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豪门真少爷回来后被团宠了(26)-《我的香香软软宿主被大人拐走了》

  云旌与陆宴清的订婚假用完之后,两个人都开始忙自己的事情了。

  陆宴清回到公司接老陆的班,一到公司,老陆直接跑路。

  清晨的阳光一如既往地眷顾着宽敞的客厅。

  空气中残留着早餐的暖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某人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

  云旌坐在铺着柔软坐垫的地毯上,面前摊开的不是休闲杂志或游戏手柄,而是几本厚重得能当砖头的数学专着和一本写满飘逸字迹的笔记本。

  他眉头微蹙,指尖无意识地绕着额前一缕不听话的卷发,纯棉家居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段精致漂亮的锁骨——那是昨夜陆宴清留下的、尚未完全消退的淡粉色印记。

  他刚结束短暂的休息,这“休息”在陆宴清无微不至的照料下,更像一场身心都被熨帖妥帖的深度滋养。

  此刻,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专注光芒,如同锁定猎物的年轻猎豹。

  20岁,本科毕业,头顶着“19岁破解孪生素数猜想”的耀眼光环,云旌没有丝毫留恋浮名。

  他拒绝了国内外无数顶尖研究机构和名校抛来的橄榄枝,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留在京华大学,跟随他最敬重的导师常远教授,开启硕博连读的五年征程。

  而他的目标,赫然便是数学王冠上最璀璨、也最令人望而生畏的明珠之一——黎曼猜想。

  “孪生素数和黎曼函数的零点分布……” 云旌指尖点着文献上的一段论述,低声自语,清越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虽然证明孪生素数猜想对黎曼猜想的直接推动作用有限,但在筛法和解析数论的工具箱里,它提供了一些非常有趣的、可能被改造的‘新零件’,还有那份推动力。”

  他嘴角勾起一抹自信又纯粹的笑容,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只要有一丝启发,就值得深挖下去!”

  这份纯粹的热爱和挑战巅峰的勇气,是常远教授最欣赏他的地方。

  当云旌带着这个堪称“狂妄”又充满年轻人锐气的选题找到导师时,常远教授没有质疑,只有眼中燃起的、棋逢对手般的兴奋火焰。

  师徒二人一拍即合,决定联手向这座横亘百年的数学高峰发起冲击。

  于是,属于公众视野里的“天才校草”云旌,如同投入深海的明珠,光芒暂时内敛。

  他正式“消失”在了八卦头条和热搜榜单上,身影只偶尔出现在京华大学内部的学术报告厅、图书馆最深处的角落,或者由本校学生偶然捕捉到、发在校园论坛上的模糊照片或短视频里。

  当然,还有每年招生季,京华大学官方发布的招生简章和宣传片——云旌那张俊美得无可挑剔、带着些许学术清冷感的照片,永远是吸引新生报考率的“王炸”。

  宣传语也毫不避讳:“在这里,与19岁解开世界难题的天才学长同行!”

  效果立竿见影,京华数学系的报考热度持续攀升。

  网络上关于他的讨论热度,早已在他低调进入研究生阶段后便渐渐沉寂。

  人们总是追逐着更新的热点,曾经惊叹于他年少成名的喧嚣,最终化作了档案里一行光辉的记录。

  “宝宝,” 陆宴清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磁性,从开放式厨房的方向传来。

  他穿着与云旌同款的深色丝质家居服,身形挺拔,正动作娴熟地将煎得完美的太阳蛋和烤得焦香的面包摆盘,旁边是一杯温热的、云旌最爱的红枣豆浆。

  “先吃早餐,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学习。” 他端着餐盘走过来,自然地坐到云旌身边的地毯上,长腿随意曲起。

  云旌从文献里抬起头,看到色香味俱全的早餐和陆宴清温柔带笑的眉眼,心里那点因为难题产生的烦躁瞬间被熨平了。

  他放下笔,很自然地凑过去,在陆宴清唇角亲了一下:“谢谢宴哥。” 动作熟稔又亲昵,是同居生活刻入骨髓的习惯。

  陆宴清眼底笑意加深,很受用地接受了这个早安吻,顺势揽过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跟常教授确定好方向了?压力大不大?” 他低声问,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云旌柔软的黑发。

  “嗯,确定了,就是它了!” 云旌提到自己的研究,眼睛亮得惊人,带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锐气,“压力当然有,但更多的是兴奋。就像发现了一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藏着无数宝藏的神秘森林。”

  他拿起一块面包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含糊不清却神采飞扬地跟陆宴清分享着黎曼猜想的背景意义和他与导师初步构想的切入点。

