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弹劾-《快穿:硬核授课,教的太子都篡位》

  周围人赞同点头。

  “对了,那些人呢?”

  一旁打听消息的人跑过来,喊道,

  “他们已经走了。”

  一旁的人拍了拍腿,懊恼道,

  “他们还没喝口水,怎么就走了。”

  来报消息的小伙喘了口气,笑道,

  “他们说,还有其他地方等着呢?”

  此话一出,众人不再多言,但心中只觉得暖洋洋的。

  ……

  糜家的庄子上。

  糜照看着过滤出来的盐水,连忙让人烧火。

  随着时间的流逝,锅边渐渐析出了一层白色的晶体。

  糜照连忙拿起一点,尝了尝,咸味立即占据了口腔,

  “呸呸呸。”

  糜照立即将嘴里的盐块吐出来,

  “这也太咸了。”

  仆人立即拿了水过来,糜照漱口之后,神色惊喜起来,

  “来人,加大生产,一个月后,本官要这新的雪盐售往曹魏和吴国。”

  日光沉沉,映过地面,正要入睡的谢珩被来人一把揽住,

  “临渊,成了成了。”

  谢珩皱眉,附和的点点头,

  “恭喜大将军,贺喜大将军,接下来就是量产了。

  那大将明日去找吕清桓即可。”

  姜维一想,倒也是。

  “砰!”

  谢府大门被关上了。

  门外的姜维摸了摸鼻子,朝一旁的亲卫问道,

  “临渊是否生气了。”

  亲卫假笑道,“怎么会?将军,您想多了。”

  您抬头看看天色,再说呢?

  姜维呵呵一笑,喜悦没有丝毫减弱。

  “走,去找傅佥 (qian),咱们去喝酒庆祝一番。 ”

  亲兵苦笑一声,他觉得傅都督这个时间也睡了。

  果然,傅佥已经睡了,姜维只得回了府邸,和几个亲兵喝起酒来,

  “你说,年轻人是不是都睡这么早。”

  喝的醉醺醺的亲兵下意识点头。

  姜维斜睨了一眼亲兵,摇头叹息,

  “懈怠,怎可如此懈怠。”

  翌日,谢珩和姜维一同称病。

  司农部除了几个小官,其余人都没来。

  还有太子,也不在。

  看着朝堂上空下来的位置,刘禅面色沉下来,

  “人都去哪了。”

  人群里收到嘱咐的傅佥一脸发愁,站了出来,

  “陛下,大将军和大司农他们去试看新的铠甲了。

  司农部其他官员在农庄试验新田。

  太子殿下和吕部丞在署衙整理账目。”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清楚,自然是大将军当着他的面劫走了大司农。

  众人无语至极,那也不至于连参加个朝会的时间都没有吧!

  向条老神在定,他行事一向以稳为主,何况,谢珩上任后,大汉的变化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只不过没来上朝罢了,他不会无故弹劾。

  可他却没想到,他竟然被下属背刺了。

  他手下的几个官吏纷纷出列,不是弹劾谢珩,就是弹劾太子,甚至还有人弹劾刘谌。

  向条面色不变,眼里生出寒意,他的手下什么时候被人收买了。

  既然不愿在他手下,那就换个地方吧!

  刘禅眼神看向向条,充满审视,

  “文豹,你的意思呢?”

  向条恭敬出列,“陛下,臣请严惩这些人,大司农日理万机,忙碌异常,他做的事诸位难道不知,亦或是视而不见。

  世上总有那些宵小之辈,只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这话内涵的谁,大家心知肚明。

  刘禅嘴角微微上扬,“文豹以为,该如何罚他们呢?”

  向条转身看了一眼平日里这些溜须拍马的下属,毫不犹豫的说道,

  “除官。”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不过是收受了点好处,不止于此。

  “陛下,御史即望风而奏,怎可如此啊!”

  向条冷笑一声,“望风而奏,哪里来的风,没有明确的事就这样奏明陛下,陛下的时间不是时间吗?”

  向条心里畅快,这句话说起来就是格外让人舒爽,难怪谢临渊那么喜欢说。

  刘禅下意识的点头,“文豹所言甚是,今后不可随意弹劾他人,若无确凿证据,连降三级。

  至于你们,罚俸三月。”

  几人立即拱手谢恩,感激涕零,

  “臣谢陛下隆恩。”

  向条看着几个搅屎棍,决定把几个难缠的人交给他们。

  几人对视一眼,面色发苦。

  这下好了,不但没弹劾成功,还得罪了陛下和上官。

  接下来,他们怕是不好过了。

  有门路的已经开始琢磨要去哪里了。

  刘禅轻叹一声,可惜,他不能轻易出宫,不然,他真想出去看看。

  下朝后,向条打算去署衙看看太子。

  有人朝他递来消息,太子昨夜并未回宫。

  向条被引到司农部存放账簿的一个小房间外。

  太子他会整理账目吗?

  向条暗地里摇摇头,谢临渊如何想的,让一国太子来做这些琐碎的事。

  没过一会,衙役出来了,

  “向中丞,殿下请您进去。”

  向条微微点头后,走了进去。

  饶是见多识广的向条,也不可避免的沉默一瞬。

  房间里堆着各种各样的竹简,让人都找不到地方落脚。

  太子刘璿眼神认真的翻看着一卷竹简,时不时在纸上写些什么。

  一旁的吕清桓也是如此。

  原本以为会见到一个手忙脚乱的太子,没想到却是有条不紊的。

  向条满意的点头。

  刘璿认真记完一笔后,才抬头,

  “向中丞,您来找孤可是有事?”

  向条弯腰行礼,将早朝的事都说了一遍。

  刘璿听完后,面露不悦,

  “这些人吃饱了没事干,就这么污蔑先生,向中丞,你觉得此事是谁在幕后布局?”

  向条思索片刻,小心开口,

  “ 恐是陈祗 (zhi ,陈只景耀元年9月23逝世)及其党羽。 ”

  刘璿嘴角泄出一丝讥诮,“陈只和黄皓蛇鼠一窝,狼狈为奸,黄皓被除后,就剩陈只了。”

  一旁的吕清桓恨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这种事他一个部丞不想知道啊!

  再说,他们作为后勤,一般不管这朝堂斗争之事。

  休想把他们大司农拉下水。

  那陈只底蕴深厚,党羽众多,他上官刚入朝堂,踏踏实实做事,怎么这群人一个个都盯上了。

  吕清桓心中翻江倒海,实则面色淡然的记录着账目。

  我没听见,没听见。