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四合院:灵泉水泡茶,娄小娥抢婚》

  这门亲事她无论如何也要搅黄。

  以前那套给他洗衣服、说把他当家人的方法现在不管用了。

  要是惹恼了老太太,贾家在院里就待不下去了。

  要知道她那个霸道的婆婆贾张氏,在老太太面前也得规矩些。

  但她可以想办法对付白莲。

  秦淮如没好意思进去,转身回了贾家。

  第二天中午,傻柱拎着一斤猪肉、几个鸡蛋,还有青菜豆腐之类的菜。

  到聋老太太家时,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

  不久后,白莲提着一袋香蕉和水果走进院子。

  这姑娘能说会道,一见到傻柱就像老朋友一样热情地聊起来。

  一向以能言善辩自居的傻柱,此刻却不知如何接话。

  正如老太太所说,白莲相貌虽一般,但给人一种踏实可靠的感觉。

  她身材圆润,看着就是个好生养的。

  傻柱心里五味杂陈——白莲比不上秦淮如漂亮,但他也明白自己现在没资格挑三拣四。

  在老太太眼里,白莲简直是傻柱的最佳人选:勤快、可靠、生育力强,比秦淮如强太多了。

  白莲对傻柱也有好感。虽说他脸上有岁月的痕迹,还有几道伤疤,但整体还算周正。

  老太太简单介绍后,三人开始交谈。她不断夸赞傻柱:原本是轧钢厂食堂的厨师,现在在供销社做厨师,月薪三十三块五,名下有两间房,有一辆永久牌自行车,还有一个妹妹。

  至于那些不光彩的过去,老太太自然只字未提。

  听着这些修饰过的介绍,白莲脸上露出了笑容。

  ……

  中院里,闫解矿正和妹妹闫解娣玩泥巴。秦淮如把他叫到角落,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塞给他一块钱。

  酒足饭饱的白莲去厕所时,闫解矿悄悄跟了上去。

  “姐,你是来和傻柱相亲的吧?”等她出来,男孩突然凑近问道。

  “你认识何雨柱?”白莲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疑惑。

  “怎么不认识,我们住同一个院子。”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院里有个姓贾的人家,住在傻柱对面。贾家有个不成器的儿子叫贾东旭。”

  “他老婆叫秦淮如。傻柱和秦淮如经常眉目传情。”

  “秦淮如还给他洗内衣,傻柱每天给她带饭,两人常偷偷摸摸地纠缠。”

  “去年,傻柱和秦淮如在院子里黑灯瞎火地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

  “就因为这事,傻柱被轧钢厂全厂批判,从主厨贬去扫厕所。”

  “你可能不知道,傻柱让秦淮如的儿子棒梗去偷别人家的自行车轮子,结果坐了三个月牢。”

  ……

  说完,闫解矿左右看了看,没人注意,赶紧跑掉了。

  白莲的脸一下子变了颜色。

  刚才闫解矿说的这些,老太太从来没提过。

  傻柱竟然跟有夫之妇不清不楚?更奇怪的是还坐过牢???

