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无限流里的逃脱剧情的boss npc58-《快穿:清冷美人深陷修罗场》

  “姐姐,等一下。红衣姐姐她不是故意的!”

  秋月连忙上前去,那道红色的身影退避开来躲开了宫月明的暗器。

  红衣戏子略有惊讶,这还是第一个能这么快就从她的幻境中清醒过来的。

  宫月明的直觉很是敏锐,她能感受到,眼前这个红衣boSS是前所未有的强大,是她之前在其他副本中碰到的都不能与之相比的。

  得谨慎。

  她并未主动出手,刚才的幻境过于真实,几乎是勘破了她那幼稚想要掩藏的心......

  她一直渴望的......

  “好了,红衣姐姐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秋月气鼓鼓的,此话一出,她身边的红衣戏子立刻收敛了攻势。

  “姐姐你放心,你是个好人,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好人吗?

  宫月明对于这个评价心里倒是嗤笑。

  一路走来,她都不知道杀了多少好人了。

  这样的自己,在这个小女孩的面前竟然能被评价为好人?

  她本想开口,想到什么却还是没有去争辩。

  “算了。”

  只见秋月拉着那红衣boSS的袖子,兴奋地同她展示着手中漂亮精致的物件。

  宫月明看不清红衣戏子的脸,或者是说那不可言说的存在本就是不可直视的。

  可从那模糊的一团中,她却能感受到红衣戏子面对秋月时露出的松弛与笑意。

  这一幕就像是小孩在向自己家长炫耀自己获得的喜爱的玩具一样。

  “姐姐你要跟我们一起玩吗?我们一起去那边吧。”

  秋月说的轻松,可让宫月明时时刻刻跟这个散发着强大威压的红衣boSS一起,着实有点压力。

  她刚想拒绝,却被秋月拉着走了起来。

  她们明明是在后山,漫步几步却似乎走进了一座戏楼。

  戏楼建筑古朴中带着岁月的繁华,让宫月明莫名的熟悉。

  这不就是刚刚她堕入幻境里出现的戏楼吗?

  戏楼周围墙壁上的古镜映照着她和身旁少女娇艳明媚的脸,宫月明愣神期间,竟一度以为还在幻境之中。

  她的警惕性瞬间提高起来。

  可周围没有一丝散发着危险或是其他气息,仿佛这就是一座古朴的戏楼。

  但戏台下方的位置却是坐着一个又一个纸人,紧紧地盯着她们,昭示着这座戏楼的不寻常。

  恰好秋月拉着她在戏台下方的位置入座。

  “姐姐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秋月道。

  自打进入戏楼起,红衣戏子的身影在她们背后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

  “宫月明。”

  “那我喊你月明姐姐吧,月明姐姐,红衣姐姐的戏马上就要开场了,我跟你说这可是她最拿手的好戏!精彩极了。”

  身后被一群纸人盯着的感觉有点冷汗淋漓。

  但她的危机意识没有告诉她接下来会有危险,与其说没有警示,不如说危机意识一直认为她可以活下来。

  真是奇怪。

  随着锣鼓声骤然收紧,大幕缓缓拉开,只见白衫女医踩着碎步上台,药箱上的铜铃随着身段叮当作响。

  这女医同样是看不清模样,可给宫月明的感觉很是熟悉。

  “忽闻村落疫疠起,悬壶济世不容迟 ——”

  她甩出水袖,清亮的唱腔穿透戏楼。

  三个青衣村民踉跄登场,额间贴着褪色符纸,脚步虚浮如提线木偶。

  那几个村民无论是模样还是行动皆栩栩如生,仔细看去,竟是那纸扎模样的纸人。

  只见那女医旋身从药箱取出银针,指尖翻飞如蝶。

  突然,鼓点转为急促的马蹄声,红灯笼从戏台两侧垂下,映得村民本就纸扎的的脸色泛青。

  “恩人留步!”

  老妪模样的纸人佝偻着腰扑来,手死死攥住她的裙裾。

  “祠堂里还有待嫁的姑娘,求您...”

  这声音尖锐刺耳,高声亢起时像是莫名的讽刺。

  话音未落,幕后传来铁链拖拽声,隐约夹杂着少女的啜泣。

  戏子猛地抽回衣袖,水袖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

  “好个待嫁!分明是活人献祭的勾当!”

  戏台上轰然作响,黑纱自天而降,遮住半轮惨白的纸月。

  村民们扯下符纸,露出额间暗红咒印,狰狞笑着将她围在中央。

  随着一阵戏曲过声,中央的戏子换上了一件血色的嫁衣,华贵的流苏头饰遮住了那张面庞,散发的只有森森冷意。

  那嫁衣像是染上了少女鲜血的红,处处散发着诡谲。

  戏台的中央不知何时升起了一座祭台,黑纱遮蔽处,邪神泥塑的瞳孔渗出猩红汁液,带随着几乎裂开到耳边的诡笑。

  宫月明好似看到一条河流,明明近在咫尺的戏台好像变得遥远起来。

  村民们高唱着跑调的祭文,枯槁的手指强压着她想要将她溺毙在前方的河流之中。

  戏子突然仰天大笑,笑声撞在戏台梁柱上裂成无数尖锐的回响。

  “你们以为困住的是活人?”

  她挣脱开来,鲜红的指甲掀开面庞前的珠帘流苏。

  一双黑洞洞的眼睛里没有眼珠,唯有血泪留下,面色惨白,唇朱也妖异得血红。

  她的嫁衣似乎被鲜血浸染,在地上缓缓流出,血珠在空中凝成古老的医咒。

  “不过是请回了索命的无常!”

  她没有开口,声音却在整个戏楼间回荡。

  河流中突然传来铁链崩断声,数十具少女骸骨从后边缓缓出现,腕间还套着祭祀用的金铃。

  铃铛声与锣鼓声交织成诡异的交响,骸骨们佝偻着逼近村民,用枯手抠出对方额间的咒印。

  纸人们一下子碎散开来,那面庞像是老去了数百年,在地上化作了一滩灰烬。

  戏子踩着骸骨铺就的阶梯登上祭台,将药箱里的毒草药碾成血雾。

  邪神泥塑的嘴角依旧咧到耳根,空洞的眼眶里爬出蛆虫,死死盯着她。

  “原来你才是最大的祭品。”

  戏子冷笑,把银针狠狠刺入泥塑眉心。

  “以莫须有的神意,用活人沉塘祭祀,可笑。”

  戏台穹顶轰然炸裂,暴雨倾盆而下,冲刷着满地的符咒与尸骸。

  戏子披着浸透的红衣立于雨中,药箱铜铃重新发出清脆声响,最终屋顶倾泻下了一丝久违的阳光。

  宫月明看着这一场戏,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红衣戏子的戏像是有极其致命的吸引力一般,让人会不自主的沉浸下去。

  同时,她也在这场戏中收获了有关这个副本的更多信息。

  “叮——恭喜红衣戏子的主线度解锁70%。”

  靠着红嫁衣的遮掩成功混入的碎星猛地听到系统传来的提示音,使他从那震撼的戏曲中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