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四合院:灵泉水泡茶,娄小娥抢婚》

  这时她才察觉洗衣粉放多了,满口都是白沫。

  话没说完就止不住地吐泡泡。

  怕被识破不敢出声,三大妈干脆闭眼倒地装死。

  院子里的人都惊呆了,原以为她在演戏,没想到竟然真干了。

  作为管事的易忠海和刘海忠知道,如果真出人命,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光天、光福!快送医院!”刘海忠大声喊道。

  傻柱也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三大妈这么极端。

  虽说自己不该出口伤人,但主要责任在闫家兄弟身上。

  就算真出人命,也怪不到自己头上——他从没逼人去死。

  在场的邻居都可以作证。

  “够了没有?洗衣水还没喝够?”

  “同住一个院子,何必闹得这么僵?”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非得要出人命才甘心?”

  “明摆着是闫解放他们的问题,院子里是飙车的地方吗?没摔断脖子就算幸运。”

  “照我说,就按一大爷的主意办,也别开什么全院大会了。”

  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她年纪大了,早就看透了三大妈不会真的寻死,满嘴的泡沫就是证据。

  这喝的根本不是水,而是掺了洗衣粉的肥皂水。

  院子里的人一听,紧绷的表情立刻放松下来。

  易忠海和刘海忠也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三大妈演得太像了,居然用假水来骗人。”

  “我说怎么一说话就冒泡泡,原来是装样子。”

  “到底是闫老抠的媳妇,演戏都这么精打细算。”

  “咱们院里总算出了个好演员!”

  ……

  “老易说得对,自家孩子得管教,怎么能随便在院子里骑车?”

  “傻柱骂人确实不对,赔十块钱也该,毕竟舌头都磕破了。”

  “您就别再闹了,白白让人看笑话。”

  “今天就算闹到天上去,就算报警,这事也赖不着傻柱!”

  一大妈说着蹲到三大妈面前,正要劝解。

  突然察觉情况不对。

  只见三大妈眼睛翻白,嘴角流着白沫,四肢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老姐姐,你怎么了?”

  一大妈慌忙推了推三大妈,又伸手摸她的鼻息。

  那气息已经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坏了!”

  一大妈这一声惊叫刚落下,三大妈的鼻孔就渗出血丝。

  “快!这是肥皂水中毒!”

  “光天、光福,赶紧送三大妈去医院洗胃!”

  “再拖就出人命了!”

  易忠海大声喊道,全院的人都愣住了。

  什么?

  真的喝了肥皂水?不是洗衣粉水?

  三大妈怎么糊涂到真的把肥皂水灌进去了?

  聋老太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这场戏演得太逼真了。

  刘家两兄弟冲上前,架起三大妈就往医院跑。

  易忠海和刘海忠此刻心里乱成一团。

  他们暗暗祈祷三大妈能平安无事,否则他们这个管事大爷的名号恐怕保不住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医院消化科。

  四楼急救室外,易忠海、刘海忠和傻柱等人焦急地等待着。

  不久后,医护人员推出三大妈。

  “家属在吗?”

  “家属还没到,我是院里的一大爷。大夫,她怎么样?”易忠海上前几步,声音有些发颤。

  “还好,**浓度不高,送医及时。”

  “已经洗过胃,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观察十小时,没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听到这话,两位管事大爷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只要人没事就好。

  易忠海推着病床进入普通病房时,胸腔里那股压抑的浊气终于散去。

  傻柱付清医药费后,带着其他人先回了四合院。他认这笔账——三大妈误喝**和他脱不了干系,权当花钱消灾。

  如果真出人命,闫埠贵绝不会罢休。

  病房里只剩下两位大爷守着。

  他们得等三大妈清醒后问清楚事情经过,才能给闫埠贵一个交代。

  又过了一个时辰,三大妈终于慢慢醒来。

  “老嫂子,好些了吗?”易忠海俯身轻声问道。

  三大妈虚弱地摇头,喉咙不断蠕动,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刘海忠心急地问:“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真的喝了**?”

