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可以说我坏,但不能说我菜!-《流窜诸天的恶势力》

  “轰隆!”

  紫色雷鸣划破夜空,大雨更显得汹涌,

  看着门外的张诚,吴老头露出狂笑道:“你父亲本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可他偏要劝我投官自首,简直是笑死人了”

  “所以,我就找了个替罪羊,送他去黄泉路了!”

  一步步的向前走去,吴老头扭着脖子道:“本想连你也一起杀了,可谁知道,你却偏偏不成器呢?真是一时手软啊,没看出来,你小子是头狼!”

  “哗啦!”

  解开蓑衣的绳子,张诚将其一震,露出里面穿着的黑衣,

  漫步向前,张诚拎着刀,满脸的冰冷道:“那我还真要,谢谢您了呢!”

  说完这句话,张诚抬手就是力劈华山,

  反手挡住张诚的刀,吴老头当即龇牙起来,不由得半跪在地上,然后瞪大眼睛道:“你小子在藏拙?”

  想到张诚的“武艺”,都是靠着石灰粉来制伏人,吴老头此刻却是一阵心惊胆颤,

  因为他就凭这一身力气,也能达到技压群雄啊!

  “你猜呢?”

  将原本的玩世不恭藏起,张诚的眼神闪烁起来,飞快的挑起刀,然后斜斩,

  翻身躲避,吴老头立马将双刀横挡,

  “嘭!”

  身体飞出去,吴老头撞碎角落的菜缸,却是不由得咳嗽起来,

  “大伯!”

  惊愕的看着这一幕,边军悍匪怒吼一声,当即冲了上来,

  “铛铛铛!”

  双刀碰撞,只见磅礴大雨中,火星弥漫,

  反手架住砍来的刀,张诚抵着眼前的边军悍匪道:“你们今晚,都得死!”

  说完这句话,张诚猛的发力,借助劲力,将其震退数步,

  而望着这一幕,其余的边军当即怒喝道:“该死的小贼,找死!”

  可就在其余人冲上来的时候,吴老头却是咆哮道:“当心,这小子的刀术有问题!”

  骤然间听到吴老头的话,其余的边军们也是疑惑起来,

  因为他的刀术,能有什么问题?

  嘴角扬起狞笑,张诚却是踩着八卦步上前,反手一刀劈下,速度却是越来越快,

  “好快!”

  不敢置信的看着张诚,一名边军陡然间看见寒光浮现,脖子却已经被斩断了,

  错愕的后退,他瞪大着眼睛,捂着脖子,满脸的恐惧,

  脚尖挑起边军脱手的刀,张诚将其握手后,这才满脸戏谑的道:“你们以为我最强的是刀术?错了,其实我更擅长,拳术”

  “哗啦啦!”

  双刀挥舞,密不透风,张诚当即双膝一弯,犹如炮弹冲出去,

  八卦掌,取自于刀法,

  单换掌为单刀,双换掌为双刀,而刀为拳的延伸,擅长偏门抢攻,夺命杀人!

  左挡右劈,张诚在众人的围攻中,展现出惊人的气势,仿佛不像是他被截杀一般,

  “太慢了,太慢了,你们这种水平,怎么在战场上杀人?”

  反手挡住劈下的刀,张诚右手一架,随即抬脚踹在他的膝盖上,

  “咔嚓!”

  骨裂声响起,边军不由得惨叫起来,

  可就在下一秒,首级飞起,重重的砸在地上,

  鲜血染红面庞,在雨水的冲刷下不断褪去,可却更显得骇人,

  “二爷.”

  紧张的握着刀,其余的边军看着张诚,不由得冷汗直冒,

  因为此人的武艺,简直跟非人一般,这可怎么打啊!

  望着他们怯懦的模样,张诚却是怒吼道:“这难道就是你们当逃兵,截取生辰纲的理由吗?懦弱的废物”

  冰冷的看着张诚,边军悍匪怒吼道:“闭嘴,我们在对抗辽国的时,你知道什么?我们兄弟抛头颅洒热血,结果不过是染红那些相公的顶上乌纱罢了!”

  “这些钱都是民脂民膏,他们能拿,我们为何不能拿!”

  握着刀上前,边军悍匪盯着张诚道:“我知道你很强,但我等兄弟,也不是懦夫!”

  “好!我给你们这个机会!”

  丢掉左手的刀,张诚抬起左手,将刀架在身前,摆出宋朝边军的刀术,

  不过这却并非是正确的,因为左手应该持盾才对!

  惊愕的看着张诚,边军悍匪当即狰狞怒吼道:“你怎么也会种家军的刀法?”

  “你可以说我坏,但不能说我菜!来吧!”

  看着眼前的边军悍匪,张诚严肃了起来,

  相互对视一眼,几人当即快步冲了上去,

  “铛铛铛!”

  利刃挥舞间,几人快速腾挪转移,不过却拼着一口气,想要将对方斩杀,

  “喝啊!”

  拼命的扑向张诚,一名边军正准备砍下长刀,却被张诚反手划开了喉咙,

  看着同袍倒下,其余的边军也是凶狠了起来,完全不要命的进攻,

  “哗啦!”

  一刀砍在张诚的肩膀上,边军悍匪狰狞的怒吼道:“死!”

  左手抓住刀背,张诚反手将刀抵在他的喉间道:“再见.”

  “噗嗤!”

  血箭腾空,洒在了院子的水面上,

  踉跄的跪在地上,对方则是绝望的仰起头,最后倒在了地上,

  “张诚!”

  愤怒的看着张诚,只见跃起的吴老头咆哮起来,

  不过没等他出手,张诚就已经一步上前,将满是豁口的刀,刺穿胸膛了,

  “咳咳!”

  鲜血止不住的从口中喷出,吴老头踉跄的倒在血泊中,

  “咔!”

  伸手拔出肩膀上的刀,张诚冰冷的容貌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扬天对着磅礴大雨,任由雨水冲刷着血迹,他最后慢慢的走向角落,一脚踹开菜缸,

  可就在数不清的黄金和白银出现时,张诚却是叹着气道:“这北宋,可真配不上中兴之将啊!”

  翌日,细雨连绵,

  简单处理好伤口的张诚,来到了衙门,

  不过很快就来到了吴老头的院子中,

  看着正在一人面前说什么的刘班头,张诚不由得惊愕起来,

  因为此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

  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

  “武都头,你这几月不在,这是张捕快的儿子,诚哥儿!他父亲抓捕盗匪,不幸殉了!”

  对着张诚招手,刘班头介绍起来,

  “武二哥,许久不见了!”

  上前对着武松拱手,张诚笑了起来,

  “好小子,你替了你老父的班啊!”

  望着张诚,武松笑了起来,显然是十分相熟,

  “这不也要糊口吗!”

  看着眼前的人间太岁神,张诚也是一阵嘴角抽搐,因为他现在跟武松动手,估计也就比西门庆好点,能撑个十多招

  因为他这压迫感实在太吓人了,真就跟一只不怒而威的猛兽,站在面前一般,

  走上前检查着什么,武松的眉头紧皱道:“出手之人刀术非凡,招式不像是我见过的.”

  “啊,这么说,岂不是无头悬案吗?”

  听到武松的话,刘班头诧异起来,

  “交给六扇门吧,他们估计能知道些什么!”

  对着刘班头开口,武松随即笑着道:“诚哥儿,我这才回来,晚上记得来喝酒!”

  “知道了,武二哥!”

  对着武松示意,张诚却是皱起眉头,因为这伤口还需要处理一下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