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 非洲部落反叛,朱樉平乱-《穿越朱元璋,率大明军队征伐天下》

  开罗城的晨钟刚敲过三下,朱樉就被城外的呐喊声惊醒。他猛地从榻上坐起,腰间的玉佩——那是朱元璋赐的“守土”佩,硌得他肋下生疼。帐外传来甲胄碰撞的脆响,副将吴良掀帘而入,脸上还沾着沙尘:“殿下,刚果部落反了!黑压压的人围了城,少说有五千!”

  朱樉抓起枕边的长刀,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军靴被他一脚踢到墙角:“五千?他们哪来的胆子?上个月刚给他们送去二十车粮食,还帮他们修了灌溉渠。”

  “是法国人在背后捣鬼!”吴良把一封截获的信递过来,信纸是法国火漆,上面的拉丁文被翻译得歪歪扭扭,“他们给部落首领送了五十支火枪,说只要打下开罗,就把尼罗河以西的土地都封给他。”

  朱樉把信纸捏成一团,扔在火盆里。火苗舔舐着纸团,映得他脸上的刀疤忽明忽暗——那是三年前平定努比亚叛乱时留下的,当时他身中两箭,还是吴良背着他冲出的重围。“法国人想坐收渔利?”他冷笑一声,“告诉弟兄们,把火铳都擦亮,弓箭上弦,本王倒要看看,这些黑皮肤的蛮子能不能啃动开罗的城墙!”

  城墙上的火把连成一片,像条燃烧的长龙。朱樉披着三重甲,站在箭楼最高处,望着城外密密麻麻的人影。刚果人举着削尖的木棍和生锈的弯刀,在月光下挥舞着,嘴里喊着听不懂的咒语。他们的首领骑着一匹瘦马,穿着法国人送的皮甲,手里举着面画着鳄鱼的旗帜。

  “殿下,要不要开炮?”炮兵校尉康茂才指着城墙上的八门佛郎机炮,炮口正对着部落的冲锋队列。

  朱樉摇头:“炮弹金贵,等他们靠近了再打。让弓箭手准备火箭,先烧了他们的帐篷,断他们的后路。”他转身对吴良道,“你带三百人从西门突围,去亚历山大港搬救兵。告诉那里的守将,三天之内,必须带援兵回来,不然咱们都得死在这儿。”

  吴良按住腰间的刀:“殿下,要走一起走!末将留下陪您死战!”

  “糊涂!”朱樉踹了他一脚,“本王是藩王,死也要死在城头上!你得活着出去搬救兵,这是命令!”他从怀里掏出块令牌,塞进吴良手里,“拿着这个,调得动亚历山大港的所有兵力。告诉他们,法国人敢插手,就把他们的商栈烧了,让他们知道非洲是谁的地盘!”

  吴良咬了咬牙,单膝跪地磕了个头,转身带着人消失在夜色里。朱樉望着他的背影,突然对身边的亲兵说:“把本王的酒囊拿来。”

  亲兵递过酒囊,他猛灌了两口,酒液顺着下巴流进甲胄里,凉得像冰。“弟兄们,”他把酒囊扔给士兵,“法国人以为咱们内乱,就可以欺负到头上了!刚果人忘了是谁教他们种水稻,是谁帮他们打退了食人族——今天,咱们就让他们记起来,大明的土地,不是谁都能抢的!”

  城楼下的呐喊声越来越近,刚果人开始撞门了。沉重的木门发出“咯吱”的呻吟,门板上的铁皮被撞得凹了进去。朱樉举起长刀:“弓箭手,放火箭!”

  火箭拖着长长的火尾,像一群火鸟扑向城外的帐篷。干燥的茅草瞬间燃起大火,惨叫声和哭喊声混在一起,刚果人的冲锋队形乱了。朱樉趁机下令:“佛郎机炮,瞄准他们的首领!”

  八门火炮同时轰鸣,实心弹带着风声砸进人群。骑瘦马的首领应声倒地,周围的刚果人顿时慌了,冲锋的势头弱了下去。

  “好!”朱樉拍着箭楼的栏杆,“就这么打!让他们知道,惹了大明,就得付出代价!”

  可没等他高兴多久,城外突然响起火枪的轰鸣声。一排刚果人举着火枪,对着城墙射击,铅弹打在石墙上,溅起无数火星。朱樉猛地低头,一颗铅弹擦着他的头盔飞过,把身后的旗手射倒在地。

  “法国人给的火枪!”康茂才怒吼着,把一门炮转向火枪队,“殿下,他们有火器,硬拼怕是……”

  “怕个屁!”朱樉抓起一支长矛,“他们的火枪装弹慢,等他们装弹的时候,咱们就射箭!让他们尝尝大明弩箭的厉害!”

  弩箭手立刻上前,对着火枪队齐射。密集的弩箭像暴雨般落下,火枪队的刚果人纷纷倒地。可更多的刚果人涌了上来,他们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撞门。

  “门板快破了!”城下传来士兵的呼喊。

  朱樉看了眼天色,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他知道,吴良就算快马加鞭,也得两天才能回来。这两天,他们必须守住。“康茂才,带两百人去城门内侧,用沙袋堵门!”他解下自己的披风,“其他人跟我来,咱们去城头近战!”

