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教头跪下,贞娘倾心-《快穿乱世,我收齐所有古代美人》

  “哗啦……”

  家明从空间取出三五斤熟牛肉。

  特有的醇厚香味儿瞬间充斥整个房间,令人食指大动。

  “这……这是?隔空取物?

  “而且……还是牛肉?”

  张教头瞪大浑浊老眼,满是不可思议。

  越发感到恐惧……

  朝廷可是严令禁止私自宰杀耕牛。

  当下牛肉主要来源于官府祭祀剩余或病死牛,市面流通更是极少。

  普通民众难以获取 ……

  莫非这家丁丫鬟,乃妖人?……

  贞娘惊恐更甚。

  连日担惊受怕和今夜所见,自感已近崩溃。

  只是……

  这俊家丁看着并不像恶徒。

  “教头,这是我夫人炖的牛肉。”家明一把轻揽木兰,双眼满是柔情。

  “你也尝尝。”

  木兰满心欢喜,贴于他身旁,冷眼盯着张家人。

  “你……你们两个。”

  “到底何人呐?”

  内忧外患,张教头已快哭出声,莫非已毫无活路可言……

  “你家伙食甚是差了些。”家明指着桌上,戏谑道:

  “来你家当差,竟没吃饱过。”

  “一起边吃边说。”

  张教头看向女儿贞娘,满脸痛苦和无奈。

  那就……吃吧。

  随即夹起一块肥瘦相间油光透亮的牛腩,缓缓放入口中。

  胆战心惊,细细咀嚼……

  “啊……”

  “好肉!”

  张教头情不自禁惊呼。

  多年未曾吃过如此上乘牛肉……

  自己官职低微,就算是猪羊肉,也无法每日吃到。

  这二人究竟到底何方神圣?

  家明从空间取出干净筷子,走近递与贞娘。

  “请随意。”

  贞娘陡然面红耳赤,胸脯上下起伏。

  无奈便只好夹起肉块,粉唇微张,伸出舌头,接住咀嚼,轻含吮吸。

  啊……

  久违的感觉。

  自林冲走后,自己再未体验过。

  家明手中忽地又凭空出现两坛好酒,送至张教头跟前。

  “教头,尝尝。”

  张教头哆哆嗦嗦接过,拔出酒塞。

  香气沁人,光闻便已醉七八分。

  两人仰头狂饮。

  “啊,好酒……”

  “莫非这是失传已久的南北朝宜城醪和九酝春酒?”

  “教头也是爱酒懂酒之人。”

  家明轻声赞许,眼中却又颇多不满:

  “教头,想不想救贞娘?”

  “她可是明夜就要上吊之人。”

  “啊……贞娘!”

  教头千分震惊,万般自责地看向女儿。

  “公子所言,可是真的?”

  贞娘一听,瘫软跌坐进座椅,双目涕零,泪水不断滑落。

  此俊俏公子何以知晓自己想寻短见?

  “呜呜呜……”

  哭泣之声令教头心痛无比,面庞扭曲。

  但……对家明似乎不再戒备和害怕。

  “尔等……如何未卜先知?”

  木兰未搭理他,只是从怀中拿出一个香囊和一封书信。

  “从刀疤身上搜到。”

  贞娘接过,凝视几眼,突惊声大叫:

  “这与丫鬟绿萝的香囊一般模样。”

  “倒有几分眼色。”花木兰继续展开书信,递给她。

  是张家详细布局图,背面甚至记有贞娘日常饮食作息。

  包括饮食入睡时间,沐浴换衣几次……

  贞娘白嫩手儿颤抖,泪水涟涟不止。

  “这字迹……”

  “也是你那丫鬟的吧?”木兰轻语。

  “将那贱婢给我拖上厅堂。”

  教头勃然大怒,对着门外高声咆哮。

  家丁很快揪来一丫鬟,脸白裙绿,形体风骚,颇有七八分姿色。

  一把狠狠掼在地上。

  “跪下!”张教头一耳光扇去。

  “如实交代,不然卖你至那妓院,日夜为奴。”

  随后把香囊和作息记录扔于她跟前,一脚踹上胸口。

  绿萝不语,低头沉思。

  “装聋作哑是吧,即刻让你死心。”

  家明凑上前,在她身上好一阵胡乱摸索,终从腰间掏出一把钥匙。

  “夫人,劳烦你搜她房间。”

  “啊,不要……”绿萝似乎缓过神来,抱住贞娘大腿,惊恐尖叫:

  “小姐,我……我全交代!”

  很快,木兰便拎着小木匣返回。

  “于她枕下发现这个。”

  家明打开,白银50两和一封几日前的信件,上书:

  “三日内骗贞娘出府,再赏银百两。”

  “陆谦的笔迹?”张教头大惊。

  “你……想我待你不薄,你竟然……”

  贞娘脸色煞白,恼羞成怒一巴掌狠狠甩在绿萝脸上。

  “你为银子害我便罢,竟跟刀疤丑男和加害林冲的陆谦皆勾搭成奸?”

  丫鬟绿萝瘫软在地,泣不成声……

  玩得真花啊……家明打心底佩服。

  “求老爷小姐饶了我吧……”绿萝挣扎着爬起,仰面哀求:

  “明日陆谦会带着假信上门,说辞是……”

  “林冲有重要信物托他转交于贞娘吧。”木兰冷笑。

  “那……我等该如何应对才是啊?”

  张教头已然完全乱了方寸,如坐针毡,衰老身躯似乎不堪一击。

  说完便拉着贞娘当场跪下。

  “求公子和夫人救我张家。”

  “若听我的,包你全家大仇得报。”家明感觉腹中饥饿,随即夹起一块肉,塞进口中。

  这张教头家好是拮据……

  “还能助你阉割捅死那高衙内。”

  “一切全听公子的。”教头自知已别无选择。

  ……

  翌日清晨。

  家明头痛欲裂,腹中亦胀痛无比。

  昨夜与张教头吃酒太多……

  忽闻香气袅袅,回头一看,夫人木兰正躺在身旁,一只手儿还搭在自己腰间。

  望向门口,只见贞娘趴在房中桌上。

  酣睡不醒……

  娇躯上下,好个美娘子……

  怪不得高衙内日思夜想,死活不肯放弃!

  想到这,家明斗胆上手一试。

  “啊……”

  “公子,你?”

  贞娘被惊醒,脸如开封城深秋红叶。

  这公子神通广大,就是轻薄了些……

  “夫人,起床啦。”

  家明装作无事,轻抚木兰。

  “是否记得昨夜你都干了什么。”

  木兰睡眼惺忪,气羞交加,神色俱厉。

  家明莫名其妙,不就是吃完酒回房休息嘛?

  木兰见他满脸懵懂,气不打一处来,便狠揪其耳朵:

  “你这死酒鬼昨夜发疯,竟非要行房事!”

  “当时你被我和她扶回,竟还足足闹腾一两个时辰,可把你夫人我折腾惨。”

  啊?这……

  甚妙啊,家明心中喜悦。

  贞娘脸上再次潮红连连。

  眉目带笑,低头羞怯不语。

  ……

  “小姐,小姐……”

  家中丫鬟突然叩门,气喘吁吁。

  “老爷说陆虞侯已至。”

  “请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