  陆宴清安静地听着,虽然他商海沉浮的大脑对函数、非平凡零点的理解仅限于字面意思,但这丝毫不妨碍他欣赏自家乖宝此刻散发出的、近乎耀眼的智慧光芒和蓬勃热情。

  他的目光温柔地描摹着云旌生动的眉眼,觉得比任何商业蓝图都更值得他投入全部心神去守护。

  “听起来就很厉害。” 陆宴清等他咽下面包,适时地将豆浆杯递到他唇边,喂他喝了一口,“我的天才,注定是要站在群山之巅的。” 他的赞美真诚而笃定,带着一种“我早就知道”的骄傲。

  早餐在温馨的絮语中结束。

  云旌重新投入文献,但很快,他就感觉到身边沙发凹陷下去。陆宴清并没有离开,而是拿着一台轻薄笔记本,坐到了离他最近的沙发上,打开了邮箱开始处理一些必须他过目的文件。

  他的存在感很强,即使不言不语,那沉稳的气场和偶尔敲击键盘的细微声响,也构成了一种奇特的、令人安心的背景音。

  阳光移动,在云旌专注的侧脸上投下光影。

  当他遇到一个卡壳的难点,无意识地咬着笔杆,眉头紧锁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指尖轻轻抚平他眉心的褶皱。

  “别急。” 陆宴清的声音很轻,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慢慢想,我在这里。”

  又过了一个小时,陆宴清悄无声息地端着骨瓷杯走近,浓郁醇厚的蓝山咖啡香气先一步飘散开来。

  他没有立刻打扰,只是倚在沙发扶手上,深邃的目光贪婪地描摹着自家宝贝专注的侧脸。

  阳光勾勒出他柔软的轮廓,长睫低垂,在白皙的肌肤上投下小扇子般的阴影。

  陆宴清的心口像是被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搔过,又暖又痒。

  乖宝认真研究的样子好帅。

  他屈膝,半蹲在云旌身边,将温热的杯沿轻轻贴了贴他微凉的唇瓣。

  “宝宝,”声音低沉温柔,带着晨起的沙哑磁性,像大提琴最撩人的低音弦,“中场休息,补充点能量?”

  思路被打断,云旌下意识地“唔”了一声,不满地撅了撅嘴。

  他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眸里还残留着思考的迷蒙,对上陆宴清盛满宠溺和笑意的眼睛。

  那点被打扰的小小不悦,瞬间被对方眼底几乎要溢出来的暖意融化,变成了一丝不自知的撒娇。

  他没有去接杯子,反而伸出微凉的手指,抓住了陆宴清垂在身侧的手腕,轻轻晃了晃。

  “再等五分钟,就差一点点了。”他的声音软糯,带着点鼻音,眼神却还执着地黏在稿纸上某个关键步骤。

  陆宴清的心被这无意识的依赖戳得软成一滩水。

  他低笑一声,没有抽回手,反而顺势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极其自然地、带着安抚意味地,轻轻捏了捏云旌的后颈——那是他最近发现的小乖的“开关”之一,每次捏这里,怀里的人儿总会不自觉地缩一下脖子,发出舒服的轻哼。

  “好,就五分钟。”他纵容地应着,目光却像黏在了云旌脸上,从饱满的额头,到挺翘的鼻尖,再到微微开合、泛着健康色泽的唇瓣。

  指腹带着薄茧,极其轻柔地拂开云旌额前那缕捣乱的碎发,动作珍重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琉璃。

  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他光洁的额角,带来一阵细微的、令人心悸的酥麻。

  五分钟后,云旌果然长舒一口气,在稿纸边缘画下一个充满力量感的感叹号,脸上绽放出纯粹而明亮的喜悦光芒,仿佛攻克了世界上最坚固的堡垒。

  他猛地抬头,眼睛亮得像盛满了星子,带着点小得意看向陆宴清:“你看,我有思路了,晚上的时候要跟老师一起探讨一下。”

  云旌兴奋地想要跳起来,蹦两下。

  “嗯,我的宝宝最棒了。”陆宴清毫不吝啬地送上赞美。

  他将咖啡杯稳稳递到他唇边,“奖励。”

  云旌就着陆宴清的手,小口小口地啜饮着香醇的咖啡。

  温热的液体滑入喉咙,驱散了思考的疲惫。

  他满足地眯起眼,像只被顺毛捋得无比惬意的猫咪,甚至无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陆宴清还捏着他后颈的手背。

  这个依赖的小动作,瞬间点燃了陆宴清眼底的幽暗。

  他放下杯子,指腹却没有离开云旌的唇角,反而带着一丝暧昧的力度,轻轻擦过那里残留的一点咖啡泡沫。

  “沾到了。”他的声音压得极低,灼热的气息有意无意拂过云旌敏感的耳廓和颈侧。

  云旌被那气息和指尖的触感弄得微微一颤,耳根迅速染上绯色。他刚想抬手自己擦,陆宴清却快他一步。

  下一秒,温热的、带着咖啡醇香的唇瓣,代替了手指,轻柔却不容置疑地覆上了他的唇角。

  那是一个极尽缠绵的吻,细细地舔舐掉那点泡沫,然后辗转着,温柔地攻城略地,捕捉住他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唇。