  刚冲到城头,木门就“轰隆”一声被撞开了。刚果人像潮水般涌进来,朱樉挥舞着长刀,迎面砍倒一个冲在最前面的壮汉。鲜血喷了他一脸,他抹了把脸,吼道:“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跟他们拼了!”

  士兵们跟着他杀进人群,刀光剑影中,不断有人倒下。朱樉的长刀砍卷了刃,他就抓起地上的长矛,刺穿一个刚果人的胸膛。突然,他感觉左臂一麻,低头一看,一支木箭射穿了他的甲胄,箭头没入肉中。

  “殿下!”亲兵扑过来想扶他,被他一脚踹开,“别管我!守住城墙!”

  他拔出腰间的匕首,咬着牙把箭杆折断,然后用布条死死勒住伤口。鲜血很快染红了布条,他却像没感觉似的,抓起一把掉落的火铳,对着涌来的刚果人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火铳后座力震得他胳膊发麻,但对面的刚果人也倒了下去。朱樉咧嘴一笑,又抓起一支火铳,继续装填弹药。

  就这样,他们在城头苦苦支撑了一天一夜。城墙下的尸体堆成了小山,刚果人的冲锋渐渐弱了下去。朱樉靠在箭楼的柱子上,脸色苍白如纸,左臂的伤口已经开始流脓。康茂才递过来一块干粮,他摇了摇头:“给受伤的弟兄吧,我还撑得住。”

  就在这时,城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号角声。朱樉猛地抬头,只见远处扬起一片烟尘,旗帜上的“明”字在阳光下格外醒目。“是吴良!”他笑了起来,笑声牵动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援兵来了!”

  吴良带来的不仅有亚历山大港的守军,还有五百名骑兵。他们从侧翼迂回,对着刚果人的后路发起冲锋。腹背受敌的刚果人彻底崩溃了,开始四散奔逃。

  朱樉下令:“别追太远!守住城门就行!”他知道,穷寇莫追,而且他们也没力气追了。

  骑兵很快回来了,吴良翻身下马,跑到朱樉面前,看到他臂上的伤口,眼睛红了:“殿下,您怎么伤成这样?”

  “小伤而已。”朱樉拍了拍他的肩膀,“法国人呢?他们的商栈烧了吗?”

  “烧了!”吴良咬牙道,“末将还抓了几个法国商人,他们说……说这都是法国国王的命令,想趁咱们内乱,夺回非洲的殖民地。”

  “法国国王?”朱樉冷笑一声,“他也配?告诉那些商人,让他们给国王带句话,要是再敢插手非洲的事,本王就带兵打到巴黎去,把他的王冠摘下来当夜壶!”

  清理战场的时候,士兵们从死去的刚果首领身上,搜出了一枚法国勋章。朱樉把勋章扔在地上,用脚碾得粉碎:“把所有参与叛乱的部落首领都抓起来,带他们去看咱们的火炮和弩箭,让他们知道,跟大明作对,就是这个下场。”

  康茂才低声道:“殿下,这次叛乱,咱们损失了三百多弟兄,粮食也快吃完了。要不要给陛下写奏报,请求支援?”

  朱樉想了想,点头道:“写。告诉父皇,刚果部落叛乱已平,但法国人在背后搞鬼,非洲不太平。请父皇再派些火器和粮食来,另外……”他顿了顿,“让工部派些工匠来,咱们要在尼罗河沿岸修更多的堡垒,不能再让法国人有机可乘。”

  他看着远处的金字塔,夕阳把它染成了金色。三年前他刚到非洲时,这里还是一片蛮荒。是他们带着中原的农具和种子,教会当地人耕种;是他们修水利、建城池,让这片土地有了生机。现在,法国人想抢走这一切,他绝不允许。

  “吴良,”朱樉忽然说,“你说,父皇收到奏报,会不会骂我没本事,连个部落叛乱都搞不定?”

  吴良挠了挠头:“陛下要是骂您,也是心疼您。您想想,北美朱标殿下刚打退英国人,您这儿又平了叛乱,陛下不定多高兴呢。”

  朱樉笑了,笑声里带着疲惫:“但愿吧。”他低头看着臂上的伤口,那里还在隐隐作痛,但他知道,这道伤疤,会像他脸上的那道一样,成为他守土的证明。

  夜幕降临时,信鸽带着奏报飞向东方。朱樉站在城头,望着满天繁星,仿佛看到了父亲的眼睛。他知道,非洲的仗还没打完,法国人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会联合其他欧洲国家来捣乱。但他不怕,因为他是朱元璋的儿子,是大明的藩王,身后是千千万万期盼安稳的百姓。

  “康茂才,”他下令,“明天开始,教士兵们学法语。”

  康茂才愣了愣:“学法语?为什么?”

  “因为总有一天,咱们要跟法国人面对面谈判。”朱樉望着西方,那里是法国的方向,“到时候,本王要用他们的语言告诉他们,非洲是大明的,谁也抢不走!”

  城墙上的火把又亮了起来,映着士兵们忙碌的身影。他们在修补城墙,清理战场,准备迎接新的挑战。朱樉知道,明天太阳升起时,又是新的一天,他必须打起精神,守护好这片来之不易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