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四合院:复制系统傍身记》

  显然,许大茂并未入她的眼。

  几位大妈很快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夸赞:

  这姑娘真标致!

  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 ** ,多端庄啊!

  这衣裳可不便宜,我在百货公司见过,价钱够普通工人挣一年的!

  众人簇拥着娄晓娥来到中院落座。

  何雨柱忙着为她引见长辈,一旁的许大茂急得直搓手,又不好当着佳人发作。

  正寒暄间,院门外传来声响:

  师父,您在家呢?

  来人是何雨柱的徒弟马华,大伙都爱叫他。

  麻花,休息日不在家歇着,跑这儿干啥?何雨柱问道。

  师父,我昨儿把钥匙落厨房了,刚去找。

  路过厂后墙那条小道时,捡着条裤衩,想着许师傅昨晚可能在那儿落下的,就送来了。”

  许大茂闻言脸色骤变。

  这事要传进娄晓娥耳朵里,婚事准得泡汤。

  别胡说!我这有正事呢!他急忙制止。

  马华晃着裤衩:真不是您的?那我可扔了啊!

  何雨柱连忙用木棍挑起裤衩:大茂,早上你不是还问裤衩哪去了吗?这准是你的!

  胡扯!我的裤衩怎会跑那儿去?

  不对吧,早上我明明看见你晾衣服。

  棒梗儿,去瞧瞧他家晾衣绳上有裤衩没?

  小棒梗飞快跑去转了一圈,高声回报:没有!一件都没有!

  何雨柱两手一摊:瞧,我说什么来着?

  二大爷顿时来了精神。

  方才丢了面子,正愁没机会找补。

  他眼珠一转,看出其中必有蹊跷。

  柱子,到底怎么回事?说出来大伙评评理!

  二大爷,这事儿可不敢说。

  要说出来,大茂就不能在这儿坐着了。”

  放屁!不在这儿坐还能上哪儿坐?

  轻了说厂保卫科,重了说得进派出所。

  我看还是别说的好。”

  许大茂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瞪着傻柱,这 ** 话里有话,比直接骂人还恶心!

  娄晓娥敏锐地察觉到了话中深意。

  她虽看似天真单纯,实则心思通透。

  本就是应付差事来相亲,自然不会为此纠结。

  一大爷面露不悦。

  他虽不喜许大茂,却也认为傻柱搅局不合规矩。

  这位老人向来过分善良。

  四合院里看似是傻柱在帮扶邻里,实则全靠一大爷维系,否则早散了。

  今日大伙儿都认识了晓娥姑娘,往后见面也能打招呼。

  现在都散了吧,让大茂和晓娥单独聊聊。”

  一大爷出面调解。

  娄晓娥起身婉拒:一大爷不必了,我想去何雨柱家尝尝他的手艺。”

  哟,晓娥姑娘怎么知道我手艺好?何雨柱诧异道。

  父亲常夸您厨艺精湛,总说要带我去厂里品尝,又说不太方便。”

  何雨柱顿时了然——最近李副厂长常招待的娄老板,想必就是她父亲。

  许大茂急了眼:晓娥,我准备了一周的好菜,去傻柱家只能吃面条!

  许大茂,别瞧不起人。

  我虽做不出四四到底的席面,还是拿得出手的!

  就你?该不会是炒白菜、炖白菜、拌白菜...

  今儿个就让你开眼,八道菜绝不重样!二大爷、光福作证,待会儿请大家品鉴!

  眼见娄晓娥真要跟去,秦淮茹坐不住了。

  这一年全凭傻柱接济,若他成了家...

  傻柱,人家是来相亲的,你这不是捣乱吗?一大爷您得管管!

  何雨柱本不想计较,但事关终身大事——这分明是要断何家香火。

  虽说他不在意传宗接代,可在这年代,无后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剧中若非娄晓娥主动,何雨柱险些绝后。

  其实他内心仍有顾虑:娄晓娥温柔善良不假,但时局动荡时,那份与生俱来的高傲便会显露。

  和她交朋友挺好,为人处世很讲究,从不占人便宜。

  但要做她的丈夫,那可真是够累的。

  要说娶媳妇,何雨柱最中意的还是冉秋叶冉老师。

  这大概就是男人的通病,总惦记着得不到的。

  真要给这些姑娘排个顺序,何雨柱心里第一位是冉秋叶,其次是娄晓娥,第三位是素未谋面的于海棠。

  其实在何雨柱看来,娄晓娥更适合当个红颜知己。

  当然这些念头只能藏在心里,这年头要是传出去,非得被人当成流氓不可。

  秦淮茹,你这可有点忘恩负义了。

  这一年来我帮衬你们家多少,院里大伙儿都看在眼里。”

  今儿咱们把话说开,我何雨柱要家世有家世,两间房住着,每月37块5的工资,这条件搁哪儿都不差吧?可就是因为你,现在连媒婆都不愿登我的门!

