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连番战败已折损十万雄师。文丑等将领相继阵亡，若再迟疑，恐根基尽毁。
"退兵？青州基业岂能拱手相让！"袁本初怒发冲冠。二十五万联军溃败，颜面何存？
田丰劝谏："存实力方可图后事。现仅余三万残部，难挡林阳十万大军。"
困兽犹斗，唯有死路一条！
"禀主公，平原郡紧急战报！"
就在此时，后方传来八百里加急军报。
正在盛怒中的袁本初听闻平原郡急报，脸色骤变。
他展开军报扫视一眼，随即怒目圆睁，直指田丰："好你个田元皓！竟敢勾结林阳，率众 ** ，断我大军粮道！怪不得再三劝我撤军，真是罪该万死！"
袁本初狠狠掷下军报。郭图、许攸等人连忙拾起查看，刚看几行便惊得目瞪口呆。
"什么？田丰在平原郡 ** ，还联合林阳占据城池，切断我军粮草供应？！"
许攸与郭图面面相觑，难以置信。最震惊的当属田丰本人，他完全懵了。
这是什么荒唐事？
他田丰 ** ？还勾结林阳？占据平原郡？断大军粮草？
简直是无稽之谈！
他田丰怎可能背叛主公！
青州，齐国郡，益都城。
"主公明鉴！我田丰绝无二心！"
田丰看着这份突如其来的军报，整个人都傻了。他既无兵权，更不可能背叛袁本初。
至于投靠林阳？
更是天方夜谭！
"呵，不可能？那你告诉本将军，我的粮草在哪！"
袁本初的怒吼声中透着绝望。六万大军已然溃败，原本还能据城死守。可如今后方失守，粮道断绝。
这一次，他袁本初真要葬身于此了！
军粮！
没有军粮，还如何维持大军！
"主公！田元皓投敌叛变，应立即将其收押！全军必须火速撤退！"
许攸和郭图见状，急忙将通敌罪名扣在田丰头上。
"正是如此！先前追击时，这田元皓屡次阻拦，如今看来分明是在故意激怒主公！"
郭图将全军遇伏一事全都推给田丰，继续道："田元皓熟知主公性情，故意用激将法引诱主公中了林阳奸计！"
这次追击本是他们二人主张，如今六万大军惨遭伏击溃败，连大将文丑都战死沙场，必须找人顶罪。见田丰出事，二人立即抓住机会栽赃。
" ** 小人！你们血口喷人！"田丰怒不可遏。追击之事与他何干？当初他就察觉异样，力劝不要轻举妄动，是许攸和郭图刚愎自用，执意出兵才导致今日之败！
"主公明鉴！三亭城伏击与我毫无干系！我早说过林阳部众不会如此愚蠢，贸然追击必遭重创！"
田丰只顾辩解，却没注意到袁本初的脸色已阴沉至极。
"呵呵，照你这么说，是孤这个主公愚不可及，上了你田丰的当？"袁本初怒极反笑。许攸郭图没看出的破绽，他这个主公也没察觉，偏就你田丰独具慧眼？
"哼！用这种激将法蒙骗主公，真当我们看不出来？"见袁本初发怒，郭图立即火上浇油。
听完二人分析，袁本初已有决断："来人！把田丰给我拿下！"
无论田丰如何解释，事实摆在眼前——他的退路平原郡被田丰叛军占领，粮道被截，全军即将断粮！
袁本初的大军仅靠青州粮草根本支撑不住！
"主公，这分明是林阳的毒计，属下冤枉......"
