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摆烂的韩馥父子-《快穿:硬核授课,教的太子都篡位》

  刘协哦了一声,低头继续看起书来。

  片刻后,刘协又抬头问道,

  “先生,我能习武吗?”

  “可以,腿好了之后让周仓教你。”

  刘协心里有些失望,

  “先生不能教我吗?”

  “让周仓带你先打基础。”

  刘协满意的点头,在隔壁的呼叫和怒骂声中开始看起书来。

  晚膳后,吕布打了个饱嗝,擦了擦嘴,换上一副悲愤之色,出了贾府。

  砰的一声,贾府府门被重重关上。

  吕布紧握拳头,指着府门怒骂,

  “贾文和,欺人太甚。”

  暗中盯着的两人对视一眼,看吕布怒气冲冲的朝董府方向打马离去。

  “这怎么回事?”

  另一人无语,“还能怎么回事?被气着了呗。”

  吕布很快就到了董府门口,被迎了进去。

  到了董卓面前,吕布二话不说,扑腾一声,单膝跪地,

  “相国,您要我干什么都好,就是不要让我去保护贾文和那厮。”

  董卓半躺着,面色带着一丝失血过多后的苍白,眼底幽深如寒潭,黑沉沉的,

  “奉先何出此言?”

  吕布像是备受屈辱般撇过了头,喉间带了丝哽咽,

  “相国有所不知,今日一早,某便前往贾府,谁知那贾文和将某晾在那里,直至午时,也未见他的身影。

  而后,他还令人羞辱于我,我气不过,打伤了他一个下人,没想到他贾文和直接骂某,骂某是个没脑子的武夫。”

  说到此处,吕布眼里隐约有泪光闪过。

  “若不是看在他贾文和是相国帐下的人,某恨不得将他当场斩杀。”

  听到这里,董卓眼底的怀疑和暗沉减少了不少。

  文士对武将的轻视一向如此,连他也不可避免。

  那些世家不是至今都不愿为他所用嘛,

  “奉先,今日你受苦了,今后你便护卫在为父左右,至于文和,为父明日训斥他。”

  吕布一脸感动,“奉先谢义父体谅。”

  出了董府,吕布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心里冷哼一声,还好之前演练过一遍,不然还真糊弄不过去。

  董卓,哼。

  吕布离开后,董卓听着两个盯梢之人的回禀,暗暗点头。

  看来,吕布确是可信之人。

  再说,就吕布那个脑子和叛主的声名,就无人敢信。

  除了自己,又有谁能让他得到权力富贵。

  自此,董卓愈发喜怒无常,也更加倚重吕布,整个洛阳都不敢提及两次刺杀之事。

  西凉军的部分军权也被吕布掌握。

  牛辅等人对吕布更加不满。

  青州,临淄。

  韩馥和长子韩德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眼前繁华的临淄城。

  韩德瞪大眼睛,闻着空气中传来的香味和热闹的气息,咽了咽口水,

  “阿父,我觉得投靠青州是您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了。”

  韩馥呵呵一笑,抚了抚胡须,

  “你小子,还嫩着呢?至于那袁本初,打量着我老韩看不出他的心思,这冀州就算给谢临渊,我也不给他。”

  韩德斜眼看着韩馥,“阿父,确定不是人家青州给的太多了。”

  韩馥瞪了一眼自己的长子,“怎么说话呢?搁你你不降。”

  不怕青州军打过来。

  韩德点点头,“我也降。”

  两人一路坐马车来到临淄,今天是第一天出来,兜里揣着大把的钱。

  韩馥左手拿着一根鸡腿,大口大口的吃着,时不时喝一口右手的冰水,感叹一声,

  “这才是好日子啊。”

  韩德撸着大块的羊肉串,急忙点头。

  两人走到街角,看到一家捏脚店。

  韩德好奇的看着韩馥,

  “阿父,咱们去试试呗。”

  韩馥点点头。

  两人交了钱后,被人引到房间里。

  “两位稍等,捏脚师傅很快就过来。”

  两人绷着脸,一同颔首。

  引路的小二走了之后,二人开始好奇的打量起来。

  室内整洁明亮,还带一股淡淡的香味,好闻又不熏人,比那些香包好闻多了。

  两人看着两张半升着的床,躺了上去。

  韩德移了移背部,嚯了一声,

  “阿父,这床可真软。”

  韩馥也很赞同。

  很快,两个女技师进来,两人不好意思的脱了脚,臭气熏天。

  女技师戴着口罩,显然是早有所料。

  清洗干净后,开始捏脚。

  捏了一会,韩德感叹道,

  “力气有些小啊。”

  给韩德捏脚的女技师一愣,“客人可要换一个手劲大的。”

  韩德想了想,自己皮糙肉厚,还是换一个吧,随即点了点头。

  韩馥也出声要换一个。

  两人行了一礼后,走了出去。

  很快,三个膀大腰圆的大汉走了进来。

  韩馥二人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片刻后,房间里传出惨叫声。

  半个时辰后,两父子相互搀扶着走出了店门。

  二人恐惧的回头看了一眼,发誓下次再也不来了。

  临淄府衙,戏志才嘴角含笑,朝着一旁坐没坐像的郭嘉说道,

  “奉孝此次出手,便拿下冀州,临渊言明,除了平常的俸禄和财宝,让我将他昔年所酿的醉仙酒给你三坛。”

  听到财宝,郭嘉表情平平,听到醉仙二字,神色亢奋起来,

  “醉仙,这名字够狂,谢临渊懂我。

  志才,酒在哪?”

  戏志才笑着指了指郭嘉,

  “走吧,我带你去挖酒。”

  郭嘉好奇道,

  “去谢府?”

  戏志才微微点头,“临渊有段时间迷上了酿酒,酿了许多,时常有人偷偷去挖,被临渊教训过后,便没人敢去了。”

  戏志才带着郭嘉直奔谢府后院。

  府中只有几个仆人,在清扫着落叶。

  后院的桃花树下放着一个鸟窝和石桌。

  郭嘉看到后,笑道,

  “谢临渊竟然还养鸟。”

  戏志才站在桃花树下,朝东走了十步,“这我就不清楚了,这个鸟窝一直在这。

  奉孝,快来,就是这,开挖。”

  郭嘉嘶了一声,看着手臂肌肉隆起的戏志才,上手捏了捏,

  “志才,你这,练武了?”

  戏志才呵呵一笑,谦虚道,

  “身体好才能干活,对了,奉孝,明日早点来,我带你去华神医那里看看,你这身体也该好好调养。”

  郭嘉看了看挖土的戏志才,又看看只能待在一旁看着的自己,心里涌现出一股好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