  三大妈喝下**后察觉不对,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当时倒掉**,就往瓶子里加了洗衣粉和水。情急之下忘记先清洗**瓶——本该先放洗衣粉,再把瓶子洗净,然后再装水,那样喝了就不会出事。

  “我真是急糊涂了,忘了洗**瓶,结果喝了混着洗衣粉的水。”三大妈懊悔地打自己一巴掌。

  易忠海和刘海忠听后脸色大变,又惊又恼。

  “老嫂子,您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这么冲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您孩子们可怎么办?以后遇事要冷静,别再走极端了。”易忠海苦口婆心地劝道。

  “我记住了,这次多亏你们救了我,一大爷、二大爷,真谢谢你们。”三大妈满脸愧疚地说。

  看着这场荒唐的事,易忠海和刘海忠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老伴,你没事吧?”闫埠贵慌张地冲进来,一把抱住三大妈。

  这时,闫解矿刚做完手术。当年医疗条件差,摔断的舌根无法接回。由于人体特殊构造,断裂的舌头无法再生——这意味着闫解矿今后只能发出“”的声音。

  闫埠贵刚把儿子送去治疗,转头就听说老伴喝**住院,吓得不知所措。等闫解矿手术刚结束,他就急忙赶了过来。

  “是不是傻柱那个畜生逼你喝的**?我非宰了他不可!”闫埠贵双眼通红地怒吼。

  “老闫,你先冷静点!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行不行?”易忠海瞪了他一眼,语气不善。

  “是我自己喝的,跟傻柱没关系!”三大妈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脾气倒是比以前收敛了许多。

  居然开始替别人担责了。

  “你自己能喝那种东西?肯定是傻柱在撒谎,你气不过才灌下去的。”

  “解矿舌头废了,解成的手也划伤了,现在你又喝了那玩意儿。”

  “这笔账,我非得跟傻柱算清楚不可。”

  闫埠贵眼中怒火燃烧,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老闫,这事咱们已经说清楚了。”

  “傻柱负次要责任,赔你们闫家五块钱,这事就过去了。”

  “你别再闹腾了,别再惹出事来。”

  易忠海叹了口气,拉住自己的头发走出医院。

  “五块钱?打发叫花子吗?谁稀罕这五块钱。”

  “我要傻柱命!”

  闫埠贵心里狠狠地骂着。

  闫解成的手在医院包扎后没事了。

  闫埠贵安排闫解成去照顾闫解矿。

  自己则留在医院陪着三大妈。

  三大妈知道闫埠贵还在生气,心里满是不满。

  但她此时虚弱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根本没力气管他。

  没多久,三大妈就睡着了。

  趁她睡着,闫埠贵悄悄回到四合院。

  一进门就冲进厨房拿起菜刀。

  蹑手蹑脚地来到傻柱家门口。

  傻柱刚吃完午饭,正躺在竹椅上打盹,睡得正香。

  “天助我也!”

  闫埠贵弯着腰溜进屋,举起菜刀就朝傻柱的手砍去。

  刀刚要落下,傻柱突然睁开眼,迅速将手臂缩回。

  “三大爷,您这是趁我睡觉想害我?”

  傻柱瞪大眼睛盯着三大爷,虽然之前确实说过闫解放兄弟的坏话,但那不过是随口一说,明明是闫解放骑车太快自己摔的,赔五块钱已经够意思了。

  没想到三大爷竟真抄起菜刀要砍他的手。

  “傻柱!你把我们闫家害惨了,我跟你拼了!”

  话音未落,三大爷又挥刀劈来。

  傻柱一闪身躲开,一个箭步翻窗跳到院子中。

  “三大爷疯了!拿菜刀要**!”

  这一声喊惊醒了整个院子午睡的人。

  秦淮如第一个冲出来,看到举刀的三大爷吓得脸色发白。

  “傻柱快跑!”

  “跑?我傻柱不是怕事的人!三大爷仗势欺人,还真以为我怕他不成!”

