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贾东旭作死染上剧毒!人间冷暖,秦淮茹求告无门!-《四合院:我一级工程师,你还闹?》

  贾东旭自从被开除,就成了一个废人。

  他也不出门,整天就躺在床上。

  不是喝酒,就是睡觉。

  家里的东西能卖的都卖光,换成酒。

  就像个寄生虫,吸干这个家最后一滴血。

  这天晚上,贾东旭酒瘾又犯了。

  可家里已经一滴酒都没有。

  他翻箱倒柜,啥也没找着。

  烦躁地在屋里打转,嘴里不停咒骂。

  “酒!我的酒呢!秦淮茹你个丧门星!”

  “把我的酒藏哪儿了!”

  忽然,他眼睛一亮,想起一个地方。

  轧钢厂的废料仓库。

  那地方总有些报废的机器零件和边角料。

  运气好,能淘换些铜铁,换几个钱。

  有钱就能买酒喝!

  这念头让他干涸的身体重新有了一丝力气。

  贾东旭便趁着夜色,拄着拐杖,一瘸一拐。

  悄悄溜出四合院。

  他对轧钢厂熟得很。

  绕过正门,从一处破损的围墙缺口费力爬进去。

  废料仓库里一片漆黑,堆满各种工业垃圾。

  一股机油和铁锈混合的怪味直冲鼻子。

  贾东旭像只老鼠,在垃圾堆里翻找。

  很快,他发现一堆看着像铜管的东西。

  心里一阵狂喜。

  就在他用力拽一根最粗的铜管时。

  手上被锋利的边缘划出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妈的!”他咒骂一句,但看见铜管又觉得值。

  拉拽中,旁边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皮桶被带倒。

  “哐当”一声,桶里滚出几个灰白色金属锭。

  他没在意,只顾把铜管往麻袋里塞。

  无意中,他手掌蹭到那些金属锭。

  感觉手上沾了些灰白色的粉末,还蹭进伤口里。

  贾东旭也没当回事,只觉得有点痒。

  随手在满是油污的裤子上擦了擦。

  继续埋头“工作”。

  他压根不晓得,那玩意儿是剧毒的金属铍。

  来自报废的精密仪器。

  这年头,对工业废料的处理极其随意。

  根本没有什么安全防护的概念。

  贾东旭装满一麻袋“宝贝”,心满意足溜回家。

  第二天,他把偷来的废铜烂铁卖掉。

  换回几瓶劣质白酒。

  一回家就迫不及待地牛饮。

  喝着喝着,他感觉不对劲。

  开始不停地咳嗽,胸口发闷,喘不上气。

  贾东旭以为是喝酒喝急了,没当回事。

  可到晚上,他开始发高烧。

  浑身滚烫,满嘴胡话。

  秦淮茹吓坏了,用冷毛巾给他敷额头,一点用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贾东旭的病情急转直下。

  咳出的痰里,带着吓人的血丝。

  身上还起一些奇怪的暗红色皮疹,密密麻麻。

  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水……水……”

  他虚弱地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贾张氏被他咳得一晚上没睡好。

  一大早就骂骂咧咧从里屋出来。

  “咳咳咳!咳死你算了!”

  “大清早的就触霉头,真是个丧门星!”

  她看一眼床上半死不活的儿子。

  非但没有心疼,反而满脸嫌恶。

  “秦淮茹!还不赶紧把他嘴堵上!”

  “吵得我脑仁疼!”

  秦淮茹知道必须送医院。

  可把家里最后一点钱翻出,也只有几毛钱。

  她只能硬着头皮去院里借。

  秦淮茹第一个想到傻柱。

  可傻柱家门紧锁,她敲了半天没人开。

  这会傻柱正被何雨水和聋老太太看得死死的。

  压根不让他出来。

  秦淮茹只能转身,去找阎埠贵。

  阎埠贵听完,推推眼镜,脸上挂着为难。

  心里的小算盘却打得飞快。

  贾家就是个无底洞,钱借出去就打了水漂。

  他慢悠悠从兜里掏出五分钱,递过去。

  “淮茹啊,不是三大爷不帮你。”

  “我们家也困难,解放解娣他们上学,哪样不要钱?”