  往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你也管好你家那仨孩子,别趁我不在就往我屋里钻!

  何雨柱为了将来的幸福,索性把话挑明了说。

  秦淮茹顿时慌了神。

  傻柱可是她家的,要是没了他的接济,这日子可怎么过?在轧钢厂里,那些想占她便宜的人,也都是傻柱帮忙挡着的。

  要是傻柱撒手不管,秦淮茹光是想想就害怕。

  难道到头来还得靠身子换饭吃?

  何雨柱说完也不理会旁人眼光,朝娄晓娥做了个请的手势。

  娄晓娥落落大方地跟着进了屋。

  一进门,娄晓娥就发现何雨柱家和别处不同。

  寻常四合院人家屋里总是堆满杂物,他家却收拾得干净利落。

  堂屋正中摆着张桌子,靠墙是条长几。

  墙上没挂寻常人家的年画,反倒悬着幅有些年头的织锦,显出主人不俗的品味。

  何雨柱的卧室更让娄晓娥惊讶。

  衣柜、书架、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

  这年头家里有书架的可不多见,他一个普通厨子竟有这样的雅致,实在令人刮目相看。

  原本兴致缺缺的娄晓娥,此刻倒生出了几分好奇。

  这个男人身上肯定有不少故事。

  很快,她又注意到桌上的笛子和口琴。”

  何雨柱,你还懂乐器?真不简单啊!

  何雨柱温和一笑:略懂一二。”

  娄晓娥拿起笛子把玩:我会吹口琴,倒是没试过笛子。”

  笛子不难,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娄晓娥轻轻应了声,没再接话。

  她本就是为了应付父母才来相亲的,和这院里的人估计也不会有太多交集。

  她一边摆弄笛子,一边哼起了小调。

  何雨柱穿越以来,除了厂里广播放的 ** 歌曲,这还是头回听人现场唱歌。

  细听之下,原来是《让我们荡起双桨》。

  【让我们荡起双桨

  小船儿推开波浪

  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

  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

  娄晓娥的嗓音清亮动人,音准把握得恰到好处,一听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这位不施粉黛的佳人唱着婉转的曲调,构成了一幅赏心悦目的画面。

  向来以情场高手自居的何雨柱,此刻也不禁心跳加速。

  他凝视着娄晓娥许久,随后取出随身携带的口琴,配合着她的歌声吹奏起来。

  娄晓娥同样感到惊讶。

  何雨柱的表现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期。

  她转头望向何雨柱。

  先前未曾细看,此刻吹奏口琴的何雨柱侧脸线条分明,越看越有味道。

  沉浸在音乐中的何雨柱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对娄晓娥这样兼具文化修养与艺术品味的人来说,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一曲终了,娄晓娥轻声问道:你还会别的曲子吗?

  早年娄家常从港台和海外购置唱片,但近年渠道中断,娄晓娥只能反复聆听那些旧唱片。

  何雨柱略作思索,又为她吹奏了一曲邓丽君的《甜蜜蜜》。

  这首旋律轻快甜美的歌曲正适合当下的氛围。

  娄晓娥闭目聆听,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微微颤动,宛如振翅欲飞的蝶翼。

  曲毕,娄晓娥问道:何雨柱,你会唱这首歌吗?

  当然!

  得益于系统加持,何雨柱早已掌握多项才艺,虽然平时鲜少展示,但已远超常人水准。

  他模仿着费玉清的演唱风格,将这首跨越时代的经典演绎得淋漓尽致。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开在春风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

  啊~~在梦里】

  温润深情的歌声在私密的空间里回荡,歌词中蕴含的情感让娄晓娥脸颊微红。

  这个男孩真是处处给人惊喜!

  娄晓娥心中涌起强烈的好奇。

  演唱结束后,何雨柱让娄晓娥稍作休息,自己则去准备午餐。

  贴心地用自己崭新的搪瓷杯为娄晓娥倒了杯水。

  向来有洁癖的娄晓娥竟自然而然地接过水杯,轻声道谢后抿了一口。

  何雨柱安顿好娄晓娥,转身开始烹饪。

  不同于寻常人家使用的煤球,何雨柱特意选用了优质蜂窝煤,既安全又少烟。

  自从厨艺晋升至黄金级后,他一直刻意收敛,今日却决定为娄晓娥展现真实水平。

  娄晓娥闲来无事,走近观察何雨柱烹饪。

  她发现这个平日看似随性的京城爷们,无论是演奏音乐还是下厨时,都会展现出截然不同的专注状态。

  该怎么形容呢?

  娄晓娥思忖良久,觉得用二字最为贴切。

  何雨柱手握菜刀,脸上笑容收敛,神情专注。

  一把寻常菜刀在他指间翻飞,刀光闪烁间,案板上响起富有韵律的节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