  傻柱跑出来是有打算的——要让全院人都看到。

  如果在屋里被伤到闫埠贵,这老东西肯定又要讹人。

  当着众人的面,闫埠贵先拿着刀来伤害人,傻柱还手就理所当然了。

  只见傻柱拿起一根木棍,朝着冲过来的闫埠贵砸了过去。

  “哐当”一声,菜刀掉在地上。

  傻柱趁机又朝闫埠贵的手上打了一棍。

  “哎哟喂!疼死我啦!”

  闫埠贵疼得直跳脚,老花镜都歪了。他这个年纪哪是傻柱的对手。

  眼看打不过,闫埠贵干脆学贾张氏耍起无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大喊。

  “天杀的傻柱!你敢打老人!”

  “打的就是你!信不信老子送你见**!”

  “大家来看看!我在家睡得好好的,这老东西提着菜刀进来要我的命!”

  “他想趁我不注意砍断我的手。”

  “幸好我睡得浅,察觉有人闯入,否则真让他得逞了……”

  闫埠贵凄惨的叫声引来易忠海、刘海忠和聋老太太等人。

  “老闫,我在医院就劝过你别冲动。”

  “你怎么能拿刀对付傻柱?”

  “非要闹得满院不得安宁才罢休吗?”

  “马上开全院大会,撤掉闫埠贵三大爷的职位!”

  易忠海气得火冒三丈,决定召开大会。

  一定要罢免闫埠贵。

  闫埠贵一听要丢官,立刻腿软昏倒。

  全院大会照常进行。

  除了李为民一家去北海公园没回来,其他人都到场了。

  闫埠贵多次想要扳倒易忠海的一大爷位置。

  易忠海每次都侥幸逃过。

  积怨已久,加上闫埠贵屡次挑衅,易忠海决定先发制人。

  看他以后还怎么嚣张。

  刘海忠暗自高兴,少了一个对手。

  对付易忠海他有的是办法,一大爷的位置早晚是他的。

  八仙桌旁只有易忠海和刘海忠。

  易忠海面色严峻,抿了一口茶。

  “这件事非常恶劣,思想严重滑坡。”

  “闫埠贵为了泄私愤,趁傻柱午睡时持刀行凶。”

  “他虽然说只是想砍断手,但没有证据。”

  “依我看,分明是蓄意**。”

  “作为管事大爷,不仅失职,还成了反面典型。”

  “今天议题:撤销闫埠贵三大爷职务。”

  “下面,请一大爷讲话!”

  刘海忠端着架子,一脸严肃地说:

  “我一直主张院子里的事应该内部解决。”

  “这次闫埠贵故意伤人,要是报官肯定要坐牢。”

  “我和老刘商量好了,决定撤掉闫埠贵三大爷的职务,这事就算结束了。”

  “但他要是再犯,绝对没有第二次机会。”

  易忠海捧着搪瓷缸,义正言辞地说道。

  两位大爷说完,院子里顿时议论纷纷,真是树倒猢狲散。

  “闫埠贵平时就小气,当了这么多年三大爷,从没帮过谁。”

  “整天就知道占便宜,确实配不上三大爷这个名号。”

  “这次还动手打人,没送他去派出所已经很给面子了,两位大爷还是念旧情的。”

  ……

  举手表决时,除了闫解成,没人反对。

  “既然这样,那就撤销闫埠贵的三大爷职务。新的人选以后再定!”

  “今天会议到此结束,散会!”

  易忠海宣布散会后,人群一下子散开了。

  只剩下泪流满面的闫埠贵和脸色铁青的闫解成。

  闫解成扶着父亲慢慢走回闫家。

  好在闫解矿和三大妈病情稳定,有护士照顾,暂时不用他们操心。

  闫埠贵此刻心灰意冷。

  算计了一辈子,没想到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

  之前还想着怎么取代易忠海当上一大爷。

  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

  关于新三大爷的人选,易忠海心里早有主意。

  不是傻柱就是李为民。

  虽然想让李为民为自己养老,但此人太清高,不合群,根本瞧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