  “唔……”云旌的抗议被尽数吞没在甜蜜的掠夺中。

  稿纸从无力的手中滑落,散在地毯上。

  他下意识地揪紧了陆宴清胸前的衣襟,被这突如其来的、充满占有欲的温柔吻得晕头转向。

  属于陆宴清的清冽气息混合着咖啡的醇香,强势地侵占了他的感官。

  一吻结束,云旌气息微乱,眼尾泛着诱人的红晕,嘴唇水润红肿。

  他靠在陆宴清怀里,小口喘着气。

  陆宴清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指腹爱怜地摩挲着他微肿的唇瓣,眼底是毫不掩饰的餍足和更深的渴望。

  他低头,鼻尖蹭着云旌的鼻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这才是最好的奖励。” 他意有所指地补充,“比咖啡提神多了。”

  云旌又羞又恼,软绵绵地捶了他一下:“流氓!大白天的,我还要算题呢!” 然而那语气里的娇嗔,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是在撒娇。

  陆宴清低笑着,将人更紧地圈在怀里,下巴抵着他柔软的发顶。“好,算题。不过……” 他收紧手臂,让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温度,“宝宝就在我怀里算,好不好?哥哥给你当人肉靠垫和恒温暖炉。”

  他的吻落在云旌的发旋,“保证不打扰你,嗯……,尽量。”

  云旌被他无赖又甜蜜的举动弄得毫无办法,心里却像被暖流包裹。

  他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自暴自弃,实则甘之如饴地窝进这个温暖坚实的怀抱,重新捡起稿纸和笔。

  后背紧贴着陆宴清宽厚温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以及那存在感极强的、蓄势待发的热度。

  陆宴清果然说到做到,只是安静地抱着他,下巴轻轻搁在他肩窝,目光落在那些他看不懂却代表着爱人智慧结晶的符号上,只觉得无比满足。

  他的手掌,隔着家居服,有一下没一下地、充满占有欲地摩挲着云旌纤细柔韧的腰线,感受着那紧致肌肤下的勃勃生机。

  空气中,咖啡的余香、纸张的墨香,与恋人之间特有的、甜蜜又亲昵的气息交织融合。

  窗外是喧嚣的城市,窗内是他们。

  云旌的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思路在爱人温暖的怀抱里异常清晰流畅。

  偶尔,他会因为一个关键点的突破而兴奋地动一下,后背便会在陆宴清的胸膛上无意识地蹭过,引来后者压抑的、喉结滚动的闷哼和腰间骤然收紧的手臂。

  “宝宝” 陆宴清的声音带着点危险的沙哑,吻落在他的耳后敏感带,“再乱动,‘不打扰’的承诺,哥哥可能就做不到了。”

  云旌身体一僵,耳根爆红,立刻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老实了,只敢小幅度地挪动笔尖,内心的小麒麟疯狂咆哮:这个大流氓!

  大尾巴狼!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可身体却无比诚实地贪恋着这份温暖和安全感,连带着思路似乎都更加活络了几分。

  陆宴清看着怀里瞬间变得“乖巧”实则内心炸毛的小爱人,胸腔震动,发出低沉愉悦的笑声。

  他收紧手臂,将人抱得更牢,仿佛要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 o?o?站岗???

  午后,当云旌准备去学校图书馆查一些纸质资料时,陆宴清已经换好了外出的衣服,手里拿着车钥匙和一件薄外套等在玄关。

  “我送你。” 语气理所当然,不容拒绝。

  “就几步路。” 云旌小声抗议。

  “几步路也不行。” 陆宴清把外套披在他身上,动作自然地理了理他的领口,“顺便去处理点事,正好同路。”

  这“顺便”自然是借口,他只是想尽可能多地占据与爱人共处的时光。

  车子平稳地停在图书馆附近。云旌解开安全带,刚想推门,手腕却被陆宴清轻轻握住。

  他疑惑地回头,迎接他的是一个轻柔却充满占有欲的吻,落在唇上,一触即分,带着咖啡的清冽余韵。

  “去吧,晚点来接你。” 陆宴清松开手,眼神温柔。

  “嗯。” 云旌耳根微热,飞快地下车,脚步轻快地融入校园的人流。

  五年时光,便在这样日复一日的平淡与甜蜜中铺展开来。

  云旌的身影在公众视野里淡去,沉淀于更深厚广博的学术土壤。

  京华的学生偶尔抓拍到的照片里,他褪去了本科时的些许青涩,气质愈发沉静内敛,专注学术时带着一种清冷的疏离感。

  但细心的人总能发现,在他身边不远的地方,或在接送的车里,永远有一个高大矜贵、气场强大的身影。

  那人看他的眼神,专注而温柔,仿佛守护着世间唯一的珍宝。

  网络上的喧嚣彻底沉寂,人们似乎遗忘了这位曾惊艳世界的天才少年。

  但是接下来的消息却打破了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