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4章 化身野狼-《重生后,偏执前夫再次沦陷》

  二十分钟后,劳斯莱斯幻影滑进集团地库,车轮尚未停稳,车门已“咔哒”一声弹开。

  欧阳世稷已化身野狼——他俯身探臂,顾安笙被整个横抱而起。

  “喂——”她只来得及发出半个音节,便被一条手臂穿过膝弯,毯子滑落,高跟鞋“哒哒”两声掉在车底,她下意识勾住他脖子,呼吸瞬间被他的吻吞没。

  地下车库灯光冷白,却压不住男人周身滚烫的气场。

  他步子迈得又大又急,进电梯、按顶层——全程单手完成,另一只手扣在她后脑,舌齿撬开,吻得她唇瓣发麻。

  “叮——”

  电梯门滑开,苏铭抱着文件杵在门口,一眼望去差点原地蒸发:老板锁骨敞露,夫人被吻得眼尾发红,这要是再晚一秒开门,他怕是要长针眼。

  “清、清场!”苏铭连滚带爬按了内线,十秒内秘书办、特助、保洁集体消失,连监控都体贴地转了四十五度角。

  办公室门“砰”地合上,落锁声清脆。

  卡其色地毯上,薄毯、西装外套、女士衬衫排成一条曲折的“浪漫导航线”,尽头是休息室矮榻。

  休息室没开灯,只余百叶窗的缝隙漏进一线午后的白,像刀子划在男人绷紧的背肌上。

  顾安笙被推得陷进软榻,指尖刚抵住他胸口,便被欧阳世稷单手扣过头顶,十指交扣,压进蓬松的羽绒靠垫。

  “世稷……”她尾音发颤,带着最后的理智,“视频会……三点……”

  男人低笑一声,单膝抵进她腿间,嗓音哑得不像话:“让他们等。”

  下一秒,他侧头含住她耳垂,用齿尖轻轻碾过——那是她最敏感的开关,顾安笙瞬间软了腰,剩下的话全变成含糊的鼻音。

  衬衫纽扣崩飞,第三颗、第四颗……小珠子滚进地毯。

  他沿着锁骨往下吻,留下一串潮湿的痕迹,所过之处燃起细小的火。

  顾安笙仰起颈,视线里只剩他漆黑的发顶与窗外晃动的光斑,世界被压缩成心跳与呼吸的节拍。

  “笙笙。”他忽然抬头,眸色深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嗓音低哑却温柔,“叫我。”

  顾安笙被吻得迷迷糊糊,下意识顺从:“世稷……”

  “不对。”他惩罚似地咬她唇角,又退开半寸,热气拂过她耳廓,“叫老公。”

  她耳尖通红,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老公……”

  两个字像火星落进干草,男人眼底最后一点克制轰然炸开。

  他托住她后腰,轻而易举把人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膝上,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切出明暗交错的格。

  就在理智快要全线失守的刹那——

  “叮——”

  手机闹铃不识趣地响起,三点整。

  顾安笙猛地一抖,清醒大半,捶他肩:“会议!”

  欧阳世稷深吸口气,额头抵着她额头,嗓音哑得发狠:“等下再吃你。”

  他拉过毯子裹住她,自己赤着上身走去外间,顺手按下桌面控制器——

  十秒后,巨幅LED亮起,远程画面里十几位高管齐刷刷低头——

  没人敢问为什么老板锁骨上多了三道新鲜的抓痕,更没人敢看老板怀里那件明显女式衬衫的领口。

  欧阳世稷面不改色,声音冷冽:“开始。”

  他并未坐回主位,而是抱着顾安笙一起陷进真皮沙发,让她窝在自己胸口。

  毯角垂落,正盖在他腰腹处,也遮住她仍泛着粉痕的腿。

  “汇报。”他淡声开口,仿佛方才那场燎原烈火从未发生。

  高管们齐刷刷抬头,又秒速低下去,PPT翻得比心跳还快。

  市场总监刚念出“Q3增长”四个字,就听老板怀里传来极轻的“唔”。

  顾安笙把脸埋进他肩窝,小声抗议:“你扣子……硌我。”

  欧阳世稷低眸,顺手把衬衫最后一粒纽扣系好,掌心顺势在她背脊轻抚两下,像在哄炸毛的小猫。

  再抬眼时,声音冷冽依旧:“继续。”

  顾安笙已经把脑袋缩进毯子里,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像只做错事的小猫。

  她指尖悄悄掐了掐男人的腰,用气音控诉:"都怪你..."

  男人喉结滚了滚,包住她作乱的手,指腹在她掌心惩罚似地摩挲,面上仍是那副禁欲冷峻——仿佛刚才情动到失控的,是别人。

  "欧洲区利润率下滑2.3%?"他声线冷冽,目光扫过屏幕,自带霜降效果,"我要方案,不是借口。"

  高管们噤若寒蝉,快速翻动文件的声音此起彼伏。

  顾安笙在他怀里动了动,想找个更舒服的位置,却听见男人闷哼一声。

  她瞬间僵住——某些变化还很明显。

  "别动。"欧阳世稷俯身在她耳边咬字,声音压得极低,"除非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老板在视频会议期间..."

  话没说完,怀里的姑娘已经红成了虾米,连脚指头都泛着粉。

  她瞬间乖巧,只用湿漉漉的眼神无声抗议:坏人。

  男人被那眼神撩的喉结再滚,面上却依旧冷峻,指尖轻滑触控板,调出财务报表。

  "市场部,三分钟内,解释这个推广预算。"他声线冷冽,另一只手却隔着毯子,在她背上轻轻顺着毛,像在安抚炸毛的小兽。

  屏幕那端,某位总监的PPT突然卡壳,说话都开始结巴:"老、老板,这个是因为..."

  没人敢说,他们眼睁睁看着老板锁骨上的抓痕从红转深,而老板怀里的毯子还微微起伏——显然藏着个“祸国殃民”的主。

  欧阳世稷冷眸微眯,指节在桌面轻敲两下,像死神倒计时。

  与此同时,毯子里的顾安笙正进行一场“无声自救”——她把自己蜷成一只蚕宝宝,试图用屁股往后挪,避开那团愈发危险的炽热。

  结果刚挪一寸,腰就被男人铁臂箍紧,耳边落下极低的气音:“再蹭,会议立刻结束,你陪我加班。”

  蚕宝宝瞬间僵成蚕干。

  她抬眼,湿漉漉的眸子控诉:禽兽!

  男人回以眼神:嗯,专禽你。

  顾安笙把脸埋得更低,耳朵却竖着。

  听见某位高管声音发颤地汇报数据,她突然想起什么,伸手在桌上摸索。

  欧阳世稷分神看了她一眼,就见姑娘捏着颗薄荷糖,小心翼翼地剥开,飞快塞进他嘴里。

  清凉的甜味在舌尖漫开,压下了几分燥热。

  男人眸色微深,在镜头死角处,快速低头亲了亲她发顶。

  "继续。"他含着糖,声音含糊却更添压迫,"给你们二十分钟,我要看到解决方案。"

  屏幕上的高管们突然打了鸡血似的,语速飙升——

  谁都不想成为老板"泄火"的牺牲品——虽然看起来,老板已经找到了更美味的"灭火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