  “这点钱,你先拿着,给孩子买个糖吃吧。”

  五分钱像一个巴掌,狠狠扇在秦淮茹脸上。

  她又去找刘海中,刘海中家直接不开门。

  二大妈在屋里骂骂咧咧。

  “晦气!又来借钱,当咱们家是开银行的?”

  许大茂更是坏到骨子里,他特地开门。

  上下打量着秦淮茹,脸上全是赤裸裸的嘲讽。

  “哟,秦淮茹?怎么,贾东旭要死了?”

  “这是好事啊!来来来,跟我说说,我高兴高兴。”

  他怪笑着,然后“呸”地一口浓痰吐在秦淮茹脚前。

  “滚!晦气!死远点!”

  只有易中海从门缝里看她一眼。

  那眼神冰冷得像刀子。

  “自作自受。”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门。

  秦淮茹捏着那五分钱,蹲在院里哭得撕心裂肺。

  终于明白这个院子有多冷。

  ……

  与此同时,“九号院”的实验室里,却是一片欢腾。

  经过上百次的失败,烧掉足以装备一个团的经费后。

  林卫国团队的最后一次实验,终于传来好消息。

  一片巴掌大小,闪着金属光泽的薄膜。

  被小心翼翼地从反应装置中取出。

  在电子显微镜下。

  那片薄膜的表面,布满亿万个均匀的微小孔洞。

  孔径大小,和林卫国提出的理论计算值,分毫不差!

  “成功了!”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

  “我们成功了!!!”

  整个实验室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

  几个白发苍苍的国宝级老专家不顾身份。

  像孩子一样跳起来,抱着林卫国,老泪纵横。

  “卫国!你为国家立下奇功啊!”

  “你是个天才!真正的天才!”

  当初第一个反对他的老院士,紧紧抓着林卫国的手。

  激动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

  只是一个劲地鞠躬。

  林卫国也很激动,心脏狂跳,但他还保持冷静。

  “现在只是样品成功,性能测试还没做。”

  他看着身边同样眼含热泪的娄晓娥,紧紧握住她的手。

  “晓娥,我们做到了。”

  娄晓娥看着丈夫,眼里全是崇拜和爱意。

  样品被火速送往测试中心。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

  才过一天,贾东旭的病情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恶化。

  他已经无法下床,整个人瘦得脱了相。

  颧骨高高耸起,眼窝深陷,看着就像一具骷髅。

  还不停地咳血,呼吸像破风箱一样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

  高烧不退神志不清,嘴里不停地喊:“酒……我要喝酒……”

  秦淮茹守在床边,心如刀绞。

  她恨这个男人,但看着他这副样子又生出一丝怜悯。

  毕竟他是棒梗的父亲,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

  贾张氏一开始还哭天抢地。

  但时间一长,她也麻木了。

  她关心的不是儿子的死活,是自己以后怎么办,甚至坐在门口盘算。

  要是东旭死了,厂里会不会给一笔抚恤金?

  院里这帮禽兽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

  棒梗不懂什么是死亡。

  他只知道家里好几天没开火。

  他饿得受不了,跑到秦淮茹身边,拽着她的衣角。

  “妈,我饿。”

  秦淮茹摸着儿子的头,眼泪又流下来,她站起身走出家门。

  这一次,她没有去借钱,而是直接跪在院子中央。

  “各位街坊邻居,大爷大妈。”

  “我求求你们,救救东旭吧。”

  “他快不行了。”

  “我知道我们家对不住大家,我给大家磕头了!”

  说完,她真的“咚咚咚”地在青石板上磕起头来。

  额头很快就磕破,渗出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