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高衙内的求爱围困-《快穿乱世,我收齐所有古代美人》

  “爹爹!”

  “这可如何是好哇?呜呜呜……”

  贞娘扑倒在张教头怀中。

  失声痛哭不已……

  自被林冲休去返回娘家之日起,高衙内便每天定点打门骚扰。

  先是表露真情实意,痛哭不止。

  继而大声呵斥,怒骂贞娘铁石心肠。

  最后恶言相向,威胁要将年迈张教头也弄个发配充军。

  “哎……”

  “家门不幸啊。”

  张教头长叹一口气。

  神色惨淡望向女儿。

  “小兰,扶小姐回房休息吧。”

  木兰听闻此言,便搀起贞娘,轻声劝慰:

  “小姐,莫要过度悲伤。”

  “我相信两日内此事就可解决。”

  贞娘一听,惊愕抬头。

  泪眼婆娑看向木兰。

  这新来的丫鬟何以口出狂言?

  但……

  总感觉她和其他下人大不同。

  貌美娇艳,英气勃发,有她陪伴,顿生一种说不上来的安全感……

  俩人轻脚慢步,朝后院走去。

  家明仔细打量路过身旁的贞娘。

  果然如书中所写花容倒卧,气质端庄。

  汴京的头号大美人儿……

  只怪那豹子头林冲过于隐忍妥协。

  未能保护好自己夫人,最终导致她只能无奈自缢,以保清白。

  林冲自己,也郁郁半生。

  终究病亡在杭州六和寺。

  家明顿生感慨:哎,造化弄人……

  那便救贞娘一救。

  “家明,你再外出探探。”

  “看是否有机会带贞娘离开汴京。”

  “是。”

  家明轻声应承。

  这张教头倒颇有几分不屈不挠风骨。

  可惜历史上,在女儿离世后,他本人很快亦因悲痛染病而亡。

  看来这衙内这厮必须彻底阉干净……

  夜幕降临。

  家明木兰从侧院翻墙外出。

  混入主街人群。

  朝张教头家大门所在位置——槐花巷,漫不经心行去。

  三个负责盯梢的泼皮依旧守在原地。

  正围堵巷口摆卖馄饨的老汉。

  “看来这贞娘魅力忒大,高衙内竟不分昼夜监视。”家明不禁大笑。

  “你这傻子。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木兰柔情蜜意,揽他胳膊,神情轻松。

  心想这点芝麻事儿,倒不如自己一人持剑冲进高家,直接来个灭门……

  “绑走,问清楚。”

  家明隐隐感觉,那陆谦定脱不了干系。

  “老不死的,谁许你此这叫卖?”为首刀疤彪形大汉破口大骂:

  “今日不交银五两,便掀你摊子!”

  “大爷!我真拿不出啊!”

  老汉跪地求饶,磕头不已。

  刀疤不耐烦,恶狠狠一脚踹翻老汉和推车。

  馄饨汤水洒落一地,热气蒸腾。

  “那便滚吧。”

  老汉再次被暴打七八拳。

  身上仅有的十来个铜板亦被夺走。

  当即屁滚尿流惊慌失措逃命而去。

  家明见四下无人,便轻牵木兰走上前,大喝:

  “你这厮,好不长眼。”

  “竟敢将馄饨水泼至你爷爷鞋上,莫不是想寻死?”

  刀疤一听此言,暴怒,指着家明高声咆哮:

  “哪来野小子,竟敢找爷我的茬?”

  “呸……”家明一脚踢翻馄饨锅,里边儿汤水瞬间飞溅对方一脸。

  刀疤脸见来人不仅不怕,反而越发得寸进尺,不禁怒不可遏,大手左右一挥:

  “兄弟们。”

  “给我将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剁为肉泥。”

  话音刚落,忽见旁边还立着个绝世美人儿。

  刀疤怒中顿时平添十二分喜悦,垂涎欲滴。

  “哟……看来爷我今夜艳福不浅呐,哈哈哈哈……”

  “小娘子,跟我回家切磋切磋如何?”

  “不用回家,在此就行。”木兰冷语,任由家明轻揽其纤纤细腰,隐身退入槐花巷黑暗中。

  “哟,小娘子甚是主动嘛。”

  刀疤满脸淫笑,领着手下,步步紧逼。

  “哥哥我可来咯……”

  唰……

  一道光芒瞬间划破黑夜。

  噗呲……

  “呃,呃……”

  “大,大哥……”

  黑暗中,两个打手捂住胸口。

  话音未落,便倒地不起。

  刀疤猛揉双眼,方才发生什么?

  定睛凑近地面一瞧:

  两个手下胸口皆被切开一道深达三寸的长条口子。

  血流满地,触目惊心,死不瞑目。

  刀疤大惊失色,腿软跌坐于地,浑身战栗。

  仰头看着走上前的木兰,顿感索命厉鬼也不及万一。

  “你……你们是谁?”

  “哪……哪来的凶器?”

  刀疤满是疑惑,方才二人明明手无寸铁……

  “不是要切磋嘛?”家明把尸体收进空间,不屑一顾:

  “先留你一炷香狗命。”

  木兰一脚猛踹刀疤丑脸。

  砰……

  彻底昏死。

  二人从后门回到张家。

  将刀疤拖入柴房,紧紧捆缚,扔跪于一排木柴之上。

  “啊!……”

  刀疤被膝盖和腿骨的剧痛惊醒。

  睁眼一瞅,贞娘和他爹张教头正对自己怒目而视,满眼杀气。

  旁边站着那对貌美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年轻男女。

  啪啪啪……

  家明手痒,上手便是三耳光。

  “速速如实交代。”

  “免得再吃苦头。”

  刀疤不禁心想:

  此人连为陆谦和衙内做事的人都敢杀,自己若是抵赖耍横怕是死路一条……

  立即流下悔恨泪水,痛哭哀求:

  “都是陆谦!”

  “他让我等盯着,说是只要见贞娘出门便抢……”

  贞娘听闻,脸色煞白如纸。

  张教头目光充满怒火和悔恨。

  刀疤磕头不止,好一顿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事无巨细一一交代。

  包括陆谦与高衙内姨太有染。

  “诶诶等等,这个可以细细说来。”

  “都什么时候,竟有这闲情逸致?”

  木兰没好气一把狠狠揪住家明耳朵。

  贞娘猛然抬眼,这家丁,倒是俊俏的很……

  怎么,倒与新来的丫鬟好上?

  “事情都已清楚,他怎么处理?”

  张教头听完,惊恐交加,忽对刀疤被囚心感骑虎难下。

  若是衙内发难,如何是好……

  “我等自有安排,教头无须多虑。”

  家明话音刚落,木兰娇手儿猛然一挥。

  咔嚓……

  刀疤仰头求饶的脑袋瞬间垂下。

  颈骨断裂,很快,便窒息而亡。

  “啊……你……你们?”

  贞娘张教头皆大惊失色,脸色红白掺杂,皆口不能语。

  这丫鬟和家丁,胆敢杀人?

  而且力气和手段竟这般骇人,前所未见……

  “尔等到底是谁?”

  ……

  不远处,陆家。

  “呵,姓林的,你也有今天……”

  陆谦心头畅快无比,正用林冲佩刀慢削林檎(苹果属植物,俗称绵苹果,非现代品种),口中自言自语:

  “你娘子的滋味儿,我倒高低要尝个咸淡。”

  “虞侯,今日张家与往常无异。”手下低头弯腰谄媚道:

  “刀疤会在那继续守夜。”

  陆谦阴冷一笑,吩咐:

  “禀告衙内,明日计划照常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