田丰被押解下去时仍在高喊，却无人理会。袁本初一旦做出决断，任谁都无法更改！
见田丰被带走，郭图和许攸暗自松了口气。有他担下罪责，后续便容易多了。
"主公，眼下应当火速传信张合、审配，命其率军撤回般阳！"许攸献策道。此战虽败，但尚有余力自保。
当务之急是趁粮草未绝立即撤军。只要劫获林阳粮草的张合部能安然抵达般阳，全军便可有序撤退。即便放弃整个青州，让给林子远又何妨？
只要守住冀州、并州和幽州，假以时日必能东山再起！
"传令全军，即刻撤离！"袁本初决然道。经过田丰之事，他已然对青州失去信心。
断粮的危机，远比高览战败更为致命。此时若不撤，恐怕再无退路！
翌日袁军撤退的消息传来，郭嘉、黄忠、周瑜等人皆感意外。昨日还在死守城池的敌军，怎会突然撤兵？
"奉孝，袁本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周瑜百思不得其解。
郭嘉眉头紧锁，似乎捕捉到什么却又难以言明。黄忠、太史慈等人同样困惑。
此时传令兵急报："军师，张辽、高顺两位将军各率万余人马正从益都后方赶来！"
此刻，一名士兵匆匆赶来，将灌亭城的战报呈到郭嘉等人面前！
"张辽和高顺？他们不是在死守灌亭吗？"
黄忠与太史慈对视一眼，忽而想到某种可能，眼中骤然闪过一道亮光！
"莫非是主公平定了青州世家？"
众人激动不已，郭嘉接过战报细看，先是面露惊色，继而恍然大悟！
"确实是主公所为，但他并未亲赴灌亭！"
他将战报递给周瑜等人，众人匆匆扫过内容，顿时愕然！
灌亭一战，高览军中粮草耗尽，阵前撤军，十万青州世家联军顷刻溃败！
袁绍麾下大将麴义率三千先登死士全军覆没！
三万兵马竟打出如此战果，黄忠与太史慈等人皆震惊不已！
而周瑜最在意的，却是战报中只字未提的主公，以及高览断粮一事！
"主公不在灌亭，难道他去了……"
周瑜猛然想到一种可能，难以置信地望向郭嘉！
郭嘉苦笑着点了点头："若我猜得不错，袁绍退兵也与主公有关！"
黄忠等人尚未回过神来，周瑜已身躯一震，心中骇然！
孤军深入！
竟能断掉袁绍两处粮道！
主公究竟是如何办到的？
"眼下不必纠结主公去向，当务之急是如何将袁绍彻底留下！"
如今袁绍大军断粮，仍有近十万兵马滞留青州境内！
无粮之军，犹如无源之水！
只要合力围剿，必能将其全歼！
"汉升将军，你率两万兵马绕行益都北部，直奔济南郡截击！"
"子义将军，你即刻率部与张辽、高顺会合，从南部横插莱芜城，务必阻断袁绍援兵合流！"
"诺！"
黄忠与太史慈得令即行，率部疾驰而动！
郭嘉本欲先除益都袁绍，
然袁军后撤，当务之急乃断张合退路。
夺莱芜城，则张合大军如瓮中之鳖！
军令既出，青州境内十余万兵马如洪流奔涌，
恰似血色巨网，向袁绍残部合围而去。
袁绍自益都仓皇出逃，
马不停蹄直退至济南郡般阳，方得喘息。
张合、审配携劫获粮草与八万兵卒，
急赴般阳会合。
「主公，林阳军已追至！」
审配听罢三亭败报，满面风尘。
纵断敌粮道，反遭将计就计，
折损六万精锐！
途中粮草又被太史慈截半，
余粮难支持久之战。
唯今之计——
「请主公退守厉城。」
许攸沙哑进言，
连日溃逃，士卒折损近溃，
更兼粮尽之讯传遍军营，
军心涣散如沙。
「又退？！」
袁绍怒掷佩剑，
想他四世三公，竟被林阳驱犬般追剿！
「......撤。」
袁本初内心愤懑，却不得不继续前行！
部队仅在般阳稍作休整半日，旋即开拔向平原郡进发！
欲返回冀州，唯取道平原郡可行！
此刻般阳城外——
"军师，袁本初又撤了！"
黄忠与太史慈战意昂扬，连周瑜望着袁本初这条大鱼都不免心动。
这可是仅次于林阳的大诸侯！
斩之可得天下！
"传令，与主公会师！"
郭嘉收到林阳密信，短短一句"大鹏一日乘风起，直取袁军九万里"令他确信——主公已率孤军深入袁绍腹地！
想到林阳非凡的后勤实力，郭嘉选择相信这个看似不可思议的战报。
青州战场杀声震天：
"取袁本初首级者，赏万金封关内侯！"
"红袍骑将便是袁绍，追！"
郭嘉、黄忠、太史慈等将领各率部众展开追击，袁军节节败退。数次遭遇战中，袁军溃不成军，狼狈逃窜！
颜良为护袁本初，遭黄忠重创，生死未卜！
约莫十二月，兴平年间
“主公，过前方高唐城，便可入冀州矣！”
仓皇西逃，及至高唐城外，袁本初麾下兵卒已不足七万！
自般阳城突围时十万之众，沿途溃散逾三成。
立于城下，袁本初满面风尘，狼狈不堪。
自遭郭嘉、黄忠追击，不知奔逃多久。
今终见冀州边界，不禁面露喜色。
所幸城头仍飘着袁氏旌旗——
倒也算意外之慰。
“哈哈哈，袁本初，候君多时矣！”
城头忽传朗声大笑，袁本初与郭图、审配等皆惊愕抬头。
只见方才袁字旗尽数更易，林立皆作"林"字大纛。
