意,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你,但以后就不要再当杀手了!”

  冰鸢立刻单膝跪地,“是,相公,我本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