  白莲虽然知道自己长得一般,但一直本分老实,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傻柱。

  接着,她又去问几个邻居,发现闫解矿说的都是真的。

  白莲顿时像被雷劈了一样。

  连招呼都没跟聋老太太打,就板着脸离开了四合院。

  【叮,恭喜完成浇水任务,获得奖励:倒霉符一张、冰箱票一张、黄牛肉10斤、面积50亩。】

  天刚亮,李为民就完成了浇水任务。

  没想到这次居然得到了一张稀有的冰箱票。

  李为民家里常吃肉,尤其是于莉怀孕后,口味越来越挑剔。

  饭菜多了吃不完只能倒掉,挺浪费的。

  如果有了冰箱,就不用再担心这个问题了。

  那时候国内还没有生产冰箱,只有少数大城市的富裕家庭才用得起进口货。

  进口冰箱中,明斯克牌最常见。

  李为民早就去百货大楼看过,那里放着几台明斯克冰箱。

  不过价格高得吓人,差不多要三千块。

  比电视机还贵六七倍。

  可见那时候冰箱有多稀有。

  好在李为民的存款已经过万了。

  工资本来就不低,加上系统的现金奖励,他轻松成了当时少有的万元户。

  等从北海公园回来,再去百货大楼买冰箱。

  今天是周末,天气晴朗,秋天的原野辽阔美丽。

  李为民打算带着于莉、于海棠和何雨水一起去北海公园玩。

  何雨水也在李为民家吃了早饭,四个人收拾好,准备步行出发。

  刚出门,就看见闫解放骑着自行车,后座载着闫解矿,在院子里转圈。

  闫解矿双腿分开坐在后座,笑得前仰后合。

  “海棠,雨水,你们去哪儿玩?”闫解放大声问道。

  “骑你的车吧,少说废话!”于海棠翻了个白眼。

  “带我一起呗!”闫解放厚着脸皮凑过来。

  “想得美!”于海棠直接拒绝。

  旁边的何雨水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突然觉得闫解放有点可怜。

  闫解放骑车经过于海棠身边时,闫解矿那个调皮鬼竟然朝她吐了口唾沫。

  幸好风大,距离又远,唾沫星子没溅到她身上。

  “这孩子怎么这么皮,还冲人吐口水!”于海棠立刻板起脸。

  李为民也皱了皱眉,闫解矿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闫解成简直是个升级版的闫埠贵,闫解放却一直缠着不放。

  闫解矿调皮捣蛋,估计只有闫解娣还算懂事。

  昨天聋老太太给傻柱介绍对象,秦淮如从中作梗,给了闫解矿一元钱。

  闫解矿把傻柱的丑事全说了出来。

  白莲脸色瞬间变了,连跟聋老太太打招呼都没打,转身就离开了四合院。

  看来得好好管管闫解矿了。

  李为民毫不犹豫地从系统中取出一张倒霉符,直接扔向闫解矿。

  那张符纸瞬间化作一股黑气,悄无声息地钻进了闫解矿的额头。

  “等着看热闹吧!”李为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几个人正往四合院门口走。

  傻柱刚喝完一碗红薯粥,出来伸了个懒腰。

  他一眼就看到闫解放骑着自行车,载着闫解矿在院子里乱转。

  傻柱心里明白,肯定是秦淮如指使闫解矿来搅黄他的相亲。

  虽然他根本没看上白莲,嫌她长得难看。

  可闫解矿这个小家伙连毛都没长齐,居然敢坏他的好事?

  要说傻柱心里没火,那是假的。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玩这么疯,小心摔个狗啃泥!”傻柱恶狠狠地啐了一口。

  话音刚落,霉运符就生效了。闫解放突然感觉脚下一滑,车子越骑越快。

  转弯时车把一偏,整辆车猛地失控。

  “砰!”

  自行车重重摔在地上。闫解放早有准备,加上年纪大些,只是擦破点皮。

  但闫解矿直接脸朝下摔了个结实,舌头被磕断了一半,嘴里鲜血直流。

  那截断舌带着泥土,在地上微微抽动。

  闫解放吓坏了。

  “出人命了!快来人!”他大声喊起来。

  傻柱也愣住了——自己随口一骂,竟然真的应验了?

  闫埠贵、三大妈和闫解成听到声音跑了出来。

  “傻柱!你这个缺德的东西,害得我弟弟成这样!”闫解放红着眼睛破口大骂。

  闫解矿可是三大妈的心头肉,现在舌头都断了,哪能轻易放过傻柱。

  “快送医院!”三大妈哭得满脸是泪,身体不停地发抖。

  闫埠贵也慌了,抱起闫解矿就往外跑。

  “解放,出什么事了?”闫解成着急地问闫解放。

  “我们俩骑车好好的,那个不知死活的傻柱咒我们,说玩这么疯小心摔死。”

  “就是被他这句话吓到了,拐弯时车子才翻的。”

  闫解放想把责任都推到傻柱身上。

  一听这话,闫解成顿时火冒三丈。

  “傻柱,你嘴怎么这么毒?”闫解成瞪着傻柱,一脸凶狠。

  “我……我就随口一说……”傻柱知道这次是躲不过去了。

  都是自己管不住嘴。

  就算心里对闫解矿有意见,也不该说出来。

  “随口一说?谁信你!”