“林子远！”
这熟悉笑声令袁本初猛然认出——
正是林阳立于城楼！
“岂有此理！”
郭图、许攸等皆骇然。
林阳理当在后方郭嘉军中，怎会先踞此城？
“哈哈哈，袁本初，能取此郡，还得多谢你帐下谋士田元皓！”
林阳此言犹如利刃，袁本初等人顿时彻悟。
“竟是汝！田丰勾结的叛军原是你部！”
袁本初戟指怒喝， ** 大白——
所谓田丰部众叛乱，实乃林阳暗棋！
“然也！”
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林阳的视线忽而转向城门某处！
大地突然震颤，如雷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赵云率领两千铁浮屠精骑从侧翼杀出，直扑袁绍溃军！
"保护主公！"
郭图、许攸等人见势不妙，慌忙拉着袁绍后撤。他们敢向平原郡溃逃，正是因先前情报显示守城仅有田丰麾下四千杂兵。却不知此刻面对的，竟是林阳麾下最精锐的铁甲骑兵！
寒光闪烁间，铁浮屠已碾入军阵。袁绍尚未回神，就被亲卫架着转向高唐城外逃命。后方数万疲敝之师在重骑冲击下，瞬间如麦浪般成片倒地。
"投降！我们投降！"
哀嚎声此起彼伏，兵刃坠地声连绵不绝。饥饿的士卒们或四散奔逃，或跪地求饶。仅一次冲锋，六万大军便土崩瓦解。
城楼上的林阳轻抚下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所谓河北精锐，竟如此不堪？
"传令：全军出击！"随着他挥手下令，周仓、李刚部如潮水般涌出城门。
朔风凛冽，千军奔涌，城门洞开之际，无数铁甲洪流席卷而出，刀光剑影中，袁本初的残兵败将或被斩 ** 下，或跪地请降！
这场鏖战的落幕，亦为青州之战画上血色休止符。
太祖本纪载，兴平元年冬......
连番战败已折损十万雄师。文丑等将领相继阵亡，若再迟疑，恐根基尽毁。
"退兵？青州基业岂能拱手相让！"袁本初怒发冲冠。二十五万联军溃败，颜面何存？
田丰劝谏："存实力方可图后事。现仅余三万残部，难挡林阳十万大军。"
困兽犹斗，唯有死路一条！
"禀主公，平原郡紧急战报！"
就在此时，后方传来八百里加急军报。
正在盛怒中的袁本初听闻平原郡急报，脸色骤变。
他展开军报扫视一眼，随即怒目圆睁，直指田丰："好你个田元皓！竟敢勾结林阳，率众 ** ，断我大军粮道！怪不得再三劝我撤军，真是罪该万死！"
袁本初狠狠掷下军报。郭图、许攸等人连忙拾起查看，刚看几行便惊得目瞪口呆。
"什么？田丰在平原郡 ** ，还联合林阳占据城池，切断我军粮草供应？！"
许攸与郭图面面相觑，难以置信。最震惊的当属田丰本人，他完全懵了。
这是什么荒唐事？
他田丰 ** ？还勾结林阳？占据平原郡？断大军粮草？
简直是无稽之谈！
他田丰怎可能背叛主公！
青州，齐国郡，益都城。
"主公明鉴！我田丰绝无二心！"
田丰看着这份突如其来的军报，整个人都傻了。他既无兵权，更不可能背叛袁本初。
至于投靠林阳？
更是天方夜谭！
"呵，不可能？那你告诉本将军，我的粮草在哪！"
袁本初的怒吼声中透着绝望。六万大军已然溃败，原本还能据城死守。可如今后方失守，粮道断绝。
这一次，他袁本初真要葬身于此了！
军粮！
没有军粮，还如何维持大军！
"主公！田元皓投敌叛变，应立即将其收押！全军必须火速撤退！"
许攸和郭图见状，急忙将通敌罪名扣在田丰头上。
"正是如此！先前追击时，这田元皓屡次阻拦，如今看来分明是在故意激怒主公！"
郭图将全军遇伏一事全都推给田丰，继续道："田元皓熟知主公性情，故意用激将法引诱主公中了林阳奸计！"
这次追击本是他们二人主张，如今六万大军惨遭伏击溃败，连大将文丑都战死沙场，必须找人顶罪。见田丰出事，二人立即抓住机会栽赃。
" ** 小人！你们血口喷人！"田丰怒不可遏。追击之事与他何干？当初他就察觉异样，力劝不要轻举妄动，是许攸和郭图刚愎自用，执意出兵才导致今日之败！
"主公明鉴！三亭城伏击与我毫无干系！我早说过林阳部众不会如此愚蠢，贸然追击必遭重创！"
田丰只顾辩解，却没注意到袁本初的脸色已阴沉至极。
"呵呵，照你这么说，是孤这个主公愚不可及，上了你田丰的当？"袁本初怒极反笑。许攸郭图没看出的破绽，他这个主公也没察觉，偏就你田丰独具慧眼？
"哼！用这种激将法蒙骗主公，真当我们看不出来？"见袁本初发怒，郭图立即火上浇油。
听完二人分析，袁本初已有决断："来人！把田丰给我拿下！"
无论田丰如何解释，事实摆在眼前——他的退路平原郡被田丰叛军占领，粮道被截，全军即将断粮！
袁本初的大军仅靠青州粮草根本支撑不住！
"主公，这分明是林阳的毒计，属下冤枉......"