  “我看你就是存心害解放和解矿,傻柱,你这是**未遂!”

  “我要报警抓你!”

  闫解成气得双眼通红,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他挥起拳头朝傻柱砸去。

  “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傻柱急得语无伦次,一闪身躲开了。

  “我跟你拼了!”闫解成又扑向傻柱。

  但无论怎么打,都被傻柱轻松躲开。

  这次傻柱没还手,他知道理亏,要是再打伤闫解成,那就真成了罪人。

  闫解放见打不着傻柱,从院子里抄起一根木棍,朝他劈头盖脸打去。

  傻柱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木棍,用力一拉,直接从闫解放手里夺了过来。

  这根木棍上有钉子,把闫解放的手划出了血。

  三大妈一看情况,拿起扫帚就追着傻柱打。

  “三大妈,您听我解释!”

  “你这个黑心肠的,谁要听你解释!”

  三大妈根本追不上傻柱,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但她偏不放弃,在院子里绕圈追。

  听见动静的易忠海和刘海忠赶紧过来劝架。“怎么回事?老闫呢?”易忠海一把拉住三大妈胳膊。

  “这个缺心眼的傻柱害我家解矿摔断了舌头,刚才又把解成的手划破了!”三大妈喘着气,“今天不收拾他不行!”

  她抡起胳膊把扫帚砸过去,谁知傻柱一把接住,气得三大妈直跺脚。要说四合院里,除了李为民,没人能治得了这“战神”傻柱。

  “柱子,你说说怎么回事?”易忠海明显在偏袒。

  傻柱立刻叫屈:“一大爷您评评理,我就骂了骑车的闫解放一句,谁知道他们自己摔了。我真就是随口一说!”

  这时秦淮如拿着湿床单来帮腔:“我亲眼看见了,闫解放那车骑得跟风火轮一样。咱院子就这么点大,骑那么快不出事才怪!要我说,就是闫解矿自找的。”

  “呸!”三大妈直接啐了一口,“外面说你们俩搞破鞋果然没错,不然怎么连你都替这个傻子说话!”

  易忠海赶紧打圆场:“事情很清楚。闫解放负主要责任,院里本来就不该骑车还逞能。傻柱骂人也不对——这样,赔三大妈五块钱就算了。”

  “五块钱?!”三大妈顿时哭天抢地,“我家解矿舌头都断了就值五块钱?”

  易忠海,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就这么护着傻柱?

  我活不下去了!

  三大妈心里明白得很,有易忠海这个老东西帮傻柱撑腰,自己根本拿他没办法。

  看来只能使出**锏了。

  她跑回家翻出角落里的那瓶六六六。

  这玩意儿以前家家户户都备着的杀虫药。

  三大妈把药粉全倒进阴沟,又加了一把洗衣粉,灌满凉水晃了晃。

  拿着瓶子冲到院子里,拍着大腿大哭。

  “挨千刀的小畜生,你这是要逼死老娘!”

  “把我家解矿害得咬断舌头,要是成了哑巴,非把你舌头也割下来不可!”

  “解成的手也被你划得血淋淋的。”

  “今天拼了这条老命,也得给两个儿子讨个公道!”

  三大妈鼻涕眼泪满脸,演得那叫一个逼真。

  本以为有人会来拉架。

  可院子里几十个人,愣是没人动弹。

  闫解成早就捂着流血的手奔医院去了。

  闫解娣年纪小不懂事。

  其他邻居都在等着看热闹。

  刘家兄弟俩眼巴巴盯着三大妈手里的瓶子。

  这玩意儿攥了半天,胳膊都酸了吧?倒是喝!

  明摆着不敢真喝。

  大家心里都清楚——闫家人精于算计,三大妈也不是省油的灯,哪会真寻死?

  眼看戏要演砸,三大妈一咬牙,仰头就灌。

  咕咚咕咚把半瓶“**”喝了下去。

  咂摸咂摸嘴,总觉得味道不对。

  洗衣水的味道实在难以下咽,灌进肚子里至少得闹几天肚子。

  形势所迫,别无选择,三大妈只能硬着头皮吞下去。

  “天杀的傻柱,做鬼也要缠着你……咕嘟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