田丰被押解下去时仍在高喊，却无人理会。袁本初一旦做出决断，任谁都无法更改！
见田丰被带走，郭图和许攸暗自松了口气。有他担下罪责，后续便容易多了。
"主公，眼下应当火速传信张合、审配，命其率军撤回般阳！"许攸献策道。此战虽败，但尚有余力自保。
当务之急是趁粮草未绝立即撤军。只要劫获林阳粮草的张合部能安然抵达般阳，全军便可有序撤退。即便放弃整个青州，让给林子远又何妨？
只要守住冀州、并州和幽州，假以时日必能东山再起！
"传令全军，即刻撤离！"袁本初决然道。经过田丰之事，他已然对青州失去信心。
断粮的危机，远比高览战败更为致命。此时若不撤，恐怕再无退路！
翌日袁军撤退的消息传来，郭嘉、黄忠、周瑜等人皆感意外。昨日还在死守城池的敌军，怎会突然撤兵？
"奉孝，袁本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周瑜百思不得其解。
郭嘉眉头紧锁，似乎捕捉到什么却又难以言明。黄忠、太史慈等人同样困惑。
此时传令兵急报："军师，张辽、高顺两位将军各率万余人马正从益都后方赶来！"
此刻，一名士兵匆匆赶来，将灌亭城的战报呈到郭嘉等人面前！
"张辽和高顺？他们不是在死守灌亭吗？"
黄忠与太史慈对视一眼，忽而想到某种可能，眼中骤然闪过一道亮光！
"莫非是主公平定了青州世家？"
众人激动不已，郭嘉接过战报细看，先是面露惊色，继而恍然大悟！
"确实是主公所为，但他并未亲赴灌亭！"
他将战报递给周瑜等人，众人匆匆扫过内容，顿时愕然！
灌亭一战，高览军中粮草耗尽，阵前撤军，十万青州世家联军顷刻溃败！
袁绍麾下大将麴义率三千先登死士全军覆没！
三万兵马竟打出如此战果，黄忠与太史慈等人皆震惊不已！
而周瑜最在意的，却是战报中只字未提的主公，以及高览断粮一事！
"主公不在灌亭，难道他去了……"
周瑜猛然想到一种可能，难以置信地望向郭嘉！
郭嘉苦笑着点了点头："若我猜得不错，袁绍退兵也与主公有关！"
黄忠等人尚未回过神来，周瑜已身躯一震，心中骇然！
孤军深入！
竟能断掉袁绍两处粮道！
主公究竟是如何办到的？
"眼下不必纠结主公去向，当务之急是如何将袁绍彻底留下！"
如今袁绍大军断粮，仍有近十万兵马滞留青州境内！
无粮之军，犹如无源之水！
只要合力围剿，必能将其全歼！
"汉升将军，你率两万兵马绕行益都北部，直奔济南郡截击！"
"子义将军，你即刻率部与张辽、高顺会合，从南部横插莱芜城，务必阻断袁绍援兵合流！"
"诺！"
黄忠与太史慈得令即行，率部疾驰而动！
郭嘉本欲先除益都袁绍，
然袁军后撤，当务之急乃断张合退路。
夺莱芜城，则张合大军如瓮中之鳖！
军令既出，青州境内十余万兵马如洪流奔涌，
恰似血色巨网，向袁绍残部合围而去。
袁绍自益都仓皇出逃，
马不停蹄直退至济南郡般阳，方得喘息。
张合、审配携劫获粮草与八万兵卒，
急赴般阳会合。
「主公，林阳军已追至！」
审配听罢三亭败报，满面风尘。
纵断敌粮道，反遭将计就计，
折损六万精锐！
途中粮草又被太史慈截半，
余粮难支持久之战。
唯今之计——
「请主公退守厉城。」
许攸沙哑进言，
连日溃逃，士卒折损近溃，
更兼粮尽之讯传遍军营，
军心涣散如沙。
「又退？！」
袁绍怒掷佩剑，
想他四世三公，竟被林阳驱犬般追剿！
「......撤。」
袁本初内心愤懑，却不得不继续前行！
部队仅在般阳稍作休整半日，旋即开拔向平原郡进发！
欲返回冀州，唯取道平原郡可行！
此刻般阳城外——
"军师，袁本初又撤了！"
黄忠与太史慈战意昂扬，连周瑜望着袁本初这条大鱼都不免心动。
这可是仅次于林阳的大诸侯！
斩之可得天下！
"传令，与主公会师！"
郭嘉收到林阳密信，短短一句"大鹏一日乘风起，直取袁军九万里"令他确信——主公已率孤军深入袁绍腹地！
想到林阳非凡的后勤实力，郭嘉选择相信这个看似不可思议的战报。
青州战场杀声震天：
"取袁本初首级者，赏万金封关内侯！"
"红袍骑将便是袁绍，追！"
郭嘉、黄忠、太史慈等将领各率部众展开追击，袁军节节败退。数次遭遇战中，袁军溃不成军，狼狈逃窜！
颜良为护袁本初，遭黄忠重创，生死未卜！
约莫十二月，兴平年间
“主公，过前方高唐城，便可入冀州矣！”
仓皇西逃，及至高唐城外，袁本初麾下兵卒已不足七万！
自般阳城突围时十万之众，沿途溃散逾三成。
立于城下，袁本初满面风尘，狼狈不堪。
自遭郭嘉、黄忠追击，不知奔逃多久。
今终见冀州边界，不禁面露喜色。
所幸城头仍飘着袁氏旌旗——
倒也算意外之慰。
“哈哈哈，袁本初，候君多时矣！”
城头忽传朗声大笑，袁本初与郭图、审配等皆惊愕抬头。
只见方才袁字旗尽数更易，林立皆作"林"字大纛。
“林子远！”
这熟悉笑声令袁本初猛然认出——
正是林阳立于城楼！
“岂有此理！”
郭图、许攸等皆骇然。
林阳理当在后方郭嘉军中，怎会先踞此城？
“哈哈哈，袁本初，能取此郡，还得多谢你帐下谋士田元皓！”
林阳此言犹如利刃，袁本初等人顿时彻悟。
“竟是汝！田丰勾结的叛军原是你部！”
袁本初戟指怒喝， ** 大白——
所谓田丰部众叛乱，实乃林阳暗棋！
“然也！”
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林阳的视线忽而转向城门某处！
大地突然震颤，如雷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赵云率领两千铁浮屠精骑从侧翼杀出，直扑袁绍溃军！
"保护主公！"
郭图、许攸等人见势不妙，慌忙拉着袁绍后撤。他们敢向平原郡溃逃，正是因先前情报显示守城仅有田丰麾下四千杂兵。却不知此刻面对的，竟是林阳麾下最精锐的铁甲骑兵！
寒光闪烁间，铁浮屠已碾入军阵。袁绍尚未回神，就被亲卫架着转向高唐城外逃命。后方数万疲敝之师在重骑冲击下，瞬间如麦浪般成片倒地。
"投降！我们投降！"
哀嚎声此起彼伏，兵刃坠地声连绵不绝。饥饿的士卒们或四散奔逃，或跪地求饶。仅一次冲锋，六万大军便土崩瓦解。
城楼上的林阳轻抚下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所谓河北精锐，竟如此不堪？
"传令：全军出击！"随着他挥手下令，周仓、李刚部如潮水般涌出城门。
朔风凛冽，千军奔涌，城门洞开之际，无数铁甲洪流席卷而出，刀光剑影中，袁本初的残兵败将或被斩 ** 下，或跪地请降！
这场鏖战的落幕，亦为青州之战画上血色休止符。
太祖本纪